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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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溯月再想要抵抗的時候,衛(wèi)凌已經(jīng)成功潛入了。 夜瞳和葉語沒有說話,都看著衛(wèi)凌。 幾秒之后,無論是衛(wèi)凌還是溯月都沒有再說話。 “他……他是不是辦到了?”葉語問。 “進(jìn)去了不算什么, 關(guān)鍵是能找到他想看見的東西?!币雇f。 葉語扯了扯西裝的衣領(lǐng),緊張地說:“我總……我總感覺, 如果教授回來了, 會殺了我們!” 夜瞳遞出一根棒棒糖:“吃一根?冷靜一下?” 葉語低下頭,看了一眼紫色的糖紙,推了回去:“不不不,吃這個的話, 不用等教授回來,我就已經(jīng)死了?!?/br> 夜瞳興致缺缺地將棒棒糖收了回去, 走到衛(wèi)凌的面前, 彎下腰,正要把蜷在衛(wèi)凌腿上的小貓抱起來,誰知道它非常冰冷地用爪子推了他一下。 “好吧, 好吧!哪兒舒服你就趴哪兒?!?/br> 此時的衛(wèi)凌的腦海中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爆炸聲。 原本漆黑一片的視野,逐漸變得寬闊開朗起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跳進(jìn)了被炸裂開的墻體之中。 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風(fēng)的呼嘯聲就像是要吞沒一切。 這里是南極! 他平穩(wěn)落地,幾個全副武裝的守衛(wèi)人員向他開槍。 “廢物點心——”這是溯月的聲音! 也就是說,自己成功進(jìn)入了溯月的記憶里!他現(xiàn)在正以溯月的視角看到當(dāng)時南極基地里發(fā)生的一切! 溯月輕松地穿過了子彈,他沒有殺死那幾個守衛(wèi)人員,而是取出了含有諾亞副本的針劑,給他們一人一針。 “溯月,不要浪費時間。我已經(jīng)快到地下了?!比鳌た巳R文在溯月的腦海中發(fā)布命令。 “來了!” 溯月來到電梯井,一躍而下。 已經(jīng)融入墻體的八重玲奈一把抱住了他,連電梯都不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帶往地下三十層。 當(dāng)溯月到達(dá)了最底下,就看見一頭棕發(fā)扎在腦后的塞恩·克萊文。 他面容白皙俊挺,總是帶著調(diào)侃和戲謔的笑意。 另一個年輕人,穿著迷彩背心和靴子,就站在塞恩·克萊文的身邊。 “我們,好像被騙了。這里什么都沒有的樣子?!蹦贻p人說。 “大師,你是不是覺得超沒意思?本來還打算讓你變成溫酌的樣子,去騙一騙其他人呢。誰知道這個鬼地方,壓根沒人!你白來啦!”一個戴著墨鏡的大個子哈哈大笑起來。 還有其他幾個諾亞,跟在塞恩·克萊文的身邊。大概是級別比較低,一直沒有說話。 “人類嘛,又一個不大好的習(xí)慣?!?/br> 克萊文咬著自己的手套,將它脫了下來,然后走到了一臺電腦前。 “你要開電腦?。窟@個顯示要又要指紋,又要虹膜才能登陸啊?!贝髦R的大個子攤了攤手。 “哈克,你在開什么玩笑?這種防御系統(tǒng)對于我們諾亞來說……” 哈克笑了笑:“比戳破肥皂泡兒還簡單。” 就看見克萊文用rou眼無法分辨的速度敲擊了一連串的代碼,整個南極基地的電腦系統(tǒng)就被cao控了。 克萊文調(diào)出了所有的文件、通訊記錄、訪問記錄甚至于被核心加密的文檔。 溯月也很好奇地和哈克一起湊過腦袋去看。 克萊文瀏覽文件的速度極快,溯月是無法跟上的。 雖然只是匆匆地幾瞥,衛(wèi)凌卻從中看到了一些關(guān)鍵信息,比如“進(jìn)化鏈”、“基因強化”、“基因鏈的體外復(fù)制及摧毀”。 溯月瞇著眼睛,開口問:“這些都是什么?” 克萊文的舌尖頂了頂自己的牙槽,他側(cè)過臉,視線卻沒有從顯示屏上離開:“我們的基因太復(fù)雜了,人類連自己都沒有研究清楚,按道理,他們的大腦是無法理解我們的存在?!?/br> “所以……這些都是胡扯?”哈克把自己的墨鏡向上托了托。 “他們的大部分研究都是胡扯,但偏偏被他們當(dāng)作胡扯的東西,卻最接近我們的本性?!笨巳R文的手指非常憐惜地觸碰著那幾篇報告的署名——衛(wèi)凌。 “衛(wèi)凌?我們不就是要找他的血樣嗎?” 克萊文用最快的速度將衛(wèi)凌所有的研究報告都找了出來,瀏覽,然后記住,接著全部銷毀。 他起身,太高胳膊拍了拍手:“我們走——真正的南極基地根本不是這里!” “什么?這個基地建的這么深,盡然只是個障眼法?”哈克非常不滿地說。 “嘖嘖嘖,耍弄諾亞,是要付出代價的啊?!贝髱熭p笑了一聲。 緊接著,他們離開了這個基地。 名叫哈克的男人,竟然徒手扛起了一個重達(dá)一噸的炮臺,向著這個基地深處開了一炮。 然后他隨手一扔,把地面都砸裂之后,利落地跳上了直升機。 一陣又一陣的坍塌聲響起,這個基地徹底被毀掉了。 “真正的南極基地在哪里?”溯月問。 “在一艘破冰船上。真虧他們想的出來。”克萊文笑了笑。 很快,他們的直升機飛過了重重冰川,在廣袤的冰面上,有一艘破冰船正在緩慢地行進(jìn)。 “這艘破冰船叫‘吉祥天女’呢?!惫税涯R往下摁了摁,像是要把那艘船看清楚。 但是還沒等他們飛到破冰船的上空,就被炮擊了。 直升機被擊中的同時,機艙內(nèi)的諾亞紛紛跳了出來。 這個高度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摔斷胳膊摔斷腿的危險。 克萊文落地之后,就在冰面上快速滑行。 溯月穩(wěn)穩(wěn)落地,高處掉落的沖擊讓冰面出現(xiàn)裂痕,發(fā)出“喀拉拉”的聲音。 但是溯月根本就不在意,快速奔跑著跟在克萊文的身后。 他們一邊快速奔跑,一邊避開來自破冰船的掃射。 “這些子彈壓根傷害不到我們吧——真是可笑!”其中一個諾亞一邊跑著一邊哈哈大笑。 他們囂張狂妄的可以。 奇怪的是,這些子彈的尾部都帶著某種藥劑,和冰面撞擊之后,留下藍(lán)色的痕跡。 “這啥玩意兒?”溯月咬著牙說。 “試一試就知道是什么東西了?!?/br> 哈克忽然一把拽過了一個諾亞,對方冷不丁沒躲過中了一槍,藥劑進(jìn)入了他的血液,迅速滲透,當(dāng)所有人都跑到了前方,只有他躺在原地顫抖著掙扎,身體很快就僵硬、腐蝕然后死亡。 那些子彈都帶著高速釋放酶。 “媽的!看來我們小瞧他們了!”溯月咬牙切齒。 大師輕笑了一聲:“想法是好的,可惜這些子彈的速度太慢了。” 幾秒的功夫,他們就從兩三百米外沖到了破冰船前。 破冰船正在迅速駛離,就像一頭被食人蟻追逐的大象。 塞恩·克萊文騰空一躍,驟然出現(xiàn)在了甲板上。 所有的守衛(wèi)人員沖了過來,塞恩·克萊文的身手完全反人類,他一把扣住了沖過來的人,徒手掐斷了他的脊椎,微笑著將另外兩個人的腦袋砸在一起,幾乎是同一時刻他側(cè)過身,右腿抬起,直接用腳跟踹開了一枚子彈,一個后空翻,將手里的兩個人砸在了另外兩個人的腦袋上。 等到其他人抵達(dá)的時候,甲板上已經(jīng)尸陳遍地了。 “真美?!贝髱熗嶂X袋,欣賞著這一切。 “八重玲奈呢?”塞恩·克萊文接過哈克遞過來的手套,不緊不慢地戴上。 “她當(dāng)然是直接沿著墻體下去找血樣?!彼菰禄卮稹?/br> “不不不,不只是血樣——我的兄弟安奇拉,也在這里。它太虛弱了,以至于我之前一直無法用意識找到它?!?/br> 克萊文歪著腦袋,瞇著眼睛似乎在感受這么什么。 八重玲奈推開了內(nèi)藏的門,高聲道:“血樣在這里!” 克萊文抬起頭就看見八重玲奈左手拎著一個儲藏箱,右手拽著一個穿著研究員長褂的男人走了出來。 “就這家伙……真他媽夠狠!”八重玲奈把那個男人扔到了克萊文的面前。 克萊文問八重玲奈:“你確定儲藏箱里有血樣?” “我確定。沒殺了這家伙,就想著您萬一需要讀一讀他腦子里的東西呢?” 說完,八重玲奈就扯著那個年輕人的頭發(fā),強迫他睜開眼睛,儲藏箱掃描到了他的虹膜,自動打開,里面有一罐被冰封冷藏的血樣。 上面的標(biāo)簽是“衛(wèi)凌 20xx年”。 克萊文的嘴角勾了起來,他正要伸出手指碰一碰裝有血樣的試管,但又像是擔(dān)心把它碰碎了一樣,還是將儲藏箱關(guān)上了。 “我的兄弟安奇拉呢?” “太衰弱了,死了。我在下面看見了曹教授的尸體?!卑酥亓崮握f。 “其他的研究員呢?”克萊文蹙起了眉頭,顯然并不相信安奇拉死了。 “都死了。他躲在研究室里,那個研究室有脈沖保護(hù),我進(jìn)不去。我叫他開門他不肯。我只好在監(jiān)控下面把他的同事都干掉了。他都不為所動,不肯開門?!卑酥亓崮斡媚_尖踢了踢那個年輕男人的臉。 原來,那個年輕男人就是楊教授! 他被八重玲奈揍得很慘,胳膊都被擰脫臼了,倒在地上想翻身都翻不過來。 一呼吸,就咳嗽出血沫子。 “嗯,有前途?!惫斯钠鹫苼怼?/br> 克萊文低下頭來,輕聲道:“所有秘密在我這里都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