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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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她也不會去哪兒。 每天也就工作、家兩點(diǎn)一線。 現(xiàn)在頂多加上周遡待的醫(yī)院。 周遡卻沒阿呆想的那么簡單。 “看來這個陳露最近是太閑了,”周遡茲拉一聲的將煙頭擰滅在粥里,“陳家就是對她這樣的人太縱容。” 因此才多了這么多閑工夫,管到他的頭上。 “之前讓王冕查的事情,這次可以漏出來,放出風(fēng)聲讓她自家的后院起火,也就沒功夫再來找我們的茬了,”趙柯跟著周遡后面接著說。 陳露是個雙,想必陳家人并不清楚。 又也許清楚,但是這種事情,保守的陳家寧愿牢牢的捂住不讓人知道。 可惜現(xiàn)在,閑事管到周遡這兒來,那周遡也自然不會放過她。 周遡“嗯”了一聲,“這還不夠?!?/br> 光光是曝光她雙這件事,顯然還不夠。 他需要再加一記猛藥,讓周家那位徹底斷了念想。 給他找女人? 呵。 他誰啊。 “那遡哥,你的意思是......”趙柯立刻明白了周遡的意思,語氣里竟帶著隱隱的興奮感,“要不要將王冕手上分出來一部分人......” 王冕是周遡手上的一把劍。 刀劍出鞘。 必定讓別嗯傷筋動骨。 為了陳露這種角色。 犯不上。 周遡沉思了片刻,最后決定:“王冕那暫時按兵不動?!?/br>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陳露這邊,他還等著釣更大的魚上鉤。 暫時給她添點(diǎn)麻煩讓她安穩(wěn)點(diǎn)。 算是警告。 趙柯不再多話。 顯然周遡已經(jīng)做了決斷。 “不過這個naomi......”周遡冷笑, “之前懶得管她,現(xiàn)在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br> 真是給臉不要臉。 他當(dāng)初就是給了她臉面,才不過是讓人扇她幾個巴掌。 哪知道有些人不懂收斂,反而仗著狐假虎威,學(xué)會蹬鼻子上臉了。 周遡低下頭,轉(zhuǎn)了轉(zhuǎn)小拇指上的銀色尾戒,“既然有些人,不懂感恩,那就讓她學(xué)一學(xué),什么叫做知恩圖報?!?/br> 免得跟狗似的,四處亂吠。 擾人清夢。 趙柯應(yīng)下。 對于naomi這個女人,周遡之前已經(jīng)捺下了許多脾氣。 現(xiàn)在才動手清理,想必也是看了過去的情分一二。 可惜有些人啊,就是只懂得寸進(jìn)尺。 不懂分寸。 “那遡哥你的意思是……”趙柯是明白了他的態(tài)度,只是結(jié)果…… “你處理吧,”周遡垂下眼簾,淡淡的說道,“手腳干凈點(diǎn)。” “只一點(diǎn),就是我不希望再在多倫多見到這個人?!?/br> 趙柯說知道了。 看來這個圈子里,是不會再聽見naomi這個名字了。 什么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就是現(xiàn)實(shí)里的反面教材。 嘖。 阿呆終于從飯碗里抬起頭。 她聽他們的對話聽的稀里糊涂的。 “王冕是誰?” 這個名字在周遡和趙柯的對話里,被頻繁的提起。 讓阿呆想忽略都難。 趙柯倒是詫異了:“你不知道王冕是誰?” 阿呆搖了搖頭。 趙柯笑死了,他哈哈的拍桌:“要知道,王冕可是對你了如指掌,你居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br> 阿呆更加一頭霧水了:“我和他見過嗎?” 王冕?王免?王緬? 什么冕? 周遡也忍不住笑了:“那天賽車的現(xiàn)場,跟在你邊上的?!?/br> 阿呆這才恍然大悟,“哦!那個戴頭巾的??!” “什么頭巾!那是臟辮,喜歡嘻哈的人都這么搞,”趙柯忍不住吐槽,“你是不是火星來的?還是活在上個世紀(jì)呢你?!?/br> 阿呆委屈:“他也沒說他叫什么啊?!?/br> 誰知道你們說的王冕是他。 趙柯還想說,周遡直接掐了他的話頭:“行了,下次再安排你們見一面?!?/br> 那算是正式的認(rèn)過臉了。 好讓王冕心里有點(diǎn)數(shù)。 趙柯這邊立刻急了,直接一句“臥槽”的粗口飆出來。 這呆子才上位多久,就能安排王冕來認(rèn)臉。 要知道他當(dāng)時可是跟著周遡屁股后面混了那么多年才知道他手下王冕的存在的。 “怎么,不服?”周遡挑起眉,一句話就甩了過來。 嚇得趙柯立刻加緊了尾巴:“不敢不敢?!?/br> 他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阿呆卻還是聽的云里霧里,半夢半醒。 “王冕很厲害嗎?” 她上次與王冕見面的模糊印象里,只隱約記得他頭上的臟辮和那看上去好久沒有洗過的頭巾。 “臥槽,居然有人質(zhì)疑王冕……” 趙柯驚了,他下意思的脫口而出。 阿呆更迷茫了,“厲害在什么地方?” 會上山下海?會飛檐走壁? 還是會百步穿楊過目不忘? 趙柯還想張口說話。 “吃完了沒?”周遡見她的碗空了,直接插了話進(jìn)來。 阿呆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飽了沒,”周遡又問了句。 阿呆偷偷的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小肚腩,“嗯,飽了?!?/br> 她心滿意足。 阿呆這點(diǎn)小動作又怎么能逃過周遡的眼。 他抿唇笑了笑,抬手很是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走了,呆子。” 說完忍不住偷偷掐了把阿呆腰上的癢癢rou。 差點(diǎn)沒讓阿呆一嗓子叫出來。 兩人邊走邊打鬧。 趙柯看著前面走著一蹦一跳的阿呆。 還時不時仰起頭問出“王冕到底是哪個冕?。俊?/br> “為什么他頭上綁個臟辮?那多久洗一次澡啊?” “為什么說王冕對我了如指掌?。克趺磳ξ伊巳缰刚频陌??監(jiān)視我?跟蹤我?還是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