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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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亂道:“殿下明鑒,奴家母親只有奴一個女兒,并無其他姐妹。” 眸光一下子暗下去,魏千珩無力的松開她,獨自朝床榻走去,冷冷道:“你睡外面的方榻?!?/br> “殿下……”夏如雪不甘心的想跟上去,魏千珩頭也不回冷冷看著她,“或許你直接離開,去其他地方歇下。” “不,奴就睡榻上……” 夏如雪全身一顫,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若是被魏千珩趕出去,她就全完了,只怕連長公主府都呆不下去了。 對她失望的樂陽公主一氣之下,不定要將她如何處置,甚至?xí)⑺匦氯舆M妓坊去的…… 正在此時,房門被輕輕敲響,白夜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殿下,樂陽公主擔(dān)心殿下初到公主府睡不安穩(wěn),特意差人送來了上好的安神香?!?/br> 夏如雪全身繃緊——這么晚了送什么安神香,樂陽公主不過是假借送香來打探她是否成功? 魏千珩自是也明白樂陽長公主送香的目的,冷冷吩咐白夜將香端進來。 白夜放好香退出去,房間里沉寂下來。 而窗外的小黑卻心緒難平,心里久久回旋著魏千珩問夏如雪的那句話。 他為可要向她打聽姐妹之事,可是為了她?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早在五前年就‘死了’,他為何還不放棄?。?/br> 淚水再次蔓出眼眶,小黑來不及擦下眼淚,身子卻突然被人凌空帶飛,陌無痕的聲音貼著她的耳畔輕聲道:“迷陀與合歡香已被我悄然送進屋子里去了,你就好好的跟他一度春宵罷。” 小黑全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陌無痕。 陌無痕身形如一道鬼魅,帶著小黑悄然來到前門,輕輕打開門帶她進去,出手點了榻上夏如雪的睡xue,戲謔道:“本樓主只能幫你到這里,至于完事后的撤離,你自己想辦法?!?/br> 說罷,他身形一晃,再次沒了蹤跡。 小黑呆呆站在魏千珩的床前,腦子里一片轟鳴。 她知道今晚太過瘋狂,也太過危險,更不知道陌無痕這樣幫她的目的,心里凌亂成麻,忍不住往門口逃去。 可是,她堪堪挪步,床上被迷陀困住的魏千珩,突然喊出她的名字。 “長歌……” 米團子說: 感謝小果果830082親親的魔法幣,也謝謝小主們的鉆石,謝謝大家。 手頭有鉆石票的小主,還可以繼續(xù)為團子君投哦,筆芯! 第045章 小黑奴被發(fā)現(xiàn)了? 先前,小黑還在發(fā)愁,在回京這一路上,明明離魏千珩這么近,卻因為身上沒有迷陀與合歡香,沒辦法再接近他,無疑錯過了許多好機會。 而后又從樂陽長公主那里得知,魏千珩已決定在她回京后就將她從王府辭退趕走,她心里難過又憂心。 難過的是,她原以為經(jīng)過行宮的相處,魏千珩會對她另眼相看,卻沒想到,在他的心里,他終是沒有真正信任過他。 而憂心的自是離開王府,她再難有機會接近魏千珩,懷孩子的事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卻沒想到,就在她絕望無助之時,突然冒出一個無心樓樓主,猶如神助,執(zhí)意要幫她,竟是大膽的在魏千珩房里有新人之時,將她送到了他的床前。 毫無準(zhǔn)備的小黑,直覺今晚太過瘋狂,也太過冒險,正要逃走,床上的魏千珩卻突然呢喃出聲,喚著她的名字。 “長歌…” 許是睡夢里的緣故,他的聲音格外的溫柔遣眷,又帶著難言的悲傷,瞬間就將小黑的眼淚引出來了。 她有多久沒有聽到過他這樣喚自己的名字?她一直以為他是恨自己的,可這一聲呼喚,卻讓她重回兩人最深情的時候。 腳下步子再也挪不動,小黑怔怔回頭,借著窗外的月色,癡癡的看著床上的男人,心里苦澀難言,眼淚叭嗒叭嗒的往下掉。 她無力的在他身邊坐下,伸出手輕輕去撫平他睡夢中蹙緊的眉頭,觸手之處,卻是他灼熱的呼吸和guntang的身子。 他肌膚上的熱度燙得她指尖一顫,再由指尖傳進她的心里,讓她一陣心悸慌亂。 白夜送進來的香爐里,迷陀與合歡香裊裊升起,混合著安神香,讓人意醉情涌,不能自拔。 所幸,那怕在這樣意亂情迷之時,小黑還保持著最后的理智,她想到上次在山洞里魏千珩突然咬破舌尖醒過來,怕同樣的事再次發(fā)生,她拿過一邊的巾子緊緊的綁上他的眼睛,也替自己蒙好面容,這才褪下一身衣裳投入他懷里… 像之前一樣,魏千珩身體漸漸變得guntang,急需找到一個宣泄口釋放體內(nèi)壓抑的本能,而女子帶著涼意的嬌柔身體,讓他無比舒適渴望,就像困陷在沙漠里的干渴已久的人,看到了救命的的綠洲和芬芳甜美的泉水,頓時不顧一切的想要擷取… 頓時,紅帳翻滾,滿室春光! 房間里的動靜在萬籟俱靜的深夜里格外的醒目,聽在那些有心人的耳朵里,卻是幾家歡喜幾家悲。 最先傳入的自是王妃葉玉箐的耳朵里。 雖然之前被魏千珩訓(xùn)斥著離開了他的臥房,但葉玉箐那里放心得下,派人時刻關(guān)注著魏千珩臥房里的動靜,如今聽到下人來報,說殿下今晚臥房里熱火朝天的,床‘吱嘎’響了半宿還沒歇,葉玉箐氣得差點吐血,連夜去了葉貴妃房里哭去了… 而另一邊的樂陽長公主卻在接到消息后歡喜不已,得意的對身邊的人道:“本宮這一步險棋終是走對了。先前你們一個個的擔(dān)心夏氏會適得其反,惹怒燕王,如今看來,燕王就好這一款,五年前被宮女長歌迷得團團轉(zhuǎn),如今出現(xiàn)一個長相與長歌相似的,他如何抗拒得了?何況夏氏還是本宮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比起那長歌,有過之而無不及,豈能不惹燕王動心?!” 說罷,還不忘對冷著臉守在身邊的兒子、樂陽侯府的世子陸聘之叮囑道:“你就死心罷,如今她已是燕王府的人了,此生都與你無緣了——” 陸聘之是樂陽長公主獨子,性子長相都隨了樂陽候,白凈溫順,實則骨子里卻也同他父親樂陽侯般,有幾分倔氣,只是不敢在精明強勢的樂陽公主面前顯露出來。 樂陽長公主當(dāng)初選駙馬時,看中樂陽候性子溫順好把控,但到了兒子之里,她卻又一直嫌棄兒子太優(yōu)柔寡斷,沒有大做為。 如此,為了保住樂陽侯府一門的榮耀,樂陽長公主一直苦心籌劃著,將當(dāng)初陸聘之看中買回府里的官妓夏如雪,生生的扣下,訓(xùn)練成自己的棋子,轉(zhuǎn)送給了魏千珩… 聽著母親的話,陸聘子嘴上不言,心里卻在聽到魏千珩將夏如雪收房后,暗算握緊了拳頭,悶聲道:“恭喜母親!” 樂陽長公主瞧出他心里的不平,苦口婆心的勸道:“若能拿一個官妓換整個樂陽侯府一世安寧,何樂而不為?母親這都是為了你好,咱們樂陽侯府遠(yuǎn)離京城,不比京城里的那些侯爵貴勛,可以時常到皇上面前露個臉,拉近關(guān)系,咱們與皇家的關(guān)系是越來越疏遠(yuǎn),等到母親過世,皇家對樂陽侯一門的恩情就更加淡薄了,所以母親才會趁此機會拉攏燕王,提前為你邀一份恩澤?!?/br> 這樣的話,陸聘之不知聽過多少回了,難免厭倦,不由道:“母親就這般肯定燕王一定是最后的勝利者?萬一以后得勢的是晉王,母親豈不得罪了真正的靠山?兒子方才瞧著,母親給燕王送人時,晉王與小驪妃的臉色實在難看呢…” 聞言,樂陽長公主不以為然的冷冷笑道:“若是皇上有意立晉王為太子,那皇陵里的那位早就給放出來了,何需晉王與驪家花這么大的手腳?從這一點足以看出,晉王不是皇上心儀的太子人選,你就放寬心罷!” 樂陽長公主越是這樣說,陸聘之越是反感那個受盡偏愛的燕王,嘀咕道:“以后的事誰說得準(zhǔn)呢,若是萬一皇上突然…” 余下的話陸聘之沒膽說出來,悶悶不樂的起身向樂陽長公主告辭,回自己屋里歇息去了。 樂陽長公主的目的,沒能瞞過大家的眼睛。 而魏千珩好久沒有收新人入房,今日卻收了樂陽長公主送的舞姬,看在晉王與小驪妃的眼里,卻是兩人投好拉攏的示意。 如此,小驪妃母子也是徹底未眠,聽到回春苑傳來的消息,直恨得牙癢癢。 晉王憤恨樂陽長公主公然示好燕王,給燕王送美人,卻忘記他這個堂堂晉王也在,不禁在房間里破口大罵道:“狗眼看人的東西,不就是一個下賤的舞姬嗎,本王還不稀罕呢…” 小驪妃從宴席上回來后,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一直陰沉著臉?biāo)妓髦缃衤牭綍x王的罵聲,恨鐵不成鋼的斥道:“你個榆木腦袋,難怪長公主向魏千珩投誠,卻不選擇你,你的眼光何時能看長遠(yuǎn)些???” 晉王本就一肚子怒火,如今被罵,更是一頭霧水,跳起來沖小驪妃道:“母妃心里有氣何需來挑兒臣的茬?我又哪句話說錯了,何時目光短淺了?” 小驪妃氣得拿果碟砸他:“事情哪里是你想得這般簡單?樂陽長公主是何許人也,她可是當(dāng)朝長公主,與皇上關(guān)系最是親密,是世人眼中的風(fēng)向標(biāo)。她挑中魏千珩投誠,看在那些個大臣勛貴世家眼里,就成了魏千珩是太子的不二人選了。更有甚者,大家還會以為,是皇上向她透露了立儲意中人,故意借她放出口風(fēng)來…如此一來,太子一位與你還有關(guān)系嗎?” 晉王終是恍悟過來,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慌亂道:“母妃,如今我們要怎么辦?” 小驪妃沉吟片刻,勾唇冷冷一笑,“辦法卻是有,卻看你愿不愿意?” 晉王一喜:“只要能奪得太子之位,不論什么事兒臣都愿意!” 小驪妃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滿意笑了:“樂陽侯在娶長公主前,與通房丫頭生有一女名陸芝華,三歲時從馬車上摔下來傷了左腿,成了一個跛腳,因著這個,姻緣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拖著,如今已熬成二十歲的老姑娘了。你若娶了她做你的側(cè)妃,豈不改變了風(fēng)向,讓世人以為,咱們更得樂陽長公主的青睞嗎?” 晉王神情僵掉,心里越發(fā)的憎恨起魏千珩來——憑什么他睡美人,他卻要被逼著娶一個跛腳為側(cè)妃,豈不讓天下人笑話嗎? 但面上,他卻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咬牙道:“一切但聽母妃安排!” … 不知過去多久,天光漸白,回春苑臥房的響動終是停歇下來。 魏千珩一臉饜足的摟著懷里的人,久久不愿松開。 小黑躺在他的懷里,身體酸痛疲憊,心里卻無比的安寧滿足,仿佛兩人又回到了從前的美好時光,讓她眷戀著他懷抱里的溫暖,不舍得離開。 可是,她又害怕魏千珩像上次山洞那樣突然醒來,如此,只得扒開他的手,從他的懷里出來,穿好衣服悄悄離開。 離開臥房之前,她經(jīng)過外面的方榻,看著陷入沉睡中的夏如雪,心里疑云重重。 她小時候曾聽母親說過,母親娘家有一個嫡親的小meimei,因為當(dāng)時年齡太小,小黑對那個小姨沒有一絲印象,但夏如雪隨母親姓夏,她的母親也姓夏! 小黑忍不住想,若是夏如雪的母親真的是自己母親的親meimei,那么,當(dāng)初母親的死,是否與夏家出事有關(guān)? 她想,回到京城,她要親自去見一見孟清庭了......回到房間后,小黑全身疲憊至極,恨不得馬上倒到床上死睡過去。 可她想著陌無痕,想著他或許會再來見她,只得打起精神坐在桌前等著。 可是,直到天光大亮,卻再沒有看到陌無痕的蹤跡。 小黑不禁擔(dān)心起來,他不會是被燕衛(wèi)發(fā)現(xiàn)抓住了? 若是他被抓住,會不會也供出自己? 想到這里,小黑睡意全無,心里惶然不已。 而她還得擔(dān)心,不知道魏千珩醒來,想起昨晚的事,又會是怎樣一番天翻地覆? 或者自己在離開時,可有不小心留下什么東西,會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 正在她心里亂成了一鍋粥,房門突然‘砰砰’的被敲響,將她嚇了一大跳。 “誰?” “小黑兄弟,是我,回春!” 聞言,小黑心里一松,繼而生出疑云她來找自己做什么? 原來,昨晚魏千珩房里收了新人的事,不但讓葉玉箐方寸大亂,于被禁足中的姜元兒來說,更是五雷轟頂。 姜元兒原想著回到京城王府后,要利用不久后前主長歌的忌日,去挽回魏千珩的心,重新獲寵,卻沒想到,突然傳來消息,樂陽長公主在宴席上當(dāng)眾給殿下送了一個長相肖似長歌的舞姬,且殿下一眼就喜歡上了,宴席結(jié)束就帶回了自己的屋子,晚上一夜笙歌,殿下耕耘不輟,與新人一片火熱........... 從來,后宮后宅都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她這個舊人本就無靠山無姿色,靠的不過是魏千珩對前主的一往深情,連帶著對她也青睞三分,讓她成了府里最得寵的夫人。 可如今,她還沒重新復(fù)寵,殿下身邊就出現(xiàn)了新人,長得像像她前主不說,還是樂陽長公主送與殿下的,殿下定是寵愛萬分了。 危機重重的姜元兒一宿沒睡,天剛亮就派了回春偷偷來找小黑,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那晚玉川山上發(fā)生的事,好早日求得魏千珩的原諒,不然日子越久,她就徹底被殿下遺忘到腦后了。 如此,回春得了姜元兒的命令,勢必要將小黑帶到她面前去...... 小黑打開門,看著門口笑得一臉討好巴結(jié)的回春,冷然道:“不知回春姑姑找我何事?” 回春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上前兩步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道:“小黑兄弟,夫人有事請教你呢,還請小黑兄弟隨我去一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