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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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垂眸,看著眼前的腿。 她花了三秒鐘思索究竟是該當(dāng)場踩斷,還是該用手扭斷,考慮到兩種行為都不太美觀,她只好禮貌詢問:“干什么?” 調(diào)戲調(diào)戲你。 心里話當(dāng)然是不能直說的,陸知行勾唇輕笑,眼角微揚(yáng):“再叫次哥哥就放你過去,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她學(xué)著他的語調(diào)。 其他學(xué)生都在各忙各的,已經(jīng)坐下的人,看到這邊的動靜,怕事的當(dāng)沒看見,八卦的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 不過對他們來說,陸知行對木晚晚有意思這個事兒,并不是什么秘密。 陸知行也不在乎他們看不看的,怎么了?他跟木晚晚是天造地設(shè)天生一對,跟自己的媳婦兒玩點(diǎn)情趣,不礙著別人吧?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流連,眸里帶笑:“否則,坐哥哥腿上也行。” 晚晚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陸知行這人也沒個正經(jīng)。他給她的選擇,橫豎都沒個好結(jié)果,分明是故意戲弄她。 不是愛臉紅的性格,這些話對原本的她來說,也不算什么聽不得的東西。 可自從上次,上次無意中與他有了一次不該發(fā)生的接觸,她已經(jīng)夢到過好幾次。 夢里的陸知行嘴唇更軟,她的手指在上面反復(fù)摩挲,磨得她指尖發(fā)燙。 她收回手,卻被陸知行一把抓住。 他在夢中更加肆無忌憚,把她堵在角落,低聲問她:“躲什么?” 她如實(shí)回答:“燙?!?/br> 陸知行垂眸看向她的指尖:“讓哥哥看看,真有這么燙?” 他含住了她白嫩的指。 …… 她又想到了這個夢,表情管理得再好,可還是不動聲色地紅了耳根。 她不理他:“讓我進(jìn)去?!?/br> “我還等著聽?!?/br> 晚晚在想,把他從二層看臺扔下去,應(yīng)該摔不死吧。 念及晚上還有節(jié)目要演,她忍了忍,叫一聲也不吃虧,他喜歡聽她叫就是,雖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聽的。 她毫無感情:“哥哥?!?/br> 陸知行不挑食,只要是她叫的,他照單全收。 他說話算話,當(dāng)即放下大長腿,讓自家媳婦兒過去。 這時(shí),所有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坐下,嘴饞的偷吃起了零食,話多的開始交頭接耳,無聊的或是玩手機(jī),或是抬頭看場館中央的熒幕廣告。 陸知行雙手撐在身后,偷偷打量木晚晚。 她穿著冬季校服,馬尾高吊,顯得干凈利落。 白嫩的耳,耳邊幾縷柔軟亂發(fā),耳垂是可疑的紅。 瓊鼻挺翹,下巴有一個淺淺的弧度,鼻尖,嘴唇,下頜,三點(diǎn)一線,是標(biāo)致的美人線。 他知道她好看,可是越看越發(fā)現(xiàn),她每個細(xì)節(jié)都長得很精致。 她的肩膀又平又薄,身上有種單薄的美。 看得人想逗她臉紅。 陸知行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蛋。 放著這么漂亮一美女,自己整天想的竟然只有怎么趕走她,怎么讓她臣服自己。 他貼近晚晚,問她:“知道為什么讓你叫哥哥嗎?” 晚晚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明知道他又挖了坑等自己,可她想不出別的答案來。 聰明如木晚晚,在此刻也變成了一個老實(shí)人。 她搖頭。 陸知行道:“因?yàn)槟憬衅饋砗芎寐??!?/br> “好聽?” 陸知行說了句別動,他緩緩伸手,在她臉頰輕輕拭去什么東西,眼神專注且溫柔。 這么近的距離下,仿佛一切都被放慢了,包括她的心跳在內(nèi)。 她只聽得到他的呼吸。 他的睫毛像雜草,茂密得毫無章法。 他不著痕跡,擦去她臉上子虛烏有的東西,其實(shí)只為趁機(jī)摸一下她的臉頰。 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講話,語調(diào)曖昧至極:“很好聽,所以,以后也只能叫給我一個人聽。” * 晚會很快開始,兩個學(xué)生主持人熱情高漲說完開場詞,就開始了一一九中學(xué)新一年的元旦狂歡。 開場就是勁爆的街舞,衣著酷炫的女生性感熱辣,嗨爆全場,迅速點(diǎn)燃了晚會氣氛。 再后面,就是其他學(xué)生的歌舞表演,學(xué)生大都出自有錢家庭,哪個都是學(xué)藝術(shù)多年,表演水平遠(yuǎn)在及格線之上,看得人興致盎然。 表演者一般要在上場前半個小時(shí)去后臺準(zhǔn)備候場,在提前四十分鐘的時(shí)候,趙玉提議先去幾個人,把服裝道具搬過去。 沒提前放在后臺,是怕會被其他人碰壞。 手腳勤快的,自告奮勇就要去。 有人離席,后排傳來幾個女生的竊竊私語:“哎,你上廁所嗎?” “走走,正好我想去,還怕沒人陪我?!?/br> “我也去我也去!” 晚晚沒有被這些人打擾,專注欣賞舞臺上的小品節(jié)目。 十分鐘后,在趙玉的帶領(lǐng)下,準(zhǔn)備演節(jié)目的人向后臺出發(fā)。 從看臺的樓梯下去,走廊里,大家興奮地討論著。 陸知行一直粘著晚晚,這個時(shí)候許思齊走上來,對她說:“待會兒加油?!?/br> “你也是?!蓖硗睃c(diǎn)頭。 許思齊嗯了一聲,看了一旁的陸知行一眼,沒有多說。 幾人到了后臺準(zhǔn)備室,里面大概有一間教室那么大,擺了一圈椅子供人休息。 先前搬道具的同學(xué)都坐在椅子上玩手機(jī),見人來全了,趙玉拍手組織:“來,都把自己的服裝拿好,方便的在這兒換,不方便的去衛(wèi)生間,檢查好自己的道具,缺不缺,全不全,都小心點(diǎn)啊,小心點(diǎn)?!?/br> 晚晚是主演,服裝不跟他們放在一起。她看到許思齊在那邊,也就朝那走了過去。 許思齊把自己的騎士服放一邊,把剩下的袋子遞給晚晚,說:“你的?!?/br> 晚晚說:“謝謝。” 她掏出公主裙,裙子是許思齊選的,她穿過一次,米白色,肩膀處做了泡泡袖設(shè)計(jì),款式非常英倫。 當(dāng)然,也只是賣個款式,這條裙子布料和做工都稱不上好,穿著并沒有很舒服。 她找到裙子肩膀,攤開一看—— 胸前被人剪了個大洞,后背拉鏈被人暴力撕開。 腰部以下被人惡意破壞,一個洞又一個洞,惡毒的是,暴露的都是人體比較私密的地方。 換言之,如果不顧這條裙子壞掉的地方,硬要穿在身上,也要冒著走光的風(fēng)險(xiǎn)。 陸知行是只惡龍來的,他也沒什么戲服,主要是有個惡龍模樣的頭套。 他的頭套最好找,拿到手里之后,就一直注意晚晚的動靜。 見到她手里破破爛爛的服裝,陸知行當(dāng)場變了臉色。 “怎么回事?誰把衣服拿來的?” 一句話,引來了所有人的注視。 大家都看到了晚晚手里的裙子。 她是這部戲的女主角,她的服裝壞了,意味這出戲?qū)]法演下去。 有一個人慌了神:“cao,誰他媽弄的?” 旁邊一人接茬:“坑人么這不是?” 先前搬服裝道具的同學(xué)也看到了這個情況,他們嚇得變了臉色,連忙澄清自己。 “不是我們,行哥,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搬之前沒打開看,搬之后也沒動過啊!” 大家都是同學(xué),他們與晚晚無冤無仇,也沒理由撒謊。 陸知行大步走過去,從她手里拿過衣服,看了又看。 壞掉的部分邊緣整齊,明顯被人剪過,說明是有備而來,甚至可能蓄謀已久。 現(xiàn)在不是追究元兇的時(shí)候,陸知行舔了舔后槽牙,說:“我來想辦法?!?/br> 他掏出手機(jī),撥通一個號碼,響了不過兩聲,對面很快接聽:“陸少爺?您好,有什么能為您服務(wù)的地方?” “幫我聯(lián)系一下你們品牌在b城,離一一九中學(xué)最近的店址?!?/br> “您這是?” “我現(xiàn)在需要一件白色的女式禮服,英式宮廷風(fēng),請問送過來要多久?” “稍等,我?guī)湍橐幌?,稍后回?fù)您?!?/br> “麻煩快一點(diǎn)?!?/br> 電話掛斷不過三十秒,那邊打回來。 “陸少爺您好,大概需要半個小時(shí)到四十分鐘左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