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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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邀請大皇子來府中做客,是做對了。 等過了前奏,蕭聲變得凄清。 眾人閉上了眼,竟從這蕭聲里看見了美人遲暮,風(fēng)吹竹林的景象。等進入曲子的高潮,蕭聲里的凄清更甚,朔風(fēng)回雪,余音幽咽。 這蕭聲仿佛來自天上碧落之曲,讓人沉醉其中。 蕭允澤朝那邊望了一眼,楚宴身材消瘦,風(fēng)吹得樹葉沙沙作響,他一身青衫襦裙,倒是一副極美的畫面。 曲子到了一半,就驀然截止。 楚宴胸口起伏,剛才勉強自己太用力,胸口又開始泛起了疼。 喬翰秋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楚宴額頭上滲滿了汗水:“我沒事?!?/br> 喬翰秋仍舊擔(dān)心,而楚宴卻緩緩一笑,這一笑就猶如風(fēng)光霽月,破曉的陽光沖破了黑暗似的。 喬翰秋不由的看愣了神。 在這之前,他一直上著厚重的妝容,雖然也是不錯,但到底沒有他原本的臉好看。喬翰秋忽然有些后悔了,想把美人珍藏在自己身邊,不讓任何人看見。 這一切都印在了蕭允澤眼中,他饒有深意的朝楚宴說:“周姑娘這是怎么了?” 楚宴看向了蕭允澤:“我有心絞之癥,剛才胸口疼痛才停下了。掃了諸位的雅興,實在抱歉?!?/br> 喬翰秋哪里還怪楚宴,心疼都來不及。 他急忙問:“盼兒,要不讓下人帶你回去歇著?” “可大皇子還在這里……” “想必大皇子不會怪罪你的!” 喬翰秋說出這話之后,知道自己逾越了。 他剛才那話,就像是替蕭允澤做決定似的。 還好蕭允澤并未怪罪,而是起了身:“不若我送周姑娘回房吧?!?/br> “???”喬翰秋一臉懵。 “是我強硬讓周姑娘吹簫,所以才讓他這么不舒服。由我送他回去,也算一點小小的歉意?!?/br> 楚宴:“……” 蕭允澤一定是想做什么,喬白兔你千萬別答應(yīng)! 誰知喬翰秋完全沒有朝這方面想,反而傻傻的說:“那就有勞殿下了,我正好有事情想跟靖云說?!?/br> 蕭允澤笑了笑,很快就送楚宴離開了這里。 楚宴走的時候,還一臉的絕望。 喬白兔,你是要把我送給大灰狼?。?/br> 就你這樣,還真的護不住原身,難怪他被人害得一命嗚呼! “周姑娘是走不動嗎?” “走得動、走得動?!背缃鋫涞幕亓艘痪?。 蕭允澤見他把自己當(dāng)成洪水猛獸,不由的眼眸一彎:“那走吧?!?/br> 楚宴滿臉菜色,只能跟著蕭允澤離開。 等目送楚宴離開后,喬翰秋望向了聶靖云這邊。 “靖云,你比我還稍長兩歲,也不見你定親。你可有喜歡的人?” 聶靖云正打算為喬翰秋夾菜,一聽他這話,手上的動作就顯得僵硬。 他放下了筷子,轉(zhuǎn)而舉起酒杯:“翰秋,我可沒你這般幸運?!?/br> 聶靖云將酒水一飲而盡,那樣子就像是在喝悶酒。 喬翰秋眼神微閃:“你幼時曾跟我說過,你若喜歡誰,一定最針對誰,引起對方的注意……” 所以當(dāng)喬翰秋看見聶靖云欺負針對楚宴的時候,他沒有放下心,反而更加戒備了。 聶靖云一聽這話,直直的朝喬翰秋湊了過來,生氣極了。 他抓住喬翰秋的手腕,眼神危險:“我已經(jīng)和幼時的我不一樣了?!?/br> 饒是喬翰秋再傻,此刻也分辨出了危險。 “不管怎么說,盼兒是我的未婚妻?!?/br> 他認定了聶靖云對楚宴動了心,在聶靖云面前,急迫的宣誓著自己的所屬權(quán)。 — 當(dāng)蕭允澤送楚宴回去的時候,一路上楚宴在心里不知罵了多少次喬翰秋傻子。 一旁蕭允澤的目光讓楚宴如臨針氈,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一般。 等好不容易到了楚宴的屋子,蕭允澤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今日是我唐突了,不知周姑娘身體虛弱,還強迫你吹簫?!?/br> “殿下客氣了?!?/br> 楚宴轉(zhuǎn)身就想朝里面走,身后的蕭允澤卻把手攔在了門框上,似笑非笑的問:“周姑娘是因為聶思語才生了這么重的病?” 楚宴眼神微閃,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殿下請慎言!” “難道不是?” 楚宴沒有理他,而是推開了門,想要走進去。 可當(dāng)他推開的時候,卻有一股異香從門內(nèi)涌出來。 這股香氣異常濃郁和甜膩,似乎是點了很久,香氣都堆積在屋子里。他打開了門,那香味就一股腦的沖出來了。 初初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來。 可讓他驚訝的是,自己胸口的疼痛竟然減輕了許多。 楚宴走到了里面,心想這一定是紀(jì)子塵給他配制的。 但同時,楚宴還覺得奇怪。紀(jì)子塵不討厭得殺了他就已經(jīng)很好了,竟然還幫他調(diào)了舒緩心口痛的藥用熏香? 當(dāng)楚宴還在腹誹的時候,外面的蕭允澤已經(jīng)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完全沉了下去,帶著劇烈的壓迫感。 那股香氣讓他控制不住自己,蕭允澤緊緊咬著牙關(guān),以往發(fā)病的時候,他就滿心暴戾,只想著要殺人。 這里可沒人給他殺,前面的只有楚宴而已。 蕭允澤望著楚宴纖細的脖子,眼底赤紅,竟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了過去。 “殿下?” 當(dāng)楚宴察覺到異樣,身后的蕭允澤已經(jīng)朝他撲了過來,從后方抓緊了他的手腕,牙齒在他脖間狠狠一咬。 楚宴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可這具身體瘦弱又生著病,他根本沒多大的力氣反抗蕭允澤。 到最后,蕭允澤這樣捉住他的手,將他壓到了案幾上。 案幾的書畫和毛筆撒了一地,兩人的姿勢現(xiàn)在看上去是如此曖昧。 “放開我!” 楚宴朝后一瞥,才發(fā)現(xiàn)蕭允澤的樣子奇怪。 他發(fā)病了? 對方粗重的呼吸都吐在他的耳垂附近,楚宴此刻心里生出幾分害怕來。蕭允澤這個樣子,就像是個食人的野獸,是真的要把他吃下去。 蕭允澤剛才的力道很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減輕,用牙齒咬著他脖頸的那塊嫩rou。 這種折磨就像是在戲耍著獵物那般,他無論怎樣都逃不出對方的五指山。 楚宴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生怕對方發(fā)狂。 疼痛到極致,楚宴感覺到脖間出了血。 而對方的動作再也沒有那么粗暴,遲疑的用舌頭去舔了下他的脖子。 嘗到了鮮血的味道之后,蕭允澤的腦海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眼神復(fù)雜的看向了身下的人。 因為他剛才的動作,楚宴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凌亂了。這個樣子根本不想是他發(fā)病之后,把人弄死的樣子,反倒是像情事之后的光景。 蕭允澤不明白,他發(fā)一次病就得許久。 怎么這次這么快就緩解了? “求你……好疼。” 楚宴細弱的開始求饒,因為疼痛,眼底彌漫了一層霧氣。他的膚色極白,嘴唇也是白的,儼然被他嚇得不輕。 然而他的身上傳來藥香,這味道讓蕭允澤很是安心。 蕭允澤的動作輕了許多,卻像是入魔般的親吻了一下楚宴剛才被他咬破的那個地方。 楚宴渾身一個激靈,身體更是哆嗦得不像話。 這個反應(yīng)反倒是取悅了蕭允澤,他瞇起眼,心里的炙熱一點也沒有伴隨著他的清醒而減退,反而越來越深。 當(dāng)紀(jì)子塵進來的時候,看見蕭允澤在發(fā)狂,眼眶充斥著紅色的血絲。 他把楚宴壓倒在書案上,里面更加凌亂不堪,桌案上的東西都被他散落下去。 紀(jì)子塵的心里升起一股怒氣,就連他自己也沒能察覺為何他會這樣生氣。 “你是什么人???” 聽到有人,楚宴眼底沾染慌亂。 蕭允澤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并未放開楚宴。而蕭允澤身下的楚宴不僅衣衫凌亂,發(fā)髻上的簪子也掉了下來,這模樣就像是被誰給蹂躪過了似的。 看到這一幕,紀(jì)子塵更加憤怒:“閣下究竟是誰?怎么來了喬家撒野,你可知那邊的人是誰?” 蕭允澤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放開了楚宴,并未理會紀(jì)子塵的質(zhì)疑。 “周姑娘,我剛才聞到那香一下子就發(fā)了病。嚇著你了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