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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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然而對方不但不走,反而將一只哆嗦又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臉上…… 三個數(shù)的時間不到,那個渾身哆嗦的人突然壓了上來,粗暴地撕起她的衣服! “對不起了姑娘,我不得不這么做,你不要怪我,不關(guān)我的事……”他一面?zhèn)}皇地解釋,一面對她采取暴力手段,按壓著、撕扯著! 她身上衣衫襤褸,一扯便破,士兵急不可耐,用匕首挑斷她束腳的繩,見身下的人掙扎地厲害,他索性一匕首刺向她的掌心,將她的手釘在地上! 撕裂的痛讓她眼前一黑! 本就薄弱的意識陡地渙散,失去了最后一點(diǎn)反抗的力氣。 她早知落在上官北手上不會有好下場了,這算不算意料之中的事呢?楚璃絕望地想,在遇到危險時再不會有人從天而降,算是對她一意孤行的報應(yīng)吧。 做為一個公主,不曾為國而死已是莫大恥辱,這樣的侮辱,她死也不要…… 被匕首洞察的手掌一點(diǎn)點(diǎn)拔起,抵在匕首的護(hù)手位置時,她猛地用力,血掌與匕首同時拔起,再將匕首送向士兵的頸窩! 士兵正好抬頭,一把抓住她鮮血淋漓的手腕,血的艷紅忽然讓他產(chǎn)生一種極度的興奮感,催使他必須挺身而入…… 他正要撕開楚璃最后一層防備時,動作卻雕塑般凝固了下來,但這凝固只不過瞬時之間,身子便像一片單薄的葉子突然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向山壁,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落地后士兵吐出一口鮮血,人事不清。 空氣中充斥著凌亂氣息,像一場風(fēng)暴的前奏。 疼痛和羞恥讓楚璃的身體和意識雙雙麻痹,只是仍然強(qiáng)撐著不肯昏去,還沒有見到上官燁,還未親口問他為何要違背約定,她不能喪失意識! 哪怕被凌遲,她也要親眼看著敵人的刀,是如何將她一片片剮去! 可是上官燁呢,他連見她一面都不敢么! 冰冷的身子如墜冰窟,感受到有人覆上她的額頭,她害怕地激靈了一下。 因?yàn)檫@個人的手和那個險些強(qiáng)暴她的士兵一樣,在顫抖。 她往后縮了縮,不敢相信此刻蹲在面前的人是誰,待視線緩緩清明,他清冷無雙的容顏,進(jìn)入她的眼簾。 上官燁…… 上官燁! 他終于舍得來了? “楚璃,”他聲音發(fā)沉,目光閃爍,似乎快說不出話來,“我沒想到會這樣,所謂的十日之約,只是我……” 只是他對楚璃的一個敷衍罷了。 算是他給自已一個借口,讓當(dāng)晚的自已的放楚璃一馬。 他原想著,楚璃離開合歡谷后必會集結(jié)勢力以圖后算,以她的倔強(qiáng)、她對大陳的守護(hù),怎會甘心將自已交給他處置?怎會將所有的主動權(quán)交在他的手上? 在上官燁一開始的以為里,楚璃并不會回到上州,也不會冒險去取楊懷新的命。 所以在他聽說楊懷新可能已死時,才會覺得震驚。 “我以為,你不會去殺楊懷新,”他不想解釋什么,話出口他便停止了這話題,發(fā)顫的手良久難以安穩(wěn)。 “你以為我在騙你,以為我貪生怕死,敷衍你,是想從你手上逃脫?” 上官燁不知道。 見他沉默,楚璃的胸中驟生一團(tuán)怒火,她揚(yáng)起那只被洞穿的手,傾盡力氣打在他的臉上! 在他風(fēng)華無匹的臉,印上一只鮮明的血手??! 她用盡全力也不過是外強(qiáng)中干的一巴掌,可是這一掌,卻讓上官燁痛到了極點(diǎn)。 他偏開臉,震愕到不能言語。 “我殺了楊懷新,我殺了他!”楚璃偏執(zhí)近于瘋,胡亂地摸索著身上,為了方便,她把楊懷新的一只耳朵包在一片布中,打包攜帶,為的便是要親眼向上官燁證明她殺了楊懷新! 然而她現(xiàn)在被扒得只剩一身血跡斑斑的褻衣,哪里有其他東西! “我信你,信你就是!”上官燁慌手慌腳地來攔,又顧慮她身上有太多傷口,欲施阻攔的手一直不敢碰觸,“不要亂動,你受傷了?!?/br> “我真的殺了他!”楚璃虛弱地吼道,跌跌撞撞起身。 一定是士兵撕她衣服時,隨著衣物一道丟開了,上官燁不是不信么,只要找到那東西,便可以證明她在踐約! 山洞里光線太暗,她爬在地上,一點(diǎn)點(diǎn)地尋找。 上官燁下意識按住心口,那里痛如刀絞。 她每爬一步,他便跟上去一步,像是靈魂被她緊緊拴住,強(qiáng)迫他只能跟著,挪不開身子和眼睛。 他知道自已沒救了,她可以折斷他的傲骨,擊碎他的驕傲,毀滅他的信仰,至少這一刻,他如此覺得。 愛著,對立著,像千絲萬縷的劫,他們解不開卻又逃不掉,至死不休。 他上官燁自認(rèn)只手翻云,縱橫捭闔,偏偏一個楚璃便能令他整夜整夜難眠,令他有那么一瞬,想要將這些年辛苦堆積的一切毀于一旦! 固執(zhí)至今。 此刻,方知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