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曹cao也來了
到了酒館我和袁紹對坐開始聊天,張家長李家短的又是聊天又是喝酒,沒過一會都有點多了,就開始聊天下大勢了,袁紹道:“那可惡袁公路總是欺我乃庶出,從未把我這兄長放在眼中,今日多謝賢弟幫為兄出了口惡氣啊,哈哈!太爽了!” 我道:“此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教訓他是應該的,哈哈。” 袁紹道:“哈哈!賢弟說的是,來。為兄敬你一杯?!?/br> 我道:“好,干杯?!?/br> 袁紹道:“賢弟可知為兄是誰?” 我道:“你是袁紹、袁本初哈哈?!?/br> 袁紹道:“我乃袁家之人,當今太傅袁隗是我叔叔,我袁家四世三公可謂是門生無數(shù),可如今,宦官當?shù)阑实刍栌篂樾之斶@個司隸校尉也是因為賄賂宦官所得,哈哈??尚Π】尚Α!?/br> 我道:“本初兄不必如此,皇帝蹦達不了多久了?!?/br> 袁紹道:“難道賢弟指的是那黃巾教?” 我道:“那張角以為天下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實在可笑,大漢乃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也。張角不足為懼,不過這張角卻是挑起天下大亂之人。” 這時袁紹酒醒了,試探的問:“那賢弟所說的是?” 我道:“朝廷如今還有可用之兵么?張角一旦起事朝廷定會讓各州郡自行招兵如此一來豈不成就了各方諸侯?!?/br> 袁紹聽后一驚,他已經料到張角必定會起事,也料定了張角必敗無疑,可沒想到我居然能分析出朝廷會讓各州郡自行招兵,如此一來各地兵強馬壯,臣強主弱皇帝還能剩下么?對面這人居然能如此分析大局,此人必是大才啊,如果能收為己用那…… 于是袁紹道:“賢弟如此大才為何不入朝為官?” 我道:“如今的朝廷還能為官?” 袁紹又道:“那賢弟如此大才豈不要埋沒了,為兄家族還有些勢力,不如賢弟……” 我說過那話后就已經醒酒了,現(xiàn)在后悔不已,聽袁紹這話是想讓我效力啊,不過袁紹這人可不咋地啊,出了名的愛關人進大牢,他手下最牛13的兩個謀士田豐沮授可都是被他關入大牢了,這人可不能跟啊,于是道:“多謝本初兄好意了,小弟就是個商人,除了賺錢別的小弟可沒興趣?!?/br> 袁紹道:“哦,賢弟是商人?賢弟經營何物?” 我道:“你家的精鹽和白糖都是我煉制出來的,哈哈。” 袁紹略有驚訝,這精鹽和白糖目前已經流傳九州風靡一時,恐怕日后再也沒有蔗糖和鹽晶了,而且只有他會煉制,此人確實了得。 袁紹正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什么,你說精鹽和白糖是你煉制的?此事當真?” 我剛想說什么就聽袁紹道:“聽這聲音莫非是孟德兄來了?” 那人哈哈一笑:“哈哈,本初兄,數(shù)年不見風采依舊啊?!?/br> 能跟袁紹如此交談的,此人必定也是名門之后吧,我轉頭一看,非洲和日本的混血?又黑又挫,尼瑪?shù)湫偷陌F戳啊,跟曹豹那伙有一拼啊。 還沒等袁紹答話那孟德兄就道:“這位兄臺,剛剛在下聽說便是您煉制的精鹽和白糖不知此事當真否?” 我道:“正是,不知兄臺是?” 那矮窮戳道:“哈哈,吾乃曹cao字孟德,這相有禮了。” 今天連續(xù)遇到三個諸侯了,先是袁術又是袁紹,這回三國霸主一代jian雄曹cao也來了,一會是不是劉備孫權也能跟著一起來?不愧是洛陽啊,天子腳下全是名人啊。 想歸想不能失禮,于是道:“在下程閔字文杰,見過孟德兄了?!?/br> 互通姓名之后又是一頓套話,古代這開場白可真是無奈啊,我和曹cao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給袁紹扔邊上了,曹cao好像看到了袁紹那氣憤和尷尬的臉色,于是道:“哎呦差點忘了本初兄了,本初兄數(shù)年不見可是讓賢弟甚是想念啊。” 有袁紹說話的機會了,袁紹的臉色也好轉了,于是道:“孟德啊你我一別數(shù)年,為兄也甚是想念啊,據(jù)說孟德兄回鄉(xiāng)了,今日怎又回到洛陽了?” 曹cao道:“還不是我家老頭子,哎……一億錢啊。” 袁紹這才反映過來,哈哈一笑道:“曹家果然財大氣粗啊,換了我袁家可是萬萬拿不出那一億錢啊,哈哈。” 曹cao一臉黑線一言不發(fā)了,我不明就里問道:“什么一億錢?” 經過他倆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曹cao他老爹,曹嵩花了一億錢買了太尉,位及三公。東漢末年果然是,哎……花錢買官,就我現(xiàn)在的身價估計都能買個皇帝了,我尋思著要不要也花錢賣一個呢? 如此我們三人開始狂飲不一會就都喝多了,跟著這兩個諸侯聊天真是傷腦筋啊,開始還聊著童年趣事,他倆一起看人家姑娘洗澡,偷看人家新娘子什么的,不一會就又聊到國家大勢了。 曹cao道:“當今宦官實在可惡,左右皇權危害一方,我父本不愿買官,沒想到宦官竟然相逼,我父無奈只好從老家運錢到洛陽,等有朝一日我曹孟德得勢必將宦官鏟除,還我皇權?!?/br> 袁紹道:“想我袁門四世三公如今我袁紹為了當個校尉居然也要賄賂宦官,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曹cao道:“如今黃巾教傳遍九州,那宦官不知收了那張角什么好處,居然放任不管,這黃巾教勢大必然起事,如今朝廷還有多少可用之兵,再不防范我大漢危矣?!?/br> 我道:“孟德兄不必如此,大漢乃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區(qū)區(qū)張角還動不了大漢的根本,不過如果皇帝依舊如此,民心都沒了還能剩下什么?!?/br> 曹cao和袁紹都愣了,民心、民心是什么?東漢時期仕途都是從士族起,只重視士族誰會管平民百姓?民心一詞對于東漢時期的人,根本沒人理解,不過他們對我說的前一句話是深信不疑。 不一會袁紹喝多了,躺下就睡,曹cao也晃晃悠悠站起來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突然就摔了一跤,然后就睡覺了。 我看他二人喝的不醒人事了,我就結了賬晃晃悠悠的回家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