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為仙君種情蠱、紅樓之公主無雙、當(dāng)玄學(xué)風(fēng)靡世界、我店寵物來自外星、我懷疑老公出軌了、王妃要嬌寵、夜留余白、穿成男配的炮灰妻[穿書]、快,扶我起來,小爺還能撩、大佬的小嬌夫
紀(jì)子塵死死的凝視著聶靖云:“……是你害的她?” 聶靖云重重的哼了一聲:“還需要我來動手?” 紀(jì)子塵忽然就明白了,聶靖云從來就城府極深,他很有可能借刀殺人,利用了他的meimei聶思語來動手! 當(dāng)時在畫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紀(jì)子塵在心里已經(jīng)猜測到了七八分。 想起之前喬翰秋的囑托,紀(jì)子塵心沉了下去。 就算是為了翰秋,他也得救活楚宴! “出去,她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 聶靖云早就知道紀(jì)子塵對喬翰秋抱有何種想法,而紀(jì)子塵大約也知道了他的心思。 兩人之間早已經(jīng)心知肚明,聶靖云算計周盼的性命時,就是想到紀(jì)子塵不會出手相救。 沒想到…… 倒是他高看了紀(jì)子塵,連殺個人都不敢。 “你可知,只要周盼一天不死,翰秋就永遠不會看到我們的一片深情?” 我們? 簡直一派胡言! 紀(jì)子塵臉色慌亂:“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叫翰秋來了!” 聶靖云臉色陰沉,旁的威脅不到他,唯獨讓喬翰秋知道他的真面目這件事兒。 他只能退出了這個房間,心里想著不能著急,他還有無數(shù)個機會要了周盼的命。 當(dāng)聶靖云終于離開,紀(jì)子塵才開始為楚宴施救。 他和楚宴是情敵的關(guān)系,能做到救他已經(jīng)不容易。 紀(jì)子塵的動作很快,仿佛楚宴是什么病菌似的,他多待一秒都會覺得窒息。 不得不說紀(jì)子塵果然是個神醫(yī),當(dāng)天晚上,楚宴總算是醒了過來。 [美貌值增幅100%] 終于聽到了熟悉的提示音,楚宴的身體還是沉重極了。 他環(huán)視四周,床邊擺了一盆百合花,在青花瓷盆里開得清麗,香味彌漫在四周,讓楚宴腦子的疼痛似乎都減少了些許。 床下鏤空的雕花很是精致,不遠處的屏風(fēng)上畫著仕女圖,一旁的案幾上拜訪著古琴。 這里的布置倒是清雅。 正當(dāng)楚宴準(zhǔn)備從床上下去的時候,不小心驚動了屏風(fēng)外交談的喬翰秋。 喬翰秋見楚宴醒了,直直的把他給攬入了懷里:“盼兒,你終于醒了!” 喬翰秋真是個萬人迷,據(jù)他聽見的,就有三個人喜歡他,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人。 他貌似,還是這個萬人迷心上的白月光。 在剛才的談話里,楚宴大致明白了這個原主是有多么苦逼。但讓他覺得更苦逼的是,這次的原身貌似是個妹紙? 楚宴哭得稀里嘩啦,是真的傷心慘了,陰溝里翻了船,他怎么到了一個妹紙身體里? 喬翰秋一聽他這么哭,心都差點要碎了:“盼兒,你哪里疼?” 喬翰秋這么緊張他,讓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眼睛都紅了,似乎要吃了楚宴的陣仗。 楚宴收割了這一波嫉妒,覺得自己一定能拿個全場最佳。 他還沒接手原主的記憶,還沉浸在自己成了個妹紙的痛苦當(dāng)中。 不過聽上去,是聶靖云害了原主? 楚宴并沒有退出喬翰秋的懷里,而是裝作可憐:“喬公子,我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br> 楚宴余光瞥了眼聶靖云,發(fā)現(xiàn)他目光陰沉,死死的盯著自己。 楚宴心里還莫名的有點爽。 讓你害死原主! 你不這么搞,老子怎么可能來這個身體里,成了個妹紙! 對于楚宴主動抱他,喬翰秋的眼底閃過欣喜。之前他從來不會主動的,自己略微親密一點兒的舉動,都要被他拒之門外。 喬翰秋一直在哄著楚宴,對他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有我在這里,沒人敢傷害你?!?/br> 楚宴心滿意足的退出他的懷抱,問:“喬公子,這里是哪兒???” “自然是喬府!”喬翰秋臉色泛紅,“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所以你身上的衣服我并未叫人幫你換……” 楚宴臉都黑了,原主可是落了水!換身干凈的衣服怎么了? 他露出個難看的笑容:“難怪我覺得身上這般難受,能否請喬公子給我一件干凈的衣裳?” 喬翰秋連忙站起身,很快就走到了外面,吩咐丫環(huán)拿了一套女裝進來。 他走出去的時候還把紀(jì)子塵和聶靖云給一同拉了出去,好讓楚宴有空間換衣服。 楚宴滿嘴的苦澀,他此刻的腿都是發(fā)軟的,根本沒啥力氣。 當(dāng)他從床上坐起身的時候,下定決心確認了下自己的身體。 楚宴吞了下口水,手朝下一摸…… 他的眼底頓時露出了驚喜,他身上一個都沒少??! 狂喜之下,楚宴臉上的笑容根本就止不住。 他看到了床上的女裝,笑容直接凝固了:[把記憶傳輸給我。] [是。] 當(dāng)記憶傳輸過來之后,楚宴終于明白了喬翰秋為什么不敢給他換衣服,因為以前發(fā)生過一件事。周盼來喬家參加喬翰秋的冠禮,席間聶思語把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喬翰秋自然很緊張,想扶周盼去換一件干凈的衣衫。 周盼卻極為嚴(yán)厲的斥責(zé)了喬翰秋,說他厭惡別人亂觸碰他的身體,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喬翰秋之后就只敢以禮相待,沒有再逾越半步。 只有周盼自己知道,他之所以這么說,只是因為害怕暴露自己男子的身份。 得知這樣的前因后果,楚宴才恍然大悟。 只是讓他穿女裝,楚宴依舊有些不滿。 不過現(xiàn)在這狀況,這只有這樣了。他認命的拿起床邊的衣服,走到銅鏡前打算好好穿好。 當(dāng)看到銅鏡里自己那鬼樣子的時候,楚宴直接就嚇得叫了一聲。 外面的喬翰秋還緊張的倚靠在門口問:“盼兒,你怎么了?” “我……”楚宴聲音都嚇變形了,他吞了下口水,“我看到有老鼠,所以嚇住了,勞喬公子擔(dān)心了。” 喬翰秋才放下心:“我是你的未婚夫,跟我這么客氣做什么?” 楚宴只是笑了兩聲,看向了鏡子里的自己。 這厚重的白粉,還有花掉的妝容,以及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構(gòu)成了一張絕對能嚇壞小朋友的臉。況且他的唇上的口脂完全花了,綿延到了臉上,看著就像是個血盆大口。。 楚宴自己都哆嗦著,拿起身邊的手帕,沾了點兒水以后,就狠狠的擦著自己的臉了。 他下手很是用力,周盼之前害怕喬翰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妝容厚重又難看。 這被水一糊,就更加丑了。 難怪剛才聶靖云看他的眼神滿是嫌棄,就連楚宴自己也嫌棄啊。 等他終于擦干凈了,這張臉才緩緩的露了出來。 周盼才十六歲,臉部的輪廓十分柔和,可謂是雌雄莫辨,也難怪扮了這么久的女子也沒人察覺。楚宴緊緊的盯著銅鏡里的自己,又下了狠心摸了自己下面。 [……這真是個男人?] [毫無疑問,是的。] [他要是沒重要零件,我真覺得他是個女的!] 還是大美人的那種。 楚宴心中郁悶,等他好不容易換了女裝以后,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讓他虛弱的身體出了薄汗,楚宴只道這具身體太差,等離開了喬府,他得好好鍛煉下身體才行。 否則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這么嬌弱可如何是好? “盼兒,你換好了嗎?” “嗯?!?/br> 喬翰秋打開了房門,后面的兩人也跟著他一起走了進來。 屋內(nèi)的光線顯得有些暗淡,唯有走得近一些才能看清他的容顏。 楚宴低著頭,眼睫微微的發(fā)顫。青絲散亂的迤邐而下,披在他的背上,他的眼里還帶著迷蒙的霧氣。燈下看美人,更是讓這幅畫面美得驚心。 喬翰秋直接就站在了原地,眼中閃過了驚艷之色,眼睛也不眨的望著楚宴。 之前的他來見自己,都是上妝的??蓻]想到……不上妝的他會這么美。 “翰秋,你怎么停下了?” 聽到聲音,楚宴朝那邊望了過去。正好同剛進來的聶靖云對視,只是這不輕不淡的一次凝視罷了,卻讓聶靖云微怔。 他看過無數(shù)美人,都不及眼前這個。 這樣嬌弱的美麗,雖然他不喜歡女子,也要贊嘆一句。 “喬公子……我想起來了,我是被人推下水的。”楚宴的眼底還帶著淚,臉色蒼白得厲害。 他想清楚了,不就是穿個女裝嗎? 他就矯揉造作,就辣他們眼睛,反正自己又看不到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