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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錦年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她很小聲地“嗯”,作為回答。

    傅承林讓她枕在他的腿上。

    她聽話挪過來,他就一直撫摸她的臉,細致光滑,觸感絕佳。他的指腹緊貼她皮膚,摩挲不停,姜錦年討厭他像擼貓一樣玩弄自己,忿忿不平叼住他的手指,他笑說:“你使勁咬,解解氣?!?/br>
    姜錦年翻身,朝向他的腹部。

    她隱蔽地舔舐他的指尖,不到兩秒,她覺得好無聊。

    于是她推開他的雙手,合眼睡覺,半夢半醒間,腦海里虛幻的景象一如現實。她走錯一步路,“砰”的一聲往下墜,不斷往下墜,失重感鋪天蓋地,耳邊充彌著吱吱呀呀的幽暗聲音,像是荒廢的兒童樂園里,那生銹的秋千架回轉晃動的輕響。

    她臉色蒼白,嚇得爬起來。

    傅承林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安撫道:“別睡了,我怕你暈車?!?/br>
    他們今天運氣算好。路上沒撞見幾個紅燈,也沒碰到堵車,很快就抵達了山云酒店總部,傅承林給姜錦年安排了一間頂層套房——他刷卡結賬。隨后,他把姜錦年帶進房門,拉開被子,讓她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姜錦年無理取鬧:“你先給我暖床?!?/br>
    她跑到陽臺上,遠望白霜凝結,鋪滿了綠中發(fā)黃的草坪。

    秋風搔刮常青的樹葉,引起一番沙沙震蕩。烏云遮掩半面天空,有些地方依然晴朗,姜錦年扭頭,想喊傅承林過來看,但她發(fā)現,他把西裝外套扔在地上,目前正在平躺,為她暖床。

    姜錦年撲入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他摸她的頭發(fā),又問:“我很在意,非常在意,今天鄭九鈞究到底和你說了什么?”

    姜錦年解開他的衣扣,幾根手指伸進去,化作千萬種纏繞風情。她親吻他的下巴,能猜到哪些地方會長胡茬,第二天就要剃掉,她的唇瓣碰到哪些地方,似是粗糙又細膩。

    傅承林制止她:“乖,別鬧。我待會兒還有事,必須下樓?!?/br>
    姜錦年輕嘆:“我知道啊,我故意的。”

    傅承林依舊沒生氣,甚至愉快地戲謔她:“那你再來幾次,我挺享受?!?/br>
    姜錦年被他的不正經點燃怒意,正要發(fā)火,又覺得自己惡人先告狀——是她先動的手,她先不斷地撩撥他。

    姜錦年再次低頭,又枕在他的胸口。

    她一下一下地記錄:“你的心跳節(jié)拍,是這樣子的……噠,噠,噠……”

    她問:“別的女人數過嗎?”

    傅承林立刻明白:“原來鄭九鈞和你講了這些。你不用憋在心里,你應該直接問我,信我也不能信他。我說得夠清楚么?”

    姜錦年驀地不想再刨根問底。好沒趣,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如果中國同性婚姻合法,她干脆和許星辰廝守一生算了。許星辰比她認識的所有男人都坦蕩、正直、樸實無華。

    叛逆的念頭一剎那初生。姜錦年再審視傅承林,就刻意忽略他的優(yōu)點,只奉勸自己:長得帥有什么用?他現在確實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可是等他到了老年,皺紋、禿頂、發(fā)福等等,全都不可避免,連她自己也不例外。

    傅承林觀察她的每一個細微眼神。

    她目光閃爍,避開他的探究。

    他問:“你在想什么?”

    姜錦年眉梢一挑,兩指扣在他胸膛,一點點前后交錯滑行,最終停在他喉結處。然后她說:“我要努力工作賺錢。等你看上哪個年輕可愛的小姑娘,我就去包養(yǎng)聰明帥氣的小伙子?!?/br>
    傅承林冷笑:“你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他還想起姜宏義曾經和他提過某一位同班同學。

    這位同學只見過姜錦年一面,就認姜宏義做小舅子……雖說十七八歲的男孩子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做事毛躁沖動,不計后果。傅承林心中仍有危機感。他抱著姜錦年揉了一會兒,揉得她意亂情迷,心尖軟化。姜錦年舒服得嘆息,仍要反諷他:“為什么不敢,你能把我怎么樣?”

    傅承林打開床頭抽屜,翻索幾秒,找到了一盒杜蕾斯。他熟練地拆開包裝紙,姜錦年嚇了一跳,連忙向他認錯:“對不起。”

    她用被子蒙住頭:“我的腰快斷了。我警告你,休想和我亂來?!?/br>
    傅承林鉆進被子里陪著她。氣流擁塞,呼吸不通暢,他的目色幽暗陰森,語氣低沉嚴肅:“你要是找了別的男人,我也不清楚我會做什么。所以你得一心一意,為你寫過的情詩負責?!?/br>
    說完,他還摸了摸姜錦年的臉。手法輕緩,像仲春時節(jié)的微風吹過湖面。

    姜錦年與他爭鋒相對:“你怎么不為你曾經拒絕我的行為負責?”

    她僅僅是逞一時口舌之快。

    傅承林點點頭:“我遭過報應了,你跟紀周行差點兒結婚?!?/br>
    他摟著姜錦年強迫她躺下來。他被她一系列的挑唆勾出邪火,直觀又主觀地問:“他有什么好,你喜歡他哪一點?”

    姜錦年沒心沒肺道:“我早就不記得了?!?/br>
    她閉眼不再看他。

    傅承林平靜了不少。他輕拍她的后背,哄她睡覺,沒過多久,姜錦年就真的睡著了。

    她黑白顛倒,不分晝夜。再醒來時,正是傍晚六點,天幕被晚霞渲染,夕陽迎面斜照在陽臺玻璃上。

    黃昏的風景如畫。

    傅承林在哪里呢?

    姜錦年正準備給他打個電話,或者發(fā)個短信,他本人就從另一個房間里冒出來。他衣領整齊,腳步很輕,像是剛從外面回來不久,他還問她:“睡得還好嗎?”

    姜錦年道:“蠻好的。我睡著之前,你一直在我旁邊?!?/br>
    他一笑,沒做聲。

    兩人肩并肩站立,遠方落日璀璨,紅如火燒。

    第43章 夜游

    薄暮向晚,黑夜?jié)摮觥?/br>
    姜錦年憑欄眺望,北風吹得她身體發(fā)冷,但她的左手忽然一暖。傅承林不由分說地牽住她,將她帶回臥房。他落座到了沙發(fā)上,盯準了她,又瞅著自己的膝蓋。

    姜錦年只能順從。

    她輕車熟路,坐上他的大腿,倚靠他的懷抱,出聲問他:“你今晚還要開會嗎?”

    “九點有一場視頻會議,”傅承林實話實說,“跟英國的投資商洽談。我們這里是晚上九點,他們還是下午工作時間。我抽不開身,凌晨才能回來……你別等我,你先睡?!?/br>
    他持續(xù)不斷的忙碌生活,讓姜錦年的心臟揪了起來。

    姜錦年認為,“心疼”不是修辭手法,而是一個真正的動詞。

    她撫慰般親吻他的臉,溫存軟語道:“你是回來吃飯的嗎?我們下去吃飯吧,你要是困了或者累了,還能休息兩個小時?!?/br>
    涼風溜進門窗,促成室內空氣流動。傅承林目不斜視,遠觀被窗簾遮擋得不剩多少的夜空。他們的套房位于酒店第四十二層,往下俯瞰,能見到四通八達的繁華路段、五光十色的萬家燈火,向上眺望,卻只有黑漆漆的天幕,昏暗暗的月亮。

    必要時,他可能會用一切方法,保證酒店的正常運行。他想。

    因為姜錦年的柔順體貼,傅承林心情稍霽。這時他隱約知道了“溫柔鄉(xiāng)”的好處。他單手扶住姜錦年,呼吸間都是溫馨的淺香。于是他被動臣服,狎昵她精致的鎖骨,隨后拉開她的衣領,輕輕吻著她的胸口。昨晚他遺留的那些紅印還沒消。他暗地里后悔,不敢再有一點粗暴魯莽。

    姜錦年仰起下巴,聲如細絲地喘息。

    傅承林反而替她穿好衣服,坐懷不亂。

    姜錦年想了想,建議道:“你要是準備洗澡呢,我給你帶了兩套衣服……還有你常穿的睡衣、你喜歡用的牙膏。它們都裝在干凈的袋子里,被我放進了行李箱?!?/br>
    傅承林笑說:“你有時是個小妖精,有時是個小甜心?!?/br>
    他又吻她的唇瓣:“我嘗嘗你本人有多甜?!?/br>
    姜錦年眨了一下眼睛,自夸自贊道:“超甜?!?/br>
    傅承林不覺她驕傲,只當她歡快可愛。他們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半個小時,傅承林興致盎然毫無倦意,姜錦年問他:要不要下樓走走?前面就是商業(yè)一條街,有夜市有公園還有飯店。

    傅承林換了一套休閑服,外套和褲子都是姜錦年帶來的……她覺得他不穿西裝時,顯得更平易近人更有書卷氣。她和他牽手走在喧鬧興盛的夜市里,感覺真像在約會。每當路人們回一下頭,打量傅承林,姜錦年免不了得意:他是我的。

    她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街道轉角處,有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擺攤,販賣一種造型別致的蜜糖。那老人攥著一盞油壺,倒出澄明的糖漿,繪畫各種形狀,再拿竹簽一挑,就是一只孫悟空或者一朵筋斗云。

    旁邊圍繞幾個抱著孩子的家長。

    姜錦年驀地記起,最近食品飲料板塊……股票板塊,表現得不錯。隨即她又搖一下頭,不再考慮工作,只是開口道:“請問,什么圖案都能畫嗎?”

    老人指了指旁邊的白紙板。

    姜錦年一瞧,好家伙,定做一個三十塊。怎么這年頭的“私人訂制”都不便宜呢,她仍然堅持購買一匹糖馬,飛快轉交到傅承林手上。但她并不允許他吃,只允許他留作紀念。

    傅承林問:“有什么特殊寓意?”

    姜錦年回答:“你的屬相是馬,我也是……還有,它很甜的?!?/br>
    姜錦年用一個三十塊錢的禮物糊弄傅承林。他很好糊弄,竟用一張透明糖紙,包住了這匹馬,再用塑料袋鄭重地保護它。

    傅承林還和姜錦年說:“我要是帶了公文包,就能藏在包里。”

    姜錦年展顏一笑:“沒事,不會有人搶。”

    他們沿著長街一路步行。

    燈光下,影子重疊,時而近,時而遠。

    姜錦年偶然路過一家茶莊,門牌上寫著:家傳老字號,始于1957年。她略作聯(lián)想,脫口而出:“你們的山云酒店也算是家傳老字號……”

    幾十年前,山云酒店在北京成立第一家店面。那個年代,想做生意并不容易,傅承林祖上的家庭成分不算好,他爺爺等待小半輩子才換來一個發(fā)展機會。第一次開分店時,爺爺漏送了一次禮,街道辦事員不給扣章,只讓他做東請客,喝酒賠罪,喝到胃出血這件事才算翻頁。

    沒吃過虧的、專權擅勢的生意人肯定也有,權位是男人的興奮劑。不過傅家迄今為止,距離那個圈子還是比較遠,所謂“家傳老字號”,也就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專注于經營酒店本身……完善管理,規(guī)范培訓和服務,確保正常的供應鏈。

    傅承林跳過了瑣碎細節(jié)。他告訴姜錦年:“這種家傳,算是一種責任。我再做二十幾年,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我就不想管了?!?/br>
    姜錦年聽得一愣:“誰跟你有孩子?”

    傅承林剛才說話沒過腦子。今晚的夜市氣氛太過輕松,姜錦年又這般雀躍開心,于是傅承林想到什么就直說了,絲毫沒考慮過姜錦年可能不愿意跟他生孩子。

    他神情淡然地反問:“還能是誰?未來的你?!?/br>
    姜錦年原本站在臺階上。她蹦一下,跳到他面前:“我三十歲以后,才會計劃撫育下一代。我工作忙,當然你更忙……小孩子不能只生不養(yǎng),他們需要父母的照顧和關愛?!?/br>
    傅承林沒心思聽這些。盡量隨緣,他想。他本以為家庭能綁縛姜錦年,使她隨遇而安,看樣子這條路是行不通。雖然他其實挺期待這樣一幕:姜錦年教他們的兒子或女兒寫字、下棋、彈鋼琴。她的以上三點技能水平都很強。

    姜錦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他始終握住她的手,從沒放開。哪怕穿越人潮,稍微擁擠,亦或者漫步長街,空閑寂寥,他都攥緊了她的五指,溫暖至掌心薄汗。

    他們還走進一家餐廳吃晚飯。

    餐廳主推粵式美食,姜錦年點了一碗粥。她沒坐在傅承林的對面,她坐到了他的旁邊。哪怕端碗、放勺子等簡單動作,也會讓他們不經意觸碰對方,營造克制而曖昧的隱形泡沫。

    傅承林偶爾側過頭,旁觀姜錦年吃飯。她執(zhí)著一把瓷勺子,專心致志地喝粥,悄無聲息,唇色水潤嫣紅,臉頰仍是雪白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