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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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莫名其妙攔了主子的道,莫名其妙說了一通,然后就把主子往水里推,她是瘋了不成? “怎么辦?” 蕭知手扶著右腳,冷眼看著水里的白盈盈,“她自然是備了后招的,你我又何必擔(dān)心?” “什么?” 如意詫異道,還想再問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過了一會,水里又掉進一個人,湛藍色的衣袍飄在水里,竟是一個男人。 不等她回過神來。 外頭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這一次腳步聲聽起來就多了,起初是陸寶棠的聲音,她應(yīng)該離灌木叢最近,嘴里嘟囔著,“什么聲音?。俊彼饺绽锞妥類劭礋狒[,剛才聽到聲音,就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 這會拂開樹木,轉(zhuǎn)進小道,便看到了眼前的畫面。 蕭知和如意蹲在一旁,而一個綠衣丫鬟伏在岸邊,再往前看去是一個湖泊,上面竟然有一男一女。 就跟愣住了似的。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身后又傳來一陣聲音,“陸小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身后聲音參差不齊的響起。 又過了一會,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也就越來越多人出現(xiàn)在了小道上。 看到這樣一幅畫面,大家都愣住了。 崔妤也在其中,看到這幅模樣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好在她也沒呆怔多久,問道:“陸夫人,這是怎么了?”蕭知身份最高,輩分最大,所以崔妤便問起蕭知。 不等蕭知回答。 湖泊里又傳來一陣動靜,原是下水的兩個人朝這邊游過來了,一男一女,赫然是白家小姐白盈盈以及文安侯府的庶子柳從元。 湖泊不算深。 離得越近,兩個人的身影也就越明顯了。 因為春衫單薄的緣故,兩個人的濕衣服都貼在身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的身形,甚至,白盈盈的衣服不知道是因為有意還是無意,竟然還被解開了一些,露出里面粉絲的吊帶。 而柳從元抱著白盈盈,一手扶在昏迷的白盈盈的腰肢上,一手扶在她的背上,完全沒有避諱的樣子。 這幅畫面,實在是—— 不少貴女都忍不住別過頭。 崔妤也有些不忍直視,可她身為主人家,客人出事了,怎么能不去管?她迎上前,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白小姐?!?/br> 她連著喊了幾聲,也沒見白盈盈有什么反應(yīng),只能喊來幾個丫鬟,“快把白小姐扶過來?!?/br> 這樣讓一個外男抱著,成何體統(tǒng)?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看到了,這事只怕也瞞不了,但該做的還是得做的,要不然白家人怪罪起來,他們崔家雖然不用怕,但總歸是個麻煩。 身后丫鬟聽到吩咐,忙應(yīng)了一聲。 幾個人上前,一起從柳從元的手里接過了白盈盈。 柳從元倒是也無所謂,任由她們接過去,就是在松手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摸了白盈盈一把,腰細臀圓胸還大,真是不錯。 看到崔妤檢查完白盈盈后,朝他看過來,他便捋了捋自己濕噠噠的頭發(fā),清了清嗓子,道:“崔小姐不必感謝我,我也不過是路過此地,聽到有人落進水里,出手相助罷了。” 這話是剛才那個丫鬟同他說得。 那個丫鬟說了,讓他蹲在灌木叢里,看到有人掉進水里就過來救她,在水里偷偷摸摸做什么,隨他去,只要別把人弄死了就行。 這些后宅陰私的事,他看得多了。 有錢賺,還能占便宜,何樂而不為?反正他也損失不了什么。 崔妤看著柳從元,聽他這番言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柳從元雖然是侯府子弟,但文安侯府是個破落侯府,這個柳從元又是庶子,整日走鳥斗雞的,聽說府里一堆姨娘。 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 白盈盈被他當(dāng)眾抱在懷里,傳出去,只怕名聲也就毀了。 可偏偏這次他又是救了白盈盈,她不僅不能說道什么,還得感謝他,謝他救了白盈盈,沒鬧出更大的禍?zhǔn)隆?/br> 剛想謝人一番,可不等她開口,便聽到一個丫鬟尖銳的哭叫,“崔小姐,你要為我家小姐做主??!”說話的便是白盈盈的貼身丫鬟,這會她跪在白盈盈的身邊,梨花帶雨似的朝崔妤哭訴起來。 “我家小姐根本不是失足掉進湖里,而是被人推進了河!” 丫鬟聲音凄厲,十分惹人注目。 先前別過頭的一眾人都紛紛轉(zhuǎn)過頭,壓低嗓音議論起來,崔妤也有些怔楞,問道:“你說什么?” “是她!” 丫鬟指著蕭知,厲聲道:“是她推小姐進水的!” 眾人順著丫鬟的手看過去,看到蕭知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置信,低聲說道:“這怎么可能呀?” “怎么會是她呀?” “這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弄錯了?。俊?/br> 崔妤看了眼蕭知,也有些驚訝,在觸及蕭知那張冷淡的面容和雙目時,她那顆心竟然不自覺地狂跳了下,她忙轉(zhuǎn)過視線,平息了一會呼吸才好聲好氣的同那個丫鬟說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能有什么誤會?!” 丫鬟抹著臉上的眼淚,聲音十分尖銳,“就是她,我親眼看見她把小姐推下河的,我阻攔不及,這才致使小姐掉進河里。” “可是——” 不等崔妤說完,那個丫鬟繼續(xù)說道:“小姐本來是想來同陸夫人認錯的,希望她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同我家姑太太說一聲,別讓兩家斷了往來,沒想到陸夫人不聽不顧,竟然還動起了手?!?/br> “嗚嗚嗚,我家小姐太可憐了。” 丫鬟聲音凄厲,面容也十分可憐,看起來還真像是真的。 其實丫鬟這番可憐模樣也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怕死了,本來以為蕭知掉進河里,然后讓那個名聲惡劣的柳從元下水救她,兩人再衣衫不整的上來,這幅模樣被人瞧見,肯定得傳出不少流言蜚語。 他們那位姑太太本來就重臉面和名聲,知道自己的兒媳婦被外男抱在懷里,怎么可能受得了這口氣? 回頭不是把蕭知關(guān)禁閉就是休了她。 不管是哪個結(jié)果,左右都會讓她不好受就是了。 沒想到。 蕭知沒掉進河里,反而是她家小姐掉進了河里,想到剛才柳從元抱著小姐上來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顫,完了,完了,小姐完了,她也完了,夫人和老爺一定會打死她了! 她只能拉下蕭知,拉下主子的心頭大患,把所有的錯都怪在蕭知頭上。 這樣保不準(zhǔn)還能活下來。 她倒是不擔(dān)心柳從元說什么,這個男人向來只看錢,現(xiàn)在知道弄錯了對象,閉嘴都來不及,只要拉下蕭知,只要拉下她——秉著要活下去的念頭,丫鬟哭得更加凄厲了,“崔小姐,您可一定要為我家小姐做主啊!” “你——” 如意看著那個丫鬟胡言亂語,氣得臉都白了,厲聲罵道:“明明是你家小姐先推我家主子,然后才掉進了河里,關(guān)我家主子什么事?!” 兩個丫鬟各自說著話。 不管是崔妤還是其余人,都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樣了。 崔妤看著兩個還在爭論不休的丫鬟,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白盈盈和神情冷淡的蕭知,有些無奈的開口,“如今白小姐昏迷不醒,你們又各自有話,我” 不等她說完。 原先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陸寶棠卻在此時開了口,“我,我看見了?!?/br> “是她——”陸寶棠指著蕭知,篤定道:“是她推了白小姐!” *** 而此時的外院。 陸重淵仍舊坐在榕樹底下,他的手里握著一盞酒,也沒喝,就這么神情冷淡的握著,周遭環(huán)境依舊熱鬧,而他獨坐此處,倒有些鬧市之中開了一塊僻靜地的樣子。 等看到朝這處走來,神情略有些凝重的慶俞。 他才皺了眉。 剛才他讓慶俞去外頭打探消息,看看蕭知在內(nèi)院如何,如今—— 陸重淵握著酒盞,沉聲問道:“出了什么事?” 慶俞知他心中擔(dān)憂,自然不敢耽擱,上前幾步,彎下腰低聲回道:“夫人出事了?!薄?/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必擔(dān)心。 我們五爺會出場的,當(dāng)然,我們知知靠自己也能解決這些小雜碎。 還是明天見呀。 第56章 外院。 慶俞把事情簡略的同陸重淵說了一遭, “屬下過來的時候, 崔小姐已經(jīng)去請崔夫人等人了,怕耽擱久了,夫人出事, 屬下只好先同您來稟報, 倒是不知曉夫人現(xiàn)在如何了?!?/br> 話說完。 眼見身側(cè)的男人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變得越來越陰沉, 就連握著酒樽的手也收得越來越緊。 這樣的神情和戾氣。 他并非第一次見到。 但凡事關(guān)夫人,五爺都沒法沉心定氣, 唯恐他的戾氣會讓血脈里的毒素加速運轉(zhuǎn), 慶俞雖然心有余悸卻還是低聲勸道:“您先別擔(dān)心, 崔夫人不是那種沒眼見的, 定會查個是非對錯,再說夫人,她也不是好欺負的?!?/br> 這段日子的相處。 讓慶俞察覺到他們那位五夫人頗有手段。 無論是五房還是陸家,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私下還建立了一批屬于自己的人脈, 這個速度和手段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