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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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對上傅總那雙深不見底,恍若能將他完全看透的眼神,心中默默咽口水,嘴上卻格外狗腿:“能能能,傅總有令,不能也得能。” 傅北弦眸色不變,雖然姜寧這個經(jīng)紀(jì)人能力一般,這審時度勢的能力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錯。 能力一般無所謂,畢竟從今開始,傅太太的一切將歸傅氏集團(tuán)旗下的傳媒公司負(fù)責(zé)。 他會讓人給傅太太安排一個完美的團(tuán)隊。 “嗯?!蹦腥说偷蛻?yīng)了聲,隨后輕拍秦言的肩膀,氣定神閑的開口:“秦言,你跟太太的這位經(jīng)紀(jì)人好好溝通一下后面的簽約一事?!?/br> “簽約???” “簽約???” 蘇木與費桉齊齊開口,兩人是同樣懵逼臉。 只是傅北弦念著床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太太等著哄,沒心思大半夜跟他們討論工作:“一周內(nèi),等她回來,直接可以運轉(zhuǎn),秦言,能做到嗎?” 秦言挺直身子:“能!” 然后拉著蘇木與費桉一塊離開總統(tǒng)套房門口:“走走走,我給你們解釋,放心,傅總不會害太太的。” 蘇木與費桉兩臉懵逼的跟著他走了。 姜寧不知道什么時候,赤著腳,從床上下來:“你們在外面說什么悄悄話呢,故意不讓我聽到?” 漂亮臉蛋上滿是深思。 傅北弦隨手將門闔上。 大步走向赤著腳一點都不安分的小姑娘。 順勢將她豎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這里不是家里,下次不許赤腳。” 因為姜寧喜歡赤著腳的緣故,家里的臥室床邊都鋪了厚厚的長毛地毯,材質(zhì)精美細(xì)致,這種套房內(nèi)的完全無法媲美。 姜寧纖細(xì)的小腿垂在沙發(fā)邊邊上,細(xì)膩白皙的肌膚貼著黑色真皮沙發(fā),越發(fā)招人眼球。 她恍若無覺,抬著精致的小下巴看向站在落地窗邊上的傅北弦:“為什么要度蜜月?” 房間內(nèi)溫度不低,空氣中縈繞著香水的甜香氣,像是長長的毛線,凌亂的糾纏著guntang的心臟。 連帶著房間都悶熱起來。 傅北弦從冰箱里拿出兩塊冰塊,放到玻璃酒杯中,倒好了一杯威士忌后,漫不經(jīng)心的晃了晃:“培養(yǎng)家庭幸福感?!?/br> 姜寧:“……” 神特么培養(yǎng)家庭幸福感。 看著男人那張清心寡欲的俊臉,姜寧突然感覺腿又開始疼了。 一瘸一拐的站起來,往浴室走去,算了,去就去。 近水樓臺,她就不信度蜜月這么長時間,還能拿不下傅北弦這個狗男人。 姜寧看著鏡子里面映照出來的膚白貌美的女人,長睫低低垂著,完全沒有聽到浴室門被重新打開。 “?。 ?/br> 一雙堅硬的手臂從身后將她抱起來。 姜寧才驀地驚醒,下意識驚叫一聲。 男人含著低沉笑聲的嗓音酥酥麻麻的落在耳邊:“傅太太,還有三個小時?!?/br> 姜寧被他從身后箍著腰肢,根本沒有辦法回頭,卻也能通過清晰干凈的鏡子,看著他們此時的姿勢。 狗男人一顆一顆的解著扣子。 “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br> 姜寧腿一下子軟了。 細(xì)白的小手牢牢抓緊洗手臺旁邊的架子,小身子不受控的縮了縮,嗓子又細(xì)又軟:“慢慢來什么呀,你大老遠(yuǎn)過來,就不能跟我聊聊天嗎。” 內(nèi)心os:絕對不可以讓狗男人再得逞! 本來車上那一次已經(jīng)夠驚心動魄的了,姜寧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要是再在鏡子這里來一次,她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得心臟病。 傅北弦長指從領(lǐng)口的扣子,已經(jīng)解到了胸膛。 露出一片白皙勻稱的肌rou, 惹得姜寧眼紅又嫉妒,傅北弦天天坐辦公室,到底是怎么身材還能維持這么好的。 “不妨礙聊天?!备当毕译S意將襯衣丟到臟衣簍,長臂抵在冰涼的瓷磚上,不準(zhǔn)她亂動。 “傅太太繼續(xù)說?!?/br> 姜寧緊咬著下唇,才沒有讓自己那調(diào)調(diào)溢出來。 她了解傅北弦,尤其是在這種時候,但凡她一出聲,傅北弦這狗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姜寧手忙腳亂的推著他的胸口:“那得等我先卸妝洗臉再說,我不想臉上長斑?!?/br> “……” 看著她唇紅齒白,妝容精致的臉蛋,傅北弦陷入沉默。 幾秒種后,終于輕嘖了一聲。 女人真麻煩。 姜寧卸妝洗澡洗頭護(hù)膚吹頭發(fā),等等一系列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剛才還性致勃勃的傅總,此時帶著他那細(xì)細(xì)的銀邊眼鏡,正坐在桌前處理公務(wù)。 姜寧過來的時候,帶來一陣護(hù)膚品甜膩的香氣,莫名其妙:“你怎么還不睡覺?” 她在浴室里折騰了一個小時,還以為傅北弦早就等不及睡著了呢。 傅北弦摘下眼睛,揉了揉發(fā)脹的眉心,這才看向身側(cè)穿著真絲睡裙,身材纖秾合度的女人。 頭發(fā)剛剛吹過,此時蓬松順滑的散落在腰側(cè),隨著她的走動,蕩漾出勾人的弧度。 臉上已經(jīng)洗干凈了細(xì)致的妝容,白瓷似的皮膚,毫無瑕疵,甚至看不到什么毛孔,細(xì)膩的讓人想要戳一戳。 男人扣上筆記本電腦后,站起身朝她走來,意簡言賅的回答:“等你。” 姜寧長睫顫了顫,突然抿唇笑:“……” 訓(xùn)夫的好機會來了。 姜寧將舉起手中的身體乳罐子朝著傅北弦晃了晃:“既然你還沒睡,那就幫我涂身體乳,我夠不到后面?!?/br> 見她手中還拿著一個成年男人掌心大小的透明乳質(zhì)物,傅北弦微微有些頭疼:“……” 對上女孩那清透漂亮的眼睛,傅北弦終于接過那小罐子:“涂哪里,全身都涂嗎?” 說著,便要撩開她的裙擺。 姜寧小臉一紅,趕緊握住男人手腕:“你干嘛,搞的這么色氣!” 不知道還以為他要涂什么奇怪的東西,才需要撩裙子呢。 姜寧轉(zhuǎn)過身,將長長的發(fā)絲捋順到身前,露出后背那一大片白生生的肌膚。 她的后背很薄,蝴蝶骨性感漂亮,肌理勻稱,還有可愛的腰窩。 姜寧教他:“先在手心搓一搓,再往我后背上抹勻。” 傅北弦剛想要上手,卻見女孩突然踩著拖鞋往床上跑:“站著好累,等我趴好?!?/br> 看著少女纖細(xì)飄逸的背影,傅總本來壓下去的冷靜又開始浮上來。 長指攥了攥小罐子。 床上姜寧還不知死活的扭頭:“你怎么還不過來,我都躺好了!” 其實姜寧根本沒想到太多,現(xiàn)在都三點多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去機場,傅北弦再禽獸,也絕對不會這個時候禽獸的。 他平時只要到了床上,不到兩個小時結(jié)束不了。 現(xiàn)在還有不到兩個小時,依照姜寧對他的了解,傅北弦肯定不會再考慮什么性生活。 不然她哪敢這么猖狂的命令傅總給她涂身體乳,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傅北弦腳步有點沉重。 目光克制的落在那片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上,喉結(jié)克制的滾動。 “哎呀,輕一點,你的手勁兒太大了!” “這么輕,你是沒吃飯嗎?” “好涼,不是讓你在掌心搓熱嗎?” “唔,不是戴了眼鏡嗎,肩膀怎么漏下了?” “……” 姜寧小人得志般,小嘴叭叭叭個不停,“傅總不行啊,連身體乳都涂不好?!?/br> “還得好好練習(xí),不然以后怎么辦?!?/br> “身為丈夫,我都不能指望你給我涂身體乳了嗎?” “到時候是不是還要雇個人專門給我涂?” 傅北弦看著她涂過身體乳之后,散發(fā)著清香的后背,終于忍無可忍。 反手扣住她細(xì)細(xì)的手臂,讓她背對著自己往后一仰。 “手臂,嗷,疼疼疼……” 這次姜寧是真的要疼哭了,小臉皺巴巴的。 仰著頭看著男人早就冷厲薄涼的面龐,姜寧眼淚汪汪:“你是不是想要家暴我?” “這日子沒法過了,連涂身體乳這么簡單的活都干不好還想要家暴太太?!?/br> 傅北弦捏住她尖翹滑膩的下頜。 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嗓音危險沉冷:“傅太太這張嘴,不適合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