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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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其實(shí)還有句話,他不敢問。 如果你一直過不去心里這一關(guān),那該怎么辦? 蕭知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有些東西,她現(xiàn)在也答不出來,只能看著他,搖頭,“我也不知道?!?/br> *** 當(dāng)夜。 蕭知借口自己得了風(fēng)寒,未免傳染給陸重淵,索性搬去了東廂房。 后頭幾日,她還是會囑咐底下人把湯藥端過去,兩人三餐也是在一道用的,但彼此說話的時間卻少了很多。 蕭知以前是個愛笑、愛說話的姑娘,幾乎只要有她在,五房看起來就是朝氣蓬勃的,可如今她說話的次數(shù)少了,整個五房的氣氛也就變得壓抑了許多。 底下人頗有猜測,但也不敢拿到明面上。 柳述倒是不顧忌這些,今日替陸重淵施完針便直接去找了蕭知,問她,“你跟陸重淵是不是吵架了?” 蕭知一聽這話,卻是想也沒想就笑著駁了。 “師父在想什么?我和他好端端的做什么吵架?”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把如意呈上來的茶盞,親自端到了他的面前,佯裝輕松的說道:“我真是得了風(fēng)寒,他身子剛好,我怕過給他才搬到了這。” 此時屋中無外人。 柳述接過她遞過來的茶盞,并未飲用,而是看著她,沉吟了一會,才道:“阿蘿,你從小就不擅長說謊。” 他在太醫(yī)院任職多年。 蕭知以前還是顧珍那會便常愛往皇宮跑,見得次數(shù)也不算少,后來又有多年師徒情分,柳述對她的了解并不比她的那些親人少。 他握著手中的茶盞,看著她說道:“你如今性子是沉穩(wěn)了不少,但有些東西是瞞不住的?!?/br> 說完。 他把目光落在她修長的手指上,一頓,道:“你每次說謊或是緊張的時候,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總是忍不住搓揉在一起?!?/br> 這個小動作就連蕭知自己都沒有察覺過。 此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瞧見這兩根手指微微蜷曲,正互相搓揉著。 她的臉色變了下,迅速分開了兩根手指,但一直緊繃著的身形還是跟泄氣似的,突然頹敗了幾分,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良久也只是很輕的一句,有些泄氣的樣子,“師父,你可以不要問我出了什么事嗎?我不想說?!?/br> 柳述皺著眉,嘴唇張了張。 但最終還是輕輕嘆了口氣,沒有發(fā)問,感情這回事,旁人再怎么介入都是沒用的。他端起手里的茶盞喝了兩口,然后才同人說道:“行,你不要我過問,我就不問?!?/br> “我今日過來除了這樁事,還有一樁事要同你說?!?/br> “什么?”蕭知抬起眼簾,問他。 “陸重淵的腿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日后也無需再施針了,等他再吃幾服藥,休養(yǎng)一段日子,估摸著也就好了?!绷隹粗?,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完。 他又跟著一句,“阿蘿,我當(dāng)初同你說的話還有效?!?/br> 蕭知眼眸微動,似是有些不解他的話,等反應(yīng)過來,霎時就變了臉色。 不等她開口說話,柳述便看著她繼續(xù)說道:“阿蘿,你現(xiàn)在陷得還不深,還可以走,等你陷得再深些,縱然我想帶你走,你恐怕也走不掉了。” “師父” 蕭知怔怔看著他,張口,但紅唇蠕動了許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半響,她還是埋下頭,嘆道:“您讓我一個人靜靜吧?!?/br> 柳述見此也沒有說其他話。 他只是又看了蕭知一會,然后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離開。 等到柳述走后,如意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蕭知,嘆了口氣,問道:“您是在想五爺,還是在想老先生的話?” 蕭知朝如意看去。 她跟陸重淵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如意是唯一的知情者,她跟了她多年,有些東西瞞得住別人,瞞不住她。 這會,她也沒有隱瞞自己的心情,交握著雙手,低垂著眉眼,道:“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如意見她這般,抿了抿唇,同她說道:“您是在擔(dān)心,擔(dān)心五爺也會成為第二個陸世子,擔(dān)心如今起了這樣的頭,日后他也會為了別的,再騙您?” 被戳穿了心思。 蕭知臉色又黯淡了一些,她握著雙手,聲音有些低,“是。” 一陣沉默。 如意又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其實(shí)老先生說得也沒錯,您現(xiàn)在還陷得不深,想要離開并不難?!?/br> “所以,主子,您考慮好要離開嗎?” 今日的風(fēng)聲有些大,主仆兩人說話的時候,并未察覺到外頭的動靜,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陸重淵和慶俞二人,卻把里頭的那些話聽了個真真切切。 眼看著面色突變的陸重淵。 慶俞放在輪椅上的手也因?yàn)楹ε露蛔杂X收緊了一些,他張口,聲音很輕,“五爺” 陸重淵沒有理會他。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這扇緊閉的房門,里頭的那些話隨著風(fēng),一絲不漏的傳到他的耳中“您要是現(xiàn)在想走還來得及。”“五爺權(quán)勢是大了些,但老先生說有辦法,總歸是有辦法的?!?/br> 起初是如意的一些話。 陸重淵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并未有什么變化,他向來是這樣的,除了面對蕭知的時候,情緒多變之外,平日里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這樣不動聲色的。 但心中卻生出一個殘忍的念頭。 想殺了柳述和如意,讓他們沒有辦法再去蠱惑她。 外頭的風(fēng)很大。 陸重淵的手撐在輪椅上,骨節(jié)分明,夾雜著那樣殘忍的念頭,他的內(nèi)心其實(shí)還有一絲慌張,他在等蕭知的回答等一個他自己都不敢確定的回答。 終于有一道不同于先前的女聲傳出來了。 他緊握著扶手的雙手又收緊了一些,身子往前半傾,薄唇也跟著緊抿起來。 “我” 蕭知似是猶豫般的停頓了一瞬,最后輕輕答道:“我不知道?!?/br> 沒有明確的回答,但就是這個停頓,讓陸重淵本來還存有一些僥幸的心徹底沉了下來往前半傾的身子靠了回去,本就漆黑的瞳仁在這一瞬間更是黑沉的不行。 心中卻仿佛燒了一把熊熊列火,燒得他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暴虐、殘忍 這種負(fù)面的情緒在這一瞬間燒到了最高處。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想直接沖進(jìn)去把她帶走,藏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困住她但這個念頭剛起來,他就直接變了臉色。 他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 他說過的,永遠(yuǎn)都不會傷害她。 像是為了逃避,又或是其他原因,他不敢再停留在這個地方,甚至不等慶俞就直接推動自己的輪椅離開了可里頭的對話卻還沒有停下。 如意看著神色迷茫的蕭知,似是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主子,您心里還有陸世子嗎?” 陸承策? 蕭知一愣,不懂如意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名字,但還是搖了搖頭,如實(shí)道:“沒了?!痹?jīng),她也以為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陸承策,愛也好,恨也罷,這個人都將存在她的心底。 但如今再看,才發(fā)現(xiàn)她的心里早就沒有陸承策的身影了。 她還記著年少時的那一份情感,炙熱的、激烈的、青蔥的,但這只是她的一份回憶,與陸承策并無什么關(guān)系。 如今—— 她的心里,從頭到尾都只有陸重淵一個人。 她討厭他的欺騙,卻還是會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擔(dān)心他一個人睡得好不好,他心思本來就重,這幾日她每次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心里也有些不大好受。 她也會想起許多他們兩人相處時的畫面,從頭至尾,高興的,不高興的她看過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也曾享受過他無盡的溫柔。 她 如意看了她許久,突然嘆道:“我想我和老先生都錯了,主子,您已經(jīng)抽不出來了?!?/br> 蕭知怔怔地看著如意,從她的雙目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張口想說些什么,最終卻沒有選擇反駁。 反駁不了。 如意說得沒錯,她的確已經(jīng)抽不了身了,縱然這個男人欺騙過她,縱然她對他仍有埋怨,但她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 “主子。” 如意握著她的手,看著她怔忡的雙目,緩緩道:“您不能因?yàn)楝F(xiàn)在是這幅狀況就去想那未知的以后?!?/br> “以后還很長,如果現(xiàn)在就畏首畏尾,不覺得有些東西太可惜了嗎?” “如意”她張口。 如意看著她笑道:“這還是您教我的呢,怎么您現(xiàn)在反而忘了?” 是啊。 如果現(xiàn)在就因?yàn)槟俏粗囊院笪肥孜肺?,那?shí)在是有些太可惜了,臉上綻放出這幾日的第一抹笑,她握著如意的手,眉眼也跟著綻開了一些。 “你說得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把前面幾章重新修改了一下,其實(shí)我一直不喜歡在作話說什么,但還是說下吧,知知生氣一是因?yàn)槲鍫旘_她,畢竟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的欺騙了,結(jié)果還這么慘烈,好不容易提起的信任卻被人這么欺騙,我覺得她會生氣,真的很正常,而且五爺還是拿生命做賭注,太危險。 這一趴肯定是要過的,不僅是因?yàn)橹?,主要還是因?yàn)槲鍫擺你們別打我],畢竟這個雷對他而言才是最嚴(yán)重的,不弄好,他一直都會想著這事。 不過你們真的不用擔(dān)心。 兩人就是雙箭頭的愛情。 如果還是覺得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了,可能筆力有限暫時還沒能做到讓大家滿意,我會繼續(xù)努力,也會好好寫這個故事的,很喜歡知知,也很喜歡五爺,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