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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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特別特別高興。 陸重淵看著懷中人,在她先前的舉動之下,他那些暴怒的、不甘的,所有復(fù)雜的情緒都在此時消失殆盡,臉上突然綻放出一個笑。 藏不住。 也掩不掉。 不過他也不打算藏。 他抬手,把人攬進自己的懷里,任由她親昵、依賴的窩在自己的懷里,無論是臉上,還是眉梢眼角的笑都變得多了許多。 外頭是萬籟俱寂的一片。 而他們兩人相擁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知突然從陸重淵的懷里抬了臉,不同先前,她此時的表情變得鄭重了許多。 有一件事。 雖然陸重淵知道,但她還是得同他說清楚。 她覺得兩個人相處一定得坦白,所以她看著陸重淵,抿了抿唇,語句艱澀得說道:“陸重淵,我以前嫁過人,還有過孩子,我甚至曾經(jīng)還很喜歡那個人?!?/br> “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看到陸重淵臉上的笑,淡了一些。 蕭知主動伸手,握住陸重淵的手,然后看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揚起臉上的笑,繼續(xù)說道:“不過從今以后,我只喜歡你,以后”她頓了下,又道,“以后我們兩個人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陸重淵的臉上流露出震驚。 他眼睛睜得很大,神色怔怔地看著蕭知,看著她眼中的依賴和臉上的笑,良久,竟有些哽咽出聲,“好?!薄?/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呀。 文案劇情安排上啦i,and我們的知知和五爺終于說開啦~ 第89章 夜已經(jīng)深了。 兩人敞開心扉之后, 又說了幾句話, 后來蕭知靠著陸重淵的肩膀,竟然困得就這么睡了過去。 她今日也的確是累了,最開始帶著陸重淵找到這個洞xue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后來眼見陸重淵一直不醒, 又是擔(dān)驚受怕了一晚上。 如今兩人說開了事, 陸重淵又醒過來了,她那顆心放下了, 靠著靠著, 也就睡過去了。 陸重淵倒是不困。 雖然身上的傷有些難受, 不過這些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小傷罷了, 回頭養(yǎng)個兩三天也就沒事了,就是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腿,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概是真的自作自受吧。 他以身入局,害她擔(dān)心,也讓自己本來好的差不多的腿又動不了了。 不過—— 能讓她敞開心扉, 認清自己的心意。 值得。 旁邊的火堆剛才又被他多放了些柴火, 這會火光十足, 倒是讓這洞xue的溫度提升了不少,不過蕭知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一個勁地朝陸重淵這邊躲,還拿手死命抓著陸重淵的袖子。 就連睡著了, 也不曾松開一分。 嘴里還一個勁地呢喃道:“陸重淵, 你不能有事, 你千萬不能有事” 知道她今日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擔(dān)心,陸重淵又嘆了口氣,他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然后彎腰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用十分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沒事了?!?/br> “以后” “都不會有事了?!?/br> 他會護著她,再也不會讓她出事了,同樣他也不會再欺騙她。 蕭知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怎么,剛才緊繃的身形,在他這句話之后竟然就緩緩地松軟了一些。 *** 而此時的東郊。 天已經(jīng)大黑了,這里卻圍繞著不少人,每個人不是提著燈籠就是高舉火把,這其中有東郊莊子里的人,也有長興侯府的護衛(wèi),至于其他穿官服的就是京兆衙門里的人了。 長興侯府的人和京兆衙門的人來得遲。 這會慶俞瞧見喜鵲,便上前幾步,問道:“怎么樣,找到五爺和夫人沒?” 喜鵲找了大半日,連聲音都啞了,聞言也只是哽咽道:“沒,沒找到。”她一邊哭,一邊抹著眼淚,“我跟王管事他們都找了快有一個時辰了,還是沒找到五爺和夫人?!?/br> 慶俞臉色微變。 這夜越深,蹤跡就越難尋,尤其這個地方不僅范圍廣泛,就連隱蔽的地方也有不少有些地方被草堆遮著,白天可能還找得到路,可這會,就算提著燈籠恐怕也找不到。 要是知道五爺和夫人摔在了哪,從那個地方開始搜尋倒也簡單。 可偏偏就是一點蹤跡都找不到。 陸承策就在慶俞的身后,聽到這番話,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看了一眼四周,都是黑蒙蒙的一片,他是沉吟了一番才道:“我們?nèi)硕?,總能找到的?!?/br> “何況五叔跟五嬸身子都不大好,應(yīng)該也不會離得太遠。” “我們提著燈籠分散開,盡量往隱蔽的小道去,沿途走去的時候,記得多喊幾聲?!?/br> 他身份高,此時發(fā)了話,旁人自然紛紛應(yīng)是,便把人分了四撥,分了四個方向去尋。 “陸都督!” “五爺!” “夫人!” “五叔!” 山坡底下此時環(huán)繞的都是這些聲音。 陸承策和慶俞、喜鵲是一撥,這會三個人提著燈籠,尋人,他們沿著一條小溪走著,陸承策眼尖,瞧見一塊石頭邊上有一方絲帕,他提著燈籠走近,然后彎腰拾了起來。 “世子爺,怎么了?”慶俞見他停下腳步,也跟著止了步子,問道。 “這塊帕子,你可認識?”陸承策握著那方帕子,問喜鵲。 “這——” 喜鵲拿過帕子一看,在看到上面熟悉的芙蕖花時,忙道:“這是主子的,是我親自繡給主子的,主子她,她一定在附近!” 大概是眼前有了希望。 她倒是也不覺得腿有多疼了,她一邊握著帕子一邊喊著:“主子,五爺,你們在哪?” 慶俞和陸承策也連忙跟上。 這四周都是烏漆嘛黑的一片,也沒有什么回聲,直到陸承策瞧見草叢那邊隱有火光透出,才出聲提醒,“去那邊看看?!闭f完,他率先邁開步子朝那處走去。 果然,沒走多遠。 他們就瞧見了一個洞xue,而那些火光正是從洞xue里照出來的。 三人連忙往里頭走去,然后就看見了陸重淵和蕭知的身影,兩人靠著墻壁,肩并著肩,頭挨著頭。 看起來兩個人的樣子并不算好。 陸重淵身上幾乎全是傷痕,一身墨色錦衫也被磨得差不多了。 至于蕭知。 她倒是還好,除了臉色看來錢蒼白了些,其余倒是沒見有什么傷痕的。 其實早在剛才,陸重淵就聽到他們的聲音了,原本是想喊身邊這個丫頭起來,但是喊了幾聲也沒見她有什么反應(yīng),知道她是真得累了,索性也就歇了心思,打算等他們找過來。 左右他火堆燒得這么旺,外頭的人只要看到,總能找過來的。 而這會—— 他見喜鵲看著蕭知要撲過來的樣子,皺了皺眉,不等她出聲,就低聲說道:“動靜輕點?!?/br> 他語氣雖然平靜,但就是有那么一股子氣勢在。 喜鵲縱然再焦急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只好安安靜靜地侯在一旁,眼睛倒是時不時往蕭知的方向看去,像是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沒事。 “五叔?!?/br> “五爺?!?/br> 陸承策和慶俞先后朝陸重淵拱手一禮。 陸重淵淡淡應(yīng)了一聲,他也沒理會陸承策,只是對著慶俞吩咐道,“去把馬車和我的輪椅取過來。” “是。” 等到慶俞走后。 這洞xue也就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陸承策向來是個少言的,這會就安靜侯在一側(cè),等慶俞領(lǐng)著其他人過來,至于喜鵲,她倒是焦急,但是有陸重淵的吩咐在前,她縱然再著急、再擔(dān)憂,也不敢說什么。 “唔?!?/br> 蕭知也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什么,微微睜開眼睛,目光朦朧地看著陸重淵的方向,“怎么了?” 她的聲音有些啞,也沒注意到洞xue里多了什么人。 陸重淵見她醒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就連聲音也很溫柔,他伸手輕輕撫著她的頭,“沒事,慶俞他們找過來了,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 想到這個洞xue里還有個礙眼的人在。 他話一頓,繼而又是一句,“你若是覺得困就再睡會。” 蕭知的確困得厲害,聽到這話,乖乖“嗯”了一聲,朝他粲然一笑,然后就繼續(xù)靠著他的肩膀睡過去了。 手倒是一直抱著陸重淵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