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為仙君種情蠱、紅樓之公主無雙、當(dāng)玄學(xué)風(fēng)靡世界、我店寵物來自外星、我懷疑老公出軌了、王妃要嬌寵、夜留余白、穿成男配的炮灰妻[穿書]、快,扶我起來,小爺還能撩、大佬的小嬌夫
你到底是哪里讀出的這個信息! 楚宴滿嘴苦澀,不知道從何解釋。 不過聽到楚宴這么說,謝清泉終于離開了這個房間。 對于楚宴的要求,他鮮少有不答應(yīng)的。 當(dāng)看到謝清泉離開,楚宴才脫力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額頭全被汗水打濕,黑發(fā)看上去有些凌亂。就連深深的t恤也濕透了,身上的線條十分明顯。要是旁人在這里,一準(zhǔn)兒得看得入神。 他手上紅了一圈,是剛才楚宴自己掐自己的時候弄出來的。 他肌膚白皙,上面的掐痕仿佛由毛筆在宣紙上暈染開的花瓣。程凜透過楚宴的眼鏡,看得清清楚楚。 他忽然產(chǎn)生了其他的想法,想蹂躪他、擁抱他。 “別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楚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對方才的情形還有些后怕。 他以前都在逃避,直到剛才的事情發(fā)生,他才看清了謝清泉和程凜的感情。 是真的……喜歡著他。 太過炙熱,讓人有些害怕。 程凜方才的負面情緒,轉(zhuǎn)化成了另一種。他控制著身體的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楚宴。上面的肌膚果然柔軟極了,讓他的眼眸不斷加深。 “你放走了他,是不是把你自己賠給我?” 楚宴瞥開了眼:“這具身體,本來就是我們兩個人共用,這筆買賣你虧了?!?/br> “不虧?!?/br> “只是我沒想到,他對你這么重要,呵。” 楚宴一陣語塞,不知該如何同程凜解釋。 現(xiàn)在程凜的樣子,明顯是吃醋了…… 滿滿的醋味,簡直都快具象化了。 要不是這個人設(shè),要不是這種任務(wù),他有一百種方法哄好程凜…… 楚宴緩緩從地上爬起,臉色難看的說:“程凜,別再干涉我的事?!?/br> 方才謝清泉同程凜的對持,變成了他和程凜的對持。 程凜猩紅的眼眸里跳動著冰冷,根本沒想到楚宴會幫謝清泉說話。 “你知道這樣說會引起什么后果嗎?” “我知道,你的感情通過感官,已經(jīng)傳達給我了?!背缱叩侥沁叺溺R子,看向了鏡子里的自己,仿佛是在和程凜面對面的注視著彼此。 “可這是我的人生?!?/br> 這句話,不斷響徹在程凜的腦子里。 他以為自己會生氣,可楚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感受到的只有心痛。 程凜看向了鏡子,忽然有些厭惡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模樣。 謝清泉說的話還歷歷在耳——你已經(jīng)死了,憑什么還要霸占活人? 他說得對…… 自己原本就是個死人了。 程凜問出了最后一句話:“那我問你,我和謝清泉,你選擇誰?” [哦豁,萬年難題。] [你媽和你女朋友掉下河里,你會選擇救誰?]系統(tǒng)也皮了一下。 楚宴:[……我這輩子還有女朋友?] [哦,也是哦,忘了你是個基佬。] 這個問題,楚宴選擇了沉默。 直到楚宴洗澡出來,都沒有回答程凜。 在那之后,程凜像是徹底沉默了下來似的,再也沒有隨意cao控這具身體了。 楚宴脫力的躺在床上,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你該跟我說說謝清泉的事了,重生之前,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三個重生的人,分別來自三條不同的世界線,當(dāng)他們都匯聚起來,也就是這個世界的程飛羽所在的地方之后,才有了程飛羽的死亡,繼而喚來了你。] [我知道,有因必有果,我想問的是謝清泉之前發(fā)生過什么。] [那個世界的程飛羽和謝清泉從小就是好友,而這個世界不是。謝清泉有個雙胞胎弟弟,只是他弟弟從小的身體比他還弱,幼時死之后器官分別給了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就是謝清泉。] 楚宴睜大了眼:[等等,我怎么沒有半點記憶?] [因為這個世界的沈晴沒有告訴你啊。直到現(xiàn)在……謝清泉都覺得,謝清源存于你和他的身體里,謝清源還活著。] 楚宴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難怪謝清泉對他如此執(zhí)著。 [他是弟控?] [不,他愛的人明顯是你,看數(shù)據(jù)。] 愛意值的確是滿的,楚宴覺得糾結(jié)。 原本以為聽了這話興許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可誰知現(xiàn)在更加棘手。 難怪他用那種仿佛攻略了許楓,而謝清泉的愛意值卻絲毫不變……竟然是這個原因。 [宿主大大打算怎么辦?] [頭疼,你干脆讓我別維持人設(shè),來個虐戀情深吧,我保證渣個痛快!] [……你最主要的話在最后一句吧?] 楚宴干笑了兩聲:[v] [你賣萌也沒辦法,你已經(jīng)暴露本性了!] [嘖,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沒辦法了。]楚宴選擇坦白從寬,[我就是想體驗渣一把的快感。] 行,相當(dāng)理直氣壯。 [那程凜呢?] 楚宴眼眸加深,笑得意味深長:[我喜歡把美味的東西留在最后吃。] 系統(tǒng):[……] 就是不知道被稱為‘最美味’的程凜,此時作何想法了。 — 楚宴這一覺睡了許久,足足從當(dāng)天晚上睡到第二天下午。 明明第二天有課的,他完全沒能爬起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楚宴覺得身體十分沉重,寢室里有人走來走去,楚宴艱難的睜開了眼,卻看見了謝清泉。 “你怎么……” “小羽,你發(fā)燒了?!?/br> 楚宴咳嗽了起來,面頰通紅,喉嚨也疼得不行。 謝清泉扶著他起身,又給他背后墊了個墊子,好讓他坐得舒服一些。 “這是粥,你剛起來胃不太好,先把粥喝了,等下再吃感冒藥?!?/br> 這已經(jīng)是楚宴第n次吃謝清泉煮的粥了,他頭皮發(fā)麻的看著這個白碗,即使里面的粥看上去十分美味。 楚宴卻不敢吃,上次在粥里吃出的rou腥味還不知道是什么呢。 他有心理陰影。 謝清泉見他這么盯著碗看,又不動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里面沒放藥?!?/br> 楚宴連忙擺手,自上次之后,他就不怎么相信謝清泉會做這種事了。 只是……那個rou腥味到底該不該問? 正當(dāng)楚宴猶豫的時候,謝清泉拿過了楚宴手里的碗,拿著湯匙一口一口的喂楚宴:“啊,張嘴。” 楚宴硬著頭皮,總算是吃了一口。 許久沒有吃到熱騰騰的事物,第一口下肚的時候,他整個胃都暖了起來。 身體的不舒服仿佛都好了不少。 再吃幾口,那股rou腥味卻越來越濃,楚宴覺得奇怪,恍惚間看見了謝清泉手上綁著的繃帶,頓時想到了什么。 他一下子捂住了嘴,急急忙忙的跑到廁所里狂吐大吐起來。 “……嘔?!?/br> 謝清泉從那邊趕來,拍了拍楚宴的背部,心疼的問:“怎么了?” 楚宴連忙和謝清泉保持距離,他用看瘋子似的眼神看向謝清泉:“粥里……有rou腥味。” 謝清泉了然的看向了他。 “你說清楚,那里面你加了什么?為什么你的手受傷了?” 謝清泉無奈的笑了起來:“……小羽疑心病真的太重了,饒是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rou喂你啊。” 聽到他這么說,楚宴胃部翻涌,竟然又忍不住吐了出來。 等他吐完,才虛弱的問謝清泉:“那你的手又為什么受傷了?” 謝清泉的臉色微變,淡淡的看了下被繃帶綁著的手:“這個?那天想反抗的時候,不小心被自己的刀片給割傷了?!?/br> “真的?”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