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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慕郎歸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果然她沒有猜錯,初心是恢復(fù)記憶了,想起了她是無心的女兒,更是想起了當(dāng)初皇室對無心樓以及她母親無心的殺戮之仇。

    難怪她昨晚會突然問起復(fù)仇一事,原來,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離開京城之前,進宮刺殺魏帝,為母親報仇血恨……

    原來,昨日初心被姜元兒撞到頭后,腦子先是一陣暈眩,爾后腦子里竟是閃過許多畫面,封存以久的記憶,突然間像噴涌的山泉般涌出,一陣天眩地轉(zhuǎn)后,她像終于撕開殼蛹、破繭成蝶的蝴蝶,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也認(rèn)清了自己的樣子。

    她是初心,更是無心樓樓主無心的女兒,而她的父親,卻是一個她萬萬都想不到的人,也是殺死母親的仇人……

    恢復(fù)記憶的初心,像受傷蘇醒過來的猛獸,在震驚自己身世的同時,埋藏在她心底里的刻骨的仇恨也一迸曝發(fā)。

    母親慘遭薄情郎的玩弄拋棄,更是了救她而死,這筆深仇大恨,她一定要討回!

    如此,初心等私宅的人都睡著后,起身悄悄離開了私宅,按著記憶,徑直去到北善堂找陌無痕。

    看到冒夜出現(xiàn)在北善堂的初心,陌無痕很是意外??傻瓤辞辶怂饫锏暮蒽澹闹蓄D時明白過來。

    初心神情狠戾決絕的同陌無痕說,她要殺進宮里去,問他愿不愿幫她?!

    陌無痕知道冒然闖進宮里去十分兇險,但看著初心的神情,知道若是自己不答應(yīng),她一個人也會闖進禁宮去,不由帶著無禁幾位武藝高強的手下,掩護著初心冒夜進宮刺殺大魏天子。

    可禁宮森嚴(yán),不等他們靠近乾清宮已被發(fā)現(xiàn)。

    可初心不愿意放手,拼死要闖進乾清宮殺了魏帝,可最后卻被活擒。

    而陌無痕為了救她,差點丟掉性命,傷成重傷,若不是被無禁等人救出禁宮,只怕陌無痕早已死在羽禁軍的冷箭之下……

    聽無禁說完,長歌差點暈厥過去,臉色慘白無血,全身的血液都快凍住了。

    無禁領(lǐng)著她急步來到了陌無痕的臥房,推門進去,鼻間全是濃郁的血腥味。

    長歌全身發(fā)涼的看著躺在床上滿身鮮血、奄奄一息的陌無痕,心口死死揪緊。

    她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問無禁:“陌大哥怎樣了……可請大夫看過?”

    無禁沉聲道:“姑娘放心,樓主暫無性命之虞,但傷勢嚴(yán)重,一時間只怕無法蘇醒……”

    長歌艱難的點頭應(yīng)下,咬牙讓自己慌亂的心緒冷靜下來,顫聲道:“那如今我們怎么辦?陌大哥暈倒前,可有什么吩咐?”

    從無禁一直在門口等她,長歌就猜到,必定是陌無痕在暈倒前對無禁吩咐了什么,這才會急著等她。

    無禁凝重的看著臉色慘白的長歌,咬牙道:“樓主說了,如今只有姑娘能去宮里救下初心,樓主也猜到姑娘發(fā)現(xiàn)初心不見了會尋到這里來,所以讓屬下在門口守著等你來,說是或許姑娘可以去求燕王相助……”

    求魏千珩嗎?

    長歌想到方才魏千珩著急的往宮里趕,必定是得知了魏帝遇刺的消息了,若是去求他,他能去魏帝手里救下初心嗎?

    長歌心亂如麻,腦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但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能再猶豫了,救初心要緊!

    如此,長歌囑咐無禁好好照顧陌無痕,自己跌跌撞撞的爬上馬車,往燕王府趕去。

    一路上,長歌想著生死未卜的初心,全身如墜寒窟,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自責(zé)悔恨不已!

    若是她能早一日帶著初心離開京城,就不會發(fā)現(xiàn)如今這樣的事了……

    而五年前,魏帝派人圍剿無心樓,要置無心于死地,如今無心的女兒初心落到了他的手里,他豈會放過?!

    所以,只能寄希望于魏千珩身上,希望他能幫自己去魏帝面前求情有,饒過初心一命!

    馬車飛快往燕王府趕去,等到了燕王府,長歌不敢貿(mào)然闖進去,讓車夫去側(cè)門求見白夜,可王府側(cè)門的下人告訴他們,白夜同殿下進宮去了,尚未回府。

    如此,長歌就讓車夫?qū)ⅠR車趕到魏千珩回府的必經(jīng)之路上,焦急的等著他回來。

    可這一等,竟等了一天一夜!

    遲遲不見魏千珩出宮回府,等得心力交瘁的長歌心里越來越不安,到了第二日,她終是等不及,去沈府找沈致打聽消息。

    她用青紗掩了面,佯裝成上門求診的病人,被藥童領(lǐng)進了沈致的藥房。

    彼時,沈致正在研習(xí)新藥方,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長歌,沈致驚得差點掉下下巴。

    自從年前那次見面后,長歌像人間蒸發(fā)般,任是燕王與端王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她,沈致一度以為,她在那次假裝摔崖后,已悄悄離開了京城。

    所以陡然見到她,沈致又驚又喜,不敢相信道:“長歌,竟然是你?!這段時間你都在哪里?”

    長歌取下臉上的面紗,朝沈致疲憊一笑,“我一直在京城……這段時間因著我,卻是給你添麻煩了……”

    沈致明白她所說的意思,連連揮手不在意道:“燕王與端王并沒有為難我,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安?!?,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個夏氏,她的母親已經(jīng)從黔地接回來了,為了方便養(yǎng)病,如今就住在我府上。夏氏也一直很擔(dān)心你,更是記掛著你的恩情,幾次跟我說想再見見你……”

    沈致并不知道初心出事的事,所以見到長歌,忍不住歡喜的同她說起其他的事來。

    若換了平時聽他說這些,長歌一定是非常開心的,甚至?xí)肴ヒ娨灰娤囊棠浮?/br>
    但此時她心急如焚,心里眼里全是擔(dān)心著初心,不由打斷沈致的話,著急問道:“沈大哥,我今日來,卻是想同你打聽魏帝遇刺一事。你這兩日有進宮當(dāng)差嗎?可有聽說了什么?”

    沈致一震,吃驚道:“皇上遇刺?!我竟是不知道?!?/br>
    沈致這兩日沒有當(dāng)值,自是不知道宮里已出了大事,更是不知道行刺皇上之人就是初心。

    但他看著長歌臉上難掩的焦急之色,心里一沉,“皇上遇刺……與你有關(guān)嗎?”

    事到如今,長歌六神無主,只得將初心行刺一事同沈致說了。

    聞言,沈致徹底呆滯住,瞳孔睜大,震驚的看著長歌半天說不出話來。

    長歌理解沈致的心情,若不是因為她早已知道了初心的身世,她也不敢相信,那個天真無邪、大大咧咧的初心竟會是無心樓的前樓主之女,更是敢闖宮行刺之人。

    好半天,沈致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喃喃道:“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初心竟會是無心樓的……”

    長歌從昨日到現(xiàn)在,受到的震動太大,連一個傾訴出主意的人都沒有,如今與沈致說了,心里繃緊的弦再也受不住,眼淚嘩嘩落下,悲慟道:“我不管初心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我只想救她,還請沈大哥幫幫我……”

    與初心相依為命五年,初心在長歌的心里早已不是普通的婢女,更像是她的家人,所以一聽說初心出事,一向沉穩(wěn)冷靜的她,腦子全亂了。

    沈致自從此事事關(guān)重大,面容也凝重起來,嚴(yán)肅道:“你想讓我如何幫你?”

    長歌將她去見魏千珩一事同沈致說了,惶然道:“如今我只能找燕王幫忙,可我連等了一天一黑都不見魏千珩從宮里出來,我擔(dān)心他也出事了,所以想托沈大哥進宮幫我打探消息。”

    沈致點頭應(yīng)下,安慰長歌道:“我立刻進宮,你在這里等我的消息。”

    長歌卻要同他一起去,“我在宮外等你,免得沈大哥來回跑?!?/br>
    沈致卻擔(dān)心初心的事會牽連到她,正想著辦法讓她藏身,哪里還敢?guī)綄m門前去,正要勸下她,正在此時,卻有下人慌亂來報,說端王來了,人已過前廊,就在院門外了。

    聽聞魏鏡淵來了,長歌全身一滯,神情間一片驚恐,失聲道:“沈大哥,千萬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

    沈致也慌了,自從魏千珩天天到沈府找他后,魏鏡淵來找他的次數(shù)就少了,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突然上門來。

    第一時間,沈致想到的卻是魏鏡淵得知了長歌來找他的消息,上門抓人來了。

    想到這里,沈致連忙讓身邊的藥童將長歌領(lǐng)進后面的藥庫里,吩咐藥童給長歌換上他的衣服,再戴上人皮面具,將她喬裝成府里的藥童,能瞞一時算一時。

    藥童堪堪將長歌領(lǐng)進藥庫里,魏鏡淵就進門了,沈致連忙收斂心神迎上去,依禮恭敬向魏鏡淵行禮。

    一見到沈致,魏鏡淵就開門見山的向他問起了長歌的消息,“不知沈太醫(yī)這兩日可有長歌的消息?”

    沈致自是搖頭,“下官覺得,王爺與燕王在京城尋找長歌,她若是還在京城的話,一定會有所察覺,所以也不會再與下官聯(lián)系了——或許她早已離開了京城也說不定……”

    魏鏡淵眉眼深沉,想著這兩日宮里發(fā)生的事,墨色深眸里隱隱有亮光閃過,篤定道:“若是本王沒有猜錯,長歌定是還在京城里。甚至,她馬上就會來找沈太醫(yī)了?!?/br>
    聞言沈致一驚,連躲在藥庫里的長歌都緊張的繃直了身子,凝神聽著魏鏡淵下面的話。

    她直覺,魏鏡淵定是知道宮里的初心一事,或是已得知了初心與自己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篤定她還在京城。

    沈致也恍悟過來,故做驚愕道:“端王可是有長歌的消息了?”

    魏鏡淵輕輕搖搖頭,面容深邃:“并無,但本王感覺,她一定還在京城?!?/br>
    魏鏡淵確實沒有長歌的消息,也不知道行刺之人是初心,更是不知道初心是長歌的婢女,他的一切猜測,卻是因為在此番刺殺中,魏帝與魏千珩的反常舉動。

    這一次刺殺,刺客可謂猖狂嗜血,領(lǐng)頭的刺客像瘋了一樣,不顧一切的往乾清宮里闖,殺了無數(shù)的羽林衛(wèi),乾清宮前幾乎血流成河。

    最后雖然順利擒下了領(lǐng)頭的刺客,按著魏帝以前的性子,必定當(dāng)場絞殺,毫不留情,可這一次,魏帝竟親自看押刺客,且不許其他人打探刺客一絲的消息。

    如此反常之事,豈不讓人側(cè)目?!

    魏鏡淵找來當(dāng)晚值守的羽林衛(wèi),在聽到羽林衛(wèi)描繪那被擒刺客的武功招式后,猛然恍悟過來。

    原來,這個刺客竟是當(dāng)初半夜闖進皇陵,殺了他手下鷂女的那個蒙面人。

    其實皇陵那晚后,魏鏡淵一直派人在查那晚闖陵的兩個蒙面人的身份,卻一直沒有消息。

    如今,得知那晚的蒙面人竟是闖進皇宮行刺父皇,魏鏡淵對刺客的身份卻是越發(fā)的好奇起來。

    正在他托姨母小驪妃幫忙進一步打探刺客消息時,魏千珩卻因著此事惹怒魏帝,竟是在大年節(jié)里,被魏帝下旨關(guān)進了天牢里……

    頓時,宮里卻是鬧翻了天,魏鏡淵卻在發(fā)現(xiàn)魏千珩為了刺客與魏帝鬧翻后,開始懷疑,刺客或許與長歌有關(guān),不然魏千珩不會如此拼命……

    而魏帝不但因此事嚴(yán)處了魏千珩,更是將刺客之事一力壓下,不但不讓后妃皇子們過問,也不派羽林軍追捕逃掉的刺客,還嚴(yán)旨不許外傳,否則按叛逆之罪處置。

    眾人縱使心里再好奇,但看到皇上因此事連最偏愛的燕王都處置了,頓時人人自危,再不敢多言一句……

    如此,見沈致不知道宮里發(fā)生的事,也沒有長歌的消息,魏鏡淵自不會再同他多說什么,閑話無句就告辭離開了。

    他一走,長歌身著換好的小廝衣服從藥庫出來,面色惶然道:“沈大哥,初心與燕王只怕都出事了,你快進宮幫我打探一下罷……”

    沈致也隱隱察覺事情不對勁,再不遲疑,帶著長歌坐上馬車,往宮里趕去。

    到了宮門口,沈致執(zhí)了令牌進宮去了,長歌留在馬車上焦急的等著他。

    一個時辰過去,就在長歌望眼欲穿之時,沈致終于回來了,臉色很難看,一上車就迭聲吩咐車夫快駕馬離開。

    見著他的樣子,長歌心里咯噔一聲往下沉,心中強烈的不安讓她的身子止不住的戰(zhàn)栗起來。

    她顫聲問沈致:“可有初心與燕王的消息?”

    沈致嘴唇抿緊,躲閃著她的目光,臉色是長歌從未見過的凝重,對她冷然道:“長歌,你趕緊帶著樂兒離京吧,我現(xiàn)在就送你們出城去……”

    聽了他的話,長歌全身劇烈一顫,連雙唇都失去了顏色,身子搖搖欲墜,差點倒下。

    “沈大哥,皇上要如何處決初心……是不是她已經(jīng)……”

    一想到初心或許已被殘忍殺害,長歌的心口撕心裂肺的痛了起來,下一刻卻是喉嚨一甜,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沈致一驚,連忙按住她的心脈,失聲道:“沒有沒有,初心還沒有死,不過魏帝剛剛下令,節(jié)后對她處以腰斬之刑……我是怕此事查下去,會牽扯到你,所以讓你和樂兒趕緊離開!”

    長歌身子無力軟下,眸光在聽到‘腰斬’二字時,瞬間湮滅,想開口說什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致清楚她對初心的感情,知道她接受不了初心被處以極刑的悲慘結(jié)局,但皇上金口一開,再無回頭的余地,他也無能為力,惟今之計,只能盡力保住長歌……

    長歌咽下喉嚨里的腥甜,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沈致:“魏千珩呢?他還在宮里嗎,我要見他,他還欠我一個恩賞呢,我要他幫我救初心……”

    說到最后,長歌捂緊嘴巴崩潰大哭起來,初才還那么小,還不滿十七歲,花一般的年齡,她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極刑處死?!

    沈致挫敗的低下頭,握成拳頭的雙手也止不住的顫抖,好半晌才低聲道:“燕王大抵是想救初心,卻惹怒魏帝,被魏帝下令關(guān)進天牢了……”

    最后一絲希望湮滅,長歌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已回到了沈府,沈致非常擔(dān)心她,要留她下來歇息,可長歌卻突然想通了,對沈致道:“沈大哥不要擔(dān)心,我想帶樂兒連夜離開,就此別過了,沈大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