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價交換
秦則把車在路邊停下,從一旁拿過水杯打開,遞到女人的嘴邊。 陸醺乖乖張開嘴吐出嘴里的液體。 秦則又拿出一瓶礦泉水讓她漱口。陸醺都一一照做。 秦則帶她來的是他在市中心買的一套公寓,雖然陸醺的家也在市中心,但她家只是在堪堪卡在城市中心的邊界線上。秦則的不一樣,他就是在寸土寸金的商圈周圍買了高層。 “你住這?”陸醺跟在他后面打量著,車子駛進地下車庫前,一路上都是車水馬龍,繁華的商圈很是熱鬧。 “我以為你喜歡住在江邊。” “以前是喜歡江邊。”秦則用門禁卡按下電梯樓層,“但這很熱鬧不是嗎?” 他的話說得前言不搭后語,陸醺只點點頭。他們現(xiàn)在的交流無法深入,也沒有合適的身份深入。床上是最正常且順利的交流。 車上zuoai時身子除了一身的汗,黏膩的薄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陸醺接過秦則給的睡袍,先去浴室洗了個澡。 她自然不會自作多情地問一句要不要一起洗,果然在她洗完出來后,秦則已經(jīng)靠在床頭了。 見她過來,他拿開放在腿上的筆記本,將女人一把拉過來,然后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沐浴后的清香在兩人的呼吸間流竄,秦則低頭吻住她的唇。她口腔里是刷牙后沁人的香吻,他的舌頭靈活地鉆進去,纏上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 男人的手也靈活地鉆進她的衣服內(nèi),輕車熟路地撫上她的綿軟。洗凈后的渾圓未著一物,頂端的小粉紅早就直挺挺地立在空氣中,硬的像塊小石頭。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揉捏她的雙乳,感受著柔軟的綿軟在他的手下變成各種形狀。 睡袍早就在唇舌交纏中變得松松垮垮,秦則順勢將她脫的干干凈凈,渾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兩個人都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陸醺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重逢后的第一次zuoai是在南城,那次她被酒精催眠,記憶其實并不深刻。她有印象的最后一次zuoai,好像已經(jīng)過了好久。上千個日夜。 男人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剛才并未得到的炙熱早就在碰到她時又高高地抬起了頭,戳在她未著分縷的腿間,guntang的yinjing燙的她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秦則的唇向下,女人的rutou硬的像塊小石頭,他張嘴含住胸前嬌嫩的頂端時,身下的女人夢地一顫。他伸舌舔舐著,牙齒不斷廝磨。秦則看見變成深紅色的rutou被他舔的水淋淋。 女人挺了挺胸部,把更多的嫩rou送到他的唇舌之下。秦則不再只是圍繞這那顆小石頭打轉(zhuǎn),在女人挺身的時候就張開了嘴,咬住女人的白嫩的乳rou咬了一口。 她被疼得一顫,捂住rufang不讓他碰。 男人不甚在意,唇舌往下流轉(zhuǎn)。汩汩愛液從女人的花xue中不斷溢出,早就打濕了黑色的草叢。他伸手戳進去,摸到了一手的黏膩。兩瓣xuerou緊緊包裹著,他手指掰開緊閉的yinchun,被沖刷的濕淋淋的蚌rou蜷縮在yinchun之下,正對著他的臉龐。 男人幾乎沒有什么猶豫,就埋進了女人的腿間。他的舌頭鉆進她的xue內(nèi),舌頭咬住陰蒂,甬道內(nèi)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順著xue口不斷流出,打在男人的臉上。 他的舌頭靈活地鉆在她的xue內(nèi),她的身子不斷打顫,說著不要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抬起臀部,和他的臉貼的更近。 秦則突然用力嘬弄花心,陸醺只覺得腦海中有白光閃過,女人猛烈的顫抖起來,白嫩的身子繃的緊緊的,從xue內(nèi)射出一道道透明的液體。 她潮吹了。 高潮后的身體分外敏感,她的花xue內(nèi)還有著不少的黏液。等到她渾身的痙攣過去,男人的手指又急又快地戳進去,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幾個手指并用,還不斷揉捏著她腫脹的陰蒂。 快感來得又猛又急,她不安地動了動腳,修長筆直的腿不自覺地纏上男人的精壯的腰間,碩大的yinjing蹭著液體戳進花xue,使了幾分力道破開層層疊疊的媚rou。 xiaoxue不斷痙攣收縮著,想要吐出突然闖入的硬物,男人卻往反方向沖撞,前后抽動的同時帶出粉紅色的嫩rou。 她的聲音渾然嬌媚,床第歡愛間她的語調(diào)總是拖著長長的尾音,語調(diào)上揚的同時媚得男人渾身發(fā)硬。 就像現(xiàn)在,她嬌嬌地喊著哥哥進來,他就想狠狠地撞進去,死命地將自己埋在她的身體深處。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男人的腰身不斷動作,他次次猛烈地戳入,每一次都戳在她腿間的嫩芽上。女人被他cao得失了神智,只不斷地從口中吐出嬌媚的吟哦。 嬌嫩的花xue被撐的發(fā)白,甬道內(nèi)的褶皺幾乎都被撐開,陸醺不適地動了動,身子往上撤想要讓這巨大退出一些。男人卻偏不讓她如愿,猛地將她往下一扯,碩大的性器猶如一把刀刃劈開她的身體,直直地戳開她的空口,全數(shù)埋進了她最神秘的地方。 她本就四年沒zuoai,xiaoxue又緊致如初。剛才有第一次高潮后噴出的液體做順滑劑,讓他的進入沒有那么酸澀疼痛。可zigong內(nèi)不一樣,他的性器又大又硬,一大截戳進她最嬌嫩的地方,她疼得渾身顫起來,情不自禁地想要蜷縮起身子,手臂抗拒地推了推他,不滿地開口,“好疼……你出去……” 秦則低頭看她。女人嬌滴滴地看著他,眼里還有著似有若無的眼淚,她卻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何的媚眼如絲,她的一個眼神,勾得他更加腫脹。 在她面前,他基本上沒有什么自制力。 秦則低頭吻住她,下半身微微退出來,又猛地刺進去。他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因為他知道她喜歡的就是激烈的性愛,她需要的只是適應(yīng)時間。 溫吞如水的zuoai對他們倆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男人的下半身依然用力地快速抽插著,次次都頂?shù)脚说纳眢w最深處,他又撞開空口,將腫大的性器送了進去。 女人又叫了出來,臀部不受控制地往上頂,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女人的yindao夢的收縮起來,像一張張小嘴嘬住了男人的性器。男人的腰臀動的極快,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研磨,最后在她嬌媚到極致的呻吟聲中,兩個人同時攀到高峰。 高潮來得猛烈,久久的余韻讓陸醺回不過神來。男人有心再來,但看到女人疲憊的眼神,本來伸向她身下的手方向一變,橫在了她的腰間。 兩人赤身裸體地交纏在一起,陸醺自然感受到男人剛釋放后的性器又腫脹起來,直直地戳著她的腿。 她聲音虛弱,帶著高潮后的余韻,“我沒力氣了?!?/br> “不做了?!鼻貏t摸了摸她濕透的長發(fā),“待會我抱你去洗澡。” 后來陸醺就睡了過去。對于后來的事沒有一點印象。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下身一片清爽,想來應(yīng)該是秦則幫她清洗過了。 她撐起酸痛的要命的身子。 昨晚的衣服她洗完澡后她順手洗掉了,她去浴室沒找到昨晚晾的衣服,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在陽臺上。 陸醺摸了摸衣服,還半濕著,想了想明天就要交的設(shè)計稿,她索性披了浴袍在客廳里改了起來。 秦則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一周的疲憊在昨晚得到釋放。 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涼透。他第一反應(yīng)是陸醺已經(jīng)離開,但是當(dāng)他推開房門后,有香氣飄過來。 女人扎著丸子頭盤腿坐在客廳的地上,幾縷碎發(fā)散下來。廚房里的砂鍋冒著熱氣,陣陣香味飄在屋子里。秦則突然有些恍惚。 他走過去,看見女人手里的設(shè)計稿。 陸醺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皺著眉在圖上涂涂改改。直到男人的手將她的碎發(fā)攬到耳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 “你醒啦,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去試試?!彼行擂危械恼鎸嵍贾辉诖驳谥g,下了床她就找不到和秦則的相處之道。 但男人一臉的坦蕩,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一起?!?/br> 她煮粥很在行,皮蛋瘦rou粥煮的軟糯,糯米煮的很爛。 她吃的心不在焉,秦則瞥她一眼,心里猜了個大概,“設(shè)計稿不行?” “對啊。”陸醺本來不太好意思,但想著秦則沒準能給點意見,“我們這次的主題是水與韻,但我感覺我的設(shè)計稿只有水啊,表現(xiàn)不出韻。改了好久了,但總感覺缺點什么?!?/br> “缺點流動性。”他點到為止,“裙子太死了,動不起來。” 她回憶著幾版設(shè)計稿,粥散在桌子上了也渾然不知。 秦則看了她一眼,“先吃飯?!?/br> “不行啊,靈感稍縱即逝。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要想想改哪里。我這幾年記性很差,我怕待會就忘了?!?/br> “腰身?!鼻貏t有些不耐煩地催促,“吃完飯再說?!?/br> “對哦?!彼袷歉緵]有注意到他的語氣,“感謝感謝秦總。我大概有想法了。這應(yīng)該不算作弊吧。” “不用。”他扯了扯唇角,“等價交換罷了?!?/br> 陸醺一僵,還是扯出一抹笑,“確實啊秦總。這樣我也比較心安理得一些?!?/br> 陽臺上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 一枝花女士:設(shè)計我當(dāng)然是亂寫的亂寫的大家不要罵我! 求豬豬求收藏留言!大家給花女士一點鼓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