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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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密的,深刻的,帶著血。 也許......他現(xiàn)在過得很好吧。 在沒有她的日子里。 阿呆看著財經(jīng)版報紙上穿著黑色西服坐在主持人對面的周遡。 倒三角的身型加上最長的腿,深邃的眼和堅毅的下巴,隨隨便便探照燈一打,便無比的上照。 仿佛觀眾看見的不是一位商界大佬,而是一位男模。 阿呆看過這期的訪談,在youtube上。 面對鏡頭的周遡,那樣的坦然,狀態(tài)很好,嘴角噙著笑,看著人的眼神,猶如一個無敵的黑洞,將人忍不住的吸附進(jìn)去。 她的阿遡吶。 她忍不住的伸手隔著屏幕去觸摸他的側(cè)臉。 似乎這樣她就能再次擁抱他。 可惜什么也沒有。 他還是坐在鏡頭里面的那個事業(yè)有成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人。 褪去了昔日的少年感。 收斂起曾經(jīng)的張揚與自負(fù),鏡頭里的他,疏離且禮貌,讓人忍不住的屏息,為他眼神流轉(zhuǎn)間的荷爾蒙而心動。 阿遡吶。 我離開你的這三年...... 你過得,好不好? —— “jason手上帶的case,派你去跟,可以嗎?” 老板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坐在銀灰色的會議室辦公桌對面問阿呆。 阿呆點點頭:“好,沒問題,那我現(xiàn)在手上的case......” 不等她話說完,老板直接做了決定:“派simon去跟吧,我希望你未來的一個月內(nèi),集中精力去跟jason的那個case?!?/br> “這次的客戶來頭不小,我們工作室能從carmel手上搶來純屬靠的jason私交,所以你點你一句,別把案子做砸了。” 阿呆頓時覺得肩膀上扛上了重?fù)?dān)。 她從多倫多的一家做室內(nèi)裝修設(shè)計的studio被挖角回國,jason的這個case算是她上班以來跟進(jìn)的第一個大案。 不管是基于給自己建立業(yè)界名聲,還是在新公司立足,都要全力以赴,不可以搞砸。 “我知道的,陳董,”阿呆低頭看了眼企劃書,《碧水間度假村設(shè)計草案》,起草人是jason。 上面也的確給了幾版設(shè)計草圖,從羅馬的歐式設(shè)計,到北歐的簡潔風(fēng),還有希臘式的浮雕,都一一被槍斃了。 “行,我到時候會和jason溝通的,”阿呆勾了勾耳畔的碎發(fā),“要出現(xiàn)場嗎?還是......” “要,地點在海南,后天的飛機,一大早。” 門被推開,一位穿著牛仔褲白t恤外面一件牛仔外套的男人肆意的走了進(jìn)來。 嘴里還嚼著口香糖,叮叮掛掛的銀色首飾掛了一圈在身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里來的社會人士。 是jason,他們公司的首席設(shè)計師。 業(yè)界赫赫有名的,那個jason。 阿呆下意識的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呵,坐吧,”像是被阿呆的動作逗笑到了,jason笑瞇瞇的拉開一張凳子坐在阿呆的對面,“唔,長得不錯嘛?!?/br> “比照片上看到的還秀氣?!?/br> 他摩挲著下巴細(xì)細(xì)的打量阿呆。 關(guān)鍵是,看上去人畜無害,沒有脾氣。 就意味著......可以任他捏圓搓扁。 還不用有負(fù)罪感。 陳董捏了捏眉心,忍不住的嘆氣:“楊小姐,你先出去吧?!?/br> 阿呆巴不得的落荒而逃。 只是在關(guān)上會議室的門之前,里面的對話隱約的漏出來:“求你了,這是我給你找到的唯一看上去能忍你的狗脾氣的了。這個再跑了下次就我去給你當(dāng)助理吧。” “唔,也不能怪我嘛,都是那些人不耐cao,還沒干多久就跑了。我那么帥,吃人么?!?/br> “你不吃人,但你的狗脾氣吃,我告訴你......” 狗脾氣? 阿呆的腦袋中忽然的閃爍過一張清俊的側(cè)顏。 易怒的、肆虐的、占有欲極強的。 說是狗脾氣也不過分吧。 —— “喂,你能不能快點啊,”戴著墨鏡的男人在烈日炎炎下忍不住的脾氣暴躁,“這箱子究竟有多重啊,要你拉那么久。” “對、對不起......”阿呆不停的鞠躬道歉,“我、我這就快點?!?/br> 說完便使出渾身吃奶的力氣來搬運沉重的箱子。 “別摔壞了,里面都是我連夜做出來的3d模型,要是搬壞了我就把你脖子給擰斷?!?/br> 戴著鴨舌帽兩手插口袋的男人嘴巴里嚼著口香糖,毫無紳士風(fēng)度的說道。 “哦哦哦哦哦,”阿呆小心的推著箱子往前走,“我們現(xiàn)在要去見碧水間度假村那邊的負(fù)責(zé)人么?” 太陽刺眼,阿呆從包里拿出個墨鏡戴上,熱烈的太陽仿佛將她的皮膚給灼傷。 可惜邊上的男人沒有半分憐憫的意思,“去什么去,當(dāng)然是先去酒店洗澡啊,坐了這么久飛機身上都臭了。” jason看著在太陽下拼命的和箱子做斗爭的阿呆。 她個短腿,明明沒力氣還要逞強。 死都不開口問他。 jason心里憋著口氣。 既然這么喜歡推箱子,那就一推到底算了。 可是沒過多久。 原本大步朝前的jason又半路折了回來。 阿呆滿臉的詫異。 他撇了撇嘴巴,語氣很差,“喂,你沒嘴巴的哦,”求人不會啊。 “嗯?”阿呆不解的抬頭:“怎么了?” “求人不會的么。” 一個女人倔什么倔。 阿呆露出迷茫的神色,不懂他要讓她求什么。 jason真的是敗了給這個傻瓜。 “箱子,”他喏了喏嘴巴。 “哦,這個啊,沒事呀,”阿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以前我一個人搬過一整個倉庫的貨?!?/br> 說完,她還抬起手臂像是炫耀似的,“我很有力氣的?!?/br> “餓的時候飯能吃三碗?!?/br> jason架在墨鏡背后的眼差點翻出天際。 “一頓吃三碗很自豪啊,那是飯桶好不好。” 他沒好氣嗆聲。 阿呆乖乖的摸了摸鼻頭。 哦,是飯桶哦。 好吧。 她不自覺的垂下了雙肩,不再辯駁。 不過jason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挑了挑黑色墨鏡下的眉毛:“喂,你不是ocad畢業(yè)的么,干嘛還要去搬箱子?” 那種體力活哪里會輪到小留學(xué)生去干? 阿呆推箱子的動作頓了頓。 曾經(jīng)她和周遡的回憶突然像是潮水一般的滾落進(jìn)腦海。 阿呆剛認(rèn)識周遡的時候。 她幫他搬箱子,他開車送下雨天的她去上班,還有說她笨到無可救藥,除了吃什么也不會。 卻還是會在說完后的下一秒決定帶她去吃全多倫多最好的餐廳。 分量也點上最大份的,美曰其名,她吃飽了才有力氣給他干活。 明明是怕她營養(yǎng)不良才說出的借口。 那時候她傻乎乎的,信以為真是周遡要變著法子□□她。 他將她當(dāng)做盤中三分熟的牛扒,先讓她吃的飽飽的,再接著用刀叉刺進(jìn)rou里,可以迸出鮮嫩且juicy的rou汁。 可是現(xiàn)在再回憶起,那些事情都摻雜著兩人之間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