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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二太太莫婉貞和三太太互相對視一眼,一時間當真不知如何作答。

    若說不應(yīng)該有吧,老七現(xiàn)在的身份被何意如捧了上來,便擺在那里,并且七少奶奶一手秘方,一手火機,臉上更像是一副要跟人拼命的神情,莫婉貞雖然口舌便給,此刻竟真不敢說出否定的話來,便只把目光,投向一雙兒女。

    此刻鐘義和鐘秀二人,倒也都皺緊了眉頭。

    他二人心中是極相近的念頭。因眼下秦淮做出要燒掉守貞鎖的樣子,雖不知真假,卻也不得不防。只因在鐘義和鐘秀心中,早就思量已久,知道那秘方在他與老七手中多日,不論換了何人,都可能會抄錄一份,若是被他現(xiàn)下毀了,真正受損最大的,卻定是自己這方。

    雖然現(xiàn)下看若應(yīng)允了對手,似是輸了一場,但為了更大的利益,莫不如暫時虛以委蛇,先應(yīng)承了下來。待那方子到手,鑒了真?zhèn)危罄m(xù)給不給他股份和家私,倒還有的是文章可做。

    因此上,他二人這工夫便沉默不語,鐘秀更對母親遞了眼色,不讓她隨意出聲。

    鐘九目光敏銳,見自己如此相問,二房三房都默不作聲,便立即開了口道:

    “既然各位太太和各房都無疑議,老朽身為公道,便在此作個定論,從現(xiàn)下開始,鐘家老七鐘信,便與鐘家其余男丁享有同等身份,家資也好,鐘氏股份也罷,都要計出老七的那份。眼下口述無憑,日后擇日再立下文書契據(jù)。七奶奶,這下子,你方才說的那些,可都算修正過來了罷?”

    秦淮微微吸了口氣,卻將那洋火機似是隨意般揣進口袋,正色道:

    “雖然原該如此,卻也多謝九叔為老七斡旋此事。既然這事已經(jīng)有了了斷,我自當說話算話,定會將這方子交出來,再和大家商議如何處置一事。畢竟這方子現(xiàn)下便算是已歸屬于鐘家四名兄弟所有,日常如何保管,取用,都還有得商量?!?/br>
    眾人聽他所言,竟是一步步都思慮得極是周密,不僅要為鐘信爭奪名分和權(quán)益,便連日后這方子的去向,也在考量之中。

    雖然從鐘仁過世之后,宅中人等都知這大奶奶有如脫胎換骨,卻以為他不過是性情大變,口角鋒利,不好招惹,卻不知原來在男兒身下,竟粗中有細、心思敏銳,完全不讓鐘秀專美。

    鐘秀聽他這話,似乎終是按捺不住,俏臉輕揚,嬌笑道:

    “七奶奶這般花朵般的人物,雖是男兒之身,可既選了嫁人為妻,自該多賞玩些脂粉衣緞,閑時在宅里養(yǎng)花喂魚,便也罷了,橫豎總有男人在外面擋風遮雨,寵你疼你,又何若來cao這些男人該cao的心,若當真是勞神過度,損了你這比女嬌娥還俊俏的容顏,可又該如何是好!”

    她心計深沉,心思細膩,自來在鐘家明爭暗斗,從來不落人下風。可是今天齊整整大隊人馬殺上泊春苑的門頭,原也想過老七為人日漸沉穩(wěn)難纏,今天或許要小有波折,卻并未將秦淮放在心里。

    可誰知老七固然兇悍得令人驚恐,卻不料這昔日的大嫂子,如今的七奶奶,竟然更出人意料,不僅將碧兒的臉打成爛豬頭般,更是口齒鋒利,寸步不讓,生生在鐘家給老七割了一大塊肥rou過去。

    所以這工夫,鐘秀哪里還咽得下這口悶氣,梨渦一閃,開口便是一番冷嘲熱諷。

    秦淮又哪里會聽不出她話里的尖刺,卻偏朝地上的碧兒走過去,用手指著她腫脹的臉,對鐘秀道:

    “二meimei這般夸贊于我,我倒是心領(lǐng)了。只是你方才說我原應(yīng)在泊春苑里享福,少cao些閑心,可如今倒看看你派給我的這個丫頭,說是在二房受你指點,最是乖巧。可到了我院子里后,名義上掌事當權(quán),可是除了一張巧嘴,私下里卻又饞又懶,最擅推諉扯皮。素日里,除了掐尖要強并一肚子壞水,再不見她有任何的好處。凡事種種,倒都要我親自cao心勞神,又哪來meimei說的安享尊榮?也罷了,這樣的丫頭,我泊春苑原也用不起她,今日既被我打了,倒是有負了二meimei對我的厚愛,你若不嫌棄,不如便收她回去罷?!?/br>
    他手上指著碧兒,可是字里行間,明眼人卻都聽得出是在影射鐘秀。

    鐘秀一張粉臉略變了變顏色,便又很快恢復(fù)如常,回頭對丫頭道:

    “既然七奶奶相不中碧兒,便不留著給他礙眼,你們一會兒將她抬了家去,燒上一鍋熱水,倒好好幫她洗洗晦氣,免得我在二房時好好的丫頭,倒變成了別人口中豬狗不如的東西!”

    她這句陰損刻薄的話方方出口,大廳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尖利卻又有沙啞的聲音。

    “誰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說誰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這些人,尤其是你,才真真是個爛了心肝的壞人,才當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時間,廳中的眾人,皆呆住了。

    第62章

    眾人抬眼望去,原來廳門口發(fā)聲之人, 竟是二房少奶奶于汀蘭。

    于汀蘭自打小產(chǎn)之后, 本就因沒了孩子而痛不欲生,繼而又被鐘義鐘秀兄妹抓住把柄, 雖不至于橫打豎罵,卻整日家冷言冷語、百般羞辱, 更逼她穿上了守貞鎖,那種種折磨, 卻有如軟刀子殺人, 更甚于直接動手了。

    因此本就失子抑郁的她,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一陣子,整個人竟已陷入了半瘋癲的狀態(tài)。

    甚至連鐘智登門看她那次,兩個人面對面相見,她都沒有醒轉(zhuǎn)過來,只是在鐘智摔了那泥娃娃之際,才在驚恐后,略出了會兒神。

    也正是從那日后,她竟像是被刺激到了, 精神倒?jié)u漸好緩了一些,雖然還未恢復(fù)到正常時的狀態(tài), 但是一天之中,竟偶爾也會有半清醒半糊涂的時候。

    而今天她醒來之后,大約是秋高氣爽, 空氣涼甜,神情便清爽得很,見了身邊的貼身丫頭錦兒,竟也識得出來。

    錦兒見她氣色不錯,頭腦也清楚,自是歡喜,便偷偷將身上密藏的一件物事取了出來,交給于汀蘭。

    原來那物,竟是鐘智從廣州給她帶回的珍珠耳環(huán),上次在那情形之下,鐘智未敢當鐘義面掏出,卻在離開時,偷偷塞給了錦兒。因為在鐘智與于汀蘭暗渡陳倉之際,這錦兒原也充當了那紅娘一角,望門把風,傳東遞西,最知二人底細,自然也沒少得二人的好處。

    于汀蘭聽得這竟是鐘智帶給自己的禮物,心中既甜又苦,手里摸著那兩粒雪白的珍珠,心中便自然想到了自己與老六暗結(jié)的珠胎,繼而又想到在鐘秀的暗算下,自己受了刺激,終至小產(chǎn)的慘狀。

    她本就情緒不穩(wěn),時好時壞,這工夫各種愁思和憤怒聚在一起,撲天蓋地而來,一時間滿腦子都是鐘仁兄妹的冷酷嘴臉,不知不覺中又有了癡狀,嘴里面只說要去找鐘秀理論,竟逼著錦兒帶她出了門來。

    錦兒知道鐘家眾人都在泊春苑中,便拼命攔阻,奈何于汀蘭此時又已有些近于瘋癲的狀態(tài),她本就強勢霸道,這會子一半明白一半糊涂,說是要去,便無人攔得住她。

    所以一主一仆,跌跌撞撞中,便來到了泊春苑里,待到了大廳門口,正聽見鐘秀滿嘴說著極刻薄的言語,與秦淮斗法。

    于汀蘭此時雖然有些糊涂瘋癡,偏見了她,卻像是看見仇人般,連眼睛都亮了起來。待聽見她罵出“豬狗不如”之語,便只覺是在譏諷自己,她腦子不清,這素來驕橫潑辣的性子卻是骨子里不變的東西,登時便破口大罵起來。

    鐘秀因被秦淮壓了銳氣而心中郁結(jié),正借著碧兒冷嘲熱諷,卻不料半路里殺來個程咬金,張嘴便罵自己是爛了心肝的壞人,一時間只氣得臉色黑白不定,又擔心于汀蘭言語不堪,忙對鐘義使了個眼色,倒把眼睛看向了錦兒,抬高了聲音道:

    “你這丫頭心里也太沒個成算,你家奶奶病成這樣,連人都不認,你倒還把她往外領(lǐng),不知道有了癔癥的病人,最見不得這人多的地嗎?這會子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敢緊找兩個丫頭,把她帶回去!”

    她此刻本意是想先發(fā)制人,直言于汀蘭犯了癔癥,所說之話,自然便做不得數(shù),原是要掩人耳目。

    哪知于汀蘭本就刁蠻,犯了癡后,更是無所顧忌,聽她這話,便把錦兒往邊上一推,竟直直沖到鐘秀身前,指著她鼻子道

    “好一個二小姐,你現(xiàn)下倒是給我說說清楚,究竟是誰有了癔癥,我好好的一個人,不過是掉了個孩子,怎么到你嘴里,不是豬狗不如,便是成了瘋子,我的好meimei,你究竟是有多不待見我這個嫂子,才恨不得我失了心瘋才好。是不是我變成那樣,就沒人和你二哥同床共枕,你便能睡得安穩(wěn),不會為有人霸著你親哥哥而夜不能眠,傷心難過了?”

    她此刻雖然分不清狀況,也不知鐘秀那句“豬狗不如”的話原不是在罵她,但胸膛里的一腔怒火,倒已經(jīng)憋悶了好久,尋到機會,哪里還管得了許多,一張口便如放炮仗般噼里啪啦,便把鐘秀最忌憚之事說了出來。

    廳中眾人都被她這番言語嚇住了,只覺得于汀蘭這話里面,似是說了一層極微妙又極可怕的關(guān)系在內(nèi)。雖然見她有些瘋瘋癲癲,其言或不可盡信,但是又深知這無風不起浪的道理,不由都在私下暗自思忖,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鐘義和鐘秀身上。

    鐘秀便是再沉得住氣,聽她這話,也是羞氣交加。

    不過她終是心計深沉之人,知道這工夫眼前的于汀蘭接近瘋狀,已經(jīng)不能拿常人相待,自己若與其較勁,恐怕更是要自取其辱。

    因此她壓著怒火,擺出一副溫善的表情,故意作出體諒關(guān)懷的口氣,強笑道:

    “唉,俗話說兒是娘的心頭rou,這好好的一個二嫂子,竟讓個孩子給折磨成如此模樣,瞧瞧這滿嘴里說的胡話,還哪里成了體統(tǒng)。二哥你還是快快讓人帶了嫂子回去,瞧她這可憐的樣子,我這心口當真是針扎般的疼呢?!?/br>
    鐘義早就面色陰沉如鐵,一雙眼睛里滿是羞惱的兇光,聽見鐘秀如此說,便對旁邊的丫頭比了個手勢,讓她們上前去拉于汀蘭回去。

    于汀蘭聽得鐘秀這虛偽的言語,再看著她掛在唇角的一對梨渦,不由便想起那日自己被鐘仁攬住身子,她一邊嘴角帶笑,一邊卻狠狠抽打自己耳光的畫面。

    一時間,她骨子里的兇悍與潑辣像火山般噴發(fā)出來。

    眼見兩個大丫頭一左一右前來拉自己的胳膊,于汀蘭看準了鐘秀的方向,甩掉二人的手,身子向前一沖,便撞在鐘秀懷里,更一手扯著自己衣襟,嘴里便大聲道:

    “你做什么便如此要趕我離開,難道我說你想哥哥那話,倒碰到你的痛處了不成?好好好,原是我這菩薩般的meimei心最好,嘴最巧,最知道心疼嫂子,所以我倒要讓鐘家人眾看看,你和你哥哥兩個,究竟是怎么對我好的,看看二房給自己媳婦的身上,到底戴上了什么!”

    她一邊放潑一邊就扯開衣襟,竟要掀開中衣,露出那守貞鎖來。

    鐘秀畢竟身嬌體弱,而于汀蘭正在瘋癲之際,更是力大過人,此刻在鐘秀身上一頓揉搓,竟把個清秀佳人弄得妝發(fā)大亂,衣冠不整。

    廳中間的鐘九和何意如互相對視了一眼,心領(lǐng)神會,倒誰也不出聲響。

    秦淮見鐘秀被于汀蘭糾纏得披頭散發(fā),裙松鞋褪,倒把個千金小姐,愣作得沒了形容。他看在眼里,心里卻莫名的一陣暢快,便偷偷瞄了眼鐘信,卻見他微低著頭,大約因于汀蘭撕扯衣衫之故,故而目不斜視。

    這光景,鐘義見meimei竟被于汀蘭揉成了泥人一般,哪還顧得了許多,兩步便沖上前,右手的拳頭便要往于汀蘭身上招呼。

    誰知他的手臂剛要落下,旁邊卻忽然伸出一只手,將他的拳頭架在了半空。

    那人一邊隔住了鐘義和于汀蘭,一邊晃了晃被鐘義拳頭打中的手臂,開口道:

    “都是一家人,二哥又何必對嫂子下這樣的重手!”

    鐘義側(cè)頭一看,竟是六弟鐘智。他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握緊的拳頭發(fā)出咔咔地聲響,卻終究沒有對著鐘智揮出去。

    鐘智這邊架開了二哥的拳頭,便又轉(zhuǎn)過身去,輕輕抓住于汀蘭正在鐘秀身上拉扯的手臂。

    “嫂子,是我…老六!”

    于汀蘭在暴躁與瘋癲中,隱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身體下意識哆嗦了一下,竟從鐘秀身上松開了手。

    鐘秀急忙往后連退了數(shù)步,才手捂著胸口站在那里,一張臉變得灰白,整個人已被于汀蘭折騰得如同風中的殘柳。

    于汀蘭看見拉住自己的人竟是鐘智,她現(xiàn)下雖然一片混亂,卻仍然有一個牢固的念頭在腦海里留存,在看見鐘智那刻,腦海里竟清明了一些,倒沒有失了分寸。

    只是她心底里,原有一萬句和孩子相關(guān)的話想和鐘智講,此刻堵在嗓子里,針刺般疼痛,被鐘智握住的右手向上一翻,指甲死死地摳在鐘智的手背上,瞬間摳掉了一塊皮rou下來。

    鐘智手上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卻終是忍了下來,任她摳在手上。一時間,于汀蘭終因他的出現(xiàn),倒安靜了下來。

    眼見這大廳里瞬息之間,尤如風云變幻,二房兄妹嫂子三人,竟如同給眾人演了一出狗血大戲一般。

    鐘九捻了捻胡須,輕咳了兩聲,開口道:

    “罷了罷了,老二,現(xiàn)下這個樣子,你還是先把二奶奶安頓好才是。這秘方大奶奶既然已經(jīng)定了交出來,又事關(guān)老七的權(quán)益,我也在此做了公道,所以也不急在這一天。你們幾房兄弟如何掌管秘方一事,便過幾日再議?,F(xiàn)下還是把家事處理好了,倒是正經(jīng),依我看,大家便也都散了吧。”

    事已至此,鐘義和鐘秀互相對視一眼,雖有不甘,卻亦是無可奈何。只得帶著手下的仆眾,抬著那受傷的小廝和碧兒,偃旗息鼓而去。

    倒是于汀蘭在將鐘智的手背摳得血rou模糊后,卻像是清醒了過來,也不說話,只扶著錦兒,竟自先去了。

    泊春苑一時間煙消云散,大廳里只剩下鐘信秦淮并菊生三人。

    見再沒了外人,菊生倒莫名興奮起來,只繞著秦淮來回轉(zhuǎn)了兩圈,上下打量著他。

    秦淮見他古怪,奇道:

    “好端端地,你這樣瞧著我做什么,總不是我身上,濺了碧兒那賤人身上的血罷?”

    未等菊生開口,一直沉默不語的鐘信卻忽然低聲道:

    “我倒知道他為何這樣瞧嫂子,自然不是因你身上有了什么,而是同我一般,驚訝于嫂子今日竟會如此爽利聰敏,收拾那丫頭之際,當真讓人覺得心中暢快?!?/br>
    菊生咧嘴笑了起來,小聲道:“七哥說得明白,我便是這個意思?!?/br>
    鐘信笑了笑,卻忽然又深深地看了秦淮一眼。

    “只是老七自己,還有一件事心中不明,嫂子明知那方子是假的,為何還要和他們爭那保管執(zhí)掌之事,卻不知是為了什么?!?/br>
    秦淮看了他一眼,這男人果然不只是在看二房的笑話,心里面該想到的,一樣也沒有落下。

    他從懷中掏出守貞鎖,輕輕晃了晃,“我自是知道這秘方并不重要,但那些人心中不知,自然還是要視作珍寶。我現(xiàn)下已有了主意,下次若商議時,便建議將這方子先交與九叔,并將這秘方截成四份,你們四兄弟各持四分之一,內(nèi)容互不相告。只有在制作香水母液之時,這四份秘方才會聚齊,并各提供一份香源出來?!?/br>
    聽到此處,鐘信有此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可是這方子本身便已缺了幾味重要的香源,便是四份聚齊……”

    他說到這里,忽然醒悟過來,道,“屆時在我這份香源里,加全了所有的香料,那香源便齊全了。”

    秦淮朝他贊許地點了點頭,笑了笑,道:

    “叔叔想來明白,鐘家?guī)追咳吮姳闶谴饝?yīng)了你應(yīng)得的身分,骨子里,卻還是對叔叔不夠敬重。我心里想,以鐘家人的心計,定會覺得叔叔手中,會暗藏秘方的全本。眼下把這假秘方分了開來,每個人各持一份,其實便等于真正完整的秘方,還只在叔叔一個人身上,這些人心中投鼠忌器,便是再不情愿,倒也要謙讓叔叔幾分。”

    秦淮這番話說將出來,鐘信一時間沒有作聲,只是靜默地看著他光潔的面龐,良久,才低低道:

    “嫂子費了這些心力,都為老七著想,倒把鐘家不可得罪之人,都得罪盡了。只是你我之間,終究又不是真的……”

    秦淮見他這話說到最后,倒把“夫妻”二字,生生咽了回去。

    他挺身了身形,對著窗外的鐘家大宅指了指,輕輕道:

    “且不論你我之事,我只是覺得,這鐘家的一方天地里,原本就該有叔叔應(yīng)得的位置。他們占了那么久,卻從不會主動歸還,所以我們自己,還不該搶回來嗎?”

    鐘信微微地點了點頭,似乎未置可否,只是沉靜的目光,卻也同樣望向了鐘家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