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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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秦平陽拽她的衣袖。 “噠噠噠——” 外間傳來了腳步聲,瑤光迅速起身:“妾身先躲躲?!?/br> “嗯。”劉光舒了一口氣,重新靠在床頭。 秦平陽也挪動了位置,重新躺倒在地上。 31 皇后率領(lǐng)數(shù)名臣子入殿,聲勢浩大。 “臣妾參見陛下?!?/br> 劉光閉眼,一聲不吭。 皇后嘴角一勾,不等他叫起自己便起身了。 “陛下,太子謀反,欲行逼宮之事,臣妾調(diào)動了禁軍防衛(wèi)宮城,準(zhǔn)備捉拿逆子?!被屎筝p輕一笑,走到劉光的床前坐下,“不知陛下對這樣的安排是否滿意啊?” “賊喊捉賊,皇后覺得呢?”劉光睜眼,目光凌厲。 “陛下想必是病糊涂了,臣妾宣太醫(yī)給您瞧瞧吧?!被屎笳惺?,“來人,宣太醫(yī)?!?/br> 太醫(yī)早已準(zhǔn)備多時(shí),此時(shí)皇后召喚,立馬上前。 “太醫(yī),陛下身子如何了?” 太醫(yī)摸完脈,附身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話,陛下身虛體弱,怕是不好啊?!?/br> 皇后大駭:“這可如何是好?現(xiàn)下太子謀反,陛下又宿疾不愈,那誰來主持大局呢?” “啟稟皇后娘娘,臣等認(rèn)為該重立太子,早定儲君名分?!彪S著皇后進(jìn)來的一位臣子說道。 劉光掃眼一看,這些人無一不是曾經(jīng)的“睿王黨”。 “陛下認(rèn)為呢?”皇后彎腰,笑意盈盈地看向劉光。 “皇后問朕?朕還有否定的余地嗎?” “自然是沒有了。”皇后直起身子,高傲地?fù)P起了下巴。 “來人,筆墨伺候?!?/br> 此時(shí),秦府內(nèi),秦江正與父親據(jù)理力爭。 “父親,如今陛下危急,在恪守這些規(guī)矩有何意義!”秦江著急地跳腳。 旁邊,太子同樣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孤所言句句屬實(shí),相國大人還有何顧慮呢?” 秦禎并未像此二人這般著急忙慌,而是淡定地質(zhì)問太子:“無虎符,秦江該如何調(diào)動軍隊(duì)?無圣旨,我父子二人如何相信不是殿下蓄意造反?” 太子扶額,是他輕率了。 但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斷沒有回頭的道理。 “相國大人,您不信孤,總該信您自己的孫女吧!她與孤一同逃出東宮,如今正被困在陛下的寢宮,她在等著孤帶兵去救她啊?!?/br> 秦禎面色未有絲毫松動:“從她出嫁之日起,她便是東宮的人,不再是秦家人,自然向著太子殿下?!?/br> “秦相國!”太子大喝,“孤知道您不涉黨爭,唯獨(dú)忠于陛下。現(xiàn)在正是陛下受了小人的暗算,危在旦夕,您怎可囿于規(guī)矩不放任救他呢?” “殿下,不是臣不救陛下,而是臣不相信您口中的故事?!鼻氐潎@氣。 “相國……” “相公!街面上突然出現(xiàn)了好多士兵,正朝著永武門去了!”外間,有人沖進(jìn)來報(bào)道。 太子立刻轉(zhuǎn)頭看向秦禎:“相國這廂可信了?不是孤編造故事騙取秦將軍的信任,而是確實(shí)有人造反?。 ?/br> “殿下莫憂,臣這邊調(diào)集兵馬隨陛下打入皇宮?!鼻亟氏日玖顺鰜恚瑪S地有聲的說道。 太子滿腹感動,伸手握住秦江的手:“將軍今日之義,均至死不忘!” “罷了。”秦禎松口,“臣就信殿下這一回吧?!?/br> 太子大喜:“多謝相國大人,孤一定不負(fù)相國大人所望!” …… 寢宮內(nèi),劉光顫顫悠悠地寫下了圣旨,也不知皇后是給他下的什么藥,全身無力,連拿筆都是顫抖的。 “甚好!”見圣旨寫成,皇后伸手奪過,通讀了一番后,十分滿意。 “娘娘,還有玉璽沒落印呢?!痹谒砗?,有人提醒道。 皇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有些別扭,她轉(zhuǎn)頭看向劉光:“玉璽呢?” “在朕的御案之上?!?/br> “來人,去尋。” “皇后娘娘,不好了,徐侯爺在宮外和秦將軍交上手了!” 皇后起身:“是誰在喧嘩?” 外間,有一侍衛(wèi)匆忙進(jìn)來,道:“啟稟皇后娘娘,許侯爺與秦將軍交上手了,就在宮門外?!?/br> “秦江?他哪里來的兵?”皇后大駭。 “京郊大營,他手下五萬人馬駐扎在此?!被屎蟮纳砗螅瑒⒐庑煨煺f道。 皇后迅速回身,鳳目怒瞪:“你早知道!” 劉光輕輕一笑,雖不能動彈,但仍有一股帝王的氣勢:“朕的兵馬,朕豈會不知?” “皇后,迷途知返,你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 皇后的腦子里飛快地思索對策,許家那點(diǎn)兒兵馬根本不足以和訓(xùn)練有素的秦家軍抗衡,但好在宮城還在她控制之中,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臣有軍報(bào)要報(bào)于皇后娘娘——”又有人闖入了殿內(nèi)。 “說?!?/br> “啟稟皇后娘娘,宣王南下歸來,如今已經(jīng)率軍進(jìn)了城門,正朝著皇宮而來!” 皇后倒退兩步,有種挨了一擊悶棍的感受。 “怎么會?之前不是說他還有十日才回京嗎!”皇后扶額大怒。 “朱照業(yè)詭計(jì)多端,想必是早已準(zhǔn)備蒙騙過娘娘的耳目,暗度陳倉了。”有臣子站了出來,他們早早地依附于皇后,身家性命早已壓在了皇后的身上,自然容不得半點(diǎn)兒錯(cuò)漏,“娘娘,您該早做打算了?!?/br> “如何打算?” “自然是請陛下歸天?!彼拷屎?,小聲的說道。 如今事情敗露,知道真相的人越來越多,再想照著以往的計(jì)劃將謀逆的最罪名按在太子身上是不可能的了。那么,誰先下手主動權(quán)就在誰的手上。 皇后徐徐轉(zhuǎn)頭,看向龍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皇帝。 夫妻之情,終究是抵不過對權(quán)力的欲望。 “來人……” “武安侯到!” 皇后回神,朝著門口看去。穿戴全副盔甲的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大步走來,臉上和身上帶著拼殺之后的血跡。 “鋸兒,外面情形如何?”皇后問道。 “不太好,外祖父被秦江拖住,朱照業(yè)帶著人馬朝宮城打來了?!?/br> “那你這是……” 劉鋸眼眸一沉,仍下佩劍,他道:“兒子特地趕回來,是想問君父一個(gè)問題?!?/br> 劉光抬頭,與劉鋸的目光對上,他嘴角一揚(yáng):“逆子,你還敢出現(xiàn)在朕的面前?!?/br> 劉鋸下頜收緊,大步上前:“陛下,此時(shí)此刻,兒子與劉鈞,你欲立誰為太子?” “果然是親生母子,這個(gè)問題輪不到朕來回答,你母后早已為朕想好了答案?!眲⒐獬爸S一笑。 皇后上前,拽住武安侯的手腕:“鋸兒,別跟他廢話了,立你的詔書已經(jīng)到手了。” 劉鋸搖頭:“從小到大,君父便讓兒子尊敬太子,謙讓太子。兒子年少便立軍功,您不封不說,反而私下斥責(zé)兒子太過張揚(yáng)。兒子并未有搶奪太子之位的想法,兒子只不過想和劉鈞一較高下罷了?!?/br> “鋸兒?!被屎蠹又亓苏Z氣。 “您偏寵他,難道就因?yàn)樗葍鹤釉绯錾?,他是長子嗎?”劉鋸甩開皇后的手,握緊了拳頭,“君父,您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兒子哪里不如他?”除卻脾氣暴躁以外,從文到武,他自認(rèn)不輸太子。 “你想知道嗎?”劉光抬頭,平淡的看著他。 “當(dāng)然?!?/br> “今日之事不就是答案?”劉光斂下神色,換上了一副冰冷無情的面孔,“你會造反,而他不會,這就是朕喜歡他甚過于你的緣故。” “胡說!”劉鋸大怒,“若不是您步步緊逼,要為他讓路,我會走到今日這般地步嗎!” “鋸兒,不要再說了?!被屎笊锨埃荒槆?yán)肅地拉住他,“為今之計(jì)是早日退敵,這里交給母后,你前去吧?!?/br> “母后……” “去!”皇后咬牙,加重了語氣,“本宮不會讓你失望的?!?/br> 劉鋸渾身繃緊,彎腰撿起地上的佩劍,臉色鐵青地離開。 “來人?!被屎蟊尺^身去,一臉鎮(zhèn)定地道,“請陛下歸天?!?/br> 在她回身之際,突然一道寒光閃過,她身前的人還未來得及提醒她,卻見劍尖兒穿透了她的胸膛。 “保護(hù)皇后娘娘!” 皇后低頭,看著自己胸膛上憑空出現(xiàn)的劍,一口一口地吐著血……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這樣! 不該啊,不該…… 皇后的身影僵住了片刻,然后緩緩地倒了下去。 殿內(nèi),再一次亂成了一鍋粥。 平陽雖武功不凡,但到底是受了傷的人,免力支撐數(shù)十人的攻擊,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突然,一縷劍風(fēng)從他身后刮過,他忙著應(yīng)付前面的攻擊,背后讓人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