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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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思語本來也沒想要嫁入皇室,但長公主的話,卻把她的名聲給徹底敗壞了。 楚宴拿這件事情來刺她,聶思語還當(dāng)真是反駁不動。 正當(dāng)此時,隨宮人的話落下,蕭允澤和陛下到了。 在座之人連忙起身:“參見陛下?!?/br> 蕭帝走到了上方,同皇后一起坐下:“今日是家宴,不必多禮?!?/br> 看到他入座后,幾人才隨后入座。 蕭允澤正好坐在楚宴對面,用指腹摩擦了一下唇角,朝楚宴笑得意味深長。 楚宴所幸當(dāng)沒見著,撇過了眼去。 “今天召見你們,是想問問那日具體的情況。” “回陛下,我認(rèn)為那群匪徒,應(yīng)當(dāng)跟詩酒宴上的刺客無關(guān)。” “哦?何以見得?”蕭帝朝喬翰秋望了過去。 “當(dāng)日那些匪徒,自稱是同周家結(jié)仇之人,這是其一。假若那批匪徒和刺客有關(guān)的話,他們這個時候應(yīng)當(dāng)明哲保身,不可能還出來的,這是其二?!?/br> 蕭帝沉思了片刻:“朕也覺如此,只不過長公主因為愛子受傷,非要纏著朕徹查下去?!?/br> 那好歹是他jiejie,又在蕭帝繼位的時候出了大力,蕭帝不想傷了她的心。 “你的話朕會原封不動的轉(zhuǎn)述給長公主?!笔挼塾滞蛄顺?,“喬翰秋說那些匪徒是同你周家結(jié)的仇?” 楚宴也答:“是,這件事兒發(fā)生后,我也問過父母。周家祖上是開鏢局的,興許是那個時候結(jié)下的孽果?!?/br> 蕭帝只想查清匪徒同刺客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周家的事。 他這么一問,也不過隨口罷了。 蕭帝起了身:“朕還有政事處理,你們好生享受今日的家宴吧?!?/br> “恭送陛下?!?/br> 等蕭帝走后,這里終于只剩下了他們幾人。 氣氛沒有方才那么嚴(yán)肅了,皇后笑道:“桌上的酒,乃是雨熙公主送來的,你們盡可飲用?!?/br> 楚宴方才早就喝過一小盞,味道清甜,適合女子飲用。 他倒是挺喜歡喝酒的,他現(xiàn)在這樣病懨懨的,有得喝就不錯了,沒資格挑剔。 楚宴抿了一口,眼底露出滿足來。 一旁的喬翰秋一直看著他,見他喝了一口酒而已,就像個饜足的貓兒似的笑了起來,喬翰秋有些無奈。 見他拿起了第二次,喬翰秋便阻止了他:“盼兒,你身子弱,別用多了?!?/br> 楚宴舔了下嘴唇剩余的酒漬,只好將杯中的酒放下。 真可惜。 兩人恩恩愛愛,刺痛了聶思語的眼。 她出口道:“今日周姑娘穿的這身兒……” “思語,別胡鬧?!?/br> 聶思語笑了起來:“兄長,我沒胡鬧呀。周姑娘這身兒看著也是英氣……像個男子似的?!?/br> 尋常女子或許受不了她的諷刺,楚宴卻怡然自得:“多謝聶小姐贊揚?!?/br> 聶思語一看楚宴這個反應(yīng),笑容都凝固在了臉上。 他怎么不生氣?沒聽見自己諷刺他么? 蕭允澤聽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針對楚宴,雖然對方完全沒覺得傷到,但他就是覺得不爽。 “這身兒怎么了?這身兒還是本殿選的?!?/br>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蕭允澤臉上的笑意仍舊不減。 韋柯還不禁咂舌,殿下是個薄情的性子,這會兒怎么這么護(hù)短了? 誰讓他染上的壞毛病? “大皇子怎會……為周姑娘選衣物?” 聶思語覺得自己抓住了把柄,蕭允澤的話聽上去太曖昧了些,她就故意這么問。 “周姑娘進(jìn)宮住了一晚,也怪本殿的人沒有說清楚,他沒有帶衣物進(jìn)來。本殿賜下一些,也是待客之道?!?/br> 聶思語嬌笑了起來:“看來殿下很看重周姑娘啊。” 蕭允澤沒有反駁。 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喬翰秋的心。 他就像是被誰給帶了綠帽似的,頓時醋意橫生。 “聶小姐,你一個女兒家,未免太多嘴了點吧?” 喬翰秋冰冷的看了眼聶思語,早已不復(fù)之前的待人處事柔和。 聶思語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喜歡喬翰秋,一則是因為對方出色的外貌,二則是因為對方溫柔的性子。 喬翰秋向來有君子之風(fēng),待人處事無不溫和。 而現(xiàn)在,他竟然出言懟一個女子。 聶思語心中郁郁,只把這些都怪罪到了楚宴頭上。 若不是為了他,喬翰秋怎么會對她這樣?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還是坐在上方的皇后開了口:“今日可是家宴,你們這樣吵來吵去,著實讓我覺得頭疼。還有,允澤你也算思語的表兄,她還小,若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讓著她些吧。” 蕭允澤低垂著眼,看著酒杯里清澈的酒水:“我記得,聶小姐都已經(jīng)十七了?” 言下之意是聶思語都十七了……談什么小? 皇后沒想到蕭允澤這點面子都不給她,臉色頓時拉了下去。 她剛才和善的態(tài)度一下子轉(zhuǎn)變:“本宮聽說,周家想要退親?” “……是?!?/br> 喬翰秋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楚宴。 皇后卻因為楚宴的話而露出些許笑意:“那喬家和周家就已經(jīng)沒有干系了,喬翰秋,本宮見你一表人才,便做主將思語許配給你。” 喬翰秋碰的一下站起了身,因為站起來的時候太用力,不小心掀翻了他前面的小桌。 所有人臉色都有些難看,喬翰秋什么話也沒說,走到中間去朝皇后跪伏下去:“求皇后收回成命?!?/br> 聶思語被當(dāng)眾拒婚,也站起身:“喬翰秋,你敢???” 喬翰秋嗤笑了一聲:“草民只想要一位賢惠的妻子,不想要聶小姐這樣的心狠之人?!?/br> 聶思語的臉面被他當(dāng)眾掃地,喬翰秋這一拒婚,只會讓周圍的人議論她,說她嫁不出去。 她的處境,只會更難堪。 聶思語明白這一點,才會對喬翰森生這么大的火。 “這可是本宮賜婚,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拒絕?”皇后的話帶上了威脅。 喬翰秋語氣堅定:“是?!?/br> 這下子不僅是聶思語,就連皇后也覺得掃了面子。 沒想到啊,喬翰秋竟然這么不識抬舉。 皇后的眼神徹底冷了:“你拒了本宮的賜婚,可周家也要和你退親,不若本宮行行好幫你們免去那些繁文縟節(jié),周家退親之事,本宮做主了。” 喬翰秋跪在地上,手驟然的收緊。 “多謝皇后?!?/br> 這場宴會到最后被弄得不歡而散,期間除了聶思語之外,聶靖云并沒有做什么手腳。 他反而用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眼光看向了楚宴,一直在角落里喝悶酒。 等差遣宮人送走了楚宴,皇后才按了按發(fā)漲的太陽xue。 “蕭家向來出些情種,娘娘可千萬別憂心了。” 皇后面色冷凝,看了于婉容一眼:“你怎么不說他們蕭家盡是出些喜好男色之人呢?” 于婉容訕訕,這蕭家王朝傳承了三百多年,期間的確出了好些個喜歡男色的皇帝。 就跟詛咒似的。 “不過陛下到底是愛護(hù)娘娘的,娘娘就別再耿耿于懷了。思語這婚事……” “別提什么婚事了,喬家給聶家的難堪,難道還不夠多么?” 于婉容也不想這么纏著求著對方,可耐不住聶思語喜歡啊。 她嘴里苦澀:“以后思語可怎么辦啊?!?/br> 皇后手里撥動著佛珠:“聶家好好辦我的事,思語的婚事,我來想辦法?!?/br> 于婉容露出欣喜,連連朝皇后說好。 等于婉容走后,皇后看著手上的佛珠:“念了這么多佛,還是參不透半點佛性?!?/br> — 當(dāng)楚宴走出這家宴的時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喬翰秋很是失魂落魄,似乎想對他說什么。但楚宴為了避免尷尬,故意避開了他走。 這一走,就直接在宮里迷了路。 雖說楚宴之前住過這里,但皇宮那么大,他有好多路都不曾摸清。 天色已經(jīng)暗淡下來了,楚宴越發(fā)的著急起來。 他不小心誤闖到了一座廢棄的宮殿里,楚宴覺得這宮殿很是眼熟,便朝那邊緩緩走了過去。 沒想到一開門,就跑出來一個瘋子,頭發(fā)凌亂的掐住了楚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