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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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都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可這里卻十分安靜,尤其是主院,更是門窗緊閉,一絲聲音都沒有。 “唔。” 不知道過了多久,拔步床里,才傳出一個女子嬌軟的咕噥聲,因為剛醒來的緣故,蕭知的聲音有些綿綿軟軟的,比平日還要來得嬌軟好聽。 “醒了?” 耳邊傳來陸重淵的聲音,他應(yīng)該是醒來有一會功夫了,嗓音十分清越。 蕭知輕輕嗯了一聲。 她不想睜開眼,就往人懷里又賴了一些過去,雙手抱住他的腰,臉就埋在他的肩膀處,輕輕嘟囔道:“什么時候了呀?” “辰時剛過兩刻。” 陸重淵撫著她的后背,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嘴,哄道:“還早,你若覺得困,便再睡會?!?/br> 蕭知本來是覺得困的,但突然被人這么親了一下,倒是清醒了。雖然不是頭一回親吻了,但她還是有些害羞,埋在人的懷里,半響都沒有抬頭。 良久。 她似是想到一件事,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問道:“陸重淵,你之前是不是偷親過我?” 偷親她的事,他做得不少。 陸重淵一時倒是也沒有想到她說得偷親是哪一回,剛想問一聲,不等他開口,懷里的小女人就已經(jīng)紅著臉,輕聲補充道:“之前如意說,看到你,看到你親我了。” 那就是她醉酒的那一日了。 陸重淵倒是也沒有反駁,撫著她的后背,十分坦然的,應(yīng)道:“是,怎么了?” 這人 蕭知沒想到他應(yīng)得會這么坦然,反倒是自己扭扭捏捏的,從如意口中知道的時候,還紅了半天臉,明明他們兩人里,他才是感情空白的那個,怎么相處起來,她卻跟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似的。 不高興。 伸手想擰他的腰。 但陸重淵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她捏了半天都沒捏動,只好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小聲哼道:“你不要臉?!?/br> 陸重淵見她這幅樣子,心下十分愉悅,任由她鬧著,也不攔她,反倒還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嗯,我不要臉。” “你” 蕭知臉更紅了,就連耳朵也紅了一大塊,“你偷親人,不知羞?!?/br> 這就要羞了? 陸重淵挑眉,把人按在懷里又親了好一會,等人氣喘吁吁的時候才撫著她的臉,笑道:“好了,不鬧你了,你要是不困了,就起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 地方? 什么地方? 蕭知一愣,倒也顧不得水意朦朧、含嬌帶羞的眼,問道:“去哪呀?” 陸重淵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這么神秘? 蕭知雖然心里好奇,倒也沒問。 *** 等到兩個時辰后。 陸重淵握著蕭知的手,由慶俞推著走上東郊福地。 這里多是世家貴族的墓地。 你幾乎每走幾步就能看到那些墓碑上刻著“某某大將軍”、“某某世家的某某”蕭知自己的墓也在這,但她環(huán)顧四周,小臉還是有些懵懵的。 她不明白,陸重淵帶她來這邊做什么?總不至于帶著她來看自己的墓碑吧? 陸重淵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仍是彎著嘴角,握著她的手,道:“快到了。” 三人便又走了一會。 直到慶俞停下腳步,陸重淵才同她說道:“到了?!?/br> 到了? 蕭知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到一座十分豪華的墓前,有兩塊無名的墓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呀~ 中秋快樂! 第98章 “這是” 蕭知神色怔楞地看著眼前兩塊無字碑, 她張口想問這是誰的墓, 但話還沒出口,腦中卻驀地閃過一個念頭。 難不成 她猛地轉(zhuǎn)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陸重淵。 “這是” 她重復(fù)道, 卻還是沒有把話說完。 太激動。 太詫異。 以至于, 她根本說不清話了。 陸重淵見她已經(jīng)猜到了, 自然也就沒再隱瞞,笑了笑, 他握住蕭知的手, 聲音如常, “你猜的沒錯, 這是永安王夫婦的墓,可惜” 他一頓,話語之間似又嘆息之聲,“當初他們仙逝的時候,我尚在府中, 不知他們尸身到底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如今也只能建兩座衣冠冢, 以表哀思?!?/br> 蕭知自然不敢奢望真的能夠找到父王母妃的尸首。 如果真的那么輕易能夠找到,以哥哥的性子,便是拼死也要去把父王母妃的尸首找回來。 她不知道父王母妃的尸首去了哪,或許和永安王府那七十六口人一樣, 隨便找個地方處置了, 又或者被她那位所謂的皇伯父藏在什么地方, 用了什么巫術(shù)降住了也不一定。 深深吸了一口氣。 蕭知勉強平復(fù)了一下心中激烈的情緒。 而后,她半蹲在陸重淵的面前,握著他的手,仰頭看他,“陸重淵” 她喊他,嗓音艱澀,雙眼也泛起了淚花,“謝謝你。” 她知道陸重淵做這個并不容易。 衣冠冢里面放得是生前的舊衣舊物,父王母妃的東西都在永安王府,雖然現(xiàn)在永安王府已無人了,但她知道內(nèi)地里看守的人還有不少。 畢竟龍椅上的那位一直覺得哥哥還沒有死。 他心里忌憚哥哥,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哥哥會去的地方,想要避開一切的耳目,從永安王府拿東西。 也不知道。 這一回,陸重淵又耗了多少人力心力。 “我最怕你跟我說這三個字” 陸重淵抬手,修長又指骨分明的手覆在她的頭頂,似安撫一般,他輕輕揉了一把她的頭,然后在她淚眼朦朧的注視下,柔聲說道:“我和你之間,用不著這三個字?!?/br> 他做這一切,只是想要她開心,而不是要她一聲感謝。 蕭知望著他的臉,張口,最終卻什么都沒說,是啊,他們兩人之間用不著這三個字,何況感謝兩字也實在過于淺薄了。 她把臉埋在陸重淵的膝蓋上,好一會才輕輕“嗯”了一聲。 慶俞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 這兩塊無字碑面前,也就只剩下了陸重淵和蕭知兩個人。 陸重淵等蕭知哭夠了,這才拿著帕子擦拭干凈她臉上的淚,然后握著她的手說道:“碑上的字” 原是想同蕭知解釋一番。 但不等他說完,蕭知便接過話,道:“我明白的?!?/br> 再怎么說,父王和母妃如今也是戴罪之身,這處雖是福地,但平日里也時常會有人過來,在這邊建上這樣一座墓,還刻上父王母妃的名字,旁人會怎么想? 不過—— 蕭知握著陸重淵的手,轉(zhuǎn)頭看他,明明眼角還垂著淚珠,但她臉上的笑卻十分肆意、張揚,“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夠刻上父王母妃的名諱,光明正大的把他們迎回宗祠?!?/br> “嗯?!?/br> 陸重淵反握住她的手,點頭應(yīng)道,“你放心,這一天,不會太遲了?!?/br> 當初他派去的那些人一直都跟在顧辭的身邊,護他周全。 前陣子,顧辭托人送來一封信,說是在夏國一切安好,也已經(jīng)找機會進過宮了,夏國的皇帝身體雖然不好,但好在神智還算清楚,只要解決晉王,那么夏國一切都會恢復(fù)如常。 這事。 蕭知也知道。 所以在陸重淵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又深了許多。 倒是也未再說話。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眼前的墓碑,規(guī)規(guī)矩矩磕了三個響頭,等磕完頭,她也沒起來,就這樣跪在地上,看著這兩塊無字碑,抿著唇,心里倒是說了許多話。 ‘父王,母妃,我來看你們了?!?/br> ‘我沒死,哥哥也沒死,現(xiàn)在哥哥已經(jīng)回到夏國找到外祖父了,等到夏國那邊安定了,他就會帶著人馬過來。你們放心,我和哥哥一定會洗清你們的冤屈,不會讓你們遭受不白之冤。’ ‘我’ 蕭知余光瞥見身邊的陸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