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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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間不多,要么絕地反擊,要么乖乖等死,而她的選擇,無疑是抵死一搏。 “我沒來晚吧,”她微笑走向楊懷新,毫不避諱地拿起彎把酒壺,給自已斟了一杯。 楊懷新汗顏:“是臣不周?!?/br> 楚璃規(guī)矩不多,向來隨性地很,大咧咧地笑道:“其他方面周到些就好?!痹捖?,一縷寒芒從眼底一掠而過,“我不喜歡瞎客套,今晚的來意跟你直說好了?!?/br> “是,請殿下指教?!睏顟研卵酃廨p閃,今晚被楚璃單獨(dú)約來他不免有些緊張,現(xiàn)在的上州,表面上看來風(fēng)平浪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此時的上京,正如前些時候的堰塘,仿佛正在醞釀著一場變幻。 不同的是堰堰那邊周期短,事發(fā)急,涉及面小,可這里一旦事出,便是天下大亂,風(fēng)云易色。 楚璃輕輕抿了一口酒,低垂的視線放在杯口,淡淡地掃動。 “我想跟你說的是,五年前,上官北在漠北處決的某個人。” 楊懷新目光一動,下意識握緊了拳。 楚璃笑了笑,接著說道:“一個叫小六的小哥,因?yàn)楹臀殚L去民宿那兒要了點(diǎn)糧食,被上官北以軍法砍頭了?!彼慈タ礂顟研鲁了愕哪?,徑直道:“那個時期,正逢軍隊(duì)遇到前所未有的風(fēng)雪,隊(duì)伍舉步維艱,后方補(bǔ)給一時難以到達(dá),上官北早就洗劫了附近民眾,哪里會有伍長帶著小六去向農(nóng)家索要糧食的事?呵,只不過是上官北為了殺人,而找的借口罷了?!?/br> 現(xiàn)今的上州,投靠上官家者活,縱使有人心懷抱負(fù)或者怨恨,也絕不敢吐露真情。楊懷新暗暗忍了怒火,平靜地向楚璃彎身:“不知殿下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楚璃并未正面回他,只是道:“那時糧草為患,軍心不穩(wěn),上官北動了殺人作糧的心思,于是他找了一批人開刀,很不幸,小六被當(dāng)成了其中一個冤死鬼?!?/br> 說到這兒,她看見楊懷新的手猛一攥緊,無視他的緊張,她輕嗤一笑:“而據(jù)我所知,他這批殺人名單可是有預(yù)謀的。” “臣不懂殿下的意思,國公大人立功無數(shù),怎么會對一個小六起了殺意,一定是小兵犯了軍法,才遭到處置……” 不等太尉麻木地說完,楚璃突然將手上的酒杯“砰”地,往桌角一礅:“太尉,我可沒說他是針對一個小六,看來這當(dāng)中另有隱情,而你又不肯如實(shí)相告,也罷,不防讓我,來說出這個真相吧?!边€在為找不到小說的最新章節(jié)苦惱?安利一個公眾號:r/d//444或搜索熱/度/網(wǎng)/文《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里有小jiejie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ps:書友們,我是言曉川,推薦一款免費(fèi)小說app,支持小說下載、聽書、零廣告、多種閱讀模式。請您關(guān)注微信公眾號:dazhudu(長按三秒復(fù)制)書友們快關(guān)注起來吧! 正文 078:老狐貍,給你下個套 “殿下……” 從楊懷新微微發(fā)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早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假裝糊涂。 今晚和楊懷新這一見,算是把彼此關(guān)系放在明面上挑開,對此,楚璃自然有她的籌碼。 而剛才提起的小六,就是她敢于挑開這層關(guān)系的原因所在。 她聲色不動,用眼神示意楊懷新斟酒,等楊懷新乖乖照做了,她才慢條斯理道:“當(dāng)年上官北殺人作糧,卷進(jìn)那一波名單的,十之有四是與他有利益沖突的人,他一為了鏟除異己,打擊在朝的政敵,二,才是為了士兵充饑,而小六是不幸被卷入,之前連上官北也不知道,這個小六的家人,之后會成為他的又一勁敵?!?/br> 楊懷新執(zhí)壺的手,正人眼可見地抖動著。 “太尉,你說是么?”楚璃按住他的手,接下酒壺繼續(xù)斟滿,云淡風(fēng)輕地道:“因?yàn)樾×?,其?shí)是你流落在外的兒子。” “殿下!”楊懷新的臉忽然一抽,嚇得跪在她腳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殿下可不能這么說啊,臣跟小六……” “太尉這么怕我說出你和小六的關(guān)系,是擔(dān)心被上官家知道了,以為你順應(yīng)上官一脈是為了伺機(jī)報仇?你怕他們?yōu)榱朔阑加谖慈?,把你除掉??/br> “可是殿下……”楊懷新猛地抬起來,本來還要繼續(xù)否認(rèn),但見楚璃清澈卻狡黠的眼中自信滿滿,少女琉璃似的眸子透著令人折服的力度,便不再掙扎。 想到不幸死在上官北手上的孩兒,楊懷新痛苦難當(dāng),哭著道:“殿下明鑒,臣無能,求殿下給條明路,臣要怎么做,才能為孩兒討個公道啊!” 楚璃眼神微亮。 “太尉大人,祝我們合作愉快。” 太尉雖位高權(quán)卻不重,只是上官燁的一條應(yīng)聲蟲,難聽點(diǎn)的,是上官家的一條狗,這個位置雖沒什么大實(shí)權(quán),還處處受上官家制約,但畢竟是軍部長官,若有虎符在手,他便可以立即騰飛,宛如蛟龍。 更難得的是他常年依附上官家,能得上官家信任,是對付上官家的一柄最好的劍,這才是楚璃看中他的原因…… 回京后,上官燁接連幾日眼皮狂跳,按迷信說法,貌似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上官燁從不姓邪,只會審時度勢,從各種跡象里分析走向,唯一讓他不安的,是他親眼看見楚璃的改變。 她不再像未出宮前那般,雖然刻薄卻也處處對他討好,現(xiàn)在她眼底的頑劣,常帶著令人倍覺壓迫的神色,盡管她的談吐依然玩味風(fēng)趣,然而,她終究長大。 或許,她從來都知道自已想要什么,只是如今,她要將那些“想要”,變成“得到”。 這種不安,在今日早朝上得到了驗(yàn)證。 楚璃打開案上的一張折子,銳目從列位臣工身上一掃而過,停在了好久不曾上朝,今日來湊份子的成國公上官北身上。 上官北一臉肅容,昂頭挺胸對著楚璃那方,卻沒有將眼睛看向楚璃,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國公大人,聽說您在府上打了大公子,不知大公子所犯何事?” “不敢勞殿下掛念,犬子因?yàn)榱鬟B碎玉樓的頭牌姑娘,正務(wù)上不思進(jìn)取,故而受到責(zé)罰?!鄙瞎俦背榱艘豢跉?,恨恨地道:“這個逆子,不思為殿下cao勞,盡把力氣放在女人身上,沒出息,無恥之徒!” 老狐貍,又明目張膽地鄙視了一回女人。 “碎玉樓的頭牌,墨玉?” 上官北唾棄道:“可不就是那小賤婢?!?/br> “原來大公子近日在上州流連美色,這么說來,我在堰塘那兒聽說大公子秘會曹左興風(fēng)作浪,是假的嘍?” “必然是假的!”上官北信誓旦旦,“他近十多天來,一直和墨玉不清不楚,丟人至極!” 楚璃年紀(jì)小,在大臣們看來她無非是跟上官北發(fā)點(diǎn)牢sao,只有上官燁清楚她正在設(shè)套。 他從不敢輕視楚璃的年輕,一臉天真無害,又有一雙琉璃般純澈的眸子,這些都是她最好的偽裝。 “哦,十多天呢?!背П硎玖私獾攸c(diǎn)點(diǎn)頭,意有所指似的往上官燁那兒看了看,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