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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君罷官以后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那怎么辦啊表哥,宮里的人會不會已經在來抓我的路上了?”

    薛長風手指磨搓著酒杯,悶悶的悶了一口酒,“我已經同蘇婉音同房了,蘇鎮(zhèn)南不會再為難你了?!?/br>
    程倩依在聽到同房兩個字時,抓著酒壺的手緊了緊,眼里閃過一抹暗芒,“表哥不該為了倩依,這么多年一直冷著蘇小姐的,畢竟為了倩依得罪她的父兄實在是不值當?shù)?,倩依只要知道表哥心里是在意倩依的就夠了?!?/br>
    薛長風聞言,將手里的酒杯放下。

    他定定看著明明就受盡了苦楚,卻反而還要寬慰他的表妹,心里越發(fā)愧疚。

    “倩依,我不許你這么想自己。他蘇家的權勢是大,可也還算守信諾,以后你就安心在這里住下,母親那邊我回頭同她說說,讓她找機會認你做個干女兒,然后在去官府那里造一個新的身份,這樣你就不用當個丫鬟了,也不用躲躲藏藏的過日子?!?/br>
    “干女兒?”

    “嗯。只是以后恐要委屈倩依你了,就算是見到了姨母他們也要當做不認識。”

    “表哥,你是嫌棄倩依這身子不干凈了嗎?是,倩依的身子是不干凈了,倩依不求什么名分,哪怕就是當個通房的丫鬟,倩依也認了,只求表哥別不要倩依,倩依現(xiàn)在也只有表哥了。”

    薛長風一愣,看著低頭哭泣的人兒,忙起身抓住程倩依的雙肩,柔聲解釋,“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又怎么能讓你委身為一個通房丫鬟,你值得更好的人啊?!?/br>
    為了表妹的安全,他不能娶表妹。

    他不能挑釁蘇鎮(zhèn)南的底線,更何況他既要了蘇婉音,就該對她負責。

    其實從他從蘇婉音房里出來,他就后悔了,她不可能提前知道表妹逃出皇宮來找他,找蘇鎮(zhèn)南也只是閑話家常。

    一定是蘇鎮(zhèn)南認出了表妹,為了愛護自己meimei才寫了那一封信。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蘇婉音看他的目光絕望而空洞,還有那蒼白的臉頰上蜿蜒的淚痕。

    他就算不能做到不遷怒,也不該為了表妹而傷害她,虧他還行軍打仗多年,今天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那般暴怒,那般粗魯,她一定疼極了吧?

    程倩依仰起臉,卻發(fā)覺薛長風根本沒有看她,又擠出幾滴眼淚,攥著酒壺的手一松,酒壺摔在地上。

    “砰?!?/br>
    酒壺應聲而碎,酒液灑了一地,有不少濺落在一旁的炭火盆子上,一下子火焰就“啪啪”的躥了好高。

    “表哥,倩依不要別的人,倩依只要表哥,倩依不在乎名分的?!?/br>
    薛長風回過神來,就看到竄高的火焰將房間照亮。

    也正好瞧清了程倩依臉上的五指印,臉上便是一沉,根本就沒注意到她說了什么。

    “你的臉是被誰打的?”

    程倩依雖然惱恨薛長風看見的不是時候,可也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故作掩飾的低頭,“表哥,沒人打倩依,你看錯了?!?/br>
    “到底是誰打的?”

    “真的沒誰打,是倩依自己不小心撞得?!背藤灰勒f完,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撞得,能撞出手掌印嗎?

    薛長風臉色很不好看,出門喚了院子里的門房一問,臉拉的更長了。

    該死的,蘇婉音就算之前不知道,后面也知道了,他沒有冤枉她。

    因著他的粗魯,特地讓阿碧過來打表妹一巴掌,還真是她蘇家的作風。

    *******

    “啊,不要,不要過來!”

    蘇婉音大叫著從床上彈坐起來,口中喘著大氣。

    “夫人,你又做噩夢了嗎?”阿碧心疼的坐到床邊,拿了帕子將她額頭的冷汗擦掉。

    這已經是那晚后的第七天了。

    她只要睡著就會反反復復的夢到那天晚上,他的盛怒與粗暴。

    “阿碧,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回家?!?/br>
    阿碧高興應了一聲,夫人最近心情一直不好,回去散散心也是好的。突然又想起什么,忙折回來。

    “夫人,鋪子里的那些賬目要一并帶回去嗎?”

    “不帶了,告訴管家,鋪子里有任何事情找老爺處理?!?/br>
    雖說是她從娘家?guī)淼模蛇@么些年的盈利,也全都用來給他薛家填補了虧空,她勞心勞力的經營又換來了什么?

    左右不過幾個鋪子,就是都關門了,她也不想再給薛家做白工。

    “就是,那些勞什子的賬本早該不看了,夫人要阿碧讓人提前給大少爺捎個口信嗎?”

    “不用了?!?/br>
    她想給父兄嫂嫂一個驚喜,這一次回家,她要好好的陪陪爹爹。

    如果可以,她就不回來了。

    路上經過街市時,她下車買了一堆禮物耽擱了些時辰,不過正午前也還是趕到了蘇府。

    蘇婉音撩開車簾當先下了馬車,招呼著阿碧與翠兒將東西拿下來后,就徑直進了門。

    門房瞧見她先是一愣,隨即迎上去“小姐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招呼一聲,小的好早早去候著?”

    “也是臨時決定的,哦,對了,大哥在府上嗎?”

    “大少爺進宮了還沒有回來。”

    聞言蘇婉音蹙了蹙眉,這再有一個月就要新年了,宮里往年這個時候,只單日上朝,半個月后就開始休假,直到過完年正月初八后才恢復每日早朝的。

    今日是雙,大哥就算進宮也不該這會還沒回來?

    蘇婉音想不到什么原因,也就不在這件事上糾結,轉而問向門房,“那爹爹可在府上?”

    門房聞言目光帶著明顯的閃躲,說話也不利索,吱吱嗚嗚了半天,也只是說了幾個字。

    “老...老爺,在...府...上,只是...”

    蘇婉音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顧不得等門房繼續(xù)說,朝著爹爹所在的院落拔腿就跑。

    門房見了,臉色頓時慘白,嘴上直嘀咕,“這可怎么是好?大少爺告誡過的,不能讓小姐知道的,這...這...”

    第八章

    蘇婉音提著裙擺一路穿廊過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一顆心惴惴不安,七上八下,誠惶誠恐。

    剛到了爹爹居住的竹苑門口,她就嗅到一股臭味,來不及不多想,就從竹苑里傳來一道怒喝。

    “出去,都出去?!?/br>
    這是爹爹的聲音,她心下稍安,只是在她的印象里,爹爹是個極溫和的人,就是上回被小侄子調皮剪掉了一多半的胡子,也不曾動怒過。

    她疑惑間,就瞧見從竹苑里走出來幾個人,當先的就是大哥的妻子,她的嫂子崔秀秀,連忙迎上去幾步。

    “嫂子?!?/br>
    “婉音你怎么回來了?”

    “嫂子此事等會再說,我爹爹怎么了,竟會生如此大的氣?”

    她說完,這才發(fā)現(xiàn)嫂子的眼眶有些紅,瞧著眼角還有哭過的痕跡,她心里猛地一沉,“嫂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嫂子崔秀秀吸了吸鼻頭,雙手拉過她的雙手護在自個的掌心里,輕輕拍打著,語氣有些哽。

    “這事啊,就是怕你難受,你大哥跟父親才都不讓告訴你。不過,今個你既撞見了,嫂子也就不瞞你了。半個月前,父親跟你大哥飯桌上又念叨起你來,父親心情憋悶就喝了幾杯酒,起來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就栽了下去,好在你大哥將他老人家扶住了,這才沒有完全栽下去,可即便是這樣,父親他半邊身子都不能動了,請了御醫(yī)來瞧說是中風。”

    她心中猛地一揪,“那爹爹現(xiàn)在怎么樣?”

    “不大好?!?/br>
    “到底怎么了,嫂子你快說呀?”她急的都快哭了。

    崔秀秀嘆了一口氣,臉上愁容更甚,“本來父親這病情也算是穩(wěn)定下來了,可就在昨個白天父親他突然想要出門,卻執(zhí)意不要下人攙著,誰知沒走多遠就摔了一跤,雖然救治的及時,活是活過來了,可整個人都癱瘓了,嘴也歪了,眼睛也斜了。”

    “爹爹...”

    蘇婉音聞言,眼淚頓時就出來了。

    她是知道自己爹爹的,雖然對耍刀弄槍沒有興趣,卻還是繼承了祖父剛直不屈、事事親為的脾氣秉性,最是受不了被人服侍,更何況是如同廢人般的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這樣的活著,爹爹他寧死。

    她不敢繼續(xù)想下去,轉身就朝著屋里跑卻再度被嫂子崔秀秀拉住。

    “別去了?!?/br>
    崔秀秀見蘇婉音瞧著她,那眼眶都紅的要滴血,心里又是一嘆,“知父莫若女,父親他老人家昨個下午醒了,便用頭猛磕床柱,還是你大哥去宮里見了皇上,討了一份皇上的手諭,父親這才作罷?!?/br>
    頓了頓,又道:“你是知道的,咱們父親這輩子最是在意忠孝廉恥,又是當今皇上的啟蒙恩師,皇上親筆寫下的手諭他看了,定然是不會再主動輕生,只是......”

    “只是什么?”蘇婉音催促。

    “剛才你應該也聞到臭味了吧?父親他好面子硬是不讓人靠近,我本想親自服侍,卻被父親吼了出來,你大哥現(xiàn)在又進宮了,與皇上商議邊關軍備的事情一時半會只怕是回不來,你快些給嫂子出出主意,眼下怎么辦?”

    蘇婉音心中既震驚又難過,父親是那般有風骨的人,如今卻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他心里的苦楚,她懂。

    可是這樣拉在床上不管,就是平常的天氣也是不行的,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大冬天,這樣若是再得了凍瘡可如何是好?

    蘇婉音擦了擦眼淚,沖崔秀秀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嫂子,你也別擔心了,我進去瞧瞧?!?/br>
    崔秀秀有些猶豫卻還是點了點頭,叮囑道:“若是應付不過來就出來喊嫂子?!?/br>
    蘇婉音點點頭,從丫鬟手里接過水盆。

    越往里走,空氣里的臭味越濃,她的心就越揪的生疼。

    當看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爹爹,哪里還是記憶里的那個人。

    這些年爹爹年紀大了,略有發(fā)福,可只要仔細一看,還是不難看出爹爹年輕的時候,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可如今的爹爹,五官都歪向一邊,再也找不到半分英俊的影子,露在外面的手腕更是枯瘦的嚇人。

    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一次xiele閘般的涌了出來。

    “誰,出去,出去聽見了沒有?!?/br>
    聽著有些含糊不清怒斥,蘇婉音再也壓抑不住,將手里的盆子放下,哭著就趴到了床邊,“爹爹,爹爹是我,婉音不孝沒有早點回來看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