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抱歉啊,弄疼你了吧?”曼德爾啞著聲音,輕聲致歉,“車?yán)餂]有藥膏和療傷儀,等到登上星艦后,我?guī)湍闾幚韨麆??!?/br> “沒事的,曼德爾哥哥,我還沒那么嬌氣。”喬喬強忍著疼痛,假作無事的連聲安撫,“哥哥,你剛剛……怎么了?” “只是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罷了?!甭聽杺?cè)頭吻了吻喬喬的面頰,殘存著紅芒的眼眸中溫柔又狠戾,“我不需要喬喬幫我,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就可以了——我絕不允許你因為想要幫我,而再次離開我身邊?!?/br> 恍然大悟的小心魔:“……………………………………” ——好吧,他終于知道自家宿主剛才異常的原因了,果然還是他的鍋。從此以后,“想要幫你”之類的話,大約都要被打成禁語了…… 看起來,他高興的果然還是太早了,想要和自家宿主一同征服星辰大海什么的,還早得很呢…… 求問,怎樣才能讓被自己逼瘋的宿主放棄對自己的偏見,重新與自己建立一段相互信任、和諧而穩(wěn)定的友好關(guān)系呢? ——簡直是……頭禿! 第64章 由于被小心魔無意間踩了雷點, 曼德爾直到懸浮車通過重重哨卡、最終停在一艘巨大的戰(zhàn)艦之前, 這才終于緩過來, 恢復(fù)了那副笑面虎的模樣。 這艘戰(zhàn)艦比喬喬搭乘了八年的黑禿鷲號還要大上一圈, 比起戰(zhàn)艦,更像是一艘小型的移動堡壘。這艘戰(zhàn)艦整體呈現(xiàn)銀白色,其上點綴著金色的紋路,與占據(jù)了最顯眼位置的凱茵頓王國的國徽交相輝映。 倘若說黑禿鷲號是藏匿于宇宙的捕獵者, 那么這艘戰(zhàn)艦便是宇宙中最璀璨的王冠。星盜的戰(zhàn)艦注重隱秘性和機動性,自然不能建造的太過龐大顯眼,但國家元首的座駕卻不同,它不僅偏向于防御性和攻擊力,同時還需要彰顯國王的尊貴與氣度, 外表自然怎么張揚、怎么裝逼就怎么來。 ——哪怕是審美水平并不太過關(guān)的小心魔也不得不承認這艘戰(zhàn)艦看著就十分亮眼,一旦駕駛出去, 必然囂張的讓人退避三舍。 懸浮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脑趹?zhàn)艦旁邊停下, 不遠處便是登艦的舷梯。喬喬被曼德爾拉出了車子, 頓時感覺到四面八方投向他的隱秘的目光。 雖然喬喬很久都沒有跟曼德爾聯(lián)系,但曼德爾身邊的人卻全部知曉喬喬的存在, 更知道自家陛下專門跑來一趟的緣由。很顯然, 曼德爾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于喬喬的在意, 無論是誰都了解他有一個感情極深、患難與共, 卻因為種種“不得已”的原因而勞燕分飛的青梅竹馬。由于長時間無法見面, 他們的陛下還為此患上了“相思病”, 相思的都快成蛇精病了。 ——真是讓人艷羨無比、卻又有點想要吐槽的深情厚誼。 曼德爾膽敢將喬喬的重要性明明白白的坦誠在光天化日之下, 而絲毫不擔(dān)心他的政敵會拿對方來威脅自己,自然是因為喬喬所在的地方十分安全——畢竟,能夠有能力跑去黑禿鷲星盜團劫人的,怎么可能被他打壓的抬不起頭來,還不得不采用“人質(zhì)威脅”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更何況,打心眼里,曼德爾還真希望有哪個不長眼的家伙能夠成功將喬喬從黑禿鷲星盜團擄走,然后帶到他面前來威脅他——然而很可惜,這樣的勇者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而曼德爾也不得不耐心等到自己將一切穩(wěn)定下來、也有了足夠的資本跟黑禿鷲星盜團當(dāng)面叫板后,這才得償所愿的將喬喬抓回自己的身邊。 牽著喬喬的手,曼德爾登上舷梯,朝跟在他身后的丹尼爾兄弟微微頷首。 兩兄弟頓時心領(lǐng)神會,雙雙離開安排起飛事宜,而喬喬則被曼德爾拉去了專屬于他的房間、安頓在柔軟寬大的床上。 黑禿鷲星盜團內(nèi)的條件算不上艱苦,但星盜們卻不太注重個人享受,所以艦船內(nèi)的房間配置都是最基本的。喬喬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到這樣舒適的床鋪了,不著痕跡的用屁股顛了顛,暗暗咋舌自家宿主真是好會享受。 曼德爾按鈴叫了飲品和食物,隨后拿著小醫(yī)療箱走到床邊,在喬喬身旁坐下。 喬喬的身體因為床墊下陷的原因歪向了曼德爾的方向,然后被曼德爾十分順手的攬在了懷里:“脫一下衣服,我看看你的傷勢?!?/br> 喬喬絲毫沒有多想,相當(dāng)爽快的將自己的上半身脫得一干二凈,露出了纖細白皙的身體——和其上青紫色的傷痕。 由于喬喬體能太弱,他這些年在星盜團內(nèi)也沒少被阿塞斯特逼著鍛煉,所以,雖然他的身體素質(zhì)并沒有增強太多,但肌rou線條卻優(yōu)美流暢,甚至還練出了人魚線——由此可見,喬喬的身體素質(zhì)低下是由于先天原因,不管后天如何努力,也很難有所突破。 了解到這一令人無可奈何的事實后,阿塞斯特這才真正放棄了讓喬喬變成“全能型選手”的計劃,放任他繼續(xù)在“頭腦派”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當(dāng)然,雖然不再要求喬喬提升體能等級,但每天的鍛煉仍舊還是不能落下的。按照阿塞斯特的話來說,“你已經(jīng)弱到這樣的地步了,如果還要繼續(xù)弱下去,那你干脆把腦袋割下來、放到營養(yǎng)液里神活著算了!” 如今,看到這幅令人愛不釋手的身體上青紫色的傷痕,曼德爾臉上露出了幾分心疼的神情,眼中卻劃過了一絲興奮的光彩,舔了舔微微有些干澀的唇瓣。 抬起手,在那充滿了凌虐感的痕跡上撫摸了一下,曼德爾眼神幽暗,語氣溫柔:“疼嗎?” “還好吧。”曼德爾的動作很輕,讓喬喬并沒有什么太大的痛感。 “是嗎,那你稍稍忍耐一下?!甭聽栁⑿χ?,手下的力道卻突然加重。 喬喬毫無準(zhǔn)備之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敏感的眼眶頓時因為疼痛而通紅起來,沁出了晶瑩的淚珠。 身體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曼德爾溫柔卻極富有技巧的束縛、完全沒有掙脫的余地,喬喬的眼淚像是斷了線一樣沿著面頰啪嗒啪嗒流下來,身子因為疼痛瑟瑟發(fā)抖、緊緊依偎在曼德爾胸口,可憐而無助的承受著對方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指。 片刻后,曼德爾這才心滿意足的停止了“折磨”,憐惜的拭了拭喬喬的淚,撫摸了一下他濡濕的面頰:“很疼嗎?抱歉,我就是檢查一下你的骨頭有沒有問題。”說完,他仿佛很慶幸的松了口氣,“只是皮rou傷,骨頭沒有裂,真是太好了?!?/br> 眼淚汪汪的小心魔:“…………………………qaq” 揉了下喬喬的腦袋,曼德爾打開醫(yī)療箱,拿出一管藥膏:“接下來,我要幫你上藥了。“ 小心魔掃了眼醫(yī)療箱內(nèi)的東西,差點又“汪”的一聲哭出聲來。因為他明明確確的看到那醫(yī)療箱內(nèi)有一架小型掃描儀,只需要掃描一下,哪里紅腫哪里損傷、骨頭有沒有碎裂一目了然,根本用不著剛剛的“二次傷害”。 然而,在自家宿主面前下意識覺得心虛的小心魔根本不敢提出任何的意見,只能假裝自己眼瞎,什么都沒有看見。 ——真是,好疼啊qaq身上疼,心里也疼! 注意到喬喬幽怨的小眼神,曼德爾慢條斯理的同樣看了眼醫(yī)療箱內(nèi)十分顯眼的掃描儀,卻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打算,而是語調(diào)溫柔的繼續(xù)自己剛才的話題:“這個藥膏的藥性要揉進身體里才更加有效,所以應(yīng)該也會有些疼,你忍一下?!闭f著,他思索片刻,又“善意”的提議,“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叫出來也可以。我這間房子隔音效果很不錯,不會有人聽到的?!?/br> 小心魔僵了僵,忍不住覺得自家宿主這一句補充中充滿著某些不太和諧的暗示。 ——是他剛剛被折騰的太過敏感了嗎? 有些想要提醒自家宿主,告訴他那個新型掃描儀不僅有掃描的功能,同樣還能利用超聲波將藥膏導(dǎo)入肌理,而不需要使用原始的按揉手法,但看著曼德爾堅定的、毫不留情的將醫(yī)藥箱扣上、放到一邊,喬喬咽了咽口水,乖巧的沒有繼續(xù)作死。 ——希望自家宿主在折騰他一頓后能消消氣,早點和他重歸于好吧……小心魔如此虔誠的祈禱著。 按照曼德爾的要求,小心魔咬著嘴唇、趴到床上,一副大義凜然的舍生取義。 曼德爾看他如臨大敵的模樣,心中越發(fā)愉悅了幾分,將手中墨綠色的冰涼藥膏捏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一陣的鬼哭狼嚎,小心魔這具身體本就敏感不耐疼,而他又不是隱忍的性子,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做到真正的“忍氣吞聲”。 在上藥的過程中,喬喬叫的特別凄慘。但他并不是一味的撕心裂肺,而是高低有度、陰陽頓挫,簡直是“見者傷心、聞?wù)吡鳒I”。 ——自己叫得那么慘烈,宿主應(yīng)該會心疼一些、快點消氣吧?他不是很確定的思考著。 果不其然,小心魔如此賣力的“苦rou計”還是有些效果的。在“辣手摧花”一番后,曼德爾的按揉手法的確柔和了不少——或者說喬喬已經(jīng)疼得麻木、忍耐力更高?——總之,后半段的上藥不再像前半段那般難熬了。 只不過,就算“心軟”,曼德爾的上藥過程也依舊沒有放水,更加沒有使用掃描儀導(dǎo)入功能的意圖,而是認認真真、一絲不茍的完成了整個流程。 當(dāng)將喬喬揉得渾身紅通通、遍布汗水之后,曼德爾終于收回了兩只“罪惡”的手,在他翹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好了,上完藥了,你可以起來了?!?/br> 小心魔聽到這句話,緊繃的身體這才緩緩放松下來。他渾身上下疼得要死,濕淋淋的仿佛剛剛從水里撈出來那般,疲憊的一動都不愿意動。 側(cè)頭將快要滑進自己眼睛的汗水在柔軟的床面上蹭掉,喬喬有氣無力:“我好難受,不想動彈,曼德爾哥哥讓我就這么趴著休息一下,好不好?” 曼德爾坐在他身邊,眼神暗沉,半天沒有回復(fù)。 良久,就在小心魔昏昏沉沉的差點睡著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在喬喬纖細的脖頸上捏了捏:“真得不想起來?” “不想~”喬喬濡軟含糊的撒嬌。 “好,那你就趴著吧。”曼德爾緩緩露出一絲微笑。 不知何時,他們乘坐的飛船已經(jīng)平穩(wěn)起飛,駛向深遠的太空,曼德爾看著窗外飛逝的深藍色澤,低聲輕喃:“原本,我不想這么早的……” 喬喬“唔”了一聲,混沌的大腦根本反映不出對方到底說了什么,只是本能的應(yīng)了一聲。而接下來,似乎是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聲也根本沒有喚醒他的意識。 ——不得不說,哪怕分離八年,喬喬對于曼德爾的熟悉依舊根深蒂固,而可笑的是,即使明知道對方已經(jīng)在自己的刺激下黑化的不成樣子,但他仍然本能的信任著對方,覺得他的曼德爾哥哥根本不可能傷害自己。 于是,這樣的信賴讓他完全錯過了唯一的求生機會。 ——當(dāng)然,就算他抓住了這次機會,也只是將自己“受刑”的時間向后拖延幾天罷了。 被周公召喚的喬喬絲毫沒有設(shè)防,直到他感覺到自己腦袋兩邊的床墊向下陷了陷、背后貼上一具炙熱的身體,脖子也感受到一股噴薄的、帶著濕意的熱氣。 懵了懵,喬喬總算備燙得掙扎著恢復(fù)了幾分神智,迷茫的側(cè)頭看向自己臉旁垂下的銀白色發(fā)絲:“曼德爾哥哥……?你要做什么?” ——雖然剛剛變成人、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偷偷摸摸瀏覽“父親”記憶里的“啟蒙書籍”與“啟蒙影片”,但喬喬畢竟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這種事。倘若是普通狀態(tài)的小心魔,肯定會立刻發(fā)現(xiàn)自家宿主的意圖,但如今筋疲力盡、昏昏欲睡的他腦袋混沌一片,竟大失水準(zhǔn)的問出了這么天真無知傻白甜的問題。 自然,聽到這一句純純的疑問,曼德爾滿意的輕笑了一聲。 說實話,曼德爾真得并沒有計劃這么早就對喬喬做這樣的事情,最起碼也要鋪墊一二,省得嚇壞了這個小東西,自己還要花心思去哄。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曼德爾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單純的上個藥——哪怕是懲罰性質(zhì)的上個藥——就能整出這么多幺蛾子來。 手底下是滑膩溫軟的肌膚,被自己揉一下就能留下一個紅色的指痕;晶瑩的汗珠在身體上劃過、留下一道又一道水漬;泛著紫色的淤青在白皙泛紅的肌膚上充滿了讓人口干舌燥的凌虐感;再加上那帶著哭腔、如泣如訴的求饒,無一不挑戰(zhàn)著曼德爾本來充滿著渴望的神經(jīng)。 在喬喬脫掉衣服的時候,曼德爾體內(nèi)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就有些蠢蠢欲動,受到無數(shù)重刺激后更是一發(fā)而不可收拾。他能不動聲色的堅持到上完藥,已經(jīng)幾乎可以去當(dāng)一名圣人了——只可惜那個讓他把持不住的小東西卻本根不明白他的苦心,上完藥后不快點麻溜兒的滾起來穿衣服,甚至還毫無所覺的袒露著身體、放松愜意的趴在充滿了他的氣息的床上。 這下,就連圣人也忍不住了。 ——這可不是他的錯。 曼德爾在心中愉快的想到。 自己心心念念了八年、都快要執(zhí)念成魔的人以如此誘惑的姿態(tài)引誘著他,還是初哥兒的曼德爾怎么可能不“如對方所愿”的“做”點什么呢? ——畢竟,比起洗一個冷冷冰冰、孤孤單單的涼水澡,果然還是在心上人溫軟的身體中發(fā)泄出來更加讓人心情愉悅啊~ 低頭吻了吻喬喬的后頸,曼德爾輕柔的安撫:“我‘做點事情’,你別怕,繼續(xù)趴著休息就好,不用理我。” 說著,他一手支撐著身體、以免自己真正壓到喬喬,另一只手則縮回來、伸向喬喬纖細的腰肢,一把將那在上藥掙扎時蹭得松松垮垮的褲子擼了下來。 一個激靈的小心魔:“………………(⊙_⊙)??????。。。。 ?/br> 第65章 當(dāng)被翻來覆去折騰的一塌糊涂、又被仔仔細細清洗干凈后, 小心魔窩在曼德爾懷里, 只覺得自己整只魔都要廢掉了。 他一臉的苦大仇深,深深感覺自己對于人類這種生物的“憎惡”又上了一層樓——騙子!人類全都是騙子!明明書籍和影片都告訴他, 啪啪啪是一件很舒服、令人心情愉悅的事情,但親身經(jīng)歷之后, 小心魔真得想要將所有寫書和拍片子的人類全都關(guān)進心魔幻境里折磨一百遍啊一百遍! 虧他當(dāng)年還想著要借助這種方式與宿主拉近關(guān)系, 現(xiàn)在想來, 真是天真的可笑!幸好當(dāng)初自己“年紀(jì)小”, 用不了這種方法,要不然…… ——他悄悄的打了個寒顫。 喬喬的身體本就柔弱不耐疼, 隨便一捏就是一個印子,哪怕他的忍耐力再高,該受的疼卻是一點也少不了的。 原本,剛剛被曼德爾揉搓了半天的皮rou已經(jīng)夠難受了,結(jié)果自己最柔軟的身體內(nèi)部又橫沖直撞進來一個硬邦邦的棍子翻云覆雨, 喬喬簡直無法回憶自己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他又哭又鬧,但他心狠手辣的宿主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壓著他做做做個不停, 哪怕他中途的確感受到一陣飄飄欲仙、刺激的整個人都要痙攣的快感, 但這種感覺卻被最開始的仿佛要撕裂成兩半的疼痛和后半段疲累不堪卻又得不到解脫的折磨完全壓制住了。 說到底, 小心魔的初體驗實在是糟糕透了, 此生都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畢竟, 他和曼德爾的位置十分的不對等。 處于下方的人本就屬于弱勢, 容易被弄傷, 更不用說在他身上的曼德爾也是個徹徹底底的雛兒。曼德爾一直很忙,他忙著提升自己、忙著復(fù)仇、忙著鞏固王位、忙著向外擴張,唯一僅剩的空閑時間就是思念喬喬,然后將這份思念轉(zhuǎn)化為深入骨髓的執(zhí)念。 曼德爾本身就是個有些冷淡的性子,對于“情欲”這種東西沒有太多興趣。除了喬喬以外,他不想碰任何一個人、也不想被任何一個人觸碰。 既然喬喬不在身邊,曼德爾自然不會去關(guān)注那方面的知識,而其他人礙于他的威勢,更加不敢拿這種話題來“褻瀆”他,生怕引起他的厭惡。 可以說,曼德爾對于這件事唯一一點模模糊糊的概念,還是上學(xué)住宿舍的時候,同宿舍男生在夜談中透露的意味含糊、彼此間心領(lǐng)神會的只字片語,再加上自己憋到極致時睡夢中更加朦朧的美妙影像。 其實,曼德爾此次抱了喬喬,與其說是預(yù)謀已久,倒不如說是一時沖動,無論是他還是喬喬都沒有真正做好準(zhǔn)備。喬喬在迷迷糊糊之中被身不由己的吃干抹凈,而曼德爾也沒有掌握自己應(yīng)該掌握的“知識技巧”,行事僅僅憑借著一腔的情意與本能的驅(qū)使。 除了“知識”欠缺所造成的困擾外,體能的不對等也是個令人極度傷腦筋的大問題。 哪怕知識欠缺,但疼也只是一時的。在曼德爾青澀而努力的取悅下,喬喬肯定能夠體會到情欲的美妙——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他們的確度過了一段水rujiao融、和諧愉快的時光——但很快,它便被“殘酷的現(xiàn)實”打破了。 如今的曼德爾已經(jīng)邁入了3s強者的門檻,甚至由于精神力也出現(xiàn)了變異,他隱隱約約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更進一步的征兆,也一直為此而努力。至于喬喬……他如今在諸多強者的悉心調(diào)教下好不容易提升到了c級體質(zhì),終于成為了正常人中的弱雞,然后便就此止步,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再提高哪怕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