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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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睜大了眼:“你別沖動??!” 楚宴這個反應(yīng),只是讓程凜冷哼了一聲。 他cao控了身體,開始一顆顆的解開楚宴身上的扣子:“在他面前這么做,應(yīng)該會很好玩?!?/br> 第48章 楚宴漲紅了臉, 臉上一片艷麗的紅, 在那白皙的臉上,仿佛一滴朱色在水里暈開似的, 纏綿的紅色,就這么浮現(xiàn)在臉上。 很美。 程凜不由更加著迷。 “別……”楚宴發(fā)出了聲音,卻如何也cao控不了自己的身體。 略微冰冷的手指在身上流連,楚宴的呼吸都亂了幾拍。 他很害怕,因為程凜向來是有一說一。 楚宴的眼底堆滿了屈辱:“你之前分明對我不管不問, 為什么突然……” 他把身體借給程凜,是因為不想看見幸福的家庭四分五裂,沒想到父母最終還是離了婚。小小的他看不得父母這樣互相責(zé)備, 就說程凜哥哥還在他的體內(nèi),他們是共存的。 然而,引來的只有父母驚恐的眼神。 他們把他當(dāng)成人格分裂,精神不正常的怪物。 于是兩個人更加互相埋怨,覺得是因為這樣的家庭氣氛, 才會讓楚宴變成這個樣子。 直到他們受不了, 各自離了婚。 手指最終把扣子完全解開了, 楚宴才從這段記憶里抽出來。 程凜雖然是他的哥哥,但對楚宴的事情向來不管不問,突然這么做, 讓楚宴除了錯愕還是錯愕。 對于楚宴的問話, 程凜的目光極度復(fù)雜。 的確,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只是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你秀色可餐?” “騙人。” 程凜笑了起來:“乖,我們共用了身體這么久,這具身體有哪個部分我不熟悉?” 指尖在肌膚上流連,帶起顫栗的感覺,仿佛是羽毛劃過一般。 楚宴身上的肌膚十分柔軟,他是個男人,就算這樣自己摸自己,也是會有感覺的。 寢室里的一側(cè)還掛著全身鏡,楚宴偶然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他發(fā)絲凌亂,衣服也是皺巴巴的。他的眼角處一片艷紅,微微輕喘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勾人。 “被你自己的樣子給迷上了?” 楚宴狼狽的挪開眼:“誰會那么變態(tài)?” “我啊?!?/br> 楚宴:“……”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身體的cao縱越來越弱,竟然一點點的挪著頭。這個角度,就不得不看著自己了。 這仿佛是程凜的惡作劇。 楚宴感覺既羞恥又惱怒,無奈怎么也cao縱不了身體。 程凜在他身體里留了太多年了,以至于不同于普通的附身,程凜的靈魂也和這具身體融合得很深。 “住手?!?/br> “叫一聲哥哥來聽,我就住手~” 楚宴漲紅了臉:“哪個哥哥會這么做?” “我啊。” 手已經(jīng)慢慢的朝下了,楚宴臉色一白,連忙喊了一句:“哥哥!” “再軟一點?!?/br> “……哥哥?!?/br> “不對,要撒嬌一點?!?/br> 楚宴胸口起伏:“你夠了!” 程凜笑了起來,終于放開了身體的cao控。要不是眼睜睜看著謝清泉這小子勾引楚宴,他也不會這么動怒。 很可惡了,早該把他大卸八塊。 程凜煩躁不安的想著。 楚宴抿著唇,終于能cao控身體了,他卻做了一件程凜意想不到的事。 他一拳打向了自己。 “下次再這么做,我就自殘。” 程凜:“……” “我們的感覺是互通的,我就在手上劃一刀,就是你剛才cao控摸我的那只手,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疼!” 楚宴不再管程凜如何想,兩人雖然是一體雙魂,可cao控身體大多都是他自己。 他有的是機(jī)會。 程凜沒想到一直以來都有些懦弱的他會這么做,一時發(fā)愣。 怎么回事…… 他的心臟在蠢蠢欲動,止不住自己的興奮。 好想……把這個人占為己有。 “別想了!” 程凜無奈:“想一想也不讓?” “我會有反應(yīng)?!背缧乜趧×业钠鸱?/br> 程凜瞇起眼:“萬一我更壞一點,想得更加深入……” 楚宴:“……那我就打自己?!?/br> “怕了你了?!背虅C喃喃自語,終究沒有任何動靜了。 終于恢復(fù)了平靜,楚宴松了一口氣。 楚宴走到了謝清泉身邊,他還這樣躺在地上,完全昏迷了過去。楚宴摸了下謝清泉的額頭,發(fā)現(xiàn)真的太燙了。 他把謝清泉抬到了床上,又去接了一盆水,把毛巾打濕了放在他的額頭上,希望能為謝清泉降降溫。 這個方法雖然很笨,但寢室里是沒有感冒藥的,謝清泉又病得這么重,楚宴只好這樣做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下面的門都關(guān)了。” 該不該送這個家伙去醫(yī)院呢?楚宴有些糾結(jié)。 謝清泉流了許多汗水,還在沉睡之中。 楚宴看著這樣的謝清泉,認(rèn)命的在他耳旁問:“清泉,難受的話我送你去醫(yī)院?!?/br> 謝清泉還在沉睡,聽到楚宴的聲音艱難的睜開了眼:“小羽?” “好點了嗎?” 謝清泉眨了眨眼,眼底滿是霧氣:“我總是這樣,從小就體弱多病?!?/br> 楚宴離得近,看到了謝清泉的眼眸。不得不說謝清泉的眼睫毛真長,像個洋娃娃似的。淚珠沾染在上面的時候,格外讓人心軟。 楚宴為他換了帕子,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你不體弱多病怎么是個病嬌呢? 真是……抽風(fēng)的時候也嚇人,這么無害的樣子也真是夠軟。 “別想那么多,要是難受的話,我送你去醫(yī)院?!背缰匦伦哌^來,換了帕子。 謝清泉抓住楚宴的手腕,瞇著眼蹭了蹭他:“不用,小羽在我身邊就好了?!?/br> 楚宴被他蹭得有些發(fā)麻,連忙拔出手:“謝清泉,有些事情我不想在你生病的時候說,別這樣?!?/br> 謝清泉眨了眨眼,腦子還有些迷糊:“小羽?” 楚宴方才被程凜這樣對待,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謝清泉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把拉過了楚宴:“發(fā)生什么事了?” 楚宴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這樣跌在謝清泉的懷里,還把他給壓在身下。謝清泉卻絲毫不覺得難堪,反而執(zhí)拗的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又是許楓?” 還好謝清泉是睡下鋪的,否則這個動作一定會讓楚宴直接撞到木板上的。 “不是。” 謝清泉看著他:“我剛才做了一個夢?!?/br> “什么夢?” “夢到小羽在我面前做些……色色的事?!?/br> 楚宴眼神一變,而謝清泉撐起身體,笑得醉人,在他耳邊輕聲說:“自己摸自己,就那么舒服?” 楚宴連忙推開他,臉色鐵青。 謝清泉笑得很甜:“我說了自己是在做夢,小羽這么大的反應(yīng)做什么?” “下次別亂開玩笑?!?/br> 聽出他隱隱的怒火,謝清泉乖乖的躺了回去。 真的只是做夢…… 可那樣色氣,還令人口干舌燥的夢,謝清泉想多做幾次。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楚宴,躺在別人身下的時候會開出多么嬌艷的花,唯有他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