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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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提防?” “是呀,他只當是我因為你輸了這么多不高興,所以才會這樣的。要是你在那,說不準他會以為我們在設局呢?!?/br> “那現(xiàn)在還是不是呢?”達西看著鏡子里的黛玉,皮肝嫩得比牛奶還軟還白,還透著股淡淡的幽香。把頭放了下去,挨著黛玉的臉頰,深嗅了下:“這是什么香水,真好聞?!?/br> 黛玉抿著嘴笑了笑:“你老是打岔。剛才還問是不是設局,這才幾秒鐘就又變了話題?!?/br> “誰讓你這么好,我沒法不愛你?!边_西不甘心的又嗅了嗅,“你倒是告訴我是什么香水,日后我好買了送你?!?/br> 黛玉咬了咬嘴唇,手往后推了推達西:“你可說是‘我們’,現(xiàn)在怎么不想了呀?” “沒有不想,自然還是我們了?!边_西把頭抬了起來,“等晚飯后了?,F(xiàn)在巴瑞施在你那輸了,肯定晚上要賺回來才成?!?/br> “你可記得要努力哦?!?/br> “若是我努力了,是不是就告訴我你用得什么香水了?” 黛玉正拿粉往自己臉上撲了撲,又轉(zhuǎn)過身在達西鼻尖上蹭了下??粗_西鼻尖的那點白,笑了起來。 達西看著鏡子:“可不能拿這個當獎勵,香水名要保密?” 黛玉拿來手帕幫達西擦掉了:“哪里保密,你先想辦法贏了我才是。要是輸了,你可說過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同意的。” “這個自然。”達西答應得爽快,也不當回事。 黛玉站了起來:“好了,你也快些換了衣服?!毕热バ菹⑹伊恕w煊褚坏叫菹⑹?,就有些后悔,不知道前面用五子棋從巴瑞施先生那贏錢會不會讓給達西造成麻煩。 達西要是真輸給自己,黛玉也不樂意,還怕達西的面子下不來,會給巴瑞施笑話。 巴瑞施太太走了進來,看到黛玉,笑容就不自然。 平克尼太太和羅斯柴爾德太太怕巴瑞施太太說出難聽的話來,迎上來夸著黛玉和巴瑞施太太的衣服漂亮,又問在哪做的。 晚飯時,也沒有人提這回事,黛玉算放下了點心。等四位女士從餐桌邊走開,黛玉知道過會兒達西幾個就去個小房間在那打牌。 坐在休息室里也是打牌,黛玉有些心神不寧,出牌就慢了。另一桌的巴瑞施太太時不時會大叫起來,意思是她贏牌了。 邊上的平克尼太太問黛玉是不是不舒服。黛玉覺得這個時候一定得裝著若無其事,把心思全放在打牌上。 過了十一點,跟往常一樣的時間,黛玉就說去休息。房間里的別的人顯然沒心思休息。有幾位還老往門口那看,是不是有人會走進來。 黛玉回去換上睡衣坐那等達西回來,雖說輸了也不過就是幾百鎊,這對達西沒什么。黛玉卻堅持等達西回來才睡。 巴瑞施先生從第一盤就開始輸。第一盤輸,是巴瑞施先生的一貫伎倆,這樣可以先給賭客甜頭嘗下。然后就開始準備出千了。 可今天,巴瑞施先生,第二盤要出千時,給達西一句話說了句:“這牌怎么……不對?!卑腿鹗┫壬陆o發(fā)現(xiàn),只好先不換牌,結(jié)果輸了。 輸了兩盤后,巴瑞施想把衣服反換,才想到如果反換,袖子里藏著的牌可能就掉出來,只能忍著。 達西看著巴瑞施先生,只是笑了笑:“也許我今天運氣好,是因為公主的緣故。” 高厄爵士把了這張牌出去:“我一直相信‘我們的公主’,到現(xiàn)在為止,航行都是很順利的。“ 巴瑞施先生后悔下午跟黛玉下棋了。也許那個東方棋盤有什么魔力,才讓他晚上輸成這樣。他的老千都不起作用了。 達西眼睛看著巴瑞施先生的袖口,看到巴瑞施的手指碰到了袖口,知道這是要換牌了。就在巴瑞施先生把袖口里的牌往外勾時,達西抬了抬身,牌桌給碰得動了下。 這么個輕微的動作,把巴瑞施先生勾出來的牌又給頂回去了。結(jié)果這盤又輸了。這之后,巴瑞施先生就一直輸。算了下輸?shù)腻X數(shù),巴瑞施先生不打了。 算好了帳,巴瑞施先生把這幾天贏得,給打的欠條都給了達西,最后連懷表也掏出來放在了桌上。 達西把欠條一張張看過,知道船上人輸?shù)缅X都在這了:“懷表,你拿去吧?!?/br> 巴瑞施先生也不客氣,收了起來:“既然,你把懷表還我了。我也賣你個人懶腰。你跟公主說,你比她少從我身上贏了一英鎊。你有了面子,她還高興,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br> 第135章 達西唇角翹起, 譏諷道:“我沒想到巴瑞施先生對我的婚姻幸福這么關心?!?/br> “我也不是你想得那么壞的人?!卑腿鹗┌研淇谀罅四? 一張作弊的千牌都沒有用出去,放在袖子里覺得有點膈人。 達西視線往天花板看去,拿起一疊欠條站了起來。 休息室里還聚集著不少人,男人們在抽煙,除了黛玉另三位太太都還在,看到達西進來,目光都停在達西身上。 達西淡定地走進去, 找到了高厄爵士幾人, 把欠條還給了他們。 “侯爵,你不用這樣的?!备叨蚓羰靠粗掷锏那窏l。 達西笑了笑:“這本來就是個游戲, 證明我還是能對付一些小伎倆的。既然已經(jīng)證明了, 這些東西當然應該物歸原主?!?/br> 高厄爵士幾位表示了感謝。達西便告辭離開了休息室。 回到船艙,看到黛玉穿著睡袍正趴著床上一人下五子棋玩, 達西拿起白子走了一步:“下面想跟誰玩?” 黛玉走了粒黑子:“看你這樣子是贏了。戰(zhàn)績怎么樣?” 達西想到了巴瑞施先生的話, 說自己只比黛玉少贏一鎊,確實是個最明智的方法,但卻有違誠實。 “這么難說出來?”黛玉把粒黑子下下,堵住了達西的線路,還讓自己的五粒黑子連成, “是不是說比我贏得少,覺得沒面子;比我多呢,又怕我不高興。這可真是個難辦呀,我的自尊還是你的自尊, 真是難辦?!?/br> 黛玉笑著搖頭,把棋盤上的黑白兩子揀起來扔到了棋罐里。 “我把高厄爵士幾位的欠條都還給了他們?!边_西從口袋里拿出一疊英鎊,“其余的在這里了?!?/br> 黛玉瞥了眼那疊英鎊:“呀,這下子問題全解決了。高厄爵士幾位輸?shù)?,你不方便告訴我。那也就是你贏得總數(shù)可能比我多,但是你得說比我少。少多少呢?一英鎊吧,是不是?”一雙明眸沖著達西眨。 達西低下頭笑了:“巴瑞施先生給我的建議跟你說得一樣?!?/br> “那就是因為巴瑞施先生這么說了,你才拒絕這樣。要是聽了他的話,就算讓我高興,你還是不舒服。怎么能聽那種人的建議。” 黛玉“哼”了聲:“這位巴瑞施先生看來是好心辦壞事了。彭伯里侯爵的家庭幸福怎么能由一位老千來指揮。他可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達西笑了:“居然還給彭伯里侯爵夫人一眼看穿,巴瑞施先生確實太自不量力。” 黛玉的臉色沉了沉:“那到底是誰贏呢?我們可是打了賭的?!?/br> “你贏了?!边_西很大度地說。 “才不信呢。要是我贏了,就算巴瑞施先生那話,你也可以說出來。既然他出這種主意,當然是你贏了?!摈煊褡似饋?,把棋盤和棋子罐拿到了桌上。 “當然是你贏了。你想想你跟他只下了一盤五子棋就達到了我一晚上的金額,從效率上來說,是你贏了?!?/br> “算你說對了。好吧,你既然這么大度,我也就寬宏大量些,算平局吧?!摈煊裥χp輕蹦上了床,“哎呦……”捂住了膝蓋。 達西伸手扶住:“怎么了?” “這床真硬,不像家里的床?!摈煊窀糁廴嘞ドw。 “給我看看。”達西要把黛玉的睡袍撩起來看。 黛玉按住了:“沒事的,就算硬,也不是石頭?!?/br> “給我看看?!边_西堅持著,要把黛玉的睡袍拉起來。 “真的沒有事?!摈煊裨谲浕?,往邊上倒了下,兩條腿向前伸直。睡袍蓋著腿,可是已經(jīng)能輕易拉上去。 達西小心地把黛玉的睡袍往上褪,心在跳,像新婚的晚上。這還是頭一回在有光亮的地方見到黛玉的腳踝、小腿,喉結(jié)蠕動了下。 黛玉緊張著,從達西棕金色的頭發(fā)移到了飽滿白皙的額頭,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潔白的纖足上。 兩只腳自然往回縮了縮,兩只手又拉住了睡袍:“真的沒有事?!?/br> 達西堅持,手往上推睡袍。 睡袍是輕薄的絲綢,黛玉感覺從指縫里滑出去,捏不住,最后指間空了。 達西屏住呼吸,手伸了進去,握住黛玉的腳踝,像握著件骨瓷,用點力就會碎。只能輕輕捧著,從小腿肚一點點往上,到了膝蓋。 把睡袍掀開點,露出圓潤的膝蓋,上面有些紅暈,不嚴重。達西俯了過去,吹了口氣,又用手揉了揉:“看來真得沒事。” “告訴你沒事了,還要看?!摈煊裥叩媚樇t紅的,嘴嘟著,眼底都有了一層薄霧。 達西直起了身:“你說的賭注是什么?我輸了,應該兌現(xiàn)?!?/br> 黛玉把睡袍拉了下,臉扭到一邊:“賭注是什么?本來我想回彭伯里讓你教我騎馬?,F(xiàn)在不了。”身體就要往床上倒,順勢拉起被子。 達西移了過去,沒給黛玉拉到被子。黛玉只好再直起了身:“你干什么?我要睡覺了。” “你不是想騎馬?” “不了。以后也不騎了?!摈煊袢ネ七_西,剛才達西的舉動真是太羞人了??墒趋煊癫⒉粣?,還有些喜歡的感覺。只是這種哪能讓達西知道。 黛玉就想著趕緊吹了蠟燭,別讓達西看出來,騎馬這事是不能提了。 “以后不管,現(xiàn)在就騎吧。”達西跳上了床,來拉黛玉。 黛玉嚇壞了,以為達西要干什么。人往另一頭躲。 達西是練過擊劍、拳擊的,反應敏捷性可不是一個自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園子里走一圈就算了不得鍛煉的黛玉能比的。 一手就拉住了黛玉的胳膊,背轉(zhuǎn)了身,蹲下去:“上來,我讓你騎馬?!?/br> 黛玉的小嘴張開,吃驚了下,又咬著嘴唇笑了起來:“你這是要當馬?” “你要這么說也可以?!边_西只是背黛玉。 剛才黛玉的兩條纖纖卻曲線極佳的小腿,讓達西有個想法,這樣的腿怎么可以走路,應該好好珍藏。黛玉說騎馬,就動了這個心思。 “那我上來了,別回頭后悔。”黛玉的胳膊搭了上去,摟住了達西的脖子。 達西托住了黛玉的小屁股,站起來,往上抬了抬,在屋子里走路:“怎么樣?” 黛玉的心突然動了動,鼻子有些發(fā)酸,把臉貼在了達西的背上:“很小的時候,父親這么背過我。” 達西聽出了黛玉聲音里帶著哭,心也動了動:“以后我可以經(jīng)常背你。你要去哪,我也可以背你?!?/br> “傻呀,我又不是沒腿。”黛玉噗嗤笑了,捶了下達西,“這種也只能在家里、房間里了。真給人看到,還不笑話死?!?/br> “可以說你膝蓋跌傷了?!?/br> 黛玉一想到說是在床上跌傷的,那還不更得給人說,又捶了下達西:“這哪里能說。你不是最不喜歡撒謊的,明明沒有跌到,還說跌到?!?/br> “我只是想背你?!?/br> 黛玉呼吸急促了下,這么給達西背著有點待不住,可又不想下去。把臉抬起,換了邊再貼了上去:“你還背過誰?” “喬治安娜,她小時候,大概兩三歲。我背著她在彭伯里轉(zhuǎn),背著上樓。那時的她很瘦小的?!?/br> “我也要你背著在彭伯里轉(zhuǎn),背著上樓?!?/br> “等我們回家?!边_西把黛玉往上又托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