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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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溫雁北滿意地點點頭,“你一定是餓了,正好點心也做好了?!保坏扔魇枵f話,他就挑了塊最甜的點心放在她的盤子里。 喻疏沉默著,還是面無表情地將其咽下,繼而端起茶灌了一口,沖淡了口腔里甜膩的味道才舒服許多。 見喻疏舒展的眉頭,溫雁北突然出聲道:“所以你不否認,我年老色衰,比不上那些小鮮rou?” 喻疏:! 差點沒被茶水嗆到,喻疏忙不迭咽下茶水,無奈道:“我沒有這么覺得,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br> 溫雁北聞言得意地笑著,“我也這么覺得?!?/br> 原以為這樣就揭過去,卻見溫雁北拿出手機點開了微博,調(diào)好頁面好將手機推到她面前說:“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喻疏敢保證自己昨天絕對沒有見過任何陌生男人,而且剛才她一直同他呆在一起。除非剛才去洗手間那會兒,否則不可能有任何人能拍到她同另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的合照。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次的照片并非正面照,而是遠遠的一張背影照。 照片中的女人正挽著一個身材高大修長的男子朝一家店走去。 這張照片的拍攝的角度格外刁鉆,正好把她的側(cè)臉露出來的同時,男人的相貌卻分毫沒有顯露出來。 從環(huán)境判斷,這張照片應(yīng)該是在他們進入歡坊之前拍攝的。 這張照片一經(jīng)某知名八卦號發(fā)布便引起了極高的熱度,眾所周知,這三年來喻疏也被爆出過十幾張所謂的緋聞?wù)掌?,但那些照片無疑都是喻疏離另一位緋聞主角有些距離,又或者是借位的嫌疑。 唯有這一張拍攝的清清楚楚,她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笑意。 一時間喻疏的粉絲都紛紛推測這個男人的身份,然而根據(jù)背影實在很難確定他的身份,于是粉絲們對男人的身份各執(zhí)一詞。 喻疏大致地看了下,有猜蘇衍之的,有猜江眠的,也有猜周諾的,但猜來猜去都是些年輕俊朗的小生,喻疏甚至看到某剛上大學(xué)的童星出身的演員。 原來在她粉絲眼里,她就這么饑|渴嗎? 喻疏面色有幾分無奈,她看向?qū)γ嬲裘伎粗约旱臏匮惚保溃骸澳阕屓伺牡???/br> 被戳穿了溫雁北也不心虛,他冷哼著道:“你有意見?” 不等喻疏說話,他又說:“要不是這張照片,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和那么多人都穿過緋聞,連剛成年的男孩子你都不放過?!?/br> 這是她不放過嗎?明明是那些網(wǎng)友不放過她。 喻疏心里嘆息著,拿出手機打開微博,用大號轉(zhuǎn)發(fā)了八卦號的那條微博道: “喻疏v:大家不要亂猜,不然我家的小醋壇又要打翻了?!?/br> 第7章 曝光 “我看到了什么?!喻大佬這是公開了??” “春天到了嗎?先是溫老師公開戀情,然后又是喻大佬” “woc!我突然想起來溫老師公開的時候,喻大佬給他點贊了!??!” “hhhh,喻大佬家的小醋壇,怎么能這么可愛[圖片]” “可以讓我們看看小醋壇是什么樣子的嗎?真的超級好奇啊啊啊啊” “我以為喻大佬應(yīng)該找個小狼狗或者小奶狗,沒想到居然找了一個小醋壇!” “啊啊啊啊,求女神告訴我,小醋壇的名字有沒有在評論區(qū)出現(xiàn)!” “前有溫老師公開,緊跟著喻大佬也公開。我真的會以為他們在一起了” “不可能吧,沒看到喻大佬說家里的小醋壇嗎?這怎么可能是溫老師” 正滿心期待粉絲們能推測出他們在一起的溫雁北看到這句話后,突然心情復(fù)雜。 他應(yīng)該慶幸自己前幾年塑造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嗎?以至于都這么明顯了,她們還是不肯相信他們倆在談戀愛。 溫雁北順手給她點了贊后,怏怏地趴在桌上嘆氣。 見他低落的模樣,喻疏不禁彎了彎嘴角,“其實我們可以直接公開?!?/br> “不!”溫雁北想都不想地拒絕了,悶聲悶氣地說:“憑什么那些人只是和你出現(xiàn)在一個鏡頭就有那么多cp粉,我都這樣和你互動了,結(jié)果一個cp粉都沒有。” 喻疏抿嘴說:“因為你的資源不好,如果我們倆真的在一起,你又怎么會是萬年男配?!?/br> 溫雁北眼眸微轉(zhuǎn),語氣微妙道:“我不是那種出賣身體換取資源的人。” “你不是?!庇魇璺裾J,“予以戀人幫助而已” 聽她這么說,溫雁北才哼了哼,“我覺得這樣挺好?!?/br> “嗯?!庇魇枵f著,想要戳下他臉頰上的酒窩,后者非常不配合地鼓了下臉讓那那淺淺的印記消失。 喻疏干脆改變意圖去捏他的耳垂,溫雁北沒想到她竟然會這么做,一時不察被捏個正著。 猝不及防被捏了耳垂,溫雁北揉了把被捏的耳垂,哼了哼:“幼稚!” 喻疏不置可否地抿抿唇。 溫雁北嘆氣,慢條斯理地捏著點心吃。 既然阿疏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想來那些人不會再跟風(fēng)上來同她炒作,總歸他們馬上就要上綜藝,何必在乎這一時半會。 收到劉禹琛發(fā)來的消息,喻疏正要同溫雁北說關(guān)于聲樂老師的事情,抬眼就對上他探究的目光。 溫雁北深深地看了眼她的手機,只想把這個討厭的小東西藏起來,總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引開阿疏的注意,他不喜歡這樣。 “誰給你發(fā)消息?”溫雁北抬了抬下顎,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劉禹琛?!庇魇铔]有隱瞞的意思,“聲樂老師找到了,我讓他把聲樂老師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你?!?/br> 一聽是那位大了阿疏將近十歲的經(jīng)紀(jì)人,溫雁北沒有先前那么郁悶了,他胡亂地點點頭。 他至今記得他剛被阿疏簽到御北娛樂,并分到這位經(jīng)紀(jì)人的手上時,經(jīng)紀(jì)人打量他的眼神有多微妙。 就好像他是一個迷惑君主的狐貍精,阿疏就是被美色迷的暈頭轉(zhuǎn)向不理朝綱的昏君。 盡管劉禹琛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十分復(fù)雜,但他的確是個專業(yè)素質(zhì)過硬的經(jīng)紀(jì)人,每次拿來的劇本或是廣告代言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為他鋪路。 這位挑的聲樂老師,溫雁北自然沒話說。 “你還有半年多的時間,記得好好練習(xí)?!庇魇枵f著,心中卻并不認同。她曾經(jīng)聽過雁北未修音版本的歌,盡管他音色非常出色,直聽的人從耳朵酥到心尖,但那都無法掩飾他天生找不準(zhǔn)調(diào)的事實。 那還是溫雁北經(jīng)過三個月聲樂學(xué)習(xí)的結(jié)果。 這次雖然有半年—— “說起來,我昨天和小白一起去唱k了。”溫雁北興致勃勃地說到。 這件事喻疏知道,但昨天她一直忙于工作,等他回來了也沒來得及問昨天到底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經(jīng)他這么一提倒是想起來了。 “然后呢?”喻疏不動聲色地問著。 溫雁北眼角眉梢都是毫不掩飾的喜色,“他都聽懵了,還說我的聲音很好聽?!?/br> “聽懵了”三個字讓喻疏心頭一跳,“什么意思?” “大概沒想到我唱的那么好聽吧!他本來想和我一起唱的,結(jié)果我唱了一句他就感動哭了。”溫雁北想起來還有些不太好意思,眼睛卻像是藏著星光一樣閃亮,“我們商量了很久,他最后決定讓我唱他的成名曲?!?/br> 想起謝予白尚且青澀稚氣的臉,喻疏心頭涌上一股罪惡感,但她實在不想看到溫雁北低落的樣子,只能委屈謝予白了。 喻疏嘴角微微上揚,“那你就更要好好練習(xí),小白都把那首歌給你唱了,你要是不用心唱,他大概會很傷心吧?!?/br> “那是當(dāng)然的?!睖匮惚碧裘?,“說不定將來我也有機會跨界做歌手!” “不行?!庇魇枰豢诜裾J到,不等溫雁北說話她繼續(xù)說下去,“你作為演員已經(jīng)很辛苦了,還做什么歌手,我們又不缺那個錢,累到你就不好了。” 原本溫雁北想說什么,聽到這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你說的對,我還是做好本職工作吧。” 見他歇了心思,喻疏才偷偷松口氣。 一次兩次就算了,要是演而優(yōu)則唱,他肯定過不了多久就要舉辦演唱會,到那時就算是千萬調(diào)音師也幫不上忙,只能假唱。 到那時,就算她再厲害也瞞不住溫雁北。 注意到她又沒有看著自己,溫雁北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語氣微變:“你又在想什么呢?” 好不容易兩個人能相處一整天,她不會又想工作去了吧? 溫雁北:工作這個該死的小妖精! 喻疏可不能告訴他自己的想法,目光淡定地轉(zhuǎn)移到他的臉上,道:“在想接下來我們?nèi)プ鍪裁础!?/br> 聽到這話溫雁北不滿意了,“你是覺得和我待在一起很無聊嗎?” “不,我沒有。” 溫雁北控訴道:“你分明就是,我們難得出來坐著一起吃點東西,你居然還有心思想接下去做什么?” “我——” “你覺得這樣很無聊,很難熬嗎?” “沒,你聽我說——” “那你為什么要想接下去做什么?難道我們一起出來還要寫上你的日程安排嗎?什么都要做好規(guī)劃,你是不是以為出來約會和工作一樣?” “我沒有——” “你明明就有,不然你為什么要想接下去做什么?” 喻疏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就是個錯誤,她后悔剛才撒謊沒經(jīng)過腦子。 見喻疏沉默了,溫雁北愈發(fā)來勁,“你不說就代表你承認咯?你果然覺得陪我出來很無聊,其實你現(xiàn)在很想回公司吧,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發(fā)現(xiàn)他還有繼續(xù)下去的趨勢,喻疏干脆揪過他的衣領(lǐng),直接吻上不斷開闔的薄唇。 “唔——” 喻疏只在他唇上輕柔地親了幾下,后者就像是被順毛成功的貓似的,懶洋洋地哼了哼。 “每次你都用這一招?!睖匮惚碧裘?,“一點新意都沒有?!?/br> 此時的他絲毫不見方才控訴時的氣勢。 好用就行。 喻疏在心中這么說到。 大抵猜到喻疏在想什么,溫雁北沒有揪著不放,反而饒有興致地說:“別人都說,談戀愛的時候適當(dāng)?shù)某臣苣軌虼龠M感情,那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更愛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