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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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 不用麻煩外祖母,童童跟著我不會沒錢用的。”夏侯召擺手,牽著木宛童就往外走。 “混小子,你把手給我撒開!”沈大老爺吹胡子瞪眼,不滿的看著兩個人交疊的雙手。 沈老夫人又拍了他一巴掌“就跟你當年沒跟你媳婦沒牽過手一樣!” “ 那能一樣嗎……”沈大老爺嘟囔了一句,卻也沒說別的,只目送兩個孩子的背影離去。 這一轉(zhuǎn)眼,都這么多年了,孩子們都長大了,他想要抱孫子恐怕是指望不上那三個混小子了,指望阿宛還差不多。 寧昭是個姑娘家,沈大老爺見她時候也不好對她像對男兒一樣嚴苛,語氣多少和緩些。 “你寫一篇策論給我看看,就寫大禹治水,談談這件事兒?!迸c當年給沈晰遙的題名是一樣的。 寧昭愣愣的點頭,復又眼底煥發(fā)出光彩來,沈大老爺愿意考驗她,就是愿意給她一個機會進西府學習了! 當即坐定,將墨磨開來,奮筆疾書,那股子勁兒讓沈大老爺不免的心生感嘆,若是他的三個兒子,寫策論的時候也能有人家姑娘這股勁頭,沈家何愁不能興旺? 算了,兒子指望不上,就得指望孫子了,不過阿宛的兒子要是和夏侯召像的話,估計他的愿望又泡湯了。 夏侯召的兒子能坐得住板凳?不把沈家的天掀翻了就不錯了!他要是老胳膊老腿還能動彈,就帶帶這皮小子,要是帶不動了,就把他扔給他爹。 沈大老爺想著想著,不免對未來的生活多了幾絲憧憬和希望,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他自己都未曾發(fā)覺。寧昭停歇的時候不經(jīng)意抬頭看了沈大老爺一眼,被他的笑容驚了一跳,復又繼續(xù)低頭奮筆疾書。 估摸著是木姑娘最近要定親了,所以府里上上下下都很開心吧。寧昭這念頭一閃而過,便將它撇除腦海,專注答題。 寧昭在讀書這方面有天分,又肯勤奮刻苦,只是窮了些,沒什么太多機會讀書,但即便是這樣,寫出來的東西也足夠讓沈大老爺驚艷了。 一個沒有經(jīng)過老師指點的人,寫的出這般的文章,可不就是天縱奇才,只是可惜是個女兒身,若是個男兒,造化就大著了。 沈大老爺免不得又想起自己三兒子當年的那篇策論,大禹治水跟李白風馬牛不相及。 寧昭忐忑的看著沈大老爺,試圖從他的臉上察覺出滿意或是不滿意,但最后還是失敗了,因著沈大老爺面上的表情實在太過復雜,一會兒歡喜一會兒憤恨,她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文章。 估摸著不能是自己寫的東西讓人又愛又恨啊! “你當真想要來西府讀書?”沈大老爺將寧昭的試卷仔細折好,打算拿給自己那個不成器的三兒子瞧一瞧。 寧昭眼睛一亮“是,我愿意,若是沈老爺能收下寧昭,寧昭就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br> “用不著你當牛做馬,沈家養(yǎng)個人還是養(yǎng)得起的,我看中了你的文采,不想讓你被埋沒,雖然現(xiàn)在沒有女子從政,但將來指不定呢。有才能就要發(fā)揮,我可舍不得明珠蒙塵?!鄙虼罄蠣敂[了擺手,不受她大禮。 寧昭是極有天賦的,可惜缺個人指導。 沈大老爺一番話,寧昭便知道他是愿意留下自己了,當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頭。 “師傅!” 沈大老爺微微點頭,算是認下了這個徒弟。 木宛童盯著天色,還在想申時回家的事兒。 “你放心,你舅舅他不讓你進去,我就算在地上打個洞也會把你送回去。”夏侯召搖了搖木宛童的手。 他眼光一掃,將木宛童拉到身后去,木宛童不解,卻還是乖巧的躲在他身后,夏侯召側(cè)了側(cè)身,將她擋的嚴嚴實實,不露一點縫隙。 “一會兒把臉擋上。”夏侯召小聲叮囑,轉(zhuǎn)念卻皺眉,將人又拉出來,替她理了理頭發(fā)“還是別了?!?/br> 若是遮遮掩掩會更讓人起疑,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木宛童不解,順著夏侯召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紫袍男子信馬由韁的晃蕩在街上,高鼻深目,體格健碩,分外惹眼。 “一會兒記得隨機應變?!毕暮钫俚穆曇魳O低,只有木宛童一個人聽得到。“這是北越的三皇子,上次刺殺你和舅母的也是他指使的,別再讓他盯上你?!?/br> 雖然他不怕這勞什子北越三皇子,但是總是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他不敢冒險再讓白曜盯上童童。 白曜像只螞蟥,不叮出血是絕對不會松口的,他不能拿自己的自負賭上童童的性命。 木宛童神色一凜,握著夏侯召的手收緊,卻抬頭揚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沖著夏侯召,干凈清甜的像是陽春三月枝頭綻開的花骨朵,純凈無暇,惹人疼愛,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臉臉頰上不深的小酒窩都若隱若現(xiàn)。 夏侯召呼吸一滯,混亂了幾拍,抬手捂住了木宛童的眼睛“別這么看著我,太過了……” 木宛童哦了一聲,干脆裝作一副木訥膽小的樣子,揪著夏侯召的衣角,瑟縮在他身邊,像個小可憐,一看就是個沒有什么大出息的。就連原本十分的好顏色都被這股子瑟縮勁兒帶的差了三分。 夏侯召拍拍她的肩,側(cè)身過去“這樣就挺好?!眲e再弄什么單純無知涉世未深少女那一套,萬一讓北越三皇子那個人渣看上怎么辦? “呦,這不是夏侯將軍嗎,想的怎么樣了?本王可是等你的答復等了許久?!北痹饺首颖揪褪莵砹觋枌は暮钫俚?,順便還想見見夏侯召那個千嬌百寵的未婚妻是個什么模樣。 “關你屁事!老子想沒想好用得著告訴你?白曜你也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木宛童是第一次聽夏侯召罵人,連她都忍不住覺得這張嘴太毒了。 原來他平常都是這樣罵人的!怨不得方副將他們都怕呢。 白曜縮在袖下的手緊握成拳,面上神情幾度轉(zhuǎn)化,方才又變成了一副陽光和煦模樣 “夏侯將軍說笑了,本王是奉父皇之名前來勸夏侯將軍歸順我們北越,北越正是需要像您這樣的能臣。我父皇不會昏庸的南齊皇帝,他一定會待您如座上賓?!?/br> 北越與南齊的語言都是相通的,只是帶了幾分地方口音。木宛童聽白曜的話才知道,北越皇帝有意勸降夏侯召為他們所用。 “召哥哥……”木宛童適時扯了扯夏侯召的衣袖,卻只敢扯一個小小的邊角,眼神里帶了懼怕,腔調(diào)軟軟的。 夏侯召腿一軟,險些就要倒在地上,他暗暗握了木宛童的手,示意她老實一些。 白曜這才注意到夏侯召身邊的木宛童,眼光放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恐怕就是夏侯召那未婚妻了,長得倒是不錯,就是跟個鵪鶉一樣,膽子太小,畏畏縮縮的,夏侯召怎么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 木宛童見著白曜的眼光,懼怕的向夏侯召身后躲了躲,更引得白曜不屑。 夏侯召裝作一副不耐,卻又竭力壓制的模樣“怎么了?” “我累了,咱們回去吧。”木宛童聲音細細小小的,眼睛偷偷瞄著夏侯召。 “走什么走,才剛出來!” 木宛童眼底蓄滿了淚花“可是舅舅……” “好好好!都聽你的!”夏侯召不耐煩應下。 白曜覺察到夏侯召在聽到沈大老爺時候,莫名的妥協(xié)了,原本的氣也像是沒出撒一般,心里暗暗猜測。 夏侯召應當不是真正喜歡這未婚妻,只不過是礙于要利用沈家,這才三番兩次的上門提親。畢竟這女人一副鵪鶉樣兒,誰會喜歡!若當真寶貝,就應該藏得嚴嚴實實不讓他看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六十八章 北越明面上是說要拉攏夏侯召, 實際上不過只是緩兵之計, 夏侯召這樣的將領, 無論放在哪個國家, 都是讓皇帝忌憚的存在, 怎么會真心想要拉攏? 畢竟夏侯召過于我行我素,給他兵權(quán)就相當于送羊入虎口,何況他現(xiàn)在都叛出南齊了, 難保不會有一天也叛出北越,這樣的定時炸彈, 北越皇帝可不想要。 白曜借著游說夏侯召的幌子,實際是來找夏侯召軟肋的。 聽說他有個未婚妻寶貝的跟那金疙瘩一樣,所以不免動了心思, 想要刺殺木宛童,看看夏侯召會不會一蹶不振,結(jié)果沒成想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眼下一看,夏侯召哪里是在意這未婚妻,分明是極為不耐煩的, 這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卻性格不夠大方。夏侯召估摸著也是為了沈家委曲求全呢。 白曜將一切都理明白了, 心中豁然開朗, 卻不免又多了幾分憂慮,夏侯召的未婚妻不是軟肋,那什么是軟肋,難不成夏侯召這人就沒有七情六欲?這可難辦了, 那要怎么樣才能打擊到夏侯召 真是讓人頭疼。 白曜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抱拳道“既然這樣,那本王就不打擾了,告辭!” 夏侯召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是摟著木宛童的腰,將人帶進了原本訂好的茶樓包間里。木宛童覺得他摟的有些狠了,她的腰有些疼。 夏侯召呼吸不穩(wěn),捏了木宛童的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看著自己。 他低下頭,與木宛童的臉貼的極近,鼻尖碰著鼻尖“方才喊我什么?” 木宛童的臉迅速就紅了起來,想要偏過頭去不看他,卻又被他順勢按在墻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面向自己。 “再叫一次。”夏侯召的語氣了多了幾分誘哄,貼著她聲音低低的道。 木宛童紅著臉搖頭“不行,我叫不出口?!?/br> “那剛才怎么就叫得出了叫哥哥。”夏侯召依舊不死心,將自己的臉貼的更近,木宛童眼睛飛快的眨了眨,睫毛險些就要貼上夏侯召的臉。 “方才那不是做戲嗎?”她頓了頓“你起開,不要離我這么近?!蹦就鹜⌒〉耐屏送葡暮钫俚男靥?,有些抗拒,她實在是叫不出口。 夏侯召貼的也太近了,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就連空氣都熱了幾分。 “你再叫一聲我就起開?!毕暮钫俚拇皆谒羌馍侠酉买唑腰c水的一個吻,木宛童的臉像是燒著了一樣,又像是成熟的蜜桃,透著粉紅色甜蜜的色澤。 木宛童是第一次覺得夏侯召這樣無賴,見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干脆閉上眼睛,強忍住羞恥,認命的小聲喊了一句 “召哥哥……” 話音還未落,唇上便落下柔軟濕濡的一吻,夏侯召輾轉(zhuǎn)在她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力道逐漸變得失控。 “你先招惹我的。”夏侯召停了停,在她耳邊啞著嗓子輕聲呢喃。 “我沒有……” 夏侯召趁機更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木宛童笨拙的回應他,無意間咬了他的唇角,卻只是引得他激動,更熱切的回吻。 他一開始沒有經(jīng)驗,但這種事情男子好像天生帶了天賦,無師自通,所以進步神速。 木宛童被他吻的頭昏腦漲,喘不過來氣,最后只能靠在他懷里平復呼吸,頭腦都是暈乎乎的,無法思考。 夏侯召與她的手十指相扣,低著頭細細把玩。 她的手細嫩的像是剛抽出芽的嫩筍,白生生的,指甲修剪的整齊,指尖帶著淡淡的粉。夏侯召執(zhí)起她的手,輕輕啄了幾下。 “童童,早點嫁給我吧?!彼剖歉袊@又似是懇求。 “要是舅舅同意的話……”木宛童接口。 夏侯召一愣,有些頭疼,沈大老爺才是最大的阻礙。 外面的煙花開始綻放在天空,遠比元宵節(jié)那次的還要盛大,花樹銀花,光華流溯。 木宛童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酉時,這還是她強烈要求早些回去的結(jié)果。 沈府的大門已經(jīng)關上了,就連側(cè)門和角門都落了鎖,沈大老爺明擺著是不高興了。 “都鎖了,干脆別回去了?!毕暮钫俳o木宛童系了系披風,不懷好意的慫恿。 “不行。”木宛童眼波流轉(zhuǎn),輕輕的瞋了一眼他,夏侯召吧嗒在她眼皮上烙下一吻。 “我開玩笑的?!比羰墙裢聿粚⑼突厝ィ覆欢ㄉ虼罄蠣斢忠獨獬墒裁茨?,若是再反悔了,他找誰哭去? “但是門都落鎖了,我們怎么進去”她也不會武功,更不會翻墻,想要進去實在有些難度。 “親我一口我就帶你進去?!毕暮钫僖荒槆烂C,好像在商量什么國家大事,鄭重的指了指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