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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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笑臉,但是那冷酷的語氣讓端木蘭一時之間愣在了那里,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身體變了之后,性子也變得那么冷了? 等等! 就在第二個人要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楚世突然喊了一聲,回過頭奇怪地看著楚世,把他們倆的嘴巴給我封上再繼續(xù),我不想聽到那刺耳的喊叫聲! 點了點頭,第二人相對于就沒有那么多的估計了,直接從那倆人的身上撕了倆塊布條,將群忠賈和逡中藝的嘴巴用布條給牢牢的封住,這才拿著手中的血針,按照著之前第一人的樣子,將二十根針全部插進(jìn)了二十根手指甲蓋的那個縫隙之中。 想了想,第二人又將原來的那二十根針再次拔了出來,再次選了另外一個方向,將血針從新插入了手指甲蓋內(nèi),當(dāng)然這不論是插入還是拔出都是用楚世之前提醒的慢動作的??! 如此,就帶給了群忠賈和逡中藝疼痛的感覺,但是因為倆個人的嘴巴被牢牢的封上了,所以即便是在疼,也只能在那里哼哼罷了。 望著幾步遠(yuǎn)處那疼的抽搐起來的群忠賈和逡中藝,楚世一邊很陽光的笑著一邊朗聲說道:不但全身摸索,還敢親我?該怎么說你好呢?是說你的膽子太大?還是要說你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嗯~怎么樣,現(xiàn)在舒服么?放心,一會會讓你更舒服的。 說完,楚世朝著第二人使了一個眼色,本來因為楚世的話而停下動作的他,在看到楚世的眼色之后,馬上用手中的最后一根針滑動在群忠賈的胳膊上,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手速。 由于將手速放慢,使得群忠賈在疼的顫抖的時候,血針隨著群忠賈的動作不時地滑向別的區(qū)域,脫離了原本的軌道,第二人將血針從新歸到原位,接著繼續(xù)顫抖,繼續(xù)歸位! 本來只是可以一下子就好的事情,被第二男放慢了速度之后,這種疼痛可是成倍的提加了很多,再加上群忠賈的意志也不咋地,僅僅是做完了一個胳膊,群忠賈就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在一邊歪著頭看著群忠賈變成這個樣子,逡中藝說不害怕那真是騙人的,本來群忠賈為了他貢獻(xiàn)了一些時間,讓他得到了一段時間的休息,但現(xiàn)在看到第二男朝著自己過來了,頓時反抗的力量加大了許多,嘴里不停地,嗚嗚叫著。 很好,我很滿意你的做法,比第一個人強了太多了,好好的做,如果后面的人沒有做得過你的,你就是那個最終活著的人??! 看著第二男在群忠賈身上的作為,楚世可以說是非常的滿意,瞅著旁邊的這幾個人,想了想就面帶微笑地說出了這句話。 在這句話之后,可以想象,第一個人直接面露死灰的站在那里,雙手不停地攥起,松開,攥起,松開,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而第二男則是顯得非常高興,不論誰得到自己有很大機(jī)會會獲救都很興奮吧,當(dāng)然人總往好的方面想,這個很大的機(jī)會自然也是第二男單方面的認(rèn)為的,但不管怎么說,總之第二男是很興奮的,至于另外的那三個人,已經(jīng)眼巴巴的瞅著正在不斷動作著的第二男了,每個人都在心底里面暗暗的想著等到了輪到他之后,一定要比前面那些人都做的殘忍,一定不能讓別人比過自己,可以說現(xiàn)在這三個人心里那還有兄弟情義,為了讓自己活命,兄弟又算什么? 將最后一個肢體的筋挑出來之后,逡中藝才翻著白眼暈過去,可以說逡中藝的意志力比群忠賈強了幾個層次,但這有什么用,白白忍受了那么多的疼痛,你看人家群忠賈現(xiàn)在僅僅還維持在剛才的階段呢! 懷抱著好坑爹的念頭,逡中藝才算是暈了過去,瞅了瞅旁邊還在倆眼泛白暈著的群忠賈,第二男疑惑的朝著楚世看了過去 好了,你可以回來了,既然倆個人都暈了過去,那就讓他們先暈著吧,一會咱們等他們倆醒了再繼續(xù)下面的游戲!那么現(xiàn)在輪到第三個人了,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喲,不然可就沒有機(jī)會咯,不過真厲害呢,現(xiàn)在體會了這么長時間竟然還沒有暈過去(指了指那里的盧仁定),可喜可賀??! 要知道我在你身上耗費的精力可比剛才那倆個廢物多了不少呢!!真不錯,讓我的游戲還可以繼續(xù)玩下去啊,不過可惜的是你聽不到我說的話了,哈哈哈讓第二男回來的同時,楚世嘿嘿一笑還不忘了**一下第三男,附帶著嘉獎一下一邊的盧仁定,但是那個嘉獎的話,讓身邊的人齊齊的吸了一口涼氣。 另一邊,李晴非常仇恨的看著那倆個欺負(fù)自己男的,咬了咬牙決定上去賭一把,剛才看到楚世以雷霆手段將局勢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本來尋思著過去的李晴被接下來的那一幕幕的血腥嚇得一時之間沒敢過去,但是現(xiàn)在看著第三男拿著楚世給的工具出去了,此時的她忽然覺得有些忍不了了,拾起了在地上自己的一件衣服披在光光的身體上朝著楚世走去。 雖然赤著腳,但是剛才李晴可是一直在看著楚世呢,像楚世那么敏銳的感官怎么可能感覺不到,但是對于發(fā)泄一下自己剛才被辱的氣憤才是最重要的,區(qū)區(qū)一個女人,而且是沒什么能力的花瓶,根本就引不起楚世的注意,但注意力還是有一小部分留在李晴身上的,在感覺到李晴朝著自己這邊走來,楚世疑惑的歪過頭去看著李晴。 強忍著雙腿之間的疼痛,李晴一瘸一拐的走到楚世的前面,喘了口氣,用非常讓人憐憫的語氣說道:能不能請您把這邊這位(指了指第四男)還有前面那位(指了指前面的第三男)殺死,求求您了,我可以隨便您處置,只求您把他們倆個人殺了! 李晴的聲音不算太小,幾個人的距離也不算多遠(yuǎn),所以李晴的話全部都被第三第四男聽到了,頓時倆個人很是忐忑的望向楚世,雙手都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一個一點能力沒有的小女孩也想用這種辦法?這是要說你太天真,還是要說你太自信? 沉默了一下,楚世微笑著說道:小姐,雖然我知道之前這倆個人曾欺辱過你,但是我之前可是發(fā)了話的,你也并不是多么的漂亮,真是抱歉了,還不值得讓我為了你那么做。 說完這句話,楚世就直接轉(zhuǎn)過了身子不再去理會李晴,直接示意第三男可以繼續(xù)了,聽到楚世的話,第三第四男這才穩(wěn)穩(wěn)的松了一口氣,而第三男也開始盡力的用手里的針作用在盧仁定的蛋蛋上,努力的記著剛才第二男的動作,將手上的動作盡量的方面,以求給予盧仁定最難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