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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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生不會武功,更不會雙手使劍,人也死了,死無對證,用他的身份恰到好處。 而且他從冷宮里出來,壞了規(guī)矩,如果說了實話,又是一罪。 將這事糊弄過去,又有皇后幫襯,馬上周許兩家大腿也會到位,更無人敢查到他身上,這事才算徹底的完。 “我的錯。”顧晏生輕笑,“若是有一天你應(yīng)付不了了,不用找我,我自己去找你?!?/br> 何鈺滿意了,“這還差不多?!?/br> 他這一會兒的時間,滾了三個雪球,排成一溜,嗖嗖幾聲滾了下去,原本以為會跟前頭那幾個一樣順利,誰料底下突然響起幾聲驚叫。 他姐的聲音傳來,“是誰丟的雪球,給我下來!” 何鈺一驚,立馬栽贓陷害,“jiejie,是顧晏生丟的?!?/br> 皇后退后幾步,一眼瞧見屋頂?shù)膬蓚€人,“當(dāng)我瞎嗎?都給我下來!” 何鈺坐在前頭,顧晏生在背面,要丟也是丟背面,這雪球鐵定是何鈺丟的。 何鈺眨眨眼,悻悻答應(yīng),與顧晏生對視一眼,灰溜溜下來,被他姐指著鼻子數(shù)落。 “多大的人了,還玩那些小把戲,你當(dāng)你還是小時候嗎?” 何鈺小時候也是上房揭瓦的主,家里的小霸王,沒人制得住,除了他爹,后來才慢慢懂事,還以為性子改了,沒成想只是藏的深了。 “敢做不敢當(dāng),還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 當(dāng)然不是了。 何鈺在心里反駁。 “你說你啊,上面那么多雪,要是腳滑掉下來怎么辦?” “不會的,我有分寸。”何鈺嬉皮笑臉,企圖蒙混過關(guān)。 “你有鬼的分寸?!被屎箅y得說粗話,“說吧,好端端的爬那么高做甚?” 何鈺連忙解釋,“其實是有些擔(dān)心jiejie,那個位置只要jiejie回來,我就能第一時間知道?!?/br> 他派出的人差不多也都回來,說辭大多一樣,說是皇后去了慈寧宮,去慈寧宮何鈺倒不擔(dān)心有危險,最多受些罰,怕就怕jiejie回來后想不開。 本就受了打擊,再挨兩句罵,心中積怨多了,難免會想偏。 “太后可有為難jiejie?”何鈺幫著何蓉?fù)岬纛^上身上的雪。 “那倒沒有?!被屎鬀]有說實話,“其實用不著擔(dān)心jiejie,jiejie又不是小孩子,還能尋短見不成?” 何鈺有些摸不著,jiejie莫不是還不知道顧晏生被周貴妃截胡的事? “jiejie……” “不用說了?!焙稳乜戳艘谎鬯砼缘念欔躺拔沂裁炊贾?。” “那……” “雖然晚了一步,不過jiejie也不是沒有收獲?!被屎笥执驍嗔怂脑?,“jiejie將鳳印要了回來?!?/br> “是嗎?”難怪jiejie臉上沒有半分傷心,“雖說三殿下沒有認(rèn)成,不過jiejie有了鳳印,還是這后宮之主?!?/br> 其實認(rèn)不成也好,若是認(rèn)成了,皇上八成以為他們何家有異心,弄不好先對付他們。 周家與許家聯(lián)手,本就勢大,現(xiàn)下又認(rèn)下顧晏生,一時風(fēng)頭無兩,三足鼎立的局面被打破,皇上一定會壯大何家,來打壓那兩家。 接下來一段時間,何家的前途,jiejie的生活都會好過許多。 何鈺可以安心回去開發(fā)面膜,做手工皂,再賣賣圍巾,好好撈一筆銀子。 “對了jiejie,鈺兒月前尋到一個秘方,有美容養(yǎng)顏的作用,jiejie要不要試試?”何鈺開始了安利,“就這玩意。” 他從懷里掏出玉瓶,“這里面有三張面巾,拿出來敷在臉上,半柱香時間揭下來,到時肌膚水嫩光滑,吹彈可破。” 皇后不信,“有這么神奇?” “jiejie試試就知道了。”何鈺也不解釋,“若是用的好,再找我要,實話不怕告訴jiejie,鈺兒打算明早回去專做這個拿出去賣?!?/br> “靠不靠譜?”皇后有些擔(dān)憂。 “靠譜的?!?/br> 何鈺扶著jiejie進屋,說了小半個鐘頭,又叫她試了一下,期間顧晏生過來告別,他倆絮叨兩句顧晏生便走了,何鈺怕勾起jiejie傷心,連忙拉著jiejie商量投資的事。 皇后用過那面膜,確實覺得不錯,臉上水了許多,摸著看著都不一樣,“這法子好,快告訴jiejie秘法?” 何鈺也不藏私,當(dāng)場給她做了一遍,第一回 沒用顧晏生說的藥材,第二遍加了些,又找人聞了聞,都說聞不出才放心,歡歡喜喜記下方子。 給了她jiejie一份,一份自己留著,生產(chǎn)需要這東西,其實顧晏生只說了原料,沒說先后順序,也沒說用料多少,何鈺都是自己摸索的,他回去后打算改進一下。 皇后也很期待,叫他琢磨好后再將方子寄來,還從床下的匣子里拿出幾件不常戴的珍珠翡翠。 都是皇上賞的,有時是她受了委屈,皇上安撫她,有時是她幫皇上分憂,皇上獎賞她。 她在宮中也不少年,每次懷孕皇上會大把大把的往宮里送東西,孩子掉了,又是大把大把的送東西,她這里別的不多,就這些玩意兒多。 給了何鈺好些件,自己還有小半匣子,在宮中用不著這些,不如拿去給何鈺施展拳腳,男兒大了,處處都是錢財。 “jiejie放心,鈺兒一定將生意做大,十倍百倍的還給jiejie?!睂嵲拰嵳f,何鈺被感動了。 他現(xiàn)在有點明白顧晏生的感受,在最無助的時候,別人的幫忙就像岸邊的救命草。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說的果然有些道理,也難怪顧晏生想跟他做朋友,他都想娶了jiejie算了。 當(dāng)然前提是倆人不是親生的,那是不可能的,jiejie像極了母親,何鈺也像他爹,一眼便能看出是親生的。 “jiejie,天色不早了,你累了一天,早些休息,我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想把生意敲定?!焙吴曄腭R上出宮,找人生產(chǎn)面膜,再買個店鋪,裝修一下好開業(yè)。 “急什么,吃過晚飯再說?!被屎簏c了一下他的額頭,“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是不差這一時半會,不過何鈺心急,想早點辦好,早點輕松,他好進學(xué)。 馬上快開學(xué)了,再不準(zhǔn)備好,到了書苑只有過年過節(jié)沐休才能回來,到時生意便泡了湯,又要拖一陣子。 可這飯確實要吃,即便他回去了也要吃,不如留在這里,陪陪jiejie,觀察一下jiejie是不是真的釋懷。 如果還沒有,再留兩日,生意不著急,人才是最重要的。 何鈺一直留到第二天清晨,確定jiejie無恙,還有一種心落到地的輕松感,便放下心來,馬不停蹄的出宮,直接在路上看起了店鋪。 他有了錢,腰包很鼓,說話也有底氣,看中了店鋪便進去出價要買。 第一家說是祖上傳的,如何也不買。第二家獅子大張口,何鈺這店鋪還沒開張,一錠銀子都沒賺,錢要省著花,不愿意鋪張浪費,也沒買。 到了第三家,位置是挺好,可惜裝修差了些,若是買下了所有地方都要修一遍。 又要花大筆的銀子,何鈺舍不得。 他又看了幾家,有人嘲笑他毛頭小子,也想買鋪子?也有人好言好語的說話,一到談價格的時候便仗著他年紀(jì)小,想宰他。 何鈺放不下面子還價,也不知如何還價,價格不合適,他便走人,準(zhǔn)備回去與管家商量商量,由管家出面。 何府的大事小事皆有管家打理,這方面管家有經(jīng)驗,不過何鈺開店,還需再請一個管事,幫他管店管小廝。 何鈺回去后先去問了管家,可有認(rèn)識的人,最好是能信任的,本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管家居然還真的認(rèn)識一人。 原先也是個小老板,自己開了家鋪子,后來時運不濟,趕上當(dāng)?shù)貝喊苑Q雄,每月賺的銀子都被搜去,官府又不管,無奈只能賣了店鋪出來投奔他。 “小少爺,你若是真的有興趣開鋪子,老奴做主,將人請來,您先看看如何?!惫芗医ㄗh道。 何鈺點點頭,“勞煩福伯了?!?/br> 有人能代勞,自然是好的,省勁,福伯伺候了何家三代,他介紹的人也放心。 何鈺辭別管家,風(fēng)風(fēng)火火回了自己房間,叫上元寶,幫他想日常能用得上的東西。 譬如說衣架,晾衣架,衣架其實是有的,不過是那種大型衣架,占地方,一個屋里最多只能擱一件,掛上待穿的衣服,防有皺痕。 現(xiàn)代為什么要發(fā)明衣架,就是防皺。 何鈺這個時代衣服都是壓在箱底,需要穿時再拿出來曬曬,燙一遍,最后掛起來,第二天清早穿。 如此一來若是第二天天氣變化太大,便穿不上,再換其它的已經(jīng)稍晚,還需重新進行昨晚的步驟。 如果不壓在箱底,全都掛在衣服上,豈不是省了好些勁? 何鈺說做便做,馬上叫人去請木工,他畫樣紙,做一種比現(xiàn)代稍大稍寬的衣架,稍微改良了些,有雙層,底下可掛下衣,上面掛上衣,再披外衣,一個衣架便能掛一套。 柜子也叫人做了個有掛衣桿的那種,配套也省空間。 他這邊動靜太大,驚動了母親,由人扶著,過來瞧他做什么? 何鈺起初不知道,元寶提醒他才發(fā)現(xiàn)母親在旁看著。 “母親怎么來了?”何鈺連忙放下筆,過去迎接。 安語嫣四處瞧了瞧,“鈺兒這是做什么?” 何鈺解釋,“最近四處尋了些新鮮玩意兒,覺得不錯,想實驗一番,若是成功了,便拿去賣,也好補貼家用?!?/br> 安語嫣皺眉,“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何鈺隨意拉了一條圍巾,是用錦布做的,“娘上次說冬日里刮的風(fēng)大,凍的鼻子都紅了,兒子便想出一個辦法?!?/br> 他把圍巾圍在安語嫣的脖間,繞了兩圈,將安語嫣的半張臉遮住,“這樣是不是就凍不著了?” 安語嫣驚喜道,“是哦?!?/br> 她摸了摸錦布,又覺得不妥,“太另類了,不行不行,會被人笑話。” “不會的,信我?!焙吴曌约阂材靡粭l,“大不了我陪母親一起戴,怕什么?!?/br> 安語嫣還是搖頭,“丑……” 何鈺無語,沒想到他娘還挺愛美,“不丑,好看?!?/br> 其實是有些丑,畢竟跟現(xiàn)代的圍巾不一樣,現(xiàn)代的圍巾是用機器做出來的,整齊劃一,他這個是用手工縫制,剛讓丫鬟趕出來的,效果確實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凍壞了臉蛋和鼻子,那才丑呢。”現(xiàn)代人都圍圍巾,搭配好了才好看。 何鈺這個時代勝在手巧,因為沒有機器,一針一線都是自己來,布料是自己做的,刺繡也是自己繡的,現(xiàn)代人如何也達不到這個層次,當(dāng)然現(xiàn)代也有一些是他這個時代達不到的,譬如洗發(fā)水,沐浴露,何鈺便想不通,是如何做的? 只能說各有各的優(yōu)勢。 “反正娘一年到頭也出去不了幾次,也就丑幾天而已,怕什么。”何鈺試圖說服他娘。 安語嫣有些心動,“那我試試?” “嗯?!焙吴暟怖晒Γ珠_始新的安利,將衣架,曬衣桿,面膜,手工皂都與他娘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