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秦淮心里一陣發(fā)毛,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穿得是書里的哪一章節(jié),要是穿得不是時候,說不準馬上就會一命嗚乎。如果穿得早一點,還在小說的前期,按照穿書的套路,說不定還可以挽救一下秦懷和自己的命運。

    不行!自己一定要靜下心來,好好回憶一下書中看過的內(nèi)容。

    要知道,一入宅門深似海,從此純良是路人。而這鐘家,在他看過的宅斗小說里,又堪比是豪門中的修羅場,自己若不做好功課,加倍小心,只管和書中的秦懷一樣,一味賣弄風sao,滿肚子草包,恐怕等不到死在小叔子手里,便已經(jīng)死在宅斗的路上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臥房門忽然被人輕輕叩響,那聲音不急也不大,似乎帶著一絲小心和謹慎。

    秦淮深吸了口氣,努力回憶著書中描寫秦淮的語氣。既來之則安之,無論如何,自己終究是要面對眼前這一切的。

    “誰呀?”

    秦淮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和從前完全不同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清揚與悅耳。這個秦懷,不愧是個從小學藝的相公,果然有一把抓人的好嗓子。

    門外響起一個低沉中有些畏縮的男聲:“嫂子,是我,洗腳水…端來了?!?/br>
    第2章

    嫂子……洗腳水……

    秦淮被這兩個頗具沖擊力的字眼震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小說中斷的地方,剛好是秦懷支開下人,打算勾引小叔子給自己洗腳的橋段。如此說來,自己穿進書中的情節(jié),應該正是此處。那門外的男人,想來便是鐘信了。

    一念及此,秦淮頓時便憶起自己在小說結尾中看到的那些文字:“鐘信此人,睚眥必報,凡曾傷他害他者,必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無一幸免…”

    真不知道這鐘信,到底是怎樣一個狠角色。

    “進來吧?!鼻鼗纯刂浦{(diào)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淡無奇。

    要知道,小說中此處的秦懷yuhuo難耐,對小叔子鐘信極盡挑逗,已經(jīng)從之前的諸般暗示,發(fā)展到主動要對方為自己洗腳。

    雖然在看書的時候,秦淮也很想看一看叔嫂洗腳這種香艷勾人的情節(jié)。可是現(xiàn)在,洗什么腳?香什么艷?勾什么人!

    要是自己還把秦懷的風sao做派繼續(xù)下去,說不定,今天勾了人,明朝便會丟了命!

    從此以后,洗心革面,小心做人吧。

    門簾一挑,人未至,一大銅盆溫水先進了屋來。

    秦淮順著那銅盆望去,心里卻怔了一下。

    昏黃的燈光下,端著水盆的男人微俯著身,頭伏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朝自己走來。

    不知是躬身的原因還是怎么,后背有些佝僂,倒像是個天生的駝背。身上穿的是一件青布的長衫,又臟又舊,衣襟上還沾了些油污和灰垢,配著他雜亂的頭發(fā)和行止,看起來不僅萎頓,還透著一份說不出的窩囊。

    “裝的!裝的!”

    秦淮雖然被眼前男人的樣子驚了一下,卻很快在心里對自己大聲提醒。

    他暗自慶幸,如果不是自己有先看小說結局的習慣,哪里會想到,眼前這個一臉卑微的男人,竟會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當下有多窩囊,未來就會有多狠辣。

    讓他給自己洗腳?阿彌陀佛,還是省省吧!

    鐘信蹲下身,極慢極輕地將大銅盆放在紫檀雕花的大床前面。水盆的位置剛好置于秦淮赤祼的雙足下,盆中漾出一絲溫潤的熱氣,盈蕩在他的足底,潮而微熱。

    “嫂子,我才試過了,水溫正好?!?/br>
    他一邊說話,一邊慢慢抬身,卻并不站直,依舊半躬著腰,一副只等長嫂發(fā)話的謙恭模樣。

    秦淮在他抬頭的當口兒,飛快地把那張臉掃視了一番。

    嘖嘖,難怪風sao的秦懷明知他窩囊還會動了yin心。

    拋開佝僂、卑微和臟膩,這張臉其實極具棱角。高鼻薄唇,五官俊朗,尤其是兩道濃眉,幾乎斜插進了雙鬢,隱隱有一種展翅欲飛的感覺。

    秦淮在鐘信的雙眼上多停留了一瞬,試圖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些日后的陰狠與霸氣??墒晴娦诺哪抗飧┮曉诳諝饫锏哪硞€地方,一動不動,夾雜著膽怯和小心,似乎要把視線遠離男嫂子雪白的雙腳。

    沒錯兒,秦淮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赤祼的雙腳,果真符合書中作者的形容:瘦、白、嫩、柔。在朦朧的水霧中,愈發(fā)顯得俏生生、白嫩嫩。

    一個男人,卻長了這樣一雙堪稱為秀美的腳,那臉蛋,又不知會如何呢?

    秦淮還沒來得及看一下自己穿書后的樣貌。不過他記得,小說作者可是把秦懷描寫得異常誘人。除了男人的清俊,還特別強調(diào)了他有一身光潔白晰的肌膚。尤其在左眉梢處,又有一顆胭脂色的痣,在雪膚之上,隨著眉眼一抖一動,既sao又俏。

    只不過,這又sao又俏的男嫂子,從現(xiàn)在起,可是要從良了!

    “老七,雀兒不在,我又偏生犯了腹痛,才麻煩你給我做這等粗鄙之事,真是不好意思,你趕緊回去休息吧?!?/br>
    秦淮假裝看著一邊案上的器物,臉色沉靜,聲音平和,素淡得像是瓷瓶里的那束雪菊。

    秦淮感覺鐘信似乎微微怔了一下,卻依然躬著身沒動,只低聲道。

    “嫂子太客氣了,受大哥抬愛,能為兄嫂盡力,是老七的幸事,嫂子又何用跟我不好意思?”

    鐘信的語氣雖然淡淡的,卻透著謙卑與小心,只是隱約中,似乎還有一點若有若無的猜忌。

    秦淮心里一驚。

    想來也是,以鐘信這樣腹黑的品格,自然是城府極深,聰明過頂。之前男嫂子每日里半遮半掩、眉目含情的那些風流勾引,以他的為人,又如何看不出來。

    如今自己風格忽變,蕩婦變賢良,他自是有所察覺。看來,要自??梢?,卻不可cao之過急,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絕不能打草驚蛇。

    “如是說,倒是我有些見外了,那我就不和叔叔客氣,待我洗了腳,叔叔幫我將這洗腳水倒了便是?!?/br>
    雖然知道在書中年代,做嫂子的,常常喚小叔子為“叔叔”,可是對秦淮來說,終歸有些別扭,話一出口,竟帶了幾分莫名的羞澀。

    鐘信聽到他清柔中略帶羞澀的“叔叔”二字,眉頭極快地皺了一下,躬身點頭道:“老七聽嫂子的?!?/br>
    他這里話音剛落,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嫂子的?你是忘了這泊春苑里誰說了算吧,鐘老七!”

    室內(nèi)的秦淮與鐘信皆是一愣,這男人的聲音雖不算粗礪厚重,并且可以聽出有玩笑的意味,可是依舊很有幾分蠻橫與霸道。

    秦淮目光瞥去,只見本就躬身靜立的鐘信,此刻腰彎得更深,臉上卑微的神情未減,倒多添了幾分恭敬。

    不用說,這人,自然便是鐘信的大哥,秦懷的老公鐘仁了。

    “愣著干嘛?看我要進門還不打簾子,真是越大越?jīng)]規(guī)矩了!”

    門外的鐘仁忽然轉了話頭,聽那言語,似乎門口還有人在的樣子。

    “大爺在門口立著半日不動,又不出聲,雀兒哪知道您是不是要進去,真打了簾子,驚了房里人,怕是還要怪我多事呢!”

    秦淮愣了。

    原來鐘仁已經(jīng)在門外站了半晌,卻不做聲,不知何意。

    而回答鐘仁的是一把清亮尖利的女聲,顯然便是書里提到的、鐘仁的貼身丫頭雀兒。

    他在書里面只看到這雀兒在鐘仁面前很有地位,年紀雖不算大,也沒有被鐘仁收做房里人,卻不知為何,頗有些小姨娘的架勢。牙尖嘴利,掐尖要強、對秦懷這個填房男妻毫無敬重。而秦懷偏又只知賣弄風sao,既無才學,又不懂家事,滿滿一肚子草包,在這些丫頭面前,也根本沒有立起當家少奶奶的威望來。

    秦淮知道這丫頭厲害倒也罷了,哪知道她竟然厲害到動輒就給鐘仁小話聽,真是想不出這里面的緣由。

    一只白晰的手將簾子掀在一邊,秦淮側頭望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丫頭站在門側。容長臉面、中等身材,倒也有幾分水秀,只一雙眼睛細長細長的,眼角吊得老高,看著就不是溫良之輩。

    那雀兒見鐘仁進了房,便摞下門簾跟了進來,連眼角都不往床邊的秦淮看去,只在一邊案上弄了茶碗,為鐘仁倒了茶來。

    那鐘仁負手站在秦淮身前。

    鐘家大少的五官其實生得不錯,只是臉頰消瘦無rou,身形亦極瘦,手長腳長,套著一件青綠色織錦的長衫,乍看去便有點像只螳螂的形狀。他此刻一身酒氣,滿面通紅,想是喝大了酒??粗策叧嘧愕那鼗矗勐缎肮?。

    “不吃茶,吃什么茶,要吃,也要吃我老婆嘴上的蜜糖,嘿嘿!”

    他說話間已經(jīng)解開長衫扔到雀兒手上,兩步便跨坐到紫檀床上,瘦長的手指一勾,已把秦淮的下巴抬了起來。

    一邊的雀兒臉上像是抹了層寒霜,吊起的眼角在秦淮的臉上狠狠一掃,手里的長衫被她掐出一排深深的皺紋。

    躬身靜立的鐘信朝鐘仁彎下腰去,臉帶笑意。

    “大哥回來了,雀兒姑娘也在,不如我先回去,有什么讓老七干的,大哥再召喚我。”

    鐘仁在秦淮下巴上捏了捏,斜了一眼躬身請示的鐘信,在看到對方那副窩囊卑恭的樣子時,眼睛里的邪光忽然大盛。

    “老七,你先不用回去,現(xiàn)在就有個活計要你做……”

    他一邊跟鐘信說話,一邊用力捏著秦淮的下巴,堅硬的手指關節(jié)摸得秦淮有些痙攣,再加上濃重的酒氣噴在腮邊,讓他胃里一陣泛酸,下意識便向后躲去。鐘仁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指滑脫開來,不由得一怔。

    “怎么,老七在這兒,就不讓我摸了?哈哈,從前他也在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樣的?大家都是兄弟爺們兒,有什么要緊?!?/br>
    鐘仁放浪地笑了兩聲,見身后的雀兒正在掛自己的長衫,便笑道,“有老七在這,你不用伺候了,再說我們男人家親密的地方,做丫頭的還不知避嫌嗎?”

    雀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抿起嘴角,下巴一抬,將長辮往后用力一甩。

    “大爺說的是什么話?我是鐘家的家生子,是老太太派過來專門伺候大爺?shù)?,服侍好大爺就是我的本分。按照咱們家的?guī)矩,伺候大爺洗澡和行房,都是貼身丫頭的份內(nèi)之事。再說,他們叔嫂私處一室,您都毫不在意,我又有什么好避嫌的。大少爺真要嫌我礙事,就直說!”

    秦淮真沒有想到這個雀兒竟會說出這樣一番夾槍帶棒、火氣十足的話來。

    要知道他看的那部分小說內(nèi)容里,鐘仁作為當家的大少,行事蠻橫霸道,鐘宅上下,對他都很是打怵。

    所以現(xiàn)在這丫頭放炮仗一樣扔出這串硬話,實在讓秦淮感覺匪夷所思。

    他假意低下頭整理衣衫,看慣了宅斗文的大腦里卻跳出一個疑問。

    這個叫雀兒的丫頭,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背后,不會是抓著這位鐘家大少什么把柄吧?

    鐘仁瘦長的眼睛一瞇,面上閃過一線兇光,卻又很快壓了下去。

    “你這個丫頭,真是讓老太太給慣壞了,跟我都敢犯渾了不是!好吧,你愛待便在這里待著,正好幫老七打打下手。老七,大哥問你,你說你嫂子這雙腳,是不是比娘們兒的rou皮還要白?”

    第3章

    “老七,大哥問你,你說你嫂子這雙腳,是不是比娘們兒的rou皮還要白?”

    面對大哥這句帶著些香艷味道的問詢,鐘信沒有接言,只是唯喏地“嗯嗯”兩聲,腰越發(fā)彎下去,遮住了大半臉色。

    秦淮此刻心里有如小鹿亂撞,按在大紅錦褥上的雙手,已不自禁地滲出汗來。

    他剛剛經(jīng)歷了出人意料的‘穿書’,雖然還不至于被嚇到魂飛天外、驚慌失措??墒菚r間短促,還沒來得急調(diào)整好心緒,便已經(jīng)被迫進入到角色當中,內(nèi)心未免惶恐。

    關鍵是,在看書的時候,他便對鐘仁的所作所為一頭霧水。

    說鐘家大少風流成性吧,娶了男妻卻不行房。

    明明一直對鐘信視為草芥,非打即罵吧,卻又忽然一改做派,和對方變得很是親近。

    對于沒有看到下文的秦淮來說,實在不知道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只是不管賣的是什么藥,一個當家老大,拿自己妻子的腳和小叔子逗趣,似乎已經(jīng)不僅僅是酒后放蕩,簡直有些隱隱的變態(tài)了。

    鐘仁依舊yin邪地看著秦淮雪白的腳掌,被酒精燒紅的瞳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越來越烈,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他伸手從里懷里掏出一個鼻煙壺,下巴朝雀兒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