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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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允澤看了楚宴一眼,總覺得他同往日的樣子不大一樣。 兩人對視,蕭允澤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色,試圖從楚宴那里明白些秘密。 蕭允澤的目光,伴隨著系統(tǒng)刺耳的提示音,讓楚宴的腦子都快炸裂了。 他只得將心思收斂得更深,朝蕭允澤露出一個疑惑的笑容,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警告,主人你別在ooc的邊緣試探。] [……我才不久被扣了一萬點,怎么可能?] 系統(tǒng):[扣的時候一直在叫爽,現(xiàn)在怎么這么心疼了?] 楚宴欲哭無淚:[有句話叫后知后覺。] 他攻略完一個主要的任務(wù)對象才一萬點,旁的都算兩千。 現(xiàn)在說錯一句話就扣點這么多,楚宴心疼得都想抱著自己的點數(shù)了哭一場了。 兩人很快就跟了上去,對方實力并不弱,蕭允澤也不敢離得太近?;蛟S是因為他們沒預(yù)料到自己想擄走的人,竟然跟蹤自己的原因,兩人并未察覺到后面的人。 等去到了一棟高臺樓閣,那兩人的身影才逐漸消失不見。 “聶家剩下的余黨,看來是在這里?!?/br> 蕭允澤抬頭望去,現(xiàn)在還是夜晚,可燈火將周圍照得通亮,和其他地方的寧靜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里是陵濟(jì)有名的煙花巷,而那二人去的地方更是出名,乃是蕭國最大的銷金艷窟。 要帶楚宴進(jìn)去,讓他被那些人所窺覬,蕭允澤打心底里不愿意。 楚宴卻催促著他:“快走吧,免得線索斷了?!?/br> “……你就在此處等我?!?/br> 楚宴:“……” 這時不時爆發(fā)的占有欲,還說不喜歡他? 楚宴嘆了口氣:“好吧?!?/br> 正好他也累了,就依了蕭允澤一回。 等蕭允澤還沒走出幾步路,后面就有喝得醉醺醺的客人,一把抓住了楚宴的手腕:“不在里面等著爺,怎么還出來迎客?” 那滿嘴的酒氣,讓楚宴覺得不爽:“放……” 還沒說完下句話,蕭允澤便折返回來,強(qiáng)勢的摟過楚宴的肩膀:“放開你的臟手?!?/br> 楚宴:“……”行了,話都不用說了。 最終蕭允澤還是臉色鐵青的帶著楚宴進(jìn)去了,因為單獨留他在這里只會更加危險。 畢竟,楚宴的容貌極美。 當(dāng)蕭允澤和楚宴一同走到了里面,秋娘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呆愣住了。 她見過無數(shù)來來往往的客人,還真沒見過幾個比得上這二人的容貌的。 蕭允澤極不喜歡她這樣打量著楚宴的眼神,便冷硬的開了口:“方才有兩個穿著黑衣的人進(jìn)來,你可有看見?” 黑衣? 秋娘頓時就從美色之中蘇醒,一下子就明白了蕭允澤指得是誰。 “我們這兒可是陵濟(jì)有名的艷窟,整日客人不斷,這穿黑衣的客人沒有上百,也有八十了吧。不知您二位找的是誰?” 蕭允澤看穿了她的小聰明,給秋娘丟了一塊玉佩過去:“準(zhǔn)備雅閣?!?/br> 秋娘原本想發(fā)怒,一看懷里的玉佩成色,頓時就變了臉,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兩位樓上請,我立馬準(zhǔn)備酒菜!” “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蕭允澤眼神稍冷。 秋娘是有些眼力見兒的,她認(rèn)出了蕭允澤的身份貴重,知道自己若在不識抬舉,怕是要被聶靖云牽連。她只好訕笑道:“當(dāng)然明白了,貴客的位子在三樓?!?/br> 三樓一般很少對外開放,看來秋娘已經(jīng)識時務(wù)了。 等二人離去后,秋娘才擦了下額頭的冷汗。 一旁的俊俏公子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問:“秋娘,剛才那位身著淺藍(lán)衣衫的,可是你們樓里的小倌兒?” 秋娘連忙反駁:“哪兒的話,那可是客人,出手可闊氣了!” “原來是客人,哎,真是可惜!” 秋娘又嬌笑道:“咱們樓里倒是有跟那位公子同樣的類型,大人若是想要,我可以叫他過來?!?/br> 那人來了點興趣:“哦?跟方才那位小公子一樣容姿秀麗嗎?” 秋娘心里罵他貪心,面上卻是笑呵呵的:“哪能啊,那位小公子就算是找遍整個陵濟(jì),都不見得能找出第二個來,我樓里的人,怎么比得上他?” 男人擺了擺手,頓時失了興趣:“那算了。” 秋娘臉都黑了,等他走后,秋娘才一路走到廚房,竟然好幾個人過來問了楚宴,那明里暗里還不就是那點意思。 秋娘還覺得神奇,單單只是露了一面,就惹得這么多人的垂涎。 若真在她樓中,經(jīng)過她的手調(diào)教,這美色可是能令人銷魂啊。 秋娘想到這里,倒覺得有幾分可惜。 他們似乎是來找聶小侯爺?shù)模?/br> 這可不能怪她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她想要活命,可不管這些。 他們誰勝誰負(fù),她也不會幫忙,就看老天爺幫誰了。 — 蕭允澤同楚宴一起往上走,很快就到達(dá)了三樓的位置。里面修建得太過華美,楚宴看得有些愣神,覺得這里像極了在燕國去過的吹雪樓。 顯然,蕭允澤也想到了同樣的事。 不同于楚宴的懷念,蕭允澤將心頭的一切都壓抑了下來。 他很快便從那些記憶里拔了出來:“上去吧?!?/br>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上面的雅閣,等酒菜上齊,楚宴聽到了對面?zhèn)鬟^來的聲響。 這里是對稱的兩個房間,幾乎是鏡像存在。若和當(dāng)初燕離教他的沒有差別的話,玄機(jī)應(yīng)該就在墻面的山水畫上,能窺探那邊的孔洞,就在那邊。 “小侯爺,咱們沒能抓到周玨,愿意接受懲罰?!?/br> “罷了,來的時候沒人察覺吧?” “自然沒有,請小侯爺放心!” 楚宴站起了身,走到了畫后面,果然看到了孔洞。 楚宴朝蕭允澤看去,發(fā)現(xiàn)蕭允澤還坐在那里,便故意壓低了聲音:“快過來呀,他們談的是你想知道的事!” 蕭允澤站起身,疑惑著為何楚宴會一下子找準(zhǔn)孔洞。 不過他也站了起來,悄然靠近了那個地方。 而那邊,聶靖云低頭沉思:“藥谷的谷主抓到了嗎?” “咱們的人闖了進(jìn)去,只可惜被他給逃了?!?/br> 聶靖云臉色微變:“記得抓住他,以后他還有大用。” “是!” “原本也是想給周玨治病,他既然是騙我的,也別怪我以后下手過狠了?!?/br> 楚宴聽著這話,一點也沒感覺到受到了威脅,還饒有興趣的看戲。 倒是蕭允澤,整個氣壓都低了下去,有他在的一天,他絕不會讓聶靖云對楚宴做什么。 “聯(lián)系上于家了嗎?” “聯(lián)系上了,說是于將軍很快就要從邊關(guān)趕回,很快就能解了聶家的燃眉之危。而且……于家還問,皇后娘娘的吩咐,小侯爺可有做好?” “自然做了,沒想到皇后娘娘看上去慈悲,卻有殺了自己丈夫的心。她膝下的七殿下已經(jīng)滿了十歲,要想控制可是最好的年紀(jì)?!?/br> 這話說得大逆不道,但事實就是如此。 楚宴已經(jīng)聽出來了,皇后有假借扶持七皇子上位,而自己在幕后cao縱政權(quán)的心! 楚宴臉色凝重的看向了蕭允澤,卻見他神色依舊淡淡,仿佛這些同他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和他有關(guān)的事情就生氣,反倒是這種事情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楚宴越是對比,就越發(fā)現(xiàn)蕭允澤有多么喜歡他。 就是躲著他這一點很氣! “殿下?” “害怕了?” 楚宴搖了搖頭:“殿下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這可是關(guān)乎殿下自己!” “皇位而已?!?/br> 他一百多年前就不稀罕,現(xiàn)在更不稀罕了。 這一句話,惹得楚宴啞然。 楚宴無奈的看著蕭允澤:“……還是沒有變?!?/br> 因為楚宴的聲音太小,蕭允澤看向了他,似乎在詢問方才他說了什么。 楚宴自然裝作不知,他重新走到了桌前,想喝杯酒壓壓驚。 在他們這個房間里,上菜的奴兒很快就走了進(jìn)來:“貴人,可要些姑娘來伺候?” 此言一出,惹得那邊房間的聶靖云頓時警覺了起來。他面容微變:“你去看看那邊是何人?三樓秋娘一般不招待客人?!?/br> “是!” 楚宴那口酒水就噎在了喉嚨里,狠狠的咳嗽了起來。 他連忙看了眼蕭允澤,直接把他給推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