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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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我要看書了。] [看什么書?] [就是上次在主神空間下載的《論皮之人格如何產(chǎn)生》這本書, 我看了之后,覺得分析得太有道理了,最近正想推薦給你看。] 楚宴干笑了兩聲:[我不愛看書,你還不了解我嗎?等你看完再給我總結(jié)就成了!] 系統(tǒng):[……]它一串?dāng)?shù)據(jù), 竟然比人類還愛學(xué)習(xí), 真艸蛋。 —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 楚宴頭疼極了。 他昨天喝得太醉,完全不知道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床也亂得狠, 還隱隱有幾分古怪的味道。 楚宴喊了幾聲:“陳周……” 他立馬便摸著自己的脖頸, 發(fā)現(xiàn)嗓子啞得可怕。 過了一會兒, 有一人快速的低著頭趕了過來。 來的人并非陳周,而是一個小太監(jiān)。他乖巧的站在楚宴身邊:“公子, 陳周在大王那兒服侍呢?!?/br> “王兄起身了嗎?” 小太監(jiān)點頭:“起身了, 只是今日天氣冷, 大王的腿疾又犯了?!?/br> 楚宴點了下頭, 原本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這小太監(jiān)有點古怪:“你怎么不敢看我?” 小太監(jiān)漲紅了臉:“回公子……奴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公子猶如高天明月,奴不敢輕易褻瀆?!?/br> 楚宴:“……” 這恭維的話也說得太好聽了些,讓他莫名想起了一個油嘴滑舌的人——燕離。 楚宴搖了搖頭,心想燕離再怎么應(yīng)該也不會扮作太監(jiān)。 楚宴正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雙腿無力,差點跌倒在地。 楚宴忽然感受到了那處有些疼,他一瞬間便聯(lián)想到了什么,立馬蒼白了臉問:“昨日……昨日我醉酒以后,送我回來的人是誰?” 小太監(jiān)答道:“似乎是一個侍衛(wèi)?!?/br> “侍衛(wèi)?哪個侍衛(wèi)?”楚宴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聲音也冷了下來。 小太監(jiān)也不知楚宴為何突然發(fā)火,瑟瑟發(fā)抖的跪了下來。 楚宴臉色越來越蒼白,似乎聯(lián)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而小太監(jiān)一直在瑟瑟發(fā)抖,也不敢看他。 見他這樣,楚宴十分心煩:“幫我準(zhǔn)備水,我要沐浴,你幫我準(zhǔn)備一件衣服,和一面大一點的鏡子?!?/br> 小太監(jiān)連忙說:“諾?!?/br> 等小太監(jiān)終于準(zhǔn)備完了東西,楚宴進(jìn)入浴池的池邊,才拿著那面鏡子看。 他的寢宮也有浴池,只是不如燕王那邊的藥泉大而已。 借著氤氳的霧氣,楚宴背過身去看到了鏡子里。他的背部除去那些難看的疤痕以外,便是被吻得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雙腿之間最嬌嫩的地方,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 楚宴臉色發(fā)白,將鏡子一腳踢開。 地上滑,鏡子就朝那邊滑過去了,并未摔碎。 只是楚宴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完全想不起昨日究竟是誰。 “……可惡?!?/br> 楚宴將身體沒入在水中,氤氳的白氣縈繞在他身邊。 正在此時,門外有人拿著一件干凈的衣服走了進(jìn)來。 楚宴心煩意亂,還以為是那個小太監(jiān),完全沒有在意是誰。 等他發(fā)現(xiàn)身形不對勁的時候,楚宴才警惕的喊了一句:“站??!” 對方的身影一頓:“怎么一大早就沐???” 聽出是燕王的聲音,楚宴的臉都白了。 他定是被某個賊子給羞辱了,背上那些痕跡若是被燕王看了,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 畢竟自己才向燕王說了心悅他的那些話,就算沒人會討厭別人喜歡自己,那個喜歡自己的人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想必他也會有所反感吧? 楚宴越想越心亂,只把自己的身體沒入水中:“王上……” “今日怎么不叫寡人王兄了?” 楚宴笑得難看:“王上笑話了,既然王上已經(jīng)知曉了這些事,葉霖便無法再若無其事的叫王兄了。” 燕王沉默了一會兒,倒也沒有動怒。 只是他的腳步走前,楚宴便反應(yīng)極大:“王上請止步!” 燕王:“……” 楚宴慌慌張張的解釋了起來,臉色漲紅:“我現(xiàn)在在沐浴,王上有事可以等我沐浴完了再說?!?/br> 燕王將衣服丟在池邊,越發(fā)走進(jìn)了楚宴。 方才霧氣甚濃,直到這個距離燕王才看清了楚宴。 他未著寸縷,墨色的發(fā)絲如綢緞一般和池水融在一起,增添幾分妖嬈之感。楚宴的臉上還有被霧氣蒸出來的粉,透過氤氳的霧氣,頗有一種美人隔花相看的錯覺,美的東西,就變得更美了。 燕王無法形容此時的美感,只是楚宴眉心緊擰,給他一種自己再看下去,他便要羞恥得落下眼淚的錯覺。 楚宴半咬著唇瓣,眼底閃爍著不安:“別看……” 燕王仍舊沒能從這樣的美景回過神來,穿著衣服,一步步朝池水中走去。 楚宴只能一步步后退,甚至靠近了池邊:“王、王上?” 他在害怕自己? 燕王卻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去。 原本以為,昨日的他已經(jīng)夠美了。 “今日你……似乎在避開寡人?” 楚宴把自己的身體藏在水中,生怕燕王看到那些不堪的痕跡:“不是。” “那為何不敢看寡人?” 楚宴完全說不出口,他昨日醉得太厲害,竟不知被誰…… 楚宴深吸一口氣:“勞煩王上先出去?!?/br> 燕王一挑眉:“寡人也在此沐浴?!?/br> “穿著衣服沐浴么?”楚宴眼中帶淚,“別再給我難堪了!” 燕王的臉色一變,眼底閃過沉痛。 他在池中矗立許久,直到最后,默默的起身回到池邊。 燕王想,楚宴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yīng),大約是他恨透了昨日的事情了吧? 否則的話,楚宴今天也不會這般排斥他。 燕王心里仿佛針扎那樣,恨昨日的自己為何沒有把持得住。 等他穿著濕淋淋的衣服走到外面,冬天的寒風(fēng)吹在身上冷極了,陳周看見燕王這樣出來的時候,還不由大驚:“王上?” “陳周,去把寒鐵鏈的鑰匙拿過來交給公子?!?/br> 陳周睜大了眼,還有些無措。 燕王卻狠狠的說:“就說,鑰匙是你偷出來的,莫要說是寡人!” 陳周咂舌,不懂燕王的舉動到底是為什么。 ——關(guān)心公子,又總是這樣不準(zhǔn)宮人們告訴公子,這些關(guān)心其實都是燕王自己送來的。 天旭城到底不是燕王宮,無論是冬日新鮮的水果,還是公子殿內(nèi)點的朱延香,還有冬日最暖和的銀絲炭,都是燕王仔細(xì)囑咐過的。 公子日常享用這些,卻并不知情。 陳周嘆了口氣:“王上不好好同公子說一說嗎?” 燕王冷淡的看了過來:“若不是你自小同寡人一起長大,換了誰來說這件事情都是死罪?!?/br> 陳周這才知曉燕王是真的發(fā)了怒,他連忙跪了下來:“王上恕罪?!?/br> 燕王呼出一口濁氣,朝陳周淡然的說道:“起罷,去把鑰匙給他?!?/br> 陳周不得不遵從:“諾?!?/br> 燕王望著天邊的飛雪,想起楚宴昨日被他吻出來的那些痕跡,又道:“還有,吩咐醫(yī)師配些能消除痕跡的藥來,就說是為了消除他之前被打出來的那些傷痕的?!?/br> “……這個,也不告訴公子嗎?” “不準(zhǔn)?!?/br> 陳周:“諾?!?/br> 等燕王離去,陳周才按照燕王的吩咐去做了這些事。 而燕王則是去了那邊,處理起堆積的政事來。 陳周不敢耽誤,便走到暗格去將鑰匙拿給楚宴。小小的錦盒里面藏著一把鑰匙,寒鐵鏈堅硬,除了可以拿鑰匙打開以外,便沒有其他能打開。 陳周手一頓,從里面取出了鑰匙。 他本想把東西拿給楚宴的時候,發(fā)現(xiàn)燕王正斜著眼看他。 陳周微怔,還以為是燕王不愿意把鑰匙交出去了呢。 “王上可是后悔了?” 燕王將眼睛移到奏折上:“拿給他?!?/br> “……諾?!痹桨l(fā)搞不懂王上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