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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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感染者渾身一僵,即便是昏睡著,依舊感受到什么痛苦一般,身體開始痙攣。 白小湖感覺到手里這魔氣受到威脅一般想要往女感染者身體里逃,而被她扯出來的這些還想反過來纏繞攻擊她。 她低喊一聲:“蒙蒙!” 蒙蒙立即俯沖下來,咬住那魔氣就吃面條似地吸溜進嘴里。 白小湖繼續(xù)無后顧之憂地往外扯魔氣,扯著扯著,魔氣越來越淡,然而阻力也越來越大,似乎有什么東西賴在女感染者體內(nèi)不肯出來。 白小湖哼了一聲,用力一扯,然后嘭的一個屁股墩摔在地上,手里則抓出了一個魔氣團。 有很多長長短短的觸角的樣子,特別丑陋,好像還活著似的,在掙扎蠕動著。 白小湖就一臉地受不了,很想丟掉,但又不敢亂扔,問小魔雞:“這個你能吃嗎?” 小魔雞左看看右看看,顯然也沒見過這樣的魔氣,它試著啄了一下,吃了一根觸角下去,然后覺得味道還不錯似的,啾啾一口就給吞了下去。 白小湖看了它一會兒,沒有什么不好的反應(yīng),似乎還享受似的,忍不住嘟囔:“你真重口,我都不想抱你了?!?/br> 小魔雞:“啾?”不是你讓我吃的? 而與此同時,白小湖感覺到有什么溫暖的東西,從昏睡的女感染者體內(nèi)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準(zhǔn)確地說是進入了和她神識綁定的芥子空間里。 然后芥子空間的出入口,略略變大了一點,雖然真的只是一點點,幾乎感覺不出來的程度,但確實是有了變化。 白小湖大喜,真的是要她救人??! 她再看女感染者,她已經(jīng)不再是感染者了,身上不再往外冒魔氣了,手背上的傷口也成了普通的傷口,只是看她臉色膚色,因魔氣而受到的傷損還存在,肯定要大病一場了。 不過活是肯定能活下來了。 她充滿干勁地給下一個感染者拔魔氣。 平房外面的人面面相覷,剛才還有聲音呢,怎么突然間里面變得這么安靜了? 他們想到一個可能,恐怕是都變成喪尸了吧? 雖然變成喪尸也不該這么安靜,但……他們哪還能想那么多,難過地又哭了起來。 第22章 辦公樓里,莊青載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說出來。 他這兩天在江城基地里,基本被官方的人帶著玩,很受禮遇。 一方面是因為他是跟著商隊來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的背景,作為海城基地莊家的小少爺,這邊江城基地的人自然要小心招待他,也就陸遏,完全不給他面子。 說到這里,他還挺傷心。 陸遏冷冷道:“說重點?!?/br> “哦。”莊青載連忙回到正題,“我身邊不是跟著幾個人嘛?我被帶著到處走走看看,他們也一樣,而且去的地方比我還多,有一個人就聽說了一些事。” 一個看著有些流里流氣的人被叫了進來,只是面對的是陸遏,他不由得有些縮脖子縮肩,變得乖順得不得了,他說就在昨天,在一個酒吧后面的巷子里,聽到有人威脅另一個人,說明天是最后期限,要他別拿錢不辦事。 那個被威脅的人說這是要命的事,要對方加錢,而且還要對方安排,晚上要睡酒吧里最出名的姑娘。 所謂的酒吧,和末世前的酒吧自然不一樣的,末世里酒水非常昂貴,怎么可能隨隨便便一個人進了一個隨隨便便的酒吧就能喝上酒。 這酒吧其實賣的就是各種劣質(zhì)飲料,甚至直接是白開水,對上色素和一些吃不死人的工業(yè)酒精,讓人嘗了過過癮罷了。 此外唱唱跳跳是還有的,再就是那方面的服務(wù)。 那個被威脅的人一開口就要酒吧里最漂亮的姑娘,可是要花不少錢,威脅的人罵罵咧咧了幾句,但還是答應(yīng)了,還說了一句,要是明天敢落跑,莫哥饒不了你。 這個猥瑣的人忍不住想看那姑娘得有多漂亮,就去聽了墻角,就聽到那個被威脅的人和那姑娘說,明天他就要干一件大事了,那姑娘嬌滴滴地問什么大事,那人說拖一群人下地獄算不算。 他說自己得了病了,看不好,沒幾天好活了,又說賊老天不公平,憑什么他就沒異能,又說他本來是殘血小隊的人,為了明天的事,提前半個月就假裝被小隊趕出來了,這半個月來活得別提多瀟灑了。 蔣勝天和勝天小隊的人聽得直捏拳頭。殘血小隊的對賬就姓莫,這顯然就是姓莫的在后頭指使。 莊青載說:“今天聽說勝天小隊出事了,又聽到大哥你們仲陽小隊圍了殘血小隊,阿鐘就和我說了這件事,我就過來了,這事能不能幫上一點忙?” 陸遏點頭:“能幫上。” 蔣勝天道:“陸哥,我去查查這酒吧!” 陸遏卻沒同意,這條很關(guān)鍵,順著往下查,很可能會查到?jīng)Q定性的證據(jù),他直接讓仲陽小隊那邊萬佐超帶人去查。 安排好這些,有幾輛車回來了,有人從車上被押了下來。 “你們放開我!別以為末世里就可以無視王法了!陸遏他也不是天王老子,憑什么抓人?” 一個板寸頭、鼻子上還戴著鼻環(huán)的三十出頭的男人叫囂著,林濤也從車上下來,踢了他一腳:“老實點?!比缓蟪懚粜∨苓^來,“路上正好碰到他們,就把人都‘請’回來了,從隊長莫星杰到幾位副隊,都在這里了?!?/br> 陸遏點點頭,走到灰頭土臉的莫星杰面前,莫星杰被人按著,氣咻咻地道:“陸遏,你想干什么,這里是江城基地,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他話還沒說完,眼睛快要冒出血來的蔣勝天直接給了他一拳,接著就是拳打腳踢。 陸遏只是看著也不攔,看向外面,又有幾輛車來了,這次來的就是那周團長和林區(qū)長了。 前者是一身軍裝三十左右的板正男人,一位是四十多歲一臉笑模樣的西裝男人。 陸遏和他們握了手,周團長看著被揍得奄奄一息的莫星杰,皺著眉:“事情還沒有搞清楚,陸隊長你們這樣濫用私刑不好吧?” 蔣勝天冷笑道:“打人的是我,周團長要拿我問罪嗎?不過也得等我給我兄弟們報了仇?!?/br> 周團長眉頭皺得更緊,轉(zhuǎn)過臉去不說話,動這些什么大隊小隊的頭領(lǐng),他除非是想鬧民、變。 這些私人性質(zhì)的民間組織,如今實力比基地官方的力量還要強,基地的安穩(wěn)安全還要靠他們出力,基地方面對他們的態(tài)度一直非常寬和。 當(dāng)然了,僅是如此,也不可能說隨隨便便就能將他召之即來。 今天他不得不來,還是因為這個人是陸遏。 陸遏不僅是仲陽小隊的頭,他在江城基地的地位還是超然的,在江城基地的人民心中是無可取代的。 一是因為他異能之強,二是因為他曾為這個基地做過的卓越貢獻,三是因為他公正嚴(yán)正的作風(fēng)深入人心。 人們都懷疑上位者心目中只有利益,懷疑他們不把普通人當(dāng)人看,對基地官方充滿了質(zhì)疑、不信任甚至是仇視,但很奇怪的,他們卻相信著陸遏,還有很多異能者對陸遏心服口服。 而陸遏有著這些優(yōu)勢,偏偏不肯為基地服務(wù),如果他做出表率,人們肯定更相信官方,更加團結(jié)。 周團長臉色凝著,找了位置坐下,準(zhǔn)備看他怎么唱這出戲。 林區(qū)長就沒他這樣的傲骨了,對待陸遏態(tài)度十分友好,甚至有幾分諂媚,連連表示這事要嚴(yán)肅處理,陸遏想怎么辦就怎么辦,他舉雙手支持。 陸遏也沒讓他們失望,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帶回來消息。 表面上,襲擊者王棟曾經(jīng)確實是殘血小隊的人,但半個月前因為違反紀(jì)律被剔除出去,之后與勝天小隊的人發(fā)生過沖突,還與友人私下里說要炸了勝天小隊,無奈帶著炸、彈根本無法靠近勝天小隊,便想到了把自己變成感染者過來襲擊的注意。 表面上看,完全是個人行為。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莫星杰嚷嚷道:“看吧,人早就被趕出去了,他做的事和殘血小隊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快放了我們!” 陸遏看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如同看著一個跳梁小丑:“別急,還沒完呢?!?/br>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萬佐超終于回來了,帶回來好些人,有酒吧的人,有殘血小隊的人。 “老大,所有人證都帶到了,這個叫胡俊的就是和王棟接觸,威脅他的人,同時也是莫星杰的心腹的表弟,他承認(rèn)一切都是莫星杰讓他做的,莫星杰一個秘密情人的住處的地窖里,還養(yǎng)著幾只喪尸貓,王棟就是被那喪尸貓抓傷后來勝天小隊的?!比f佐超冷冷道,“而且莫星杰做這種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殘血小隊里不服他的人,他都會悄悄讓他們感染,每次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人覺得是意外?!?/br> 也是那些成功讓他得意忘形,覺得這種事不好查,或者說沒有人愿意為死人費力氣,他嫉妒勝天小隊發(fā)展得比殘血小隊好,嫉妒蔣勝天一路順順利利,在得知王棟命不久矣有報社傾向后,就想了這么一招。 感染者襲擊會引起極大的恐慌,他要的就是勝天小隊人心惶惶疑神疑鬼。 萬佐超還把從莫星杰情人地窖里抓來的喪尸貓給關(guān)在籠子里亮了出來。 另有這位秘密情人本人出來作證,幾個殘血小隊的人以及鄰居,也證實了莫星杰言辭中對于勝天小隊的不滿,以及那地窖里偶爾傳出喪尸貓叫聲,昨天胡俊出入過莫星杰情人家里等等。 陸遏看著莫星杰:“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莫星杰面色慘白,牙齒打架:“都是污蔑!你們沒有直接證據(jù),找?guī)讉€人瞎逼逼就想搞死我!做夢!” 林區(qū)長一拍桌子:“認(rèn)證物證都在這里了,你還想狡辯!” 周團長但笑不語,這種程度的證據(jù)和審訊,在他眼里根本如小孩過家家一般,不過末世之后,從前能用的一些查案手段因為條件限制,確實沒法用了,一般到這個程度,確實可以定罪了,因為根本不可能拿得出直接的鐵證。 但是,一切都太順利了不是嗎?三兩下就咬死了莫星杰,就跟設(shè)好的局一樣。 他站起來看著陸遏道:“陸隊好手段,從事發(fā)到破案,兩個小時都不到,一個幾萬人小隊的隊長就這么被你按了下去,今日之后,陸隊威名更勝以往哪!” 這陰陽怪氣的,叫仲陽小隊的人都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陸遏淡淡一笑:“可能是周團長平日見慣了辦事效率低的,驟然見到這么迅速結(jié)案的,有點不習(xí)慣吧?!?/br> 周團長臉色驟變,什么叫見慣了辦事效率低的,這不就是說他辦事效率低? 周團長管著這一片的治安,誰出意外死了,誰被謀害了,誰誰斗毆了,什么幫派組織又火拼了,每天都有無數(shù)事情,大的小的雞毛蒜皮的,根本不可能一一管過來。很多時候要么糊弄了事,要么各打五十大板。謀殺兇殺案幾乎不可能往深里查,沒有那么多閑人,難道還能弄個刑偵部?幫派火拼的他又不好下力氣管,大多時候和稀泥。 周團長如何不憋屈?他寧愿帶兵守門去! 這時被陸遏當(dāng)面捅破這層尷尬,氣得幾乎頭發(fā)都豎起來,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就走。 林區(qū)長眼觀鼻鼻觀心,當(dāng)做自己什么也沒看到,其他人更是不放在心上,縱使有什么想法,那也是解氣。 那個周團長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shù)臉幼?,覺得他們這種小隊就是危害穩(wěn)定的毒瘤,偏偏自己又干不出什么實事,他們早就很看不上了。 至于勝天小隊的人,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莫星杰身上,打算著要怎么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陸遏站了起來:“后面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br> 蔣勝天抹了抹臉,聲音喑?。骸瓣懜?,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以后有需要,叫勝天小隊一聲,咱們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不應(yīng)的?!?/br> 如果不是陸遏愿意管這事,他們絕對不可能這么快查到有用的東西,也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把莫星杰抓回來,更不可能過得了周團長林區(qū)長這一關(guān)。 別看林區(qū)長現(xiàn)在一副陸隊做什么都對的樣子,其實殘血小隊是有林區(qū)長這邊的關(guān)系的。而周團長,只要他們勝天小隊找殘血小隊尋仇,他就有借口把他們給圍了。 而現(xiàn)在,有理有據(jù),完美收場,誰也說不出什么。 陸遏拍拍他的肩膀,準(zhǔn)備帶人回去,掃了一圈不見白小湖,想到有時剪在她身邊,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跑過來,臉色很奇怪,又驚恐又驚喜的樣子,附在蔣勝天耳邊說了什么。 陸遏并沒有要聽的意思,繼續(xù)往外走。 蔣勝天卻扯開了嗓子:“什么叫好好地睡著了?你確定……”見大家都看過來,他連忙閉了嘴,都顧不上和陸遏說一聲,撒丫子往外跑。 陸遏淡淡看了一眼,一邊走一邊和萬佐超林濤等人說話:“叫余瑾回來吧,這事到此為止,之后就是勝天小隊自己的事了。” “加強隊里的戒備,無關(guān)人員不許進入……” “明天開始,輪休的人都得cao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