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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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三小姐只要收斂性子, 以后日子也不會差?!?/br> “早些時候見過她一面, 性子的確收斂了不少” 蕭知又吃了一瓣橘子,抬起手, 由人扶著坐起來,“如今陸家這樣,對她倒也不是一件壞事?!?/br> 以前陸寶棠自持是侯府嫡女的身份,又有王家在背后坐鎮(zhèn),眼界高得不行。 非王侯勛貴不嫁。 但她那個性子,那種勛貴門第,怎么可能看得上眼?便是要嫁,也只能嫁那些次子,或是府中不掌事的嫡子,偏偏她又是個愛拔尖的,楊洋都要同別人比。 日后婆媳、妯娌相處難免又要生出一些事端。 如今這位新姑爺,雖說家世不算多好,但一來是陸修遠的學生,有師生情誼,總會看顧一二。 二來。 他家中門風清白,又只他這根獨苗。 陸寶棠又是低嫁,但凡她不要做得太過,都會好生對她。 蕭知長長舒了口氣,她以往和陸寶棠多有爭端,卻也沒到那種不死不休的程度,陸寶棠害過她,她也讓人吃了虧丟了名聲 如今倒也希望她能嫁得好。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氣,和風晴日的,“扶我出去走走吧,悶坐了一天也怪是悶得?!?/br> “是?!?nbsp;如意從架子上給人挑了一件胭脂色的織金牡丹披風,替人細細穿戴好才扶著人往外走,剛走到外頭,還沒走近,就聽到幾個丫鬟歪在一處說話。 蕭知性子閑散,平日里也懶得管教下人。 但凡你做好手頭上的事,只要不要擅離職守,說話什么的,都是無礙的。 “陛下怎么就準了崔相的請求,放那崔氏女回來了?” “誰知道,聽說那崔相在陛下面前跪了幾日,把膝蓋都快跪斷了,還說他就這一雙兒女,如今兒子去了外頭,自己和老妻年紀也大了,只希望女兒能在跟前頤養(yǎng)天年?!?/br> “到底是自己的老師,陛下總歸還念著幾分舊情?!?/br> “唉,那崔氏女如此狠毒,又害了寶安郡主,陛下這樣放她回來 豈不是寒了永安王的心。” 府中的人,有如慶俞、魏嬤嬤一流是知曉蕭知真實身份的,但像普通的小廝、丫鬟卻是不知曉的,如今說起這些,也只當是說個八卦,說道幾句就過去了。 可蕭知和如意卻皺了眉。 如意更是直接開口詢問,“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俊?nbsp;一眾丫鬟回過神,眼見蕭知,忙行禮,“夫人?!?/br> 又答:“是在說崔氏女的事,陛下準了崔相的請求,放她從佑恩庵中回來了,估摸著傍晚便到了?!?/br> “主子” 如意皺眉,臉色不大好看。 蕭知雖然也抿了唇,臉上的表情卻始終都是淡淡的,半響之后也只是平平落得一句,“隨她去罷?!?nbsp;如今她跟崔妤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了,她回不回來,也與她無關了。 *** 宋家。 宋嬋剛從一樁茶會回來。 她今日在宴上多飲了幾杯酒,這會有些上頭,恐朱氏說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找人,便徑直往自己的屋子回,她住的地方和宋詩離得近,想著今日去茶會的時候得了好幾個郎君的青睞。 她免不得是想同宋詩炫耀一番。 “你——” 宋嬋推開丫鬟的攙扶,嬌嗔道:“你先回去,我自己再走走。” 那丫鬟自幼跟著她,哪里會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這會擰著眉,勸道:“小姐,您是不是又想去尋大小姐了,夫人早先千叮嚀萬囑咐,讓您如今離大小姐遠些?!?/br> “那位好歹是榮安郡主庇佑的人,若是回頭告?zhèn)€一狀,您指不定又得受一頓皮rou之苦?!?/br> 宋嬋一聽這話就黑了臉,她平日里被朱氏寵慣了,性子最是驕橫不過,這會直接伸手把人一推,罵道:“下賤的東西,什么時候我的事由你做主了?我讓你回去就回去,敢跟著我,回頭找人把你發(fā)賣了!” 這話說完。 丫鬟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倒是真的不敢再多說了,宋嬋瞧著高興,也不再理人,自顧自往宋詩的方向走去。 她過去的時候。 宋詩院子里也沒什么人,剛想直接推門進去,便聽得里頭傳來一陣說話聲,“小姐既然記掛永安王,為何不去尋他?您當初救過他,于他有救命之恩,便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是宋詩的聲音。 “這話切莫再說了?!?/br> “我當初救他也不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何況若真要說幫,也是他跟寶安郡主先幫過我?!?/br> “可是” 丫鬟似有不忍,“您明明心里有永安王,為了他推了這么多婚事,如今不僅是正院那位起疑了,便是姨太太那邊也多有盤問?!?/br> “您總不能一直拿病推脫吧?!?/br> 一陣無言。 屋子里靜悄悄的,可宋嬋在外頭卻聽得心跳加速。 永安王? 宋詩竟然救過永安王?! 怪不得她一直不肯嫁,原來是因為心里有永安王!想到那個神仙般的人物,宋嬋臉上不免露出一絲羞赧,緊跟著又是一陣厭惡和憤怒 宋詩算個什么東西? 也敢覬覦永安王?! 她直接推門進去,罵道:“好啊,宋云清,我說你怎么死賴在家里不肯走,原來是想嫁給永安王?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你配嗎?!” “二小姐?” 丫鬟變了臉色,就連宋詩也白了一張臉,她訥訥看著宋嬋,好半天也道,“你,你怎么會在這” “這是我家,我憑什么不能在這?!” 宋嬋啐了她一聲,“我說母親和父親給你挑了那么多婚事,你愣是一個都看不上,怎么,宋云清,你還想給永安王當王妃不成?” 宋詩臉一白,忙道:“我沒有” 她是喜歡那個男人,卻從來沒覬覦過那個位置。 “你沒有?那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宋嬋走上前,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她雖然年幼,但那張嘴巴卻跟朱氏似的,最知道說什么能讓人不爽利,這會就看著人,嗤笑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樣子,便是給永安王做妾都是抬舉了。” “哦?!?/br> 她似是想起一件事,“你不知道嗎?崔妤回來了,她和永安王青梅竹馬,又有過婚約,雖說成過婚,但永安王至今也不曾報復過崔家,你說是為什么?” 宋詩一聽這話,臉色越白,身子也是微微發(fā)顫,恍若要往后摔去。 “坊間都在傳那是因為永安王心里還有崔妤呢,也是,人家崔小姐和永安王年幼相識,郎才女貌,永安王心里有她,一點都不奇怪?!?nbsp;宋嬋一邊說,一邊朝宋詩走去。 離得越近。 那櫻口小唇里吐出來的話,就更毒了,“現(xiàn)在崔妤回來了,你說永安王會怎么做呢?” 宋詩握著帕子,似祈求一般,低聲說道:“別說了” 可宋嬋最愛看她的笑話,宋詩越傷心越難受,她就越高興,“宋云清,你看,你救過人家,可人家一點都不記得你,你還在這做春秋大夢 不知羞恥!” “二小姐!” 丫鬟看不下去,一邊扶著宋詩,一邊氣道:“都是姐妹,您何必苦苦相逼?你就不怕回頭榮安郡主問起,您” 聽到這個名字。 宋嬋的臉有一瞬地蒼白,但很快,她就恢復如常,啐道:“我不過實話實說,便是榮安郡主知曉又如何?難不成她管天管地,還能讓永安王娶宋云清不成?” 又對宋詩,“宋云清,你真沒用,從小到大都是這幅死樣子!” 她說這些的時候,宋詩沒有一絲反應。 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 宋嬋覺得沒意思,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突然道:“我要去同母親說,讓她好好教訓你,好好一個閨閣女兒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也就罷了,沒得日后做出一些臟污事,壞了我們宋家的名聲?!?/br> 她說完。 就直接轉身往外跑去。 宋詩一個阻攔不及,人已經(jīng)跑開了。 “阿嬋!” 她追了幾步也沒追上,外頭的寒風迎面撲來,便又輕輕咳了起來。 “小姐,您身子還沒好,快進屋吧。” 丫鬟勸道。 宋詩卻只是搖頭,她看著宋嬋離開的方向,急得不行,“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事?!?nbsp;她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絕對不能牽連顧辭。 想到這。 她也顧不了別的,迎著這春日里的峭寒天,往外走去。 第157章 剛到正院。 宋詩還沒進去, 就聽到里頭傳來宋嬋告狀的聲音,她是個嬌的,仗著拿了宋詩的錯處, 說起話來更是嬌蠻無比,“阿娘,你都不知道宋云清那個賤人藏著什么樣的臟污心思!” “她竟然有膽子覬覦永安王!” “這若是被外頭人知曉了, 還不知道該怎么看咱們宋家呢?” 說著又纏了朱氏的胳膊,“您給她挑了這么多好人家, 她硬是一個都看不上, 可見是根本沒把您放眼里。” “未免以后節(jié)外生枝,您還是把人打發(fā)到家廟去,沒得壞了我們宋家的名聲?!?/br> 她越說越過分, 宋詩那張本來就白的小臉,此時更是恍若透明一般,捏著布簾的手都打起顫了,身側丫鬟見此都擔心她要摔倒了, 正想著要不要扶她一把,只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 便見往日規(guī)矩又端莊的大小姐竟然不等通傳就直接進去了。 朱氏原本在屋子里盤賬,看著自己的嬌嬌兒進來還不等詢問今日茶會如何,就聽了這么莫名其妙的一通話,這會她任由人捏著袖子,擰眉道:“好端端的,你這是又在鬧什么?你那阿姐如何會去覬覦” “永安王” 三個字還未說出, 便見外頭又進來個人。 春日峭寒。 這簾子猛地被人打起, 外頭便漏進來一陣寒風, 打在人身上,怪是涼的。 朱氏被風吹得瞇了瞇眼, 再一看去,見是宋詩,艷麗的臉便有些沉下去了,她家這個大小姐可是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當真是以為自己有貴人撐腰便能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