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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之搗亂天下在線閱讀 - 第八十八章 求賢

第八十八章 求賢

    直到呂布離開下邳城不見蹤影,曹cao才算踏實(shí)下來,吩咐將下邳降兵盡數(shù)收編,宋憲仍統(tǒng)舊部暫歸中軍聽調(diào)。滿營文武各行其是。

    “昔日周公求賢,一飯三吐脯,一沐三握發(fā)。咱們也要效仿一下古人?!辈躢ao語帶興奮道:“民間有三大賢,鄭康成、荀慈明、陳仲弓,惜乎鄭玄身在北海無法征召,荀爽被董卓囚禁死于西京,陳寔去世已有多年?,F(xiàn)有陳寔之子陳紀(jì)、嫡孫陳群居于下邳城中,若能將此父子征入朝中,乃是一樁美事?!?/br>
    王必在一旁諫道:“下邳之水未退,況城內(nèi)尚有呂布余黨,主公不宜以身犯險,不如將陳氏父子請過營來相見?!?/br>
    曹cao不贊同道:“大賢面前豈可怠慢,我必要親自前往方顯敬重之意。再說陳元方已經(jīng)六十多了,要他老人家涉水而出,豈不失了朝廷的一片仁愛之心?”

    王必又道:“此非軍國大事,大可推后兩日。待下邳一應(yīng)事務(wù)安排已畢,洪水稍退,主公再去無妨?!?/br>
    “你曉得什么?”曹cao已面露慍色道:“許都新立人心未穩(wěn),當(dāng)此時節(jié)正該征召賢良入朝,這般重要的事豈能推后?”

    陳登也順著他說話道:“明公胸懷社稷,求賢若渴一片摯誠,王主簿怎忍阻攔?若顧及兇險,選些虎豹衛(wèi)士留神保護(hù)也就是了。那陳氏素有賢名,能將這對父子征入朝廷,不但是許都之榮耀,曹公之榮耀,也是你我之榮耀?。 ?/br>
    這幾句話把王必噎得無言以對,只好諾諾連聲。曹cao甚覺陳登的話貼心,笑道:“還是元龍眼界高人一籌,事不宜遲咱們速速動身?!闭f罷拉著陳登的手,親親切切就往營外去。王必見狀,趕緊請曹純點(diǎn)了三十名虎豹騎,付與許褚統(tǒng)領(lǐng),護(hù)送曹cao同往。

    剛處大帳便見郭嘉高舉手板道:“主公快快轉(zhuǎn)回!河內(nèi)有緊急軍報到來!”

    曹cao伸手接過郭嘉掌中手版道:“何事如此要緊?”

    郭嘉道:“河內(nèi)張楊提兵臨河,欲為呂布報仇!”

    曹cao原以為是袁紹有了動靜,這會兒聽是張楊,心里不再為念。那張楊也有迎駕東歸之功,受封大司馬,但此人毫無進(jìn)取之心,甘愿讓別人迎走天子,自己仍回河內(nèi)駐守。河內(nèi)之北屬袁紹、以南屬曹cao,他在兩強(qiáng)的夾縫中一直壯大不起,至今兵馬不過數(shù)千,倒也安之若素,只等局勢分明擇主而仕。

    張楊雖胸?zé)o大志不善謀劃,卻是個寬宏義氣的人,帳下部將造反,若是被擒之后向他啼哭認(rèn)錯,一概原諒不罪。昔日他與呂布同屬并州部,交情莫逆,在呂布被袁紹逐出的時候還曾慷慨收留,撥劃河內(nèi)兵給呂布調(diào)遣,更私下供給關(guān)西良馬武裝陷陣營。此番得知曹cao東征,開始時并未多想,以為張繡、劉表定會襲擊于后。哪知過了兩個多月,誰都沒動靜,曹cao已兵圍下邳,張楊坐不住了,有意渡河南下攻擊許都救朋友脫困;但實(shí)力太薄弱,過了黃河無異于送死,只得臨河下寨遙做聲勢,逼曹cao退兵。殊不知他來得太晚了,呂布早就跑了。

    曹cao看罷軍報沉吟不止道:“唉……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張楊倒也是條好漢!昔日我有一鮑信,張超有一臧旻,沒想到呂布那等頑劣之徒還能結(jié)下這么個生死至交,并州漢子當(dāng)真了得!”

    郭嘉可沒那么感慨說道:“張楊雖弱,但河內(nèi)郡地處大河以北,乃河南屏障,倘此地有失,中原門戶洞開?。 彼荒墚?dāng)眾明言,但意思已透露,倘若張楊聞呂布之事,因而倒向了袁紹,那河北大軍就可以借河內(nèi)為道直至許都城下。

    蹙眉片刻便有了主意道:“速提曹仁為帥、史渙為先鋒,分八千兵馬回?fù)?,定要給張楊點(diǎn)顏色瞧瞧!”他也想馬上走,但此間豪強(qiáng)未定,還不能安心。好在河北局勢清晰,袁紹仍在易京強(qiáng)攻公孫瓚,張燕又跑去添亂,沒有工夫南顧。派曹仁回軍向西,即便不能全勝,也可將張楊羈絆在河內(nèi),防止與袁紹合流。這邊他處理完青徐豪強(qiáng),再率部追趕應(yīng)該來得及。

    “諾?!惫晤I(lǐng)命而去。

    曹cao緩了口氣,這才感覺滿臉塵土,加之水花一濺都成了污泥,想到要見陳紀(jì)父子,把韁繩付與許褚,到水坑邊掬水洗臉。關(guān)羽則匆忙爬到水邊,摘下鎧甲,將身上穿的衫襦撕扯一塊,雙手舉到曹cao眼前:“主公,這水太涼了,您趕緊擦擦吧!”

    曹cao到是一愣,這關(guān)羽什么時候會這么一套了?正在思考間就聽關(guān)羽道:“主公……那個……杜氏……”

    這倒提醒了曹cao,讓曹cao又想起曾許諾把杜氏轉(zhuǎn)贈關(guān)羽之事,心下越發(fā)詫異,這事真奇了!不就是王允府中一個捧貂蟬冠的丫鬟嘛,還嫁了個無賴,怎么呂布、關(guān)羽竟會如此傾心于她?倒要親眼見上一見!

    曹cao越想越好奇,這好色之心也起來了,于是道:“云長莫急,你先且回營,吾這就名人準(zhǔn)備?!?/br>
    見關(guān)羽走遠(yuǎn)曹cao便涉水進(jìn)入下邳城,已有幾支自己的隊(duì)伍進(jìn)駐,呂布的降兵列著隊(duì)從各處城防下來,所繳兵刃堆成一座座小山。洪水稍有減退,不少百姓也相互扶持著下了城,蹚水去觀看自家被淹的房子,往來之人熙熙攘攘。

    曹cao甚覺煩擾,趕緊叫手下打聽陳氏父子所在?;⒈T去問接收兵將,接收兵將問降兵,降兵又問百姓,前前后后打聽了好幾圈,才知陳氏父子在最里面一道城墻的東閣棲身。曹cao不敢怠慢,信馬來至內(nèi)城,只帶了許褚及三十名虎豹衛(wèi)士來到東墻以下。石階陡峭異常,上上下下的百姓見來了一位大有身份的官,都嚇得不知所措。曹cao也不怪罪,叫大家紛紛先行一步讓出石階,這才拴了馬匹,由許褚攙扶著登上城樓。

    遷居的百姓亂糟糟跪了一地,曹cao示意他們各行其是,徑直奔了樓閣。閣門敞著,他只一眼就瞥見里面有不少插手而立的仆人,趕忙退后幾步一揖到地,正正經(jīng)經(jīng)道:“沛國曹cao拜謁陳元方先生?!贝朔葜]賢士,曹cao自報籍貫不稱官職以示平等。沒辦法我也跟著作揖道:“徐州程閔也來求見?!?/br>
    原以為里面聞知大人物來了必有一番sao動,哪知陳紀(jì)一門大有身份,竟絲毫不亂,有個家仆端正走出還禮道:“聞曹公前來,我家主人甚感榮光,大駕至此快快請進(jìn)?!?/br>
    曹cao與我一先一后而入,那些家仆頗有規(guī)矩,皆是深施一禮很自覺地退出去。閣里光線甚是昏暗,卻見西首不分老少坐著四個人。這樣的坐法曹cao頗感意外,但略一沉吟倒也釋然——以前聽荀彧說過,潁川陳紀(jì)與平原華歆齊名,治家卻頗有不同。華子魚馭子弟甚嚴(yán),雖閑室之內(nèi)嚴(yán)若朝典;陳元方兄弟恣柔愛之道,父子兄弟隨隨便便。二門雖大相徑庭,卻都不失雍熙(意為和樂)之軌。

    見我跟曹cao又要施禮,三個年輕的趕忙攙扶中間一位白發(fā)老者站起,搶先向我二人見禮,曹cao作揖已畢,瞧四個人中卻有三人跪倒見禮,唯獨(dú)最左邊的中年文士直身挺立,僅僅抱拳作揖。國家禮制所定,天子面見三公尚要躬身問安,至于九卿之下當(dāng)大禮參拜,更何況平頭百姓。此人遇當(dāng)朝司空而長揖不拜,也忒張狂了!曹cao暗自詫異,卻不便出口質(zhì)問,單打量中間年邁老者,料定此人必是陳紀(jì),趕緊伸手相攙。

    果不其然,那老者微笑道:“君身為朝廷三公,竟屈尊涉水至此,老朽頗感不安,請坐下講話吧?!?/br>
    陳群恭敬再揖道:“吾是陳群字長文。”曹cao拱手套:“久仰久仰?!币婈惾喝鄽q,面容白皙五官端正,神態(tài)柔和甚是可親,眉目間總是含著一縷笑意道:“曹公涉水而來,我父子受寵若驚?!?/br>
    “豈敢豈敢?!闭f話間曹cao眼往右看。

    陳群會意趕忙引薦道:“這是陳國袁氏昆仲?!标悋想m不及汝南袁氏聲名赫赫,卻也不是泛泛之輩,袁滂曾在先朝問鼎三公,現(xiàn)已故去。這對兄弟哥哥三四十歲、弟弟二十出頭,想必是袁滂的子侄一流。

    那不肯參拜的中年人略微拱手道:“在下袁渙,這是舍弟袁敏?!?/br>
    曹cao心中了然,久聞袁滂有四子渙、霸、徽、敏,都小有名氣,原來是老大和老四,要能一并征入京師,倒是錦上添花。趕忙把方才袁敏不向自己跪拜的芥蒂拋到九霄云外,笑道:“久聞大名,敢問袁先生另外兩位手足可在此間?!?/br>
    袁渙甚是拿大,捋髯道:“二弟今在河北,三弟避亂交州?!笨磥碓宜男值芤彩歉鞲筛鞯?,老二投到袁紹麾下,老三卻做了流亡隱士。交州雖是南方荒蠻之地,那里卻有一家土豪士燮(xie)、士壹兄弟,精通《左傳》之學(xué)、倡禮儀風(fēng)教,南蠻土人視其為尊,敬愛有加。士氏一門占據(jù)州郡要職,不啻為交州的土皇上,對待避難之人親切有加。因而交州雖荒,卻成了蜀中劉璋、荊州劉表、遼東公孫度之外的又一處避難樂土。

    “別站著了,咱們坐!”站累了的我率先打破套的氣氛。

    閣中雖陋,諸人不拘主團(tuán)團(tuán)圍坐,曹cao言語很主動道:“喪亂以來中原名士紛紛四出避難,陳老先生及令公子輾轉(zhuǎn)至徐州,一定很思念故土吧?”陳氏就是潁川許縣人,這倒方便了,回鄉(xiāng)就是去許都。

    陳紀(jì)這十多年可沒少經(jīng)歷風(fēng)雨,先是被董卓威逼做了官,蒙孔融周旋逃至下邳,沒想到又落入?yún)尾贾?。這樣的事見多了,自然曉得曹cao也要拿他裝點(diǎn)門面。老人家捋了捋灰白的胡須,緩緩道:“多謝曹公關(guān)照,老夫本當(dāng)前往都城贊輔朝廷。但是不怕您笑話,如今體弱多病懶散慣了,風(fēng)燭殘年不能再有何建樹。在下邳住了兩年,對這里的氣候也習(xí)慣了,不想再移了?!?/br>
    曹cao道:“這說的哪里話來?今韓融、楊彪、孔融、桓典皆在朝中,老先生回去與大家相聚,敘一敘往日交情多好啊?!?/br>
    陳紀(jì)沉吟不語,陳群卻目光熠熠。別人尚且不論,陳氏與孔融可是老交情,當(dāng)初孔融為北海相,為陳氏父子避難徐州幫了些忙。孔融年紀(jì)正在陳氏父子之間,原來與陳紀(jì)平輩論交,但結(jié)識陳群之后情趣甚篤,甘愿自降一輩以叔伯之禮尊奉陳紀(jì)。

    曹cao眼睛雪亮,見陳群有所動容,趕緊又道:“老先生年事雖高,可長文老弟尚在壯年,當(dāng)為朝廷效力?。 ?/br>
    陳紀(jì)怎能說個“不”字?又見兒子目光懇切瞧著自己,面容尷尬哭笑不得道:“話雖如此,不過老夫我……”他知許都官僚多半是擺擺樣子,自己也一把年紀(jì)了,早沒了雄心壯志,與其折騰回去,朝廷有事跟著跪起八拜,還不如就在下邳踏踏實(shí)實(shí)養(yǎng)老呢。

    我粲然一笑,幫著曹cao勸道:“陳老先生,豈不聞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呂布雖剪除,但您老名氣太大了,現(xiàn)在要是不走,北邊的袁紹、南面的袁術(shù)也會派人來接您。曹公是一片好心,您去了許都既是還鄉(xiāng)又是效力朝廷,豈不比一把年紀(jì)長途顛簸再跟了那幫割據(jù)要強(qiáng)?他們可不似曹公這般名正言順講情講理,弄不好差來伙兵劫持于您,到那時進(jìn)退兩難,哪找后悔藥去?”

    太會說話了!曹cao恨不得攬著我親一口,連忙就坡下驢道:“文杰之言不假,您老不愿為官也罷,回去閑居,鄉(xiāng)里之地總比下邳穩(wěn)妥吧?”話是這么說,曹cao心下暗想,先把你接回許都,到時候三天兩頭派人去央求你為官,看你心軟不心軟!

    “哎呀……曹公如此厚意,卻之不恭受之有愧,這……”陳紀(jì)很為難。不過老頭頗識時務(wù),剛才我說袁紹、袁術(shù)可能會挾持,但惹惱了曹cao也未必不會行此下策,況且兒子也愿意去他一咬老牙,一拍老腿道:“也罷!老朽就隨明公回去!”

    “承蒙賞光?!辈躢ao樂開了花繼續(xù)道:“您老要是身體吃力可以不跟大軍走,叫長文隨我先行。我另派人伺候著您,等到春暖花開,您老人家坐著車走走歇歇,一路游山玩水又有何妨???”

    “您太周到了。”陳紀(jì)連連拱手,雖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卻由衷佩服曹cao的胸襟。

    見陳氏父子搞定,曹cao回首再問袁渙道:“袁先生,你們昆仲也隨我回許都吧,若有家眷在此,我安排人送他們回陳國,你看可好?。俊?/br>
    袁渙開口道:“明公,方才在下多有失禮,還望上人見諒?!?/br>
    “不敢不敢?!辈躢ao知道袁渙說的是沒有跪拜之事,故作大度道,“本官若是有何得罪之處,還望先生指明。”

    “明公以三公之貴、節(jié)鉞之尊親來探望,我等受寵若驚,又談何得罪?不過”袁渙站了起來踱到后窗,手指城下正色道:“您掘泗、沂兩河水淹下邳,不知害了多少蕓蕓眾生啊!”

    曹cao一陣悚然,站起身隨他到窗邊望去,下邳城內(nèi)遍地狼藉,民房倒塌,殘破的石木凝凍在冰水之中;有許多百姓淌水回來,伏在自家的斷柱殘梁上痛哭流涕,抽泣聲、哀號聲、咒罵聲不絕于耳。

    袁渙見他臉色蒼白,厲聲責(zé)問道:“您看到了吧?為了破呂布,這一場水害了多少無辜百姓啊?明公之所以征戰(zhàn)天下掃平割據(jù),上報天子下安黎民。呂布雖死,百姓更遭其難,如此行事豈不是本末倒置?”

    “本官原只想鋤jian,沒料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辈躢ao低頭認(rèn)錯。其實(shí)他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為趕在袁紹平定河北之前消滅呂布,為占有對戰(zhàn)袁紹的主動性,甚至可以說為維護(hù)許都穩(wěn)定、大漢國祚……但在痛不欲生的百姓面前,曹cao覺得那些理由都已站不住腳。

    袁渙見他似有動容,捋髯道:“在下有一言,望明公詳思?!?/br>
    “愿聽賜教?!辈躢ao這會兒再提不起堂堂三公的氣魄了。

    “不敢當(dāng)您這‘賜教’二字?!痹瑴o態(tài)度和藹了不少,娓娓道來:“夫兵者,兇器也,不得已而用之。鼓之以道德,征之以仁義,兼撫其民而除其害。夫然,故可與之死而可與之生。自大亂以來十?dāng)?shù)年矣,民之欲安,甚于倒懸,然而暴亂未息者,何也?意者政失其道歟……”

    曹cao低頭思量,袁渙這話大有抱憾之意,豈不是批評許都朝廷一切都沒走上正軌嗎?我又何嘗不想與民太平,可是我不去犯別人,別人也要來犯我,恢復(fù)太平時節(jié)的章法政令又怎么能資養(yǎng)軍隊(duì)、抵御敵人呢?只有擊敗袁紹這個朝廷宿敵,中原人心才能真正安定,朝廷政令也才能真正頒布落實(shí)。

    袁渙尚不知曹cao此刻所想,兀自闡述自己的主張,臉上漸漸露出神往之色道:“渙聞明君善于救世,故世亂則齊之以義,時偽則鎮(zhèn)之以樸;世異事變,治國不同,不可不察也。夫制度損益,此古今之不必同者也。若夫兼愛天下而反之于正,雖以武平亂而濟(jì)之以德,誠百王不易之道也。公明哲超世,古之所以得其民者,公既勤之矣;今之所以失其民者,公既戒之矣。海內(nèi)賴公,得免于危亡之禍,然而民未知義,其惟公所以訓(xùn)之,則天下幸甚?!?/br>
    “兼愛天下而反之于正,以武平亂而濟(jì)之以德……此真至理名言也!”曹cao不住點(diǎn)頭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本官回至許都一定奏明天子,先免去徐州百姓今年課稅,以武平亂而濟(jì)之以德嘛!”

    袁渙沒想到曹cao這么從善如流好打交道,心中大感暢快道:“數(shù)聞明公廣開言路誠心納諫,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既然如此……”說著話已跪倒在地補(bǔ)上一禮繼續(xù)道:“在下愿追隨明公為朝廷效力?!痹瑴o這種人是典型的威武不能屈、吃軟不吃硬。生死安危不在心上,哪還管你是什么三公九卿?要是不能尊重其氣節(jié)與志量,就是白刃加頸也休想令他折腰;若是肯依從其主張,他便會投桃報李大感知遇之恩。

    “多謝先生不棄?!辈躢ao雙手相攙道:“水淹下邳為禍眾矣!只恐一兩年的賦稅也不能抵去此間百姓的損失。單是周匝的積水就是難題,即便退去,這附近也成了無法耕種的泥坑了?!?/br>
    哪知此言說罷,一旁袁敏接過了話茬道:“不就是退下邳之水嘛!這點(diǎn)小事又算得了什么?明公若信得過在下,就交給我來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