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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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公主順口接道,“禮、樂、射、御、書、數(shù)?!?/br> “錯(cuò)?!焙吴曅Φ牟粦押靡猓笆浅?、喝、嫖、賭、玩、樂?!?/br> “吃是吃飽了,喝也喝不下,不如咱們?nèi)ユ我绘???/br> 第25章 爭(zhēng)風(fēng)吃醋 公主臉上一紅,抄起繡球給了何鈺一下子,“色狼!” 果然被嫌棄了。 何鈺嘆口氣,“顧公子是不是誤會(huì)了?” 他指了指自己,“我才多大?現(xiàn)如今的紅倌多大?我怎么可能送上門給她們老牛吃嫩草?” 雖然也有年齡小的,不過他才十二,紅倌又與普通的青樓女子不一樣,需要一技之長(zhǎng),待練出來,也有十三四歲,還是比他大。 公主懷疑的看著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焙吴暯忉尩?,“青樓中也不全是賣身女子,也有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彈的一手好琴,顧公子不想聽聽?” 明月心道,我也彈了一手好琴,怎么沒見你聽聽? “好?!彼崃颂嵋聰[,“我倒要看看青樓有什么好的,勾的你們男子流連忘返?!?/br> 總聽人說花柳之地是女子的終身大敵,繞是貌美如花的嬌妻,也抵不過舞sao弄姿的青樓女子。 她是真的有幾分好奇,莫不是青樓女子都會(huì)妖術(shù)?能將男子的魂勾走? “顧公子。”何鈺提醒她,“你現(xiàn)在也是男子。” 明月這才驚覺,她穿的是男裝,這是在路上,到處都是行人,離得近的聽到她的話,上上下下打量她,表情玩味。 “看什么看?”明月惱羞成怒。 她在宮中何曾有人敢如此大膽,別說是戲謔看她,就連抬頭都不敢,出了宮被人用目光羞辱,頓覺委屈。 “等我回……嗚嗚……” 何鈺捂住她的嘴,將之拖進(jìn)小巷子里,待四周無人,才將她放開。 “公主,這是在宮外,萬不可暴露身份?!焙吴暥诘?。 明月也知道自己方才沖動(dòng)了,可是她受不了,那些臭男人用覬覦,玩味,戲謔的眼光看她,仿佛她被扒了衣服似的,難受的緊。 “是他們的錯(cuò)?!?/br> “嗯嗯嗯。”何鈺附和。 “你讓他們別用那種眼神看我?!?/br> “這……” “怎么了?”明月回頭看他。 “做不到啊?!焙吴暭恿艘痪?,“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br> 他拉住公主的手,“這樣別人看你的時(shí)候,說不定也會(huì)順便看看我?!?/br> 明月瞧著倆人十指相扣的手,竟不覺得厭惡,她素來不喜人接近,但何鈺三番五次靠近她,不僅不覺得煩,還有淡淡一絲喜悅。 是錯(cuò)覺嗎? 何鈺的手白皙消瘦,這么小已經(jīng)有幾分修長(zhǎng),她的手胖乎乎的,本來還算可以,被何鈺襯托的又小又肥,丑的不忍直視。 “不要?!泵髟滤﹂_他的手,“看我就行了,不要?jiǎng)e人看你。” “什么?” 她后一句說的聲音太小,何鈺沒聽清,“為什么不要?” 明月扭過頭,“不要就是不要,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何鈺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br> 他倆邊走邊說話,不多時(shí)便到了一家月滿樓前,何鈺拽住還在往前走的公主,“這里?!?/br> 明月抬頭看了一眼,月滿樓門前掛了一個(gè)碩大的牌子,許多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穿著暴露,站在風(fēng)中接客。 “她們不冷嗎?”公主瞪大了眼問。 她剛剛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到了反而關(guān)心起別人冷不冷的問題來。 何鈺聳聳肩,“你上去問問就知道了?!?/br> 明月撇嘴,“我才不問呢。” 她抱著繡球,腳步邁出又退了回來,“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沒進(jìn)去,便聽到里面男兒豪爽的聲音,明月有些緊張,躲在何鈺后面,推著何鈺走。 何鈺無奈,“別怕,我們也是客人,他們不敢怎么著我們?!?/br> 來時(shí)沒有帶侍衛(wèi),若是帶了,不說管不管用,至少壯膽,公主也不會(huì)這么害怕。 明月是害怕中帶有幾分好奇,加之書上總把這地方比喻成yin·穢之地,她怕看到不該看的,雙眼半睜半瞇,偷偷的看。 大白天的月滿樓里沒幾個(gè)客人,似這等地方晚上才是千金夜,白天主要還是賣藝。 明月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畫面,松了口氣的同時(shí)又有點(diǎn)失望。 “什么都沒有。” 月滿樓很大,一樓有個(gè)跳舞的臺(tái)子,上面端坐著一個(gè)人,唱著婉轉(zhuǎn)的小曲,手里抱著琵琶伴奏。 底下許多公子少爺端坐著,搖頭晃腦聽曲,不時(shí)道一聲‘好’,明月方才聽到的聲音就是他們喊的。 “有啊?!焙吴曋噶酥概_(tái)子,“這不是有人賣藝嗎?” 他笑著扔了錠金子給老鴇,“去找個(gè)小雅的地方,要靠窗的?!?/br> 這里靠窗的位置只有二樓有,老鴇收了金子,一雙眼笑成了細(xì)縫,樂顛顛的扭著腰,帶他們?nèi)チ硕恰?/br> 何鈺看中左邊第二個(gè)雅座,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樓下,若蕭大將軍帶兵從這里過去,一眼就能看到。 “就這間吧?!焙吴曊伊藗€(gè)位子坐下,又從懷里拿出一錠金子,“叫你們樓里的曉拂,月椿,塵曦,晚?xiàng)鞒鰜?。?/br> 這四個(gè)女子是月滿樓的頭牌,何鈺隨父親來過一次。 當(dāng)時(shí)父親與人談事情,叫的就是這幾個(gè)姑娘,長(zhǎng)的還算水靈耐看。 “這……”老鴇本是笑容滿面,驀地僵住,“曉拂,月椿,塵曦,晚?xiàng)髯蛞姑盍艘惶?,現(xiàn)下正休息呢?!?/br> 何鈺又加了一錠金子。 老鴇表情還是有些為難。 這四個(gè)姑娘本事大,將達(dá)官貴人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脾氣也不小,這個(gè)時(shí)候叫來,少不得一通埋怨。 何鈺又加了一錠。 他出門在外,別的什么都不帶,就帶的錢多,金子銀子各幾錠,本來嫌重,都讓元寶揣著,元寶不在才自己放懷里。 “若來一趟看不到最好的,不如不來?!焙吴曁绞?,去將金子收回來。 老鴇一咬牙摁住,“這位少爺且先等著,我去去就來?!?/br> 有錢不賺王八蛋,亮閃閃的黃金不要白不要。 老鴇臉上為難,心里可樂滋滋的,扭著細(xì)腰出了門,還順便將門帶起,露出意味深長(zhǎng)的笑容。 明月等她一走,趴在桌子上問何鈺,“這四個(gè)人有什么特別的?為什么一定要叫她們?” 何鈺給她倒了一杯茶,“這四個(gè)人各擅長(zhǎng)一樣,曉拂彈琴,月椿跳舞,塵曦詠詩(shī),晚?xiàng)鞯氖智?,丹青女紅都難不倒她,哦,她最擅長(zhǎng)的是釀酒,小竹酒千金難求,只送有眼緣的客人。” “那我們也讓她送一壺好不好?”明月雙手撐著下巴,“我?guī)Щ厝ソo母妃和父皇嘗嘗?!?/br> 何鈺動(dòng)作一頓,“此酒雖好,終究登不上大雅,公主要是喜歡,我?guī)凸黩_來一壺便是,自己留著喝,獻(xiàn)給貴妃與圣上還是算了吧?!?/br> 若貴妃和圣上知道他把公主帶到花窯之地,少不得要挨頓板子。 明月也想到這層,搖搖頭作罷,“那算了,我可以留著下次你來了與你一起喝?!?/br> 這樣說不定還能多幾次見面的機(jī)會(huì),也有借口去找何鈺了。 “對(duì)了?!彼謫?,“你怎么騙來?” 何鈺晃了晃清茶,“公主只消說想不想要,想要我便給你弄來?!?/br> “要?!泵髟屡踝±C球,“我什么都想要,你什么都能弄來嗎?” “天上的月亮我都弄來了,還有什么是我弄不來的?”何鈺自信滿滿。 “吹牛?!泵髟虏恍?,“有本事把整個(gè)月滿樓買下來?!?/br> “沒本事?!焙吴曁故幨幍恼J(rèn)慫。 明月:“……” “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嗎?”明月瞪他。 何鈺不緊不慢吹了吹飄上來的茶葉,“我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我爹?!?/br> 他爹要是知道他不務(wù)正業(yè)買下一個(gè)青樓,指不定怎么罰他呢。 “原來你還怕丞相?!泵髟卵壑樽右晦D(zhuǎn),暗暗記在心里。 “你挨板子挨多了也怕?!焙吴曌孕「甙?,可算的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 從小留下的心理陰影。 “哈哈哈哈?!泵髟滦覟?zāi)樂禍,“活該?!?/br> 何鈺挑挑眉沒說話。 他倆在房間里等了一會(huì)兒,四個(gè)美人姍姍來遲。 一個(gè)女子抱著琴,一個(gè)穿著舞服,一個(gè)拿著琵琶,一個(gè)讓人搬來文房四寶。 “小女子曉拂?!?/br> “月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