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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修的文物成精了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佟彤忽然面色有些僵硬。

    “這位公子,”她不動聲色朝旁邊使個眼色,“我覺得比起男女授受不親,咱們現(xiàn)在有個更大的麻煩?!?/br>
    不遠(yuǎn)處十步以外,一個路過的算命先生正呆若木雞地看著她,眼睛睜得銅鈴大,撲通一聲,手里拿的羅盤掉到草叢里。

    “你——你們……你們是何方妖孽……”

    佟彤為了拯救《清明上河圖》爭分奪秒,別出心裁地把自拍p到了畫里,顧頭不顧尾的,直接滾進這個副本。

    現(xiàn)在的她,梳個小馬尾,挎著個小皮包,手里還拎著個塑料袋,里頭是從茶樓里打包來的各色茶點。

    身穿一件卡其色外衣,里頭搭的是長款條紋針織衫,底下黑色打底褲,平底懶人鞋。

    就這么直接出現(xiàn)在了汴京郊外。

    除了一張臉蛋還算耐看,其余各部位在古人眼里大概就是外星人。

    古代沒有電視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大家對奇異事物的接受程度不高,何況這位還是個看起來循規(guī)蹈矩的古人。

    饒是那算命先生號稱博古通今,此時也不禁瑟瑟發(fā)抖,看起來比見鬼了還恐怖,張大了嘴,話不成句,只怕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

    幾乎是算命先生發(fā)現(xiàn)她的同時,遠(yuǎn)處的河流、柳樹、漁網(wǎng)、炊煙,都開始緩慢地扭曲變淡——

    要崩壞了!

    佟彤一邊后悔自己不過腦子就穿越,一邊趕緊挪了兩步,擋住井邊的希孟——他的一身打扮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雖然回復(fù)了長發(fā)飄逸的造型,但身上穿的是件長款風(fēng)衣,要是也讓人看見了那就是雙倍震驚。

    百忙之中還不忘語無倫次地解釋:“先生你好,我……我是仙女……”

    她自己都不信。什么鬼扯理由……

    “老丈莫怕,我等是西域拂菻國使臣,”一個聲音及時打斷了她的胡說八道。希孟雖未看見那算命的表情,也很快猜出了當(dāng)下的危機,“我等因仰慕大宋國威,歷經(jīng)多年方跋涉至此。蠻夷服色,讓上國人士見笑了——此處可是東京地界?”

    可憐的算命先生總算聽到了熟悉的語氣和口音,茫然點點頭,只聽懂了他們大概是外國人。

    那為啥長得跟中原人一樣呢……為啥一開口就是中州官話呢……

    算命先生心中疑問滿滿,不敢問,覺得大概是自己孤陋寡聞。

    佟彤鼓起勇氣,學(xué)著希孟的語氣,又問:“敢問東京城是往哪個方向走?”

    算命先生抬起手中那個寫著“陰陽五行,指點迷津”的紙招兒,遙遙指向遠(yuǎn)處的東京城門,然后腳打后腦勺,急匆匆地溜之大吉,連掉進草叢的羅盤也忘了撿。

    輕風(fēng)拂過河面,掀起一波波漣漪?!肚迕魃虾訄D》那龐大的世界震了兩震,總算穩(wěn)住了。

    佟彤耐心等那算命的走遠(yuǎn),再次確認(rèn)了周圍并無第三人,快速把希孟拉起來。

    他伸出手,搭著佟彤手心,借一把力站起來,然后馬上收回手。

    他掌心很涼,像一塊玉。

    兩人飛快地躲進小樹林里。

    還好這次的落點在圖中卷首,也就是人煙稀少的郊外。要是直接出現(xiàn)在東京城的中央cbd地區(qū),估計沒落地就要成盒了。

    佟彤低頭認(rèn)錯:“爺,是我欠考慮?!?/br>
    然后反手就是一個彩虹屁:“要不是有你在一塊兒救場,我恐怕得成整個文物界的笑話了。大恩不言謝,等出去我請你吃西域大盤雞。”

    希孟很高冷地抬著下巴,心安理得地等她自我檢討完畢,才低頭微微一笑。

    “這個世界太復(fù)雜?!彼垡晦圩约旱念~發(fā),“你盡量別開口,有事我來說?!?/br>
    佟彤五體投地朝他一作揖。

    “看不出來您老人家還挺會胡說八道的?!?/br>
    他一撇嘴,“只要別有豬隊友拆臺。”

    然而他轉(zhuǎn)過去的側(cè)臉上分明帶著一絲笑意,估計也對自己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深表欣賞。

    他慢慢觀察四周,說:“先別去東京,得找身衣服換了。”

    別看古裝劇里的古人衣服似乎都是寬袍大袖、垂地長袍,但其實這種打扮在生活中很不方便,只適合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人。

    《清明上河圖》里描繪的上百小人物,幾乎很少有衣裳拖地的。尤其是體力勞動者,男的一般就穿個汗衫、長褲,褲腳扎起來,搬磚都不會弄臟。

    而女性雖然都穿長裙,但也很少拖地亂走。勞動婦女們的裙腳一般都只到腳面,而且里面都穿長褲,必要時裙子撩起來也不怕。

    希孟把長風(fēng)衣脫了,讓佟彤圍上。這樣她遠(yuǎn)遠(yuǎn)看起來像是穿了件長裙,好歹不算太詭異。

    他自己束起頭發(fā),穿著羊毛衫牛仔褲,要是被河對岸什么人瞄到了,也還勉強不算太出格。

    佟彤生怕被人瞧見,催促他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

    邊走邊心中吐槽,這哪像穿越《清明上河圖》啊,分明像是犯罪分子畏罪跑路……

    擦的一聲輕響。她險些摔了個跤。

    抬頭一看,倒吸一口氣。

    眼前的世界……怎么這么不真實?

    伸手往前一摸,涼涼的。

    仿佛是遇到了什么無形的屏障,遠(yuǎn)處的山水樹石模模糊糊的,可任憑她怎么踏步,就是不靠近。

    開始還以為是起了霧,可換了好幾個角度,都是一樣的難以前行。整個世界在前方一尺處戛然而止。

    希孟微微皺眉:“又是不唯物的一幅畫。”

    他彎腰拾起一塊石子,輕輕朝前面拋過去。

    無聲無息的,石子被那屏障吞了進去,仿佛鉆進了一碗透明的粥,不見下落。

    也沒聽見落地的聲響。

    佟彤猛地醒悟:“這是《清明上河圖》的盡頭。地圖的邊緣?!?/br>
    以前進入文物副本的時候,沒有遇到過這個情況。創(chuàng)作層的范圍似乎無邊無盡——當(dāng)然,那時因為佟彤落點就在地圖中心,又或許是因為她從沒偏離劇情太多。

    但《清明上河圖》不一樣。張擇端的愿景、全部的劇情,也許就埋藏在錯綜復(fù)雜的畫面里,不需要額外的地圖延伸。

    況且她自拍之后,手機ai大約也沒遇到過這么詭異的指令,勉為其難地把他倆p在了《清明上河圖》長卷的邊緣。

    希孟對此也微微驚訝:“轉(zhuǎn)身吧。那條小路后面有間茅草屋?!?/br>
    提心吊膽溜到了茅草屋。跟后世的淳樸農(nóng)村一樣,屋門半開著,沒鎖。門口一群雞。

    房屋主人大約正在外面勞作,對進入家里的不速之客絲毫不察。

    佟彤翻著人家的衣柜,良心上十分過不去。

    “要不要給人家留點銀子啊……哎,當(dāng)初進來的時候就該先做好準(zhǔn)備,來個腰纏十萬貫什么的……”

    “又不是真實世界。沙盒而已?!毕C嫌盟倪壿嫹瘩g,挑挑揀揀,從衣柜最里頭找到一身最干凈的,在身上比了比,“你玩游戲的時候,翻不翻npc家的柜子?”

    佟彤嚴(yán)肅道:“吃干抹凈,一文不留?!?/br>
    她放下心理負(fù)擔(dān),從女主人的衣柜里找到一身比較低調(diào)的日常褙子和半身裙。

    不得不說,張擇端張大師對生活的觀察細(xì)致入微,畫里的一蟲一草都無比逼真。那裙子上的紋理、線頭都一應(yīng)俱全,完全看不出是畫筆下的產(chǎn)物。

    這家人不太富裕,堂屋左右通透,左邊一張床,右邊一個灶,一眼望到頭。

    她捧著衣裳躲到床后面,擋住大半個身子,朝外頭好聲好氣的提醒:“我換衣服了啊。”

    希孟琢磨了一會兒,這才走出門,丟給她一個“懶得理你”的眼神。

    佟彤覺得該避嫌還是得避嫌。畢竟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畫兒精,在現(xiàn)代社會的時候,他跟她除了皮囊看起來像是一個物種,其余的物理性質(zhì)相差太多,佟彤沒把他當(dāng)正常人看。

    但進入《清明上河圖》之后,他神仙下凡,驀然變成了一個有血有rou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七情六欲,她就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個人相處了。

    只能先按照直覺,把他當(dāng)個結(jié)伴的驢友吧。

    她脫下一身“蠻夷服色”,抖開“上國衣冠”,一絲不茍地系好裙子。

    然后攬鏡自照,學(xué)著仕女畫里的仕女?dāng)[了個賢良淑德的表情——像歸像,總覺得跟當(dāng)?shù)赝林铧c兒意思。

    桌子上還有些胭脂香粉,她想起來古代仕女圖里的妝容,意識到:要是就這么素面朝天的出去,怕也有點不合時宜。

    由于要天天跟文物打交道,文保組的規(guī)矩是不論男女,絕對不允許化妝,也不許做指甲,也不許涂香水——總之,盡可能的保持本真,一點渣子不能掉,不能對文物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污染。

    所以佟彤基本上沒碰過化妝品,從早到晚清湯寡水,這也是她經(jīng)常被認(rèn)為是在校學(xué)生的原因之一。

    但在這個需要時時遮掩身份的世界里,還是不能偷懶。

    她用指甲挑了點胭脂勻在臉上,又用黛色的筆描了描眉毛。

    別的不敢做,生怕自己手殘搞砸事。

    她走出房門。希孟已是一身古裝——青布圓領(lǐng)襕衫,腰間樸素一條扭繩帶,頭戴一領(lǐng)烏角巾,端莊大方。

    明明是極普通的寒門打扮,讓他穿出了金輝玉潔、落魄王孫的氣質(zhì)。

    她忍不住暗自感嘆:他要是出道,那得秒殺如今所有的古裝小鮮rou。

    不知這副模樣走在《清明上河圖》的街道上,會不會像現(xiàn)代似的,讓眾位父老鄉(xiāng)親圍觀一陣子?

    他見她出來,看了一眼,忍不住嘴角上翹,不說話。

    佟彤很少見他這種表情,心里頓時有了陰影:“……是不是畫成蠟筆小新了?”

    他反問:“蠟筆什么?”

    “是不是像關(guān)公?。 ?/br>
    他終于說:“沒有沒有。就是有點……不一樣?!?/br>
    佟彤靈機一動,問:“辣眼嗎?”

    “沒有?!?/br>
    那她就放心了。前幾天在電視里看到某當(dāng)紅小花,佟彤隨口一問,他的點評也是“不辣眼”。

    從他口里就沒聽過比這更高的評價。

    忽然又聽他找補一句:“嗯,還可以?!?/br>
    佟彤內(nèi)牛滿面,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吃的苦終于得到了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