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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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碧K杭順著宋肆意的話,手上揉了揉她的腦袋,同意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到頭來我還不是最愛的?” “打你喔!”聞言,宋肆意微囧的揚起拳頭在蘇杭眼前揮了揮。 “好好好,不逗你了?!碧K杭順勢伸過手,將宋肆意的小拳頭包裹進自己的手掌里。 十月的晚風(fēng)不似夏日里的燥熱,帶著初秋的沁涼,蘇杭搓了搓她冰冷的手背手心,問:“冷不冷?怎么手上一點溫度都沒有?” 搓著搓著,男人俯首在女人的手背上印了一個吻。 宋肆意笑著抽離了手,作勢要去打他,蘇杭才不給她打,呲溜兒的拔腿就跑在了她的前面。 蘇杭也不跑遠,就和宋肆意隔了一米的距離,那種近在眼前你卻打不到他的感受,讓宋肆意恨得牙癢癢。 他們像是回到了年少時在校園里追逐打鬧的日子,兩人的臉上盛著月光,揚著笑,在對方面前脫下了成人世界的虛皮外衣,此刻的他們是最純真無邪的他們。 也是二人世界中,只看得見彼此的小兩口。 兩人打打鬧鬧到了校門口,學(xué)校保安大老遠就聽見了他們兩個的笑鬧聲,一邊感嘆著他們“小年輕感情真好”,一邊帶他們進門衛(wèi)室登記離開的時間和簽名。 蘇杭看著自己和宋肆意寫在一欄里的兩個名字,心里盤算著啥時候再寫一次。 一輩子的那種。 兩人家里離學(xué)校說遠吧又不遠,說近呢又不是很近,從家里出來到現(xiàn)在走的路已經(jīng)夠多了,蘇杭考慮到女士可能沒男士那么體力好,就和宋肆意一起商量著去公交站等公交車。 幸而c市的公交在晚上十點之前都會安排班次。 蘇杭摟著宋肆意在車站的長椅上坐下,他們要坐201才能到家,其余的公交都不走那邊,剛才看了班次提示,上面顯示:201下班發(fā)車時間20:00。 現(xiàn)在是七點半,也就是說,他們來的時候剛好錯過了一班,還得等上半個小時。 宋肆意昨晚為了參賽的作品,一個頭兩個大,到了凌晨精神依舊高度集中,沒睡幾小時今天又為了趕早班飛機,特意早起。 現(xiàn)在連八點都沒到,這會坐下來,近幾天來因為睡眠不足的困意,一下子都在現(xiàn)在涌了上來。 宋肆意伸手環(huán)住蘇杭的腰,蘇杭側(cè)過身,她的腦袋剛好可以抵在他的胸膛上。 女人像是只貓兒,軟著身子靠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適點的姿勢后就不動了,嗓音低低的吐出了一個字:“困。” 蘇杭俯首,瞧著懷里宋肆意已經(jīng)耷拉著眼皮,細密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好像還在和睡神做抗爭。 最后她也索性不想抗爭了,紅唇不滿的嘟起,呼吸清淺就這么一動不動的靠在蘇杭懷里沒了聲。 晚風(fēng)總時不時的在頰邊拂過,蘇杭抬手護在宋肆意腦袋邊,盡量把風(fēng)都給她檔去。 他無奈嘆息。 他的寶寶累了,他倒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嘖。 蘇杭心想著,要不直接把那個比賽承包了算了,別說是一等獎了,特等獎都能頒給她。 想完他又立馬自我否決了。 如果被宋肆意知道他在背后動手腳,怕不是被她揚起手打一下那么簡單了。 自認為自己還算有錢的蘇大少爺,再一次有了一種無力適從的感覺。 在蘇杭想著法子想給自己媳婦解決問題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宋肆意睡的不沉,環(huán)著蘇杭的手臂動了動,而后很自然的從他口袋里摸出手機來。 她將手機遞給他:“你接吧。” 宋肆意的眼睛還閉著,靠在他懷里昏昏沉沉的,說出來的話細弱蚊蠅。 蘇杭順勢接起,還來不及說話,聽筒里便傳出顧晴兇神惡煞的聲音,“蘇杭!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幾點了??。?!” 憤怒的像是在教育夜不歸宿的混小子。 對面繼續(xù)深惡痛絕,根本不給蘇杭說話的機會:“都這么晚了我看你們是不想回來了!行!” 蘇杭:…… 行什么行??? “既然你們不想回來,那今晚你們就別回來了!” “嘟……嘟……嘟……” 電話掛斷。 “……” 宋肆意也徹底清醒了。 第41章 黏著你撒嬌 蘇杭失笑, 顧女士為了能讓他和宋肆意待在一起, 真是什么方法都用上了。 最后蘇杭和宋肆意當然還是回了家, 顧晴瞧見自家兒子回來的時候, 還惋惜哀嘆了好一會兒:“我都給你們制造機會了, 你怎么就不知道要好好把握呢?” 機會也不是這么制造的,大晚上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在一起難免不會擦槍走火。 蘇杭無奈, 使勁給自家父親使了眼色,蘇恒忙出來打圓場, 攬著顧晴的肩膀把人帶去了樓上。 這個國慶小長假,宋家和蘇家總共也就隔了一米的距離,兩家長輩就跟說好了似的, 不是把宋肆意趕出門去找蘇杭,就是把蘇杭趕出門去找宋肆意。 一個假期還不如在y市的小公寓過得舒坦。 秦雅知道宋肆意回c市是在她回宋家的第四天,宋肆意本不想再和秦雅有什么過多的糾纏,可偏偏秦雅就是要上趕著來找她。 包廂內(nèi),秦雅摘下墨鏡, 直接省略掉寒暄部分,直入主題, 問宋肆意:“你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你在國外的這幾年還待的不好嗎?” 宋肆意是真的不理解秦雅為什么要這么忌憚她回國, 是和她出國前弄啞了嗓子有關(guān)? 她垂眸,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勺子攪著眼前的咖啡,“想回就回了唄。” 話里有幾分真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早不回晚不回,你偏偏就在林家和譚家合作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回?”秦雅顯然是不相信宋肆意說的話, 雙眼凸出狠狠的瞪著宋肆意,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瞪出個洞來。 宋肆意才不怕她這副模樣,秦雅什么兇狠樣子她沒見過? 宋肆意將小鐵勺往杯邊一丟,后背往后靠,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人抓狂的模樣:“你們還想和譚家合作?” “呵,”宋肆意冷笑一聲,“就算我不回來,你們也合作不了,我那天只不過是在中間做了個順水人情罷了?!?/br> “你說什么?”秦雅不可置信。 “你去問譚商墨不就知道了?他這幾年可是把譚家上下都收的穩(wěn)穩(wěn)妥妥,你還不知道吧?”宋肆意的指尖點著桌面,說到最后笑了起來,似是在嘲諷秦雅的無知。 宋肆意被丟在國外沒幾天,餓的饑寒交迫,落魄的沒個人樣,好不容易再次碰到了個華人,她厚著臉皮抓著人家的衣服死不松手,企圖尋求幫助。 那個華人就是譚商墨。 譚商墨當時雖也剛二十出頭,但身后跟了那么多保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宋肆意那時橫沖直撞沒被他那些保鏢轟走,也得虧了譚商墨還有顆仁心。 譚商墨其實是個怕麻煩的人,在查到宋肆意和秦雅的關(guān)系后,就把人收留了下來。 宋肆意知道譚商墨的身份,他是譚家的養(yǎng)子,譚家的小公主在十幾年前走失,譚家夫婦傷心欲絕再也沒有出子嗣,譚家老爺子于心不忍,便勸夫婦倆去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 那孩子便是譚商墨。 再說說譚商墨和秦雅的關(guān)系,秦雅在認識宋肆意的父親前,和譚商墨的親生父親好過一段日子,后有了譚商墨。 之后譚商墨生父出車禍,秦雅為了嫁給宋肆意的父親不惜將譚商墨丟在孤兒院門前。 誰知后來譚商墨被譚家接走,秦雅又為了名利偷偷聯(lián)系上了譚商墨。 總而言之就是,譚商墨是宋肆意同母異父的親哥哥。 秦雅本以為自己瞞的好好的,卻怎么都不會想到十幾年后把親生女兒丟去國外,偌大的世界,竟然還能遇到自己的親生兒子。 更不會想到的是,她的兒子和女兒,居然會連起手來對付自己。 命運,總是妙不可言的。 秦雅只覺得眼前突然有道雷劈下,把她整個人從里到外開膛破肚。 譚商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任她丟在孤兒院的傻小子了,他處心積慮,鐵了心的是要跟她對著干。 而這個事實,她現(xiàn)在才看清。 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肆意瞧著眼前的女人像是在一剎那失了心魂,更可悲的是她這個做女兒的,竟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常在河邊走,總有會濕鞋的一天?!彼嗡烈饽眠^自己放在一邊的背包,臨走前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事情還沒完呢?!?/br> “宋肆意你還想做什么?” 秦雅撕心力竭的喊叫被隔絕在一門之后,宋肆意眼神冰冷,胸口卻一抽抽的疼。 喘口氣,都會牽扯到。 她對秦雅早就在發(fā)生一樁樁無情冷漠的事后,失望透頂。 她們兩之間僅剩的一點聯(lián)系,便是那不堪一擊的血緣關(guān)系了。 秦雅對一個人好,總是因為那個人對她有些好處可利用,她才會笑臉相迎。 誰對自己有利,就對誰好的處事方式,宋肆意從小就在秦雅的身上看了個透徹。 但宋肆意絕對不會成為她那樣,冰冷勢力的毫無感情可言,那和行尸走rou有什么區(qū)別? 秦雅剛才是在心虛,越心虛,她就比誰都要暴跳如雷。 以為這樣就能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 這家咖啡館具有極高的私密性,是一些明星和公眾人物常常出沒的地方,宋肆意走到轉(zhuǎn)彎角時,恰巧有個小朋友迎面撞上了她的長腿。 宋肆意嚇了一跳,忙伸出雙手把要向后摔去的小朋友給抱了個滿懷,“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到哪里?” 宋肆意蹲下身,竟發(fā)現(xiàn)眼前的小孩粉雕玉琢,可愛極了,再聯(lián)想到這家咖啡館的性質(zhì),腦袋中下意識的就想著這小朋友該不會是個童星吧? 此時季云璟小朋友特別嚴肅著張小臉,眼角都被撞出淚花了也沒有哭出來。 他兩只圓乎乎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筆挺的小鼻子,說出的話軟乎乎的:“我沒事喔,jiejie有沒有被餅餅撞疼?” 宋肆意都快被眼前的小孩給萌化了,心想著這是誰家的孩子竟然這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