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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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臉有些紅,剛想說沒事,半響反應(yīng)過來,忙別扭的轉(zhuǎn)過頭,正了正臉色,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樣子,“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蕭知是用完午膳才離開的。 走得時候,倒是碰見正好打外頭進來的顧珒。 只是相比上回見時,顧珒今日的情緒便沒那么對了,一直擰著眉,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如今這個身份也就沒怎么叨擾他,見過禮后便走了。 出了東宮。 蕭知由如意扶著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往外駛?cè)ァ?/br> 等路過一處地方,蕭知從窗簾縫隙看過去,才似想起什么,問道:“崔妤去佑恩庵了沒?” 如意想了想,低聲答道:“要是奴沒記錯,應(yīng)該是今日去?!?/br> 原本崔妤是早該去佑恩庵的,但崔母前陣子病了,崔省又要外出公干,崔省前些日子因為長跪不起的緣故,身體也有些不大好,端佑帝看在崔相幾朝元老的份上,到底還是多留了人幾日,讓人在家里照顧崔相、崔母算算日子,應(yīng)該是今日出發(fā)。 得到準確的回答。 蕭知也沒再說什么,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如意覷她的臉色,“要去看看嗎?” 蕭知搖了搖頭,“不用了?!?/br> 沒必要——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136章 十二月中旬。 大燕收到夏國傳來的戰(zhàn)書。 戰(zhàn)書內(nèi)容是要端佑帝親筆寫下罪己書, 澄清當(dāng)年永安王府的真相, 若不然,就會帶兵攻入大燕。 這道戰(zhàn)書送過來的時候。 不僅朝中官員嚇了一跳,便是那些百姓也無一不驚訝的夏、燕兩國交好已有百年余, 當(dāng)年大夏為顯兩國親近, 與別國不同, 更是把最寵愛的公主送了過來,成為大燕的永安王妃。 而他們大燕, 即便在永安王夫婦做出那樣的事后, 也沒有怪罪到夏國的頭上。 可現(xiàn)在 突然傳來這么一則消息。 要端佑帝寫下罪己書, 不然就會帶兵攻入大燕。 除去該有的恐懼之外, 還有讓人疑惑不解的,什么罪己書?永安王府的什么真相?當(dāng)初不是都查清楚了嗎?永安王勾結(jié)重臣,犯謀逆之罪,如今的指揮使,當(dāng)初永安王的女婿陸千戶大人, 更是親自在永安王府找出勾結(jié)的罪證, 以及一件繡了一半的龍袍。 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不管有沒有隱情, 反正京城里的大街小巷,就這封戰(zhàn)書的內(nèi)容,展開了嚴峻的討論。 起初大家都是討伐夏國,說道夏國不是。 你家的公主嫁到咱們大燕, 不僅沒有做好表率, 反而還和自己的夫君一起謀逆! 應(yīng)該嗎? 不應(yīng)該! 咱們的天子不僅沒有把他們的罪過栽到你們夏國的頭上, 你們現(xiàn)在反而還蹬鼻子上臉,要來討伐咱們的不是?簡直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 但很快,就有不同的聲音湮沒了這些言論。 第一個聲音是說“永安王夫婦向來恪守本分,就連其世子顧辭也從來不參政,這么多年,他們最多便是與一些學(xué)子交往,所以從來不參政的永安王一家為什么突然要謀逆?如果要謀逆,早些入仕不是更好?” 第二個聲音是說“當(dāng)初端佑帝下旨查證到處罰的時間,太短,以往便是有再大的罪孽,也會通過三司會審,幾經(jīng)審查確認無誤才會處置,可為什么那次,只是一些信件,一件沒有成型的龍袍,就連審都不審,直接下旨了事?” 這些聲音多了。 那些原本叫嚷著夏國有罪,永安王府有罪的人,也漸漸地開始動搖了。 后來又不知從哪里涌入了一批學(xué)子的言論,紛紛呼道:“當(dāng)年我曾受永安王指點,永安王風(fēng)光霽月,是世上不可多得的風(fēng)雅之人,這樣的人去謀逆,便是打死我們也不信。” 亦有坊間的言論: “永安王妃每年都會布衣施粥,如今城中有名的善行齋便是永安王妃所創(chuàng),當(dāng)年河?xùn)|大水,河北大旱,那么多難民逃到京中,若不是永安王妃出手援助,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br> “這樣菩薩心腸的人怎么可能會和自己的夫君謀逆?!” 這些言論起初很低,仿佛是在害怕什么,但后來,說得人越來越多,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響亮。 不細想的時候,倒是也沒覺得什么。 可當(dāng)你真正沉下心細想的時候,便會發(fā)覺當(dāng)初這樁案件的確有太多的存疑,端佑帝向來疼愛自己這個胞弟,那回卻連審都不審,直接蓋棺定罪,而后,更是不許任何人提起。 但凡有維護永安王府者,一概以同黨論處。 所以當(dāng)年縱然有覺得這事另有隱情的也不敢說,朝堂如此,坊間更是如此。 當(dāng)初看著沒覺得什么。 如今看看,卻能夠發(fā)現(xiàn),在這件事情上,一向英明的端佑帝顯得有些太過著急了,仿佛急迫的想要解決永安王府。 可是為什么呢?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讓端佑帝急迫的解決永安王一家,眾人猜了許久,后來是一個年輕學(xué)子突然出聲說道:“你們還記得當(dāng)年永安王世子的別號嗎?” 別號? “無雙公子!”有人答道。 是,便是無雙公子,當(dāng)年京城誰不知道永安王府的世子爺?即便不參加科舉、不入仕,可那一身斐然文采便受眾人追捧,他的策論、經(jīng)義,不僅受眾學(xué)子的追捧,也被朝中百官津津樂道。 直說“無雙公子若是入仕,必是大燕一棟梁?!?/br> 早些年無雙公子路過一地,瞧見河邊家禽都有些異樣,查證之下發(fā)現(xiàn)河水有異,那是活水,各家各戶每日都得用,若不是他細心,恐怕整座村子的人都會中毒而死。 還有一年 無雙公子又路過一地,發(fā)現(xiàn)堤壩有異,讓當(dāng)?shù)氐墓賳T重新整頓,若不然等下大雨,恐怕又是一場洪災(zāi)如此種種。 只要記起一件事,而后的事,根本無需費心去想。 “可你們還記得太子的功績嗎?”那個學(xué)子又問道。 太子的功績? 眾人愕然,張口想答,卻一句也答不上來,如今的太子雖然溫潤寬厚,才干卻有些太淺了,尤其是在端佑帝和無雙公子的映襯下,他更是顯得太過中庸。 “難道” 有人出聲,卻不敢說出心底的話。 但其實,有些話即便不說,大家也都能猜出個大概了。 在無雙公子光芒的映襯下,太子顯得太過中庸,如今端佑帝還在尚且還好些,但等端佑帝老去,那些大臣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樣服從太子? 不一定。 而為了那一份“不確定”,有些人,便不能再存在。 “如果真是這樣,那永安王一家也太過可憐了。” 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明明已經(jīng)盡可能去遠離朝政了,卻還是因為上位者的心思,蒙受不白之冤。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有些話,大家不敢說,但有些話,大家還是敢說的。 很快。 城里就掀起了一片維護永安王夫婦的言論。 最開始,那些巡邏的官兵,還會恐嚇一番,讓他們不要無事生非,要不然就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押到牢里,但說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總不能把這些人都帶到牢里去? 事情鬧到錦衣衛(wèi)的時候,陸承策正在處理公文。 衛(wèi)言打外頭進來,看到他這幅樣子,想到外頭的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是輕輕嘆了口氣,朝人問安之后,他把外頭的事說了一通,然后稟道:“京兆衙門的徐大人說外頭鬧得太大,涉及的人員也太多,問您可有什么好的法子?!?/br> 知道他說得是什么事。 陸承策頭也沒抬,照舊翻著手里的折子,淡淡道:“什么時候錦衣衛(wèi)這么閑了?” 衛(wèi)言一聽這話,便知道他這是不想管了。 沒有多說什么。 只拿出一封折子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陸承策掀了眼簾看了一眼,沒有接過。 衛(wèi)言答道:“夏國密探傳來的消息?!?/br> 陸承策握著折子的手一頓,他緊抿著薄唇,放下手中的折子,然后接過衛(wèi)言遞來的看了一眼,果然他沒有猜錯。 他果然還活著。 陸承策低著頭。 衛(wèi)言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能輕聲稟道:“密探回稟,在夏國推動一切的正是當(dāng)初的永安王世子,顧辭?!闭f完,未聽到回音,他輕輕抿了抿唇,有些猶豫的問道:“大人,您打算怎么做?” 不等陸承策回答,外頭便傳來一道聲音:“大人,陛下請您進宮。” 陸承策輕輕“嗯”了一聲。 他合上手中的折子,起身往外走去,與衛(wèi)言擦肩而過的時候也沒有回答。 衛(wèi)言看著他這幅樣子,跟了幾步,張口想喊住他,但想到他的性子,還是搖了搖頭,停下了步子。 陸承策就這樣一路往外走去。 就如外頭議論的那些話,這里議論的人也不少,只是相較外頭議論的主人公,這里著重的便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