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畫怖、王的女人、無上寵愛、重生八零:農(nóng)婦山泉有點(diǎn)甜、被哥哥獻(xiàn)給暴君后(穿書)、折腰(作者:越十方)、朱雀橋、媽,救命!、重生八零:農(nóng)家小媳婦、妙醫(yī)鴻途
何棲遲皺了皺眉,沒說話。 談雅:“怎么了?” 何棲遲:“駱千語……我怎么有點(diǎn)耳熟?!?/br> 談雅:“耳熟?在哪里聽過?” 何棲遲搖搖頭,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yōu)槭裁磿?lián)系上解冰冰?是沖著盛世來的么?” 談雅:“他們敢么?” “解冰冰選擇這家公司無非兩點(diǎn),一是早有預(yù)謀,二是無路可走,我更傾向于后一種,盛世霓裳踢出來的人,哪家公司敢接?” 何棲遲:“那現(xiàn)在唐妙這邊會不會有影響?” 談雅:“公司已經(jīng)在處理了,放心吧,下午讓靳紅羽帶你去mk,晚上和林氏的晚宴才是重中之重?!?/br> 何棲遲略略垂眸:“好?!?/br> 距離上一次林澤宴喝醉,何棲遲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 雖然兩個人住在對門,可是生活作息不同步,很少能見到。 何棲遲下午做了妝發(fā),傍晚有一點(diǎn)堵車,到的稍微晚了一些。 結(jié)果一進(jìn)門就看到林澤宴。 鐘笙不在身邊,他一個人站在窗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棲遲在心里小小的糾結(jié)了一下,要不要打招呼。 結(jié)果她剛一露頭,林澤宴就好像感應(yīng)到了什么時候回過頭。 兩人的視線就這么撞了個正著。 “棲遲?!彼χ?,聲音很溫和。 一下就沖淡了何棲遲的那一點(diǎn)生疏,仿佛他們昨天才剛剛見過。 這一聲,也沖破了何棲遲心中的一層薄薄的紙。里面藏著的想念悉數(shù)而出。 這半個月,她不止一次的想起林澤宴。 倒不是找某一段時間刻意思念,而是在各種奇奇怪怪的小事情上。 生活中每一個細(xì)小的點(diǎn)都會想起,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送唐妙去醫(yī)院,偶遇周燁然的時候,何棲遲就會想起自己被袁浩傷到的那次,林澤宴穿著一身黑色,懷中抱著一大束火紅玫瑰的情景。 那一刻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意識到的想念。 其余的時候,都被何棲遲或刻意,或無意的壓制住了。 現(xiàn)在看到他,熟悉的眉眼唇角,心里朦朧的,淡淡的委屈全都沖了出來,半點(diǎn)壓制不住,鼻子酸了一下,差一點(diǎn)就落下淚來。 明明不曾擁有,卻好像失去了無數(shù)次一樣。 “林、林先生?!?/br> 何棲遲不知道林澤宴有沒有這樣的感覺,他的情緒總是藏得太深,以她現(xiàn)在的段位,還不能看透。 “一起進(jìn)去嗎?” 他的聲音太溫柔了,溫柔到好像下一秒就會擁抱過來一樣。 何棲遲走了幾步之后停?。骸傲窒壬?/br> “嗯?怎么了?” “昨天我們演唱會排練的時候出了一點(diǎn)事,唐妙好像來不了了。” 林澤宴略略蹙眉:“你有沒有傷到?” 何棲遲目的達(dá)成,幾乎快要控制不住上揚(yáng)的唇角。 “嗯,我沒有事。” 林澤宴:“那就好,走吧?!?/br> 說完,紳士的把手臂伸過來,何棲遲把自己的手伸進(jìn)去。 林澤宴個子高,即使何棲遲穿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也只能堪堪到他耳朵的位置。 林澤宴遷就著她,步伐放得很緩慢。 兩個人甫一進(jìn)去,立馬吸引了席上的眾人。 其中最直白的一道目光來自墻角。 解冰冰原本正跟鐘笙笑著說什么,一見何棲遲挽著林澤宴進(jìn)來,立馬黑了臉,干脆忘記了表情管理。 何棲遲感覺到了,經(jīng)過一處桌角的時候,林澤宴把她往自己身邊拉了一下,以免她磕到碰到。 其實(shí)不光是解冰冰,在座的林氏高層也都驚訝了。 誰不知道,林總向來不近女色,在林澤宴這樣的位置,有太多鶯鶯燕燕趨之若鶩,可林澤宴對待女士總是冷淡又疏離,看上去彬彬有禮,實(shí)則早已拒之千里之外,何嘗有這樣溫柔,這樣周到的時候? 再看林總看何棲遲的眼神。 寵溺得都快要融化了似的。 眾人面上不說,可在座的哪一個不是精明至極的老狐貍,立馬都明白何棲遲絕不僅僅是樂隊(duì)主唱這么一個身份了。 于是敬酒的時候,有膽大的過來敬何棲遲酒,何棲遲心情還不錯,接了一杯。 于是那些想要討好林澤宴而不得的,立馬把酒杯轉(zhuǎn)向何棲遲。 何棲遲早些年在酒吧里唱過一段時間,酒量很好,臉不紅心不跳連著喝了幾杯。 何棲遲吃得少,酒喝得太快,有點(diǎn)頭暈。 中途去洗手間補(bǔ)了個妝,清醒了一下,準(zhǔn)備會包間的時候,身后有人叫了她一聲。 “何棲遲?!?/br> 何棲遲恍惚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是誰在叫她。 她平時總是柔柔弱弱,要么叫她遲遲,要么是棲遲,從來沒有連名帶姓的喚過。 回過頭,果然是解冰冰立在窗邊,冷冰冰的看著她。 卸下偽裝,何棲遲還真就狠不過“柔弱”的解冰冰。 “我早就懷疑過,沒想到你還真爬上了林總的床。”解冰冰冷笑一聲,眼睛里滿是譏諷:“平常還真就看不出來,你何棲遲這么有手段,林總都能擺平?!?/br> 也不知道是被這番話劈頭蓋臉刺的還是怎么,何棲遲稍微暈了一下。 扶著墻壁才堪堪站穩(wěn)。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什么?”解冰冰冷笑著反問:“我笑我自己瞎,原以為你何棲遲靠什么真本事,說的那么振振有詞,原來還不是靠男人?你在清高什么?” 窗外的涼風(fēng)一吹,何棲遲似乎終于清醒了一些。 “故技重施么?” 幾個字,說得解冰冰瞳孔一震,笑容都變得僵硬。 “你說什么?”解冰冰欲蓋彌彰的問了一句。 “想要試圖激怒我,無論我是回嘴也好,最好是實(shí)在忍不住對你動手,立馬就會被記者拍下來,憑借現(xiàn)在的熱度,熱搜就會變成,樂隊(duì)主唱七池對昔日隊(duì)友動手,是不是?” 何棲遲有點(diǎn)站不住,略略靠著墻壁繼續(xù)說道:“解冰冰,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牌。” 解冰冰被拆穿之后只尷尬了一瞬,臉皮之厚終究超乎何棲遲的想象。 “兵不厭詐,何棲遲,這不是當(dāng)年你教我的道理么?” “不光是兵不厭詐,當(dāng)年我教你的道理還有很多,你都忘了么?其中有一條,別惹唐妙,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你舔狗一樣對待唐妙的模樣了?為什么當(dāng)她的舔狗你還記得么?”何棲遲喝了酒,聲音發(fā)軟,卻字字誅心,直往解冰冰的痛處戳:“那我?guī)湍銖?fù)習(xí)復(fù)習(xí)吧。因?yàn)樘泼钏肿顚欉@個女兒,樂隊(duì)快要走不下去的時候,還不是唐妙他爸一擲千金救了我們,你一看唐妙竟然是個富二代,立馬就貼上去了,想起來沒有?” 這番話像是一個又一個巴掌,筆直且準(zhǔn)確的甩在解冰冰臉上。 她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只有深呼吸才能克制住自己。 “解冰冰,我真想不到你會把事情做得這么絕,當(dāng)初只知道你虛偽重利,沒想到你這么不要臉。你記住了,唐妙受的傷不會白受,那些罵名也不會白挨,即使唐父不動手,我也不會罷休?!?/br> “當(dāng)初是怎么成就你的,今天我就能怎么毀了你,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diǎn)。”何棲遲說完最后一句,心里悶著的那股怒氣才終于疏散了一些。 不想這些話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解冰冰聽完之后,像是瘋了一樣,雙眼通紅,恨不能把牙齒咬碎了看著何棲遲。 “你!你!” 從小到大,何棲遲打嘴架就沒有輸過,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串,饒是解冰冰有心反駁也無從下嘴,手指在何棲遲鼻尖指指點(diǎn)點(diǎn),“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最后,解冰冰像是下了什么決心,做了她一直想?yún)s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她一步步走近何棲遲,掄圓了胳膊,眼看著巴掌就要打在何棲遲臉上的時候。 手腕把一只手牢牢攥住。 解冰冰抬起頭,一張俊美無雙,卻冷漠如冰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 幾乎是下意識的身子一抖。 林澤宴溫和慣了,鮮少露出這般鋒利的眼神。 “你想動她?” 尾音上揚(yáng),帶著危險的警告。 最后一聲落下,解冰冰嚇得腿都有些軟了。 “林、林總,你怎么在這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 袁浩:扶我起來,我給她復(fù)習(xí)復(fù)習(xí)動了何棲遲的下場…… 第27章 簽在心口 解冰冰嚇壞了,顫顫巍巍抽回手,撂下一句“我、我先回去了。”之后匆匆忙忙跑回包間。 “有沒有事?”林澤宴回過頭,垂眸看著何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