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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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fēng)裹挾著咸濕味撲面而來,年安瞇著眼轉(zhuǎn)頭看去,此時沙灘上聚集了不少人,海鷗在天邊飛過,地平線處,天與海好像融合在了一起。 海上有人在沖浪,游艇拽著人從海上劃過,看上去玩的分外痛快。 宓時晏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那輛游艇,問:“你也想玩嗎?” 年安聞言,摘下墨鏡,看著宓時晏,“你要玩嗎?” 宓時晏說:“你想玩,我陪你?!?/br> “好啊?!?/br> 宓時晏又道:“那我打電話聯(lián)系下……” 誰知年安打斷道:“我們?nèi)ケ臉O吧?!?/br> 宓時晏:“……” m國有處蹦極是世界聞名的高,屬于看照片都能嚇得人腿軟的深度,年安以前工作壓力大,就喜歡玩極限運動減壓,蹦極跳傘攀牙沖浪,沒有保險措施的事情都干過,助理每次被他嚇得心臟都不好,天天叨叨著自己要得心臟病了。 去年國慶陪蔡女士來m國的時候,年安跟蔡司寒去了挺多地方玩,但唯獨沒來蹦極,一直想再來一次,如今逮住機會,說什么都要玩。 宓時晏本來還不同意,但見年安要玩,只好舍命陪君子,站在山谷之上,周圍害怕的興奮的激動的要退縮的什么都有,他渾身僵硬的任由工作人員在他身上綁安全設(shè)備,轉(zhuǎn)頭去看年安,對方已經(jīng)穿好了,此時正在和工作人員說些什么。 “怕不怕?”年安含笑問道。 宓時晏抿了抿唇,沒敢往下望:“……還行吧。” 年安挑眉:“真的?那你一個人往下跳?” “不行,”宓時晏立馬拒絕,“我說了,我陪你跳?!?/br> 后面的工作人員用英語詢問:“準(zhǔn)備好了嗎?需要我們推你一把嗎?” 年安看了看宓時晏,說:“不用,我們自己跳?!?/br> 工作人員:“好的,那我替你們倒數(shù)?!?/br> 宓時晏:“從第五開始?!?/br> “五!” 年安:“這里好像有三百多米高?” 宓時晏:“對。” “四!” 年安:“繩子斷了會死的粉身碎骨吧?!?/br> 宓時晏:“說什么呢,不吉利。” “三!” 年安:“害怕嗎?” 宓時晏低頭,在他臉上親了親:“我陪你?!痹谏拈L河之中,陪你生,陪你死,無所畏懼,無論前方是荊棘還是深淵,光明是你,未來更是你。 “二!” 年安:“那篇報道你看了嗎?就是你相親對象采訪我的那個?!?/br> 宓時晏:“嗯?什么報道?” 年安:“她最后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會不會跟你結(jié)婚?!?/br> 宓時晏:“……你怎么回答?” “一!” 年安沒回答,朝著萬丈深谷縱身一躍,宓時晏心咯噔一下,連忙跟了上去,伸長手臂把人拽進(jìn)懷里,緊緊抱住。 狂風(fēng)從望不到地的深淵洶涌而來,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大腦空白一片。 年安靠在他懷里,耳朵貼在胸膛上,一邊是呼呼的風(fēng)聲,一邊是跳得劇烈的心臟,他抿了抿唇,不由笑了出來。 “宓時晏?!?/br> 宓時晏卻把他抱得更緊:“別怕?!?/br> 年安說:“結(jié)婚戒指在別墅二樓我房間浴室的洗手臺上,離婚判決書在我家里保險柜里,我的戶口本和身份證也在里面,之前的結(jié)婚證也在?!?/br> 旋即,他雙手環(huán)住宓時晏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風(fēng)的聲音太大,宓時晏聽得有些不真切,半晌,他抱住年安,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隨著身體自由體下落的時間,哆哆嗦嗦地把盒子重新塞進(jìn)進(jìn)衣服口袋里。 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年安手里也捏了個戒指,款式有點不大一樣,但都是鉑金指環(huán),外頭鑲了一小圈鉆。 “我們提前回去吧!” 風(fēng)的聲音太大了,宓時晏不得不拔高音量,他深吸一口氣,扯大嗓子,心臟根本無法克制瘋狂的跳動,整個人幾乎要飛出外太空。 身體在墜落,但意識卻愈發(fā)高漲。 宓時晏咽了咽口水:“周四早上走,周五就下午就能到家,民政局五點下班,我們四點過去就來得及!”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就要到底了,年安眼中噙著濃郁的笑意,手指撫上宓時晏的后頸,貼上去,與他嘴唇輕輕碰了下。 宓時晏抱緊他,身體懸空,腳底空無,好似整個人飛起來。 “我們結(jié)婚吧?。 ?/br> 年安嘴角終于揚起來,他在狂風(fēng)中抱緊這個人,格外清晰地說—— “好?!?/br> —— “您下一任伴侶心中有人選了嗎?” “有?!?/br> “是誰呢?” “我上一任?!?/br> (全文完) 第80章 番外1 在上飛機前, 宓時晏心里的小算盤還打的噼里啪啦響, 結(jié)果等回過神的時候, 機票沒訂到,跟航空公司嘰嘰歪歪半天,頭等艙沒空出來,宓時晏氣的不得了, 大手一揮給他哥打了個電話,問他要私人飛機。 下飛機前,宓時晏焦急地等著時間:“四點半了!” “閉嘴。”年安揉著眉頭, “你再喊一句, 下周一都沒得領(lǐng)證?!?/br> 他從昨晚開始聽宓時晏倒數(shù),鬧的他全程沒睡好,上了飛機,這人更亢奮了,十幾個鐘頭不帶累的, 扒拉著個手表開始瞪時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出了什么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 就連空姐都來問了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年安皺起眉頭, 別過臉,拍了下宓時晏示意他說話, 后者捏了捏年安的手,替他拉上布簾擋光, 面無表情地回答:“趕著結(jié)婚。” 空姐:“祝你們新婚愉快?!?/br> 宓時晏臉色稍稍緩和些, 眼中噙著溫柔, 捏著年安的手用力幾分, “謝謝?!?/br> 飛機落地,年安沒帶眼鏡,穿著松松垮垮的黑t,落肩的黑發(fā)被他隨意用箱橡皮圈扎了個小辮子落在腦后,睡眼惺忪地被宓時晏拉著走出機場。 一上車,宓時晏就把秘書趕下車:“你自己回去?!闭f罷給他塞了幾張紅艷艷的鈔票,秘書本來還懵逼,繼而看了眼手里有些厚度的鈔票,立馬站直了身體。 “總裁慢走,路上小心,一路順風(fēng)啊~” 宓時晏根本不看他,上了車就朝著民政局直奔,然而這個點正是下班高峰期,夕陽將天空染成金黃色,年安瞇了瞇眼,睜開眼睛,慢吞吞地打了個哈欠。 “幾點了?” 宓時晏說:“四點四十,我聯(lián)系過了,讓他們多上半個鐘的班。” 年安眉頭一挑:“喲,你還這么大權(quán)力呢?” 宓時晏:“十倍工資?!?/br> 年安:“……”他嘖了一聲,翹起一條腿,“先回家。” 宓時晏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時間不多,咱們領(lǐng)完了再回家?!?/br> 年安瞥他:“你戶口本帶了嗎?” “……” “反正我沒帶?!?/br> 兩人只好各自匆匆跑回家,但宓時晏的戶口本根本不在家里,而是在那輛黑色的轎車上,偏偏那輛轎車放在了宓家,他上次開回去,就沒開回來,已經(jīng)好久不碰了。 宓家宅子還得爬個半山腰,一來一回,再加上路上堵車,這個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辦法改變的事情,等戶口本終于到手的時候,月亮都出來了。 兩人把車停在關(guān)了門,里頭黑不溜秋的民政局門口,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低頭看了看各自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噗……”年安沒忍住,笑了出來。 宓時晏沮喪的不得了,一改今天在飛機上亢奮的模樣,整個人都萎了,隨意在外面解決完晚餐,回了家,年安累得不得了,進(jìn)去洗了個澡,出來,發(fā)現(xiàn)宓時晏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奶球一動不動。 他濕著頭發(fā)走了過去,“又不是過了今兒民政局從此停業(yè)了?!?/br> 宓時晏抬起頭,眼中蓄滿難過。 年安哭笑不得,坐在他身邊,“行了啊,我也沒說非得今天,錯過了就不跟你領(lǐng)。” 宓時晏神色緩了些:“真的嗎?” 年安故意說:“假的?!?/br> 宓時晏:“……” 他憤憤不平地?fù)渖先ィN上去按著年安,接了個綿長激烈的吻,分開時說:“我不信你,你戒指都戴上了?!?/br> “我戴上了還能摘下來?!闭f著,年安就要去摘,結(jié)果半路被宓時晏逮住,五指擠了進(jìn)來,兩枚套在無名指上的指環(huán)來了個親密無暇的觸碰, “我這戒指是特制的,按照你的尺寸,”宓時晏嘟噥道,“戴上后你就是把地球撬了也脫不下來。” 年安笑著看他:“上了魔咒?” 宓時晏眼睛亮亮的:“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