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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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我——”蕭知張口想說,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不知過去多久,她才握著陸重淵的手,道:“這些話,我現(xiàn)在還沒辦法和你說,但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br> “我” “我知道?!标懼販Y打斷她的話,接了過來,“我知道你不會害我?!?/br> “至于這些事——” 他話語一頓,余后才撫著她的鬢發(fā),柔了一些嗓音:“等你日后想說的時候再同我說吧?!薄?/br> 作者有話要說: 嘮嗑一波:我們的小知知其實并不是還沒有愛上五爺,而是受的傷太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相信了,加上她也不覺得五爺喜歡她,然后就默認這是一段感天動地朋友情(這句純屬作者胡編) 不過。 感情這種事嘛,處著處著就能發(fā)現(xiàn)了,畢竟我們的五爺和知知都是超棒的呀。 明天見呀。 第65章 要送哥哥去夏國這件事, 其實并不好辦, 一來是因為如今城門那處嚴守謹防的,想要把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送出去,并不容易。 二來也是因為哥哥身上的傷, 還沒有徹底好全。 免得日后舟車勞頓, 路上又要復發(fā), 按照柳老先生的意思,是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 所以幾人商量過后, 便打算再等半個月, 等到顧辭身上的傷勢全部都好全了, 再著手準備離開自從那日和陸重淵從千秋巷回來后也已經(jīng)過去有幾日了, 如今已是五月中旬,天見兒地也是越發(fā)溫熱了。 今日陸重淵一大早醒來就去了書房。 蕭知也沒去吵他,用完早膳后,又讓廚房記得給陸重淵準備藥膳,估摸著時間就朝外院走去。 自打她傷好之后, 生怕擾著陸重淵, 這辦公的地點便又挪回到了外院。 此時。 她還沒走到外院。 身邊如意就同她悄聲說了一句, “主子,是平兒?!?/br> 蕭知循聲看去,果然瞧見平兒站在一顆樹蔭下望著她。 平兒站得地方十分隱蔽,這會她正四處張望著, 一副等人的模樣, 大概是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轉頭看過來,瞧見是蕭知的時候,忙提步走了過來。 “五夫人。” 蕭知朝人點了點頭,見她這幅模樣便知道平兒等得那個人是她,遂笑道:“怎么在這等著?” “老夫人還沒醒,奴抽空出來一趟是有話要同您說”平兒語氣略顯焦急,說完,她是先看了一眼蕭知身邊的如意,知道這位如意姑娘如今也是五夫人身邊的心腹。 也就沒有避諱。 她重新低下頭,壓低嗓音同蕭知說道:“這幾日老夫人私下和奴提起您的時候,意見頗多,話語之間還透露出等崔姑娘進門后,就把中饋從您手上拿回去的意思?!?/br> 聽到這番話。 蕭知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 早在崔妤和陸承策定下那樁婚事的時候,她心里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以前陸老夫人是沒得選,底下三個兒媳婦,一個是處處不合她心意的王氏,一個是林氏那邊的人。 也就只有一個她,還勉強算得上符合她的心意。 何況那位老夫人還想利用她緩和與陸重淵的關系,自然便只好把中饋交給了她。 可如今既然確定崔妤要進門了,陸老夫人那顆心自然也就活泛起來了,畢竟他們這位老夫人可是最重臉面和門第的人了。 至于生氣和不滿。 自然是因為這都過去大半年了,她都沒有去緩和他們母子兩人的關系。 不過雖然知道,蕭知卻沒有打算要同陸重淵說起這些,更沒有想過要幫那位老夫人去修復這段殘破的母子情。 沒必要。 她也不想做。 且不說以那位老夫人的心性,縱使她真的幫忙修復他們兩人的關系,使他們母子回歸如初,那位陸老夫人也不會對她生出一絲一毫的感謝之情。 她只會覺得理所當然。 覺得你必須要這么做,覺得陸重淵必須要原諒她。 陸家人的這些嘴臉啊,她早就看透了。 想到這,蕭知的臉上就不禁露出一抹譏嘲的笑,這個自詡名門望族、自詡清流的長興侯府,骨子里其實早就爛透了! 還有一點。 她也的確不想這么做。 她知道陸重淵心中的死結,也知道他幼時曾經(jīng)受過的那些苦,原諒不原諒全在他一個人,旁人沒必要開口,也沒有資格開口。 日后陸重淵是原諒那位陸老夫人也好,不原諒也罷,她都會尊重他的意見。 但她不會說,也不會提。 平兒說完之后,便拿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前的蕭知,見她面色坦然自若,一時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有法子還是沒法子,只能試探性地問道:“五夫人,您心里可是已經(jīng)有什么章程?” 聞言。 蕭知收回思緒,坦然道:“沒有?!?/br> 什么? 平兒沉穩(wěn)的小臉一怔,沒,沒有?那她怎么還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她心里難道就不擔心嗎?要是真得等那位崔姑娘進了門,那么這事再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張口還想再說。 蕭知卻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一樣,看著她,笑了一句,“平兒姑娘陪著陸老夫人這么久,不是最清楚她是個什么性子嗎?無論我如今做什么,恐怕等那崔妤進了門,她還是會把我當成一顆棄子一樣扔掉?!?/br> 眼見平兒一臉怔忡的模樣,她笑了下,反問道:“不是嗎?” 雖然早就清楚這位五夫人是個心思清明的,但也沒想到她能看得這么通透。 平兒一時之間竟然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其實她今日過來,目的就不明確,腦子里的思緒也是渾渾噩噩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把這番話同五夫人說有什么用。 五夫人再厲害,再有心思,身后除了五爺之外,也沒有其他可以倚靠的背景了,而以她的出身和身份是怎么也不可能比過出身世家,日后要成為世子妃,甚至于侯夫人的崔家小姐。 原本滿肚子的話,這會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平兒姑娘,我很感謝你今日來這一趟?!笔捴絻?,神情柔和的說道,“不管是之前你的屢次相助,還是現(xiàn)在的特意提醒,我都很感謝你?!?/br> 倘若說如今陸家能讓她滿意的。 恐怕除了五房那些人之外,也就眼前這個平兒了。 “我的事,你不必擔心,至于我們之間”蕭知說到這,語氣微頓,繼而卻含了一些抱歉,“原本我應允過你的那些事,恐怕是有些不好辦了?!?/br> “倒是我對不起你?!?/br> 平兒一聽這話,忙道:“五夫人,您切莫折煞奴了?!?/br> 原本她心里的確是有些不太舒服的,畢竟兩人之間的合作剛剛開始就變成這樣了,不過也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 如今聽到蕭知這一番話。 那僅有的一絲不舒服也消了個干凈,剩余的只有驚愕與不敢置信。 她沒有想到五夫人會同她說這樣的話,她再如何也是主子啊,哪有主子同下人致歉的?這樣的言論倒不像是把自己捧在高位,反而有些平等的樣子。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呢。 抿著唇。 平兒壓下心里難言的情緒,低聲道:“奴其實也沒做什么,擔不得您這樣一句?!闭f完,她估摸了下時辰,估計陸老夫人也快起床了,便也未再同蕭知說什么。 朝人又福身行了個禮,道:“奴該回去了,您”她頓了頓,又過了會,才輕聲說道:“您保重。” 說完這些。 她便未再停留,轉身朝正院走去,只是離開的時候,她的步伐看起來并不輕松。 甚至有好幾回。 她想停下步子,轉過身。 但最終還是咬著牙,沒有回頭,往前走了。 蕭知看著平兒離去的身影也沒有說什么,身側如意倒是忍不住擰著眉說了一句,“以這位平兒姑娘的心思,若是投身到崔妤身邊,恐怕對您并不利。” “她總歸幫過我?!?/br> 蕭知語氣平平地說道,眼見平兒轉出小道,這才收回視線,淡淡跟著一句,“日后她若是有什么需要,且?guī)鸵r一把。” 如意點頭應“是”,等又走了幾步,她才又出聲,“主子,您打算怎么辦?您真的打算就這樣把中饋交出去?” “交?” 蕭知笑了下,她臉上的表情十分溫柔,可眼中的笑意卻很冷,就這樣穿葉拂花往外院走去,語氣淡淡地說道:“陸家這個大窟窿,誰沾誰倒霉。” “崔妤既然這么想要,那么給她便是了?!?/br> 別人只當長興侯府是多么金貴的門第,尤其是在經(jīng)歷這次“寶安郡主嫁妝”事件后,更是傳得神乎其神,仿佛陸家背后有金山銀山一樣,可只有真得當過家的人才知道。 這長興侯府啊,就是個大窟窿,還是怎么填都填不完的那一種。 當年她管家的時候,這侯府還算好,又有她的嫁妝支撐,倒也沒什么,后來王氏管家,這窟窿就開始越擴越散,如今她正想法子準備節(jié)流呢。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好像沒有什么必要了。 以前她想利用陸五夫人這個身份,想要積累一批自己的心腹,這才接過來這么一個擔子,可如今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這事不是簡簡單單培養(yǎng)幾個心腹,聯(lián)合幾個大臣就管用的。 那么這個中饋對她而言,自然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崔妤喜歡,給她便是,就是不知道她接管之后,是不是從此以后得寢食難安呢?畢竟日后以她的身份,接過來容易,放下可難得很呢。 不過—— 想要從她的手上拿走東西,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