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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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問題在于,安清歡不是好好地待在慕家嗎? 容冼堯想要把此事隱瞞下來,但現(xiàn)在顏溪要對付慕家,手底下的眼線,二十四小時都在盯著慕家,想瞞什么都瞞不住,反而會惹得顏溪猜忌,于是大大方方道:“干爹,安小姐不是活的好好地嗎?” “呵……好好地活著?真是天大的笑話。慕家的人自詡疼愛清歡,可他們連真的假的安清歡都分辨不清,談什么疼愛清歡?可笑至極!”顏溪連連冷笑。 容冼堯的心頭一沉。 原來,那個女人是假的安清歡,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安清歡一再的對傅書瑤下手,為什么她能從顏溪的手里逃脫了。 顏溪摸索著下巴,說:“我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那個女人。她若是假的安清歡,肯定是我之前圈養(yǎng)的一個小玩意爾,冒險回到慕家,想必也是為了復仇。只要我說一句話,她就會像只乖乖的狗一樣,爬到我身邊,聽從我的命令。讓她與我們里應外合,倒是能好好地挫一挫慕家人的銳氣?!?/br> “干爹的手段實在高明,我佩服至極?!?/br> 容冼堯拱手,奉承道。 “用不著拍我的馬屁,我這個人不喜歡聽這些虛話。你唯一要做的便是,多做點實事,讓我看到具體的效果,懂嗎?” 顏溪不怒自威,周身浸透著滲人的涼意。 容冼堯悚然,微微的頷首,“是。” “好了,只要你好好做,等事情結束之后,我會把傅書瑤交給你處置,先上去休息吧?!?/br> “是,干爹?!?/br> 容冼堯轉身上了樓。 顏溪坐在沙發(fā)跟前,神情捉摸不透。 沒多會兒,從外面走進來一名年輕的男子,低笑著說:“干爹,你相信他說的話?” “信,怎樣?不信,又怎樣?”顏溪不露聲色。 男子不懷疑的坐在顏溪的對面,說:“我覺得這容冼堯,欺騙了干爹。他八成是在容家待得太久,忘記了干爹對他的恩情了。若不是干爹插手,也許他早就被賣給那些喜歡孌童的富豪了。哪里還能做風風光光的容家少爺?見利忘義的東西,嘖嘖,干爹,只要你一聲令下,我馬上上去,結束了他的狗命?!?/br> “你說他背叛我,那你呢?會不會背叛我?”顏溪問。 男子起身,倚靠著顏溪的臂彎,道:“干爹,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我從一歲開始,便跟著你了。是你幫我報了殺父殺母的仇人,寧慈這輩子誓死效忠干爹,絕不背叛?!?/br> 顏溪盯著寧慈,琉璃似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暗芒,最后道:“別動容冼堯,不管他有沒有背叛我,現(xiàn)在階段都對我有用。你也暫時別露面,我要留著你,當我最后一張王牌?!?/br> 寧慈笑的格外開心,眉眼間都充斥著嫵媚的神態(tài),仿佛女子一般。 顏溪察覺到寧慈對自己的感情,卻沒有點破。 愛情是最好俘獲一個人的工具。 倘若寧慈只是自己的干兒子,他還沒那么輕易的信任他。 但寧慈深深地愛著他。 好好地利用下,寧慈對自己的感情,便能讓他為自己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 顏溪命人把寧慈,從后門偷偷地送走了,回來打算睡覺時,聽到傭人報告,“先生,不好了,傅書瑤好像暈厥過去了?!?/br> “用盆冷水,把她潑醒就是了。只要沒死,以后都不用大驚小怪的?!?/br> “是?!?/br> 保鏢得了命令,準備了盆冰水,潑灑到了傅書瑤身上。 嘩啦! 冷水傾盆而下,將傅書瑤渾身淋了個通透。 寒意順著濕透的衣服,不停地往骨子里鉆。 傅書瑤眼睫毛顫抖了幾下,想要醒過來,可始終睜不開眼睛。 好冷…… 第802章 咬了他 “醒醒,別睡了。” 保鏢粗暴的踢了踢傅書瑤的小腿,企圖把她弄醒??刹还芩鍪裁?,傅書瑤都閉著眼睛,渾身顫抖個不停。 保鏢連著潑了五桶冰水,見她實在無法醒來。 只得去再一次去找顏溪。 然而,走進客廳里,還沒見到顏溪,便碰上了迎面走來的容冼堯。 容冼堯擰著眉頭,呵斥道:“慌慌張張的做什么?難道后面有惡鬼追著你不成?“ 保鏢頷首,道:“少爺,傅書瑤昏迷不醒,應該是生病了,我去稟告先生,看怎么處置?!?/br> 容冼堯的臉色微沉,“生病了,就該請醫(yī)生過來看病?!?/br> “可是……” “可是什么?難道我的話,在你這邊不管用了?”容冼堯用凌厲的目光壓迫他。 保鏢說,“煩請少爺,幫忙告知先生?!?/br> “干爹那里,我自會給一個交代,你別再啰嗦了。傅書瑤對干爹還有用處,若是她提前死了,你小心小命不保?!?/br> “是?!?/br> 保鏢匆匆忙忙的去請醫(yī)生。 容冼堯握了下拳頭,轉身去尋顏溪。 最后,在書房里看到了他。 顏溪拿著干凈的手帕,在擦一只通體烏黑的ak48。 容冼堯走上前,道:“干爹,傅書瑤病的人事不省,我讓保鏢去給她請醫(yī)生了。” “哦?怎么不請示我,便擅作主張,找醫(yī)生替她看病了?難道你舍不得她去死嗎?”顏溪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可隱藏的深意,令人不寒而栗。 他這個人最注重的就是權勢,厭惡手底下的人擅作主張。 容冼堯不詢問他,直接吩咐保鏢的事情,實在是觸犯了他的底線。 顏溪抬起陰柔的眼睛,將槍口對準了容冼堯,平靜的望著他。 容冼堯未露出半分害怕,而是淡定的說,“我當然舍不得她去死了,一來,她還沒真正的屬于我;二來,干爹還要留著她,對付慕家的人呢。若是她死了,干爹的報仇,豈不是有了缺憾嗎?” 顏溪聽到他的回答,沒有任何表示。 書房里靜悄悄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空氣中翻滾的塵埃。 氣氛安靜而蕭殺。 容冼堯知道,此刻,自己若是露出半點不對勁。 顏溪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將他殺死。 他從來不缺得力的干兒子。 死了一個,還有前仆后繼無數(shù)的干兒子…… 幾分鐘的時間,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顏溪勾了勾唇角,露出和煦的笑容,“你做的不錯。不過,記得下次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跟我知會一聲。” “是,干爹?!?/br> 容冼堯默默地松了口氣,九十度鞠躬,表示自己對顏溪的臣服。 顏溪非常喜歡,他這般表現(xiàn),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去看看傅書瑤吧。最好哄得她,反戈幫助我們?!?/br> “是,干爹?!?/br> 容冼堯沒有敢再說話,退出了房間。 而在他離開后,顏溪把ak48丟到了桌子上 嘖嘖。 真是破綻百出,若不是還要用他,對付慕家的人。 剛才差點一槍崩掉他了。 …… 容冼堯走到院子里,把昏迷不醒的傅書瑤抱起來,朝著客房走。 保鏢們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他。 容冼堯聲音冷淡,道:“熬點粥,再找一個女傭過來,替她好好地梳洗一番?!?/br> “先生那邊……” “干爹已經(jīng)允諾了,你們聽不懂人話?”容冼堯反問。 保鏢這才敢,服從容冼堯的命令。 等醫(yī)生過來的時候,傅書瑤身上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躺進了床里??擅髅魃w著兩層棉被,她好像很冷似的,牙齒不停地上下打顫。 醫(yī)生道,“這位小姐是寒氣入體,發(fā)展為高燒不退。若是不小心治療,只怕會進一步感染,變?yōu)榉窝?。我給她輸液,若是兩天內(nèi),無法退燒,只能去醫(yī)院治療了?!?/br> 容冼堯雙手插在衣兜里,望著傅書瑤沒有一丁點血色的臉龐,叮囑道:“下猛點藥劑,讓她趕緊好起來?!?/br> 顏溪不會那么有耐心,等傅書瑤完全好起來,再去對付慕家。 只能在他決定動身之前,便讓傅書瑤健健康康。 “是。” 醫(yī)生加重了藥劑,給傅書瑤扎上輸液,又交給了保鏢藥單,讓他們?nèi)ト∷帯?/br> 一上午的時間,傅書瑤輸液了整整三瓶。 容冼堯在房間里,陪著她沒多久,出來尋找顏溪。 顏溪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對她挺上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