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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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的一切都已經(jīng)跟上輩子不一樣了,萬一,她真的將表妹還給他了,他還要拿什么來阻塞她? 最后,薛長風(fēng),在心里告誡自己,他必須得阻止表妹逃出皇宮。 蘇婉音目送薛長風(fēng)離開,她心中不由再度自嘲了一下,他果然還是同上一世一樣,是個專情的癡漢,可惜對象從未是她。 好在,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再需要。 算算時間,離上一世薛長風(fēng)自請去戰(zhàn)場的日子,就算算上離開晉城前修整的幾日,也就只有二十多天了。 看來,將他表妹還他的事情得要抓緊。 這時鋪完床的阿碧走過來,“小姐,你不會是真的想要同姑爺和離吧?” “如果我說是真的呢,阿碧你會支持我嗎?” 阿碧想了想,“小姐,阿碧剛才聽著你同姑爺說的話,也猜到了幾分,雖說這女子即便同丈夫是和離了的,終究還是會影響再嫁的,可阿碧還是會支持小姐,只要小姐高興,這比什么都重要?!?/br> 蘇婉音將揉捏額頭的手放下,“阿碧,謝謝你。只不過,今個大哥過來,因為是在薛家,我不便說明。明個我們便回蘇府一趟,這事還得大哥幫忙,只是不知道大哥可會怪我任性妄為?” “小姐,大少爺可是最疼小姐的,只要是小姐提過的,大少爺都會給小姐你弄來,明個只要小姐撒撒嬌,想來大少爺不會怪小姐的,只是老爺那邊怕是會罵上幾句?!?/br> 別說是被爹爹罵上幾句,就是被爹爹打,她都認(rèn)了。 上一世她沒有來得及全了孝道,這輩子她定不會叫爹爹再為了她的事情,煩憂成疾,最后中風(fēng)亡故。 這時,阿碧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忙看向蘇婉音,“小姐,那還要給姑爺找通房丫鬟和小妾嗎?” “自然是繼續(xù),明早你去同管家說,將賞銀提高三倍,另外你讓管家放出告示,征召貌美的丫鬟數(shù)名,一應(yīng)花銷記在我的賬上?!?/br> 阿碧應(yīng)了一聲好,服侍著蘇婉音卸了頭上發(fā)釵,早早便歇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位朋友的文 《節(jié)度使的真香日?!纷髡撸簴|風(fēng)化語,文風(fēng)細(xì)膩,娓娓道來。有興趣不妨看看。 某節(jié)度使咬牙發(fā)誓:決不能兩輩子被同一塊石頭絆倒。 然而,他還是倒下了。 某人攏著“石頭”不放手(溫香軟玉在懷),“真香!” 嗚呼,真香定律太強大! ***** 重生后的某人,不得已又娶了前世的蛇蝎美人,瞧著人前溫柔賢淑的小妻子,心道: 老子不吃你這套! 這是一本重生節(jié)度使的打臉真香進化史。 溫香小嬌妻vs霸道節(jié)度使 第三十三章 秋日的清晨, 云淡, 風(fēng)清, 夾著微涼的濕氣。 市井街頭早已車水馬龍, 人頭攢動, 熙熙攘攘一片。 此時在云來茶館的二樓,有人正在滔滔不絕的說書,一樓沒占到位置的人從里面都擠到了街面上。 “話說這怪事年年有, 今年是特別的多,上回說到東街那屠夫的老婆幾十年不得所出, 不成想年初的時候,竟然一顆老鐵樹開了花,瓜熟蒂落的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喜的那屠夫金盆洗手,發(fā)誓不再殺豬。” “砰”的一聲驚堂木后,又聽到說書的先生清了一聲嗓子,“今個要說的這事更是怪哉怪哉,奇哉奇哉, 各位看官不妨猜上一猜?!?/br> 帶著面紗的蘇婉音撩開馬車車簾,叫住車夫, 然后看著阿碧道:“阿碧, 今日時辰還尚早,你陪我上去聽聽熱鬧?!?/br> “小姐,你等下,我扶你?!?/br> 阿碧頓時就高興的從馬車?yán)锫氏认氯? 即使是她這么個丫鬟,也是聽過這云來茶館得名頭的,之前出來給小姐買吃食,還遠(yuǎn)遠(yuǎn)的聽了一回。 說起來這云來茶館是兩年前開張的,自從開張那日起,這里就生意鼎盛,日日都是座無虛席。 雖說這里茶藝師父的茶藝不錯,可一樓供應(yīng)的也不過是些普通的茶葉,價格并不比其他茶館便宜,反而更貴上一些。 之所以它能競爭過其他茶館,大部分都得歸功于這里的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書說的極好還是其次,關(guān)鍵每日里講的都是些新奇有趣的事情,甚至于隱秘的官宅私事。 坊間曾一度傳聞這云來茶館遲早要被官府查封,可結(jié)果這都兩年了,非但沒有見過官府的影子,就是滋事的都沒有幾個敢來這里撒野。 是以,這云來茶館的主人就成了最為神秘存在,猜測什么的都有,卻一個都沒有得到證實。 阿碧想歸想,還是在前面給蘇婉音開了一條道。 等蘇婉音剛走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她就聽到上面的說書先生再度開口。 “大家這回可都是猜錯了,今個的主角乃是一位女子。這自古女人天生都善妒,若是可以,誰會愿意讓自個的丈夫再娶別的女人,可今天要說的這位,不僅不阻止,反而樂見其成。” 這話一出,四座一下子又熱鬧起來,其中不乏有活躍的,當(dāng)即一個個的猜度起來。 “會不會是這女人不愛自個的丈夫???” “會不會是女的不能生育?” “肯定是那女人長得太丑了,自慚形穢了,大家伙說對不對?” “....” 驚堂木再度敲響時,蘇婉音同阿碧已經(jīng)到了二樓,她們尋了一個最外邊的一個空桌坐下。 “大家稍安勿躁?!?/br> 那邊的說書先生掃視了一圈,等徹底安靜下來,這才繼續(xù)道:“想來大家也知道,我們晉城出了一位文豪大家,那便是當(dāng)即皇上的太傅蘇文忠,這位蘇文忠蘇太傅有一個女兒。本就生的貌若天仙,又知書達理、家世顯貴,加之咱們當(dāng)今皇上的后位空懸,不出意外,她便是最大可能入選后位的人了,可結(jié)果這位太傅的嫡女硬是婉拒了皇家的提親,最后看上了一個五品的副將,這若說不是愛情,那是什么?” 說書先生說到這里又是一頓,有些賣官司的道:“這樣的女子若是誰娶到,自然該是珍惜百倍,可你們猜猜那位五品的副將,新婚之夜做了什么?” 蘇婉音平靜的喝著茶,一旁的阿碧卻忽然站起來,只不過才一站起來,就被蘇婉音伸手將她拽回座位。 “阿碧,好好聽,講的不錯?!?/br> 蘇婉音說著,將茶杯放回桌子上,伸手將腰間鼓囊囊的錢袋取下,然后擺手招來一直來回走動的小斯,直接將錢袋整個放進了小斯手里專供貴人打賞的托盤中。 小斯見狀,眼睛詫異了一下,卻并未說更多道謝的話。 等到小斯繞到另一桌后,阿碧方才忍不住的出口,“小姐,你怎么還能給他打賞呢?這人委實有些過分,竟將這等事拿出來說,這明個還不滿晉城的人都知道小姐獨守空房一夜,還給姑爺找小妾的事了?” “阿碧,你忘了,我是要同薛長風(fēng)和離的,別人說就讓他們說去,總歸丟人的也不是我們?!?/br> “可,這以后...” “你既不想聽了,那走吧,我們?nèi)フ掖蟾纭!?/br> 阿碧生氣的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這會講的唾沫橫飛的說書先生,慌忙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往樓下走,“小姐,你等等奴婢?!?/br> 外面,一輛三駕的馬車從街道的另一端駛來,壓過青石的路面。 馬車四面絲綢裝裹,鑲金嵌寶得車窗被一簾淡藍色的輕紗傾瀉遮擋,使人無法覺察這般富麗、緩行的馬車中坐的是何等人物。 誰知三匹拉車的高頭大馬突然嘶鳴起來,接著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狂躁的就往前撅著蹄子,一個勁的狂奔。 駕車的莫離察覺情況不對勁,一邊使勁的想要拉住韁繩,一邊朝著前面大吼,“都讓開,都讓開?!?/br> 馬車隨著馬匹的發(fā)狂失控,車廂左右劇烈搖擺,眨眼睛就撞翻了一旁的一個水果攤位,引得一陣sao亂。 蘇婉音剛走出云來茶館門口,就被后退的人潮給擠到了街道中央,她還沒來及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就聽到被人群阻隔住的阿碧,驚慌大叫的聲音。 “小姐,當(dāng)心后面?!?/br> 蘇婉音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瞧見一輛失控的馬車,一側(cè)的車輪在壓上沿街商鋪的臺階后,整個開始傾覆,只一瞬就要將她砸進馬車投來的陰影里。 若是這一下砸實了,她就算不死,也離死不遠(yuǎn)了。 蘇婉音被突然起來的狀況嚇得一時忘了動,她剛要跑開時,手臂就被人大力的一拉,然后整個身體都跌進一個人懷里。 鼻尖一吸嗅到了君子蘭的香氣。 “你還好嗎?” 聞言,蘇婉音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偏頭看向救她的人,動作有些急,臉上的面紗尾端輕輕的擦過面前人的胸膛。 只見他眉如墨畫,目若朗月,身著一襲月牙白的錦袍,身姿清瘦挺拔,同色的祥云錦靴穩(wěn)穩(wěn)踩在已經(jīng)傾覆的馬車車廂上。 黑發(fā)如瀑只隨意的在腦后一束,松松垮垮,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如芝蘭玉樹,光風(fēng)霽月,帶著渾然天成的尊貴,眉宇間卻又透著如玉的溫潤。 “三王爺,你怎么在這?” “你見過我?!笔捲埔蒹@訝了一下,難怪剛才他會覺得她的眉眼如此熟悉。 蘇婉音一滯,想起上一世阿碧同她說過,蕭云逸在得知她即將嫁給薛長風(fēng)后,便大病一場失了記憶的事,于是不著痕跡的從他懷里掙開,福了福身,“嗯,臣婦之前同王爺有過幾面之緣,此次多謝王爺出手搭救?!?/br> “不必客氣,這次也是本王的馬車出了意外,讓你受驚了?!笔捲埔菘粗K婉音說著,心里卻還在想,為何他剛剛在聽到她自稱“臣婦”時,他的心口竟會莫名的揪疼? 不等蕭云逸想太多,莫離與阿碧都跑了過來。 阿碧一跑過來,就將蘇婉音拉開了幾步,緊張萬分的檢查著自家小姐到底有沒有受傷,直到蘇婉音再三同她保證,阿碧這才擦了一把眼角的淚花,后怕的站到了一邊。 那邊的莫離對著蕭云逸躬身,將手掌伸開攤在蕭云逸面前,“主子,屬下已經(jīng)砍殺了那發(fā)瘋的三匹馬,不過,這是屬下從它們身上發(fā)現(xiàn)的三枚毒針,請主子查看?!?/br> 蘇婉音聽了,知道不便多留。 當(dāng)即沖著蕭云逸告了聲辭,拉著阿碧便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吩咐車夫趕回蘇府。 蕭云逸目送蘇婉音的馬車離開視線,這才收回目光看著莫離手里的三枚毒針,毒針上的花紋繁復(fù),一看就是宮里的物件,不由嘴角勾了勾。 “這就是皇兄說的刺激療法,還真不怎么樣?” 莫離聞言,木訥了好一會,才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想皇上算的也是準(zhǔn)。 若不是主子耽擱了半個時辰,馬匹應(yīng)該會在出城后發(fā)狂,也就避開了擁擠的人群,皇上這招刺激療法將他這個主子的貼身侍衛(wèi)都瞞了,只可惜對主子并沒有什么用。 莫離收回思緒,又將目光重新投到主子蕭云逸身上,頓了一下,問道,“主子,可還要今日出城,趕往醫(yī)仙鎮(zhèn)?” “不去了,回府?!?/br> 莫離直接詫異的“啊”出聲來,他實在太震驚了。 半個月前,他被皇上調(diào)派來保護主子,只因之前跟在主子身邊的護衛(wèi)因為看護不利自殺了,也是那個時候起他才知道主子失憶了。 光是這半個月,主子就將晉城的醫(yī)者看了一個遍,執(zhí)意要恢復(fù)記憶,可沒有一個人的藥管用。 這不,兩日前,聽說醫(yī)仙鎮(zhèn)有一個不世出的神醫(yī),主子便要趕過去瞧瞧,看看能不能恢復(fù)記憶,就連太后原定幾日后,給各位適婚王爺安排的選妃大事都給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