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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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汐給夏欣妍回了電話,那邊很快接聽。 “小汐啊?!?/br> 江汐嗯了聲,說:“剛才在洗澡?!?/br> “現(xiàn)在閑下來了?”夏欣妍問。 “嗯,沒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就好,”夏欣妍說,“阿姨就怕耽誤你工作。” “不會,”江汐又問,“在做什么?” “沒做什么,和你叔坐著看看電視,在看你那部戲,今天播兩集呢。” 江汐只淡淡笑了下:“我叔今晚不加班?” “他今晚公司沒事?!眲傉f完聽筒那邊夏行明似乎跟夏欣妍說了句什么。 江汐聽不見,坐著等夏欣妍說話。 “你叔讓你抽個空回家吃飯,”夏欣妍說,“你已經(jīng)兩個月沒回來了。” 江汐笑:“您還數(shù)日子呢?” “阿姨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現(xiàn)在你們一個個都不在我身邊了?!?/br> “最近不是很忙,有空回去?!?/br> “那這次回來記得先跟阿姨說一聲,我好張羅飯菜,上次你回來著急走得也急,都來不及給你做什么吃的?!?/br> 江汐覺得好笑:“回去又不是為了吃?!?/br> “你這孩子,不是為了吃也得吃,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子了,”夏欣妍大概是正好在電視上看見她,“你看這腰細的?!?/br> 同樣是看屏幕,家人和觀眾關(guān)注點不相同。 江汐回夏欣妍:“沒辦法,這是天生。” 夏欣妍從小看江汐長大,怎么會不知道。江汐父母都是優(yōu)越骨相,男俊女美,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也出色。 江汐看著瘦,實則像mama一樣身材頗好。 夏欣妍說她:“就算是天生,你也得多吃點?!?/br> 連說了幾句讓她多吃飯的話,江汐應(yīng)下:“行,明天午飯吃兩碗米飯,順便給你拍個視頻?!?/br> 夏欣妍被逗笑了:“嘿,你這孩子。” 說完又東扯西扯瞎聊了幾句,江汐聽得出夏欣妍有正事要問。 但她也不催,就那樣靜靜聽夏欣妍說。 果然過一會兒夏欣妍開始支支吾吾問她:“小汐啊,你最近沒談戀愛吧?” 江汐就猜到是這種話題,無聲彎了下唇角:“沒,怎么問這個?” 夏欣妍見她不抵觸這個話題,趕忙又問:“那之前在劇組也沒有看合眼的人吧? ” 她一說這話江汐便知道她想問什么了,笑:“想問我和岑晚哲?” 夏欣妍被猜中:“怎么知道阿姨要問什么?” 江汐沒回答,只問:“是不是看了些網(wǎng)上消息?” 夏欣妍小聲了些:“這些有關(guān)你的消息,阿姨怎么可能不看。” 雖然知道事實如此,但江汐還是說:“那種東西少看點,真假都不一定。” 夏欣妍應(yīng)承下來,又問:“所以你和戲里那男演員……” 江汐懶懶靠床頭上:“假的。”說完自己笑了,“看不出來?” 按理來說夏欣妍養(yǎng)她這么多年,應(yīng)該很了解她,看得出真假,大概是受輿論影響了。 夏欣妍卻說:“看得出來,阿姨從一開始就跟你叔叔說是假的,那個什么緋聞圖,看著就不是你。但昨天那些緋聞啊,就突然都看不到了。” 這些江汐倒是不知,她聽夏欣妍繼續(xù)說:“我這不就慌了,怕萬一是真的?!?/br> 當年江汐剛進娛樂圈,夏欣妍便跟她說不要找圈里人。 現(xiàn)在聽江汐否認了,她松了口氣:“不是就好,我就說我們江汐不會喜歡這款。” 江汐笑了下,確實。 夏欣妍說:“以后要找個好人家,安安分分不折騰過日子的。” 江汐聽笑了,隨口說:“那你以后就幫我挑個不折騰的?!?/br> “不折騰你能喜歡?”夏欣妍似乎是認了命,嘆了聲氣,“你這孩子就不是安分命,盡喜歡折騰。” 江汐有一瞬沉默,她似乎一直如此,從小到大不管學(xué)業(yè),情感,事業(yè),她都是折騰忙碌命。 夏欣妍聽她這邊沒說話,似乎想起什么,擔心叫了她一聲:“小汐?!?/br> 江汐回過神來,笑了下:“沒事?!?/br> 夏欣妍跟她說:“以前不好,不代表現(xiàn)在不好,以后我們小汐做什么都會順風順水?!?/br> 江汐側(cè)頭看窗外,玻璃窗上映著自己倒影,她目光收回來,笑:“行,您想我怎樣都行?!?/br> 夏欣妍:“不是我想,是要你自己喜歡。” “行,”江汐看了眼時間,“很晚了,您趕緊掛電話休息?!?/br> “好,你也別熬太晚啊。” “嗯。” 掛完電話,江汐有一會兒沒動,臉上神情淡漠。 一分鐘過去后才重新打開手機,想看點消息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下載軟件。 江汐一向不喜歡看那些,懶得下載,手機扔在一旁,而后在床上躺下。 她想起昨天紀遠舟跟她說過的話,當時兩人正吃晚飯,聊著聊著,紀遠舟說佟蕓不簡單。 江汐問她是不是想說緋聞是她放出的事。 紀遠舟當時笑了,就知道江汐是知道的。 江汐的確知道,從岑晚哲和她緋聞出來那一刻她就知道,知道這一切從頭到尾是佟蕓安排。 只不過睜只眼閉只眼。 佟蕓本質(zhì)上商人,商人行為只為牟利,無可厚非。這不僅在娛樂圈,平時職場上也不少見。 所以江汐也沒覺得佟蕓做錯,各人所選罷了。 她閉眼做棋子,不問緣由,沒想追究,卻沒想會有人來摧毀這盤棋局。 在夏欣妍說網(wǎng)上搜不到那些緋聞消息的時候,江汐便有預(yù)感是誰了。 窗外夜色漸深,江汐頭發(fā)還有幾縷未干,她起身下床。在酒店電視柜里翻出吹風機,江汐插上吹頭發(fā)。 房里一片漆黑,只有吹風機運作時的小紅燈亮著,耳邊吹風機聲呼嘯。 等頭發(fā)差不多干燥江汐才收起吹風機,一關(guān)掉開關(guān),房內(nèi)再次陷入安靜。 窗開一指寬的縫,風鉆進來,窗簾微卷動。她隨手將吹風機擱旁邊桌上,抬眸看了過去。 外面似乎比內(nèi)屋亮。 江汐抬腳朝那邊走了過去,越近窗臺,風爬上小腿。 她靠旁邊墻上,指尖挑起窗簾一角往外看了眼。 七層高樓,地面上車輛行人如螻蟻,沒有昨晚熟悉的車輛人影。 江汐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手放下,窗簾落回窗上。 她目光落在旁邊矮幾上。 矮幾桌角一塊巧克力慕斯蛋糕,是早上徐嫣然送的那塊。 江汐蛋糕只喜歡吃巧克力味。 她視線移開,從墻上起身回到床上。 / 隔天江汐整天沒戲,窩在酒店一天。 以前年輕時喜歡四處跑,就算只有周末兩天也拎包出門,現(xiàn)在倒是以荒廢時間為樂。 整天無規(guī)律也閑散,沒什么事情著實空閑,晚上沒到八點江汐已經(jīng)睡過一輪,一夜安眠。 或許前夜睡太多,凌晨三四點江汐就醒了。 她沒想起來,在床上躺到鬧鐘聲響。今天有戲拍,她洗漱后素著顏出門。 電梯直下,在一樓大廳停住。江汐走出電梯,高跟鞋砸在瓷磚上,大廳里回響,推門一陣風吹來。 時近冬日,天亮得越來越晚,氣溫也愈來愈低。 “jiejie?!?/br> 突然的一聲,江汐腳步頓住。 她沒聽到關(guān)車門聲,有人跑了上來。 前天晚上在樓上沒看見陸南渡,江汐以為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 陸南渡跑至她面前,穿著黑色長風衣。 他遞了袋早餐過來:“早餐。” 就如前天一樣,仿佛她從來沒拒絕過他。 江汐目光移到早餐袋上,還是裝著生煎的牛皮紙袋,但這次似乎還多放了別的,袋子圓鼓鼓。 她視線挪開,轉(zhuǎn)而看向陸南渡:“上次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我不需要?!?/br> 陸南渡卻絲毫不受她話影響:“我知道,但我還是會給你送?!?/br> 還是跟以前一樣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