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甕中捉鱉
那曹兵壓低聲音說道:“是我是我……” “我怎么知道你是誰?”那守在東門的牙將嘀咕了一句,又看了幾眼,見來人身穿徐州將士盔甲,心中的警惕頓時消了一般,但還是有些不爽地說道:“還沒到換防的時候,你們來做什么?還害老子嚇了一跳!” “哦,是這樣的,天氣寒冷,陳大人和程大人令我等前來換防,讓諸位兄弟早些回去喝口熱酒歇息歇息。” 他不說倒還好,說了那名東門守將頓時有些懷疑,誰不知道我最重時間,時間不到,那是萬萬不能早走的,不然少不得幾下軍棍。大家都知道程大人寧可在士兵休息的時候給大家添酒加菜,也萬萬不會在當值的時候讓士兵們出現(xiàn)早換防,或者晚換防的情況。 原本他只是發(fā)發(fā)牢搔,也沒刻意想到這事,如今那曹兵一說,他心中頓時有些懷疑了。 只見那牙將微微一笑,笑呵呵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某便先去歇息了,那就勞煩諸位兄弟了,呀!你看我這記姓,竟然忘記了例行口令,兄弟,抱歉啊,這個不能免,不然老兄我少不得挨幾軍棍……” “無妨無妨……”那曹兵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笑著說道:“口令是法克米?!?/br> “呵呵……”那牙將表面微笑,心中冷笑,他一聽就知道這些人是殲細,自己兄弟誰不知道那是對百姓的口令,哼!想必那曹兵也想不到這招!主公真是高明…… “恩!”那牙將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便先去了,哦,對了,還得通知一下城墻上的兄弟……”他一轉(zhuǎn)身,拍了一下身邊將士的肩膀說道:“小徐,去,告訴兄弟們我們換防了!” 那小徐猛然感覺肩膀一沉,再一看副將的眼神,一片凜厲,心中暗暗明白,他本來就感覺這口令似乎少了兩句,此刻一見上官這樣,還能不明白? 頓時小徐笑呵呵地說道:“嘿!我知道了,那我上去通報一聲,不過你們要等我呀!別搶了我的酒!” “少不了你的!”那牙將有些欣慰,這個平時聰明伶俐的下屬,總算沒有在關(guān)鍵時刻犯渾! 不多時,那小徐就回來了,那牙將笑著和那曹兵打了聲招呼:“對了,你們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幫城墻上的兄弟們帶點御寒的酒?要守一夜也真委屈他們了……” 恩?那曹兵心中一愣,城墻上的徐州軍竟然不換防?那……那自己怎么借口將他們支走?有了……酒…… “額,要不我現(xiàn)在派個人出去買些酒送上去?”那曹兵猶豫著。 就是你送上去也不會有人喝的!主公最忌將士執(zhí)勤時飲酒,你這個殲細! “那算了,算了……”那牙將招呼了一聲,領(lǐng)著東門的百余人走了,走到遠處,他臉色一變,立刻吩咐屬下們?nèi)コ侵熊姞I召集徐州精兵,他自己連忙前去陳府。 現(xiàn)在的陳府可以說是整裝待發(fā),五百徐州精兵飽食足飲,正在陳府大院內(nèi)等候曹兵的到來,便是那陳登,也讀戰(zhàn)書的時候身邊也帶著一把寶劍。 忽聞外面一響,一個人沖了進來,陳登握著寶劍細細一看,見是守門牙將,沉聲說道:“何事如此慌張!” 那牙將道:“報陳先生,就在方才,城內(nèi)曹軍細作想將某騙離城門……” “哦?”陳登頓時眼睛一亮,沉聲說道:“你且細細說來!” 那牙將遂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說與陳登聽,陳登一拍書案,說道:“做地好!” 牙將繼續(xù)道:“便是城墻之上的兄弟們屬下也打過招呼了,只做一幅疲憊之態(tài),那曹兵必然上當!” “好好!”陳登撫掌大笑,走出書房喚道:“來人!點軍!” “是!”書房門外的兩名徐州精兵頓時跑了出去,僅僅幾息時間,那院中的徐州精兵皆還刀入鞘,整備就緒。 “出發(fā)!”陳登眼神一變,走了出去,臨行前對那牙將說道:“你且去將此事報與主公!速去!” “是!”那牙將匆匆跑了出去。 終于來了?陳登冷笑一聲,里應(yīng)外合?我且讓你嘗嘗請君入甕! 話說方才那牙將走了之后,那做徐州軍打敗的曹兵頭領(lǐng)暗暗心憂城墻的那些徐州精兵,城墻居高臨下,下面的一切自然看得清楚,要是到時他們鳴起警鐘,豈不功虧一簣? 想來想去,他冒著被拆穿的風(fēng)險上了城墻,這一上不要緊,著實令他心中暗喜。 只見那數(shù)百名徐州精兵三三兩兩圍在一篝火邊烤火,還相互低聲取笑逗樂,僅僅只有數(shù)名徐州兵站在城墻邊緣哈著手取暖。 那曹兵頭領(lǐng)看了一會,好似那幾個徐州兵也實在耐不住寒冷,找了一處火堆坐了下來,還取出一個皮囊,喝了一口。 “給我留點!”只見那徐州兵身邊的將士嘀咕了一句,一把奪過皮囊對著嘴喝,然后深吸一口氣說道,“呼……快凍死老子了,要是沒有這個,我們怕不是要凍死在這里! “是?。 ?/br> “都怪那曹賊!” 莫非那是酒?那名曹兵立刻回想起剛才那牙將說的話,心中暗喜。 “喂,這天太冷了,我先烤著這篝火小睡一會,對了!如果萬一陳先生來了,切記一定要搖醒我!”其中一個徐州兵說道。 “你?”另外一名徐州兵不樂意了,不滿道,“我還想睡呢!” “行行行!你們都睡!萬一陳先生沒來,曹軍來了,都把你們吃飯的家伙砍了去!”遠處的一名徐州兵說了一句。 “額,這倒是……” 一些人商議了一下,選出了十幾兵士兵警戒,其他的都縮在篝火邊睡了。 那十幾名被選出的徐州兵當然也不樂意,隨意地看了城外幾眼就回到了篝火邊,再也沒有起身…… 徐州精兵也不過如此……如此最好…… 那名曹兵悄悄下了城樓,卻沒有看到那些瞇眼的徐州兵看了那個方向一眼,笑話,早在他上來的時候,這些徐州兵便通了氣了,只是做與那人看罷了。 輕輕一聲,城門悄然開了一個一人過的口子,一名曹兵走了出去,在護城河之外點起火把,舞動幾下,隨即又是熄滅,隨即又點舞動幾下…… 成功了?”遠處高坡的曹洪分明看到了暗號,心中狂喜,一揮手低吼道,“人禁聲,馬銜枚……出發(fā)!” 初時他還有一些警惕,待潛行到徐州城下,見那城門隱隱打開一縫,城墻之上沒有半個人影,頓時心中大喜,徐州城!哈哈! 城門慢慢打開,曹洪策馬而入,大喝道,“隨我殺入徐州!” 而那曹兵頭領(lǐng)在曹洪進入徐州城的時候便帶著幾百人上了城樓,想先解決那些疲憊之兵,待一上去,頓時看到數(shù)百架弓弩搭箭對著自己頓時眼神一寒…… “殺!”曹洪大吼一聲,策馬殺入城內(nèi),隨后曹兵紛紛大喝。 可是徐州城寂靜一片,曹洪勒馬停住,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忽然一聲炮響,一陣鼓聲響起,無數(shù)徐州精兵(曹洪的錯覺)從四面殺來,領(lǐng)先一將正是張遼,眾徐州兵將將那些黃巾遙遙圍住。 “唔?”曹洪冷眼看著四周,未見絲毫懼怕,冷冷一笑。 忽然背后一陣慘叫,曹洪急忙回頭,只見數(shù)百名弓弩手在城墻之上對準著里面的曹兵一陣亂射,城門也被趁機占領(lǐng)。 看著城門慢慢合攏,那些曹兵又驚又慌,看著左右不知所措。 “哈哈哈……”遠處一陣大笑。 曹洪深深吸了口氣,喝道:“來者何人!” “某陳登陳元龍……曹將軍,好久不見啊……” 曹洪道:“閣下禮數(shù)不全,曹某甚是失望!” 陳登一記冷笑,反駁道:“元龍也深感羞愧,特來請曹將軍去我陳家小住數(shù)曰,以便元龍足了那待之道!” “……”曹洪看了看四周,暗想今夜怕是討不了好。 陳登笑道:“曹丕那小子不行只有我家主公才能料敵于先,奇謀于后就連他勞資當初也是跟我家主公借鑒了不少!” “事到如今……”曹洪嘆息了一聲,高聲喝道:“諸君死戰(zhàn)!” “喝!”那些曹軍不愧是天下第一軍,陷入絕境也膽氣不減,見主將發(fā)令,頓時朝著那些明晃晃的弓弩沖了過去。 “放箭!”陳登一聲冷喝,他也有些意外,如此情景,那些曹軍竟然還有膽氣沖鋒? 頓時亂箭鋪天蓋地,曹兵慘叫連綿不絕,這已經(jīng)不算是戰(zhàn)斗,而是屠殺,這個射程的弓弩有著決定的控制力,再加上三段、兩段戰(zhàn)法,曹軍人數(shù)急劇減少。 曹洪怒目一瞪,匹馬沖向陳登,忽然旁邊一槍橫來,擋住去路,正是張遼。 “某特來會會曹將軍!” “哼!”曹洪也不答話,策馬上前與張遼戰(zhàn)做一團。 曹洪本就不是張遼的對手,而且這次襲城兵馬也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千八百人,兵力也是不足,所以很快便以失敗告終了,而且曹洪居然還被張遼生擒了。 不過今天這仗打的可是讓我憋屈壞了,因為上次一戰(zhàn),我也上去“幫忙”被他們嚇的夠嗆,所以他們也是不敢讓我再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上了。 所以這一次當我還在家中得知曹軍襲城的消息,準備跟著那個牙將去戰(zhàn)場呢,可沒走多久,一隊陷陣營士兵過來硬是將勞資又拉回去了,這還不算,那一隊陷陣營士兵竟然到了我家還不走,守備的守備,放哨的放哨,硬是把勞資困在家里了,這算什么? 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我憤怒的將張遼、高順、陳登等人全都召集過來,憤怒的說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在那種關(guān)鍵的時刻,竟然派了陷陣營兵將我死死困在家中,打戰(zhàn)哪有主將窩在家里的?當初我也是殺了幾個曹兵的!為什么不讓我過去!你倒是給我說說!今天你不給我個理由咱沒完!” 陳登耷拉地腦袋,心中委屈地想到,您那武功……嘿!不說了,說出來怕傷您自尊心…… 陳登默默的說道:“其實這一仗也不簡單呢,作困獸之斗的曹兵居然硬是殺了近百的精兵才被剿滅的,而且張遼將軍還生擒了曹洪,這是大功一件……” “功你妹”勞資一聲怒吼差點給陳登嚇尿。 張遼也是無奈的說道:“主公,不論如何反正如今已經(jīng)是勝了,我們還是想想下一步計劃吧……” 高順那悶葫蘆又是沉默不語,許褚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有陳登附和道:“對對對……研究一下下一步計劃吧,這也只是小勝,曹軍還有萬余人呢,而且還有虎視眈眈的袁紹……” 其實我也就是發(fā)發(fā)聊sao裝裝樣子,我特么還不想去呢,萬一一枝流箭射過來呢,呸。怎么不想點好的。不過現(xiàn)在還能就這么算了,于是我道:“行了,跟你們有什么好計劃的,都下去吧,陳登明天給我出一個退敵之策,不然……哼哼……” 于是眾人都散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