第84章
元嬰期! 王實心情沉重,他現(xiàn)在僅僅乃是筑基中期境界,想要修煉至元嬰期,足足還有兩個境界之多,而且修煉越往后困難越多。 五行宗六峰之主皆是元嬰期以上的境界,而我宗六峰之主皆是金丹期的境界,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王實有種肩膀上壓著五座大山的沉重壓迫感:六名元嬰期修真者,我宗想要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除了宗門之內產(chǎn)生六名元嬰期的強者之外就只有宗門之內出現(xiàn)一人修為境界遠遠超過元嬰期的強者就有可能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了。 超越元嬰期,這難度比同時出現(xiàn)六名元嬰期強者的難度似乎還要來的大。 想要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王實感覺壓力很大,一時心情有些沉悶。 我王實身為天功門弟子,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天功門淪為五行宗的附庸,受盡他人的嘲諷以及蔑視,心神難安,可是元嬰期簡直遙遙無期,想要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何其之難。 王實內心思緒萬千,腦子里面閃過千百個念頭,最后卻任然無能為力。 想要突破至元嬰期,與其在這里杞人憂天,還不如收拾心情,努力修煉,以求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至金丹期,然后再接再厲突破至元嬰期方能有機會解決天功門的困境。 隨著思維的逐漸清晰,王實雙眼慢慢的散發(fā)出璀璨的神光,胸口之中涌出一股沖天豪情:此時不是杞人憂天的時候,想要幫助天功門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只有努力修煉,才能取得實際的結果。 一時,王實渾身充滿了干勁,只需要抓緊一切時間努力修煉,以求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境界,才能對天功門有所幫助,不然一切都是虛妄。 王實心如明鏡,暗自激勵自己,道:師父,我天功門一定能夠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的。 哈哈。 韓封御劍于高空之中,遙望遠處,聞聽王實之言不由大笑,道:王實,你說的不錯,我天功門遲早有一天能夠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這是毋庸置疑的。 是的,師父。 旋即,王實不再打擾韓封,也沒有再從韓封那里了解關于五行宗的情況。 畢竟,他只需要知道,五行宗六峰之主都是元嬰之期,他最主要的目標就是突破至元嬰之期,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天功門一行六人御劍于高空之中,云霧繚繞之間,一片仙家氣魄。 這一次,天首峰一脈之主也就是天功門坐鎮(zhèn)天功門,其他五峰之主盡數(shù)離開天功門,以確保上萬件法器、法寶的安全。 一行六人,全力飛行。 天功門五峰之主花費兩天兩夜的時間全速飛行,在最后的期限之內,終于抵達了五行宗山門所在地。 五行宗群峰環(huán)繞,遍布氤氳之氣。 其中有六座山峰,高聳入云,直插蒼穹,成五行分布,猶如金甲戰(zhàn)神守衛(wèi)森嚴。 這就是五行宗? 王實凝視著眼前大氣磅礴,氤氳之氣繚繞,一副仙家福地的五行宗,也不由感到一陣大氣撲面而來。 這就是五行宗。 韓封雙眼一瞇,語氣不悅。 韓師兄,你又何必動怒。 天金峰一脈主喻山勸道:五行宗這山門福地,與天功門想必,的確有其雄偉之處,我天功門落后于五行宗卻也無話可說,但我們身為天功門之人一定以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為己任。 是的,喻師兄說的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或許下一個五十年,我天功門亦可翻身做主,把五行宗淪為我宗的附庸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 對。 不錯。 大膽,爾等何人盡管亂闖我五行宗,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想死不成。 王實一行六峰剛剛抵達五行宗山門之前,只見一名筑基后期的小小修真者,凌空虛度,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怒視著王實一行五人,道:此地乃是五行宗的宗門駐地,爾等如果不想死,速速離開。 放肆。 混賬。 找死。 天功門一行六人,一張臉瞬間黑了下來。 五行宗一個小小的筑基后期境界執(zhí)事弟子,竟敢對他們大呼小叫,頤指氣使,簡直氣炸了六人的肺,紛紛爆怒。 找死,此地乃是我五行宗山門駐地,爾等隨意亂闖,簡直不把我五行宗放在眼中,這是對我五行宗威壓的挑釁,你們是在向我五行宗宣戰(zhàn)嗎? 執(zhí)事弟子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向后連連倒退,但是語氣卻極其強硬。 天功門五峰之主僅僅只是出聲喝止,一股股迫人的氣勢,直接壓的執(zhí)事弟子向后狂退。 你們膽敢上前一步,就是對我五行宗之大不敬,視為對我宗威壓的挑釁,屆時你們都得死。 執(zhí)事弟子即使面色發(fā)青,亦毫不畏懼,緊逼而上。 執(zhí)事弟子身板雖小,但底氣十足,豪言一出,即使是天功門五峰之主亦不敢隨意踏前一步。 天功門五峰之主剛剛抵達五行宗就吃了這么大一個閉門羹,一臉鐵青神色,他們不是懼怕這名執(zhí)事弟子,而是不愿讓天功門陷入危機之中。 混賬,一個小小的筑基后期修真者,也敢對我等大呼小叫,簡直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哼,他這是找死,如果這里不是五行宗,就以他之前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死了一百次,一百次。 呸,五行宗欺人太甚。 韓封沉著一張臉,凝視著眼前的筑基中期執(zhí)事弟子,眼中閃爍著陣陣殺機。 但是理智告訴于他,即使他如何憤怒,也不能出手滅了這名筑基中期的執(zhí)事弟子,不然就會被視為對五行宗威壓的挑釁。 韓封強忍著心中的怒意,道:我等乃是天功門之人,這次依照規(guī)定,前來面見貴宗宗主,煩請通報。 執(zhí)事弟子一臉驕傲神色,凝視著王實六人,眼中盡是鄙夷神色,頗為不屑:原來是遠在幾千萬里之外的天功門,不知爾等到我五行宗來所謂何事,請速速道來。 你 韓封感覺自己的肺簡直要氣炸了,這筑基中期境界的小小修真者何時擁有了如此底氣,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對待五名金丹期以上的強者,這分明就是在找死。 可是,韓封心念一閃,瞬間明了。 此地乃是五行宗,一名筑基后期的小小修真者諒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用如此傲慢的語氣質問他等。 好一個五行宗,宗主所猜果然不假,此行我宗上萬件法器、法寶被劫,很有可能就是五行宗自導自演的一幕,就是想要逼迫我宗就煩,而五行宗更是授意一名筑基后期的小小修真者故意羞辱我等,哼。 恥辱,奇恥大辱。 韓封心中大怒,其他四峰之主以及王實如同韓封一般,心中抑制不住有種想要爆走的沖動。 小不忍則亂大謀韓封臉色陰沉,冷冷的凝視著這名筑基后期的小小執(zhí)事弟子,道:我等乃是天功門之人,這次乃是依照規(guī)定向五行宗上交貢品的。 哦?天功門向我宗上交貢品。筑基后期執(zhí)事弟子陰沉的臉色瞬間轉暖,喜道:原來是向我五行宗上交貢品的天功門,你們怎么不早說,還以為是他宗故意挑釁我宗。 你們等等,容我前去通報,只要宗主點頭,自然允許你們進入我宗,否則亂闖我五行宗者,殺無赦。 筑基后期執(zhí)事弟子一臉傲色,環(huán)視了王實六人一眼,率先向著五行宗內飛去,只留下一臉鐵青神色的王實六人。 混賬,這乃是五行宗故意羞辱于我等。 欺人太甚,五行宗簡直就不把我天功門放在眼中,該死。 一時,天功門六人心中盡數(shù)憋著一股怒氣,立于五行宗山門之前,仿若小丑一般,被路過的五行宗巡邏執(zhí)事弟子當猴一般看待。 咦?這些都是遠在上千萬里之外的天功門?向我宗上貢,原來我宗居然有如此威名,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是啊,原來我五行宗不僅在周圍一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宗門,就連這些周邊的弱小勢力,為了保全自己還不得不向我五行宗上交貢品,以求得平安,我就為自己身為五行宗之人而感到由衷的驕傲。 是啊,看來我宗周圍的這些弱小勢力,很有可能就是我五行宗的附庸,驕傲啊。 五行宗山門之處,三三兩兩所過的宗門弟子,凝視著王實一群人,眼中盡是自鳴得意的驕傲神色。 可是,王實等一群人立于五行宗之前,卻渾身不自在,感覺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他們的背后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肆意的侮辱他們。 混賬,這是五行宗故意如此,就是想要羞辱我等。王實眼角余光環(huán)視著周圍路過的三三兩兩的五行宗弟子,一張臉早就紅到了脖子根:五行宗,我王實一定會讓天功門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等著。 爾等乃是這次向我五行宗上交貢品的天功門之人嗎?宗主讓我告訴你們,前去大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