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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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關(guān)于兩人的緋聞,稍微跟程簡祎熟一點的都知道,畢竟八卦這種東西就跟禽流感一樣,只會越傳越快。 女同學(xué)抱著書小跑到她身邊,笑瞇瞇地問:“師母,你來找程老師啊?” 林梔聽到‘師母’二字,差點腳底打滑摔倒在地。 她看看自己,又看看女同學(xué),兩人年齡差不太多,她就已經(jīng)成了——‘母’字輩了。 這沖擊有點大。 今天不知是不是哪兒出了意外事故,等電梯的人多到無法想象。女同學(xué)拉拉她的袖子,小聲說:“師母,我們還是走樓梯吧?!?/br> 林梔想了下,覺得走樓梯確實是最好的選擇,點點頭,跟著她走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林梔聽著聽著,走到二樓拐角處,突然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在她身邊還有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兩人一起走進了一個科室——婦產(chǎn)科。 女同學(xué)見她愣愣地看著走廊那邊,順著看過去,只看到一個個來往的病人,不免有些奇怪:“師母,你在看什么?” “嗯?”林梔回過頭,笑了笑,聳著肩說:“沒事,對了,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我沒太聽清?!?/br> “啊,我說,我老早之前就覺得你肯定會成為我的師母?!迸瑢W(xué)露出一副你看我猜得沒錯吧的表情。 林梔挑著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是么?可是為什么呢?” “女生的直覺啊!”女同學(xué)興奮地說,隨即想到什么,她把懷里抱著書散開,給林梔看:“師母,你有沒有覺得這套書很眼熟?” 林梔低頭一看,過了一會兒,才終于認出來了:“這不是之前……原來這套書是他從你這里收繳上來的啊。” “什么收繳?。 迸瑢W(xué)忍不住跺腳,開始一點一點拆自家導(dǎo)師的臺,“這套書我剛買沒多久,有一次午休的時候帶了一本在科室里看,恰好被程老師看見了,然后他問我有沒有一全套,然后叫我借給他看。 我最開始還覺得奇怪呢,程老師一個平時連電視劇和綜藝都不看的人,怎么突然間想看漫畫集了,后來我聽說你住院了,就猜到肯定是特地拿去給你看的。 嘖,我們程老師原來不僅高冷,還這么悶sao。” 女同學(xué)在不停的感嘆,又羨慕又嫉妒。而林梔的思緒卻開始飄啊飄,回到了那日在走廊上的場景。 不知到底是他隱藏太深,還是她太遲鈍。當(dāng)時他說那樣拙劣的借口,她都信以為真了,現(xiàn)在想想,他既然是收繳學(xué)生的書,又為何會帶著書從牙科轉(zhuǎn)到住院部來? 他嘴里說是路過,她嘴上說會當(dāng)作是他特地來看自己,其實內(nèi)心深處,還是信了他說的僅僅只是路過。 卻從來沒有想過,像他這樣一個清冷悶sao的人,又怎么可能在她面前說實話? 她的程醫(yī)生,真是悶sao又可愛呢。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到了程簡祎的辦公室門口,門半開著,里面有輕快的談話聲傳了出來,女同學(xué)偷偷地捂著嘴笑了笑,然后繞過她走了。 林梔吸了口氣,曲起手指敲響了門。 “請進?!?/br> 林梔正經(jīng)了表情推開門走進去,屋內(nèi)除了程簡祎,還有另外兩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和護士。 她站在門口,十分認真地眨了眨眼,最后看著程簡祎,說:“醫(yī)生,我有點不舒服,請問現(xiàn)在可以看病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袋里不約而同冒出一句話——這是在上演哪一出?這倆不是一對嗎? 程簡祎眉梢微挑,也配合著她往下演:“可以,請問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牙疼?!彼D了頓,視線掃過其他幾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幾天沒見程醫(yī)生,我想你想得牙都快疼死了。” 旁人:“......”咳咳咳,我們什么都沒有聽到,沒有看到。 程簡祎無奈扶額,他想到她可能有什么鬼點子,但沒想到會是......嗯,這樣的。 偏生門口那人還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歪著頭認真看他。 程簡祎徑直起身,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帶到了樓梯間拐角處,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看她:“怎么突然過來了?” 林梔挑著眉梢笑:“剛剛不是說過嗎?我想你了呀?!?/br> 她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湊過去:“程醫(yī)生,你想我嗎?” 程簡祎定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喉結(jié)微動,聲音低?。骸跋?。” “那......”林梔又往前靠了幾分,直到兩人鼻尖相觸,眼睛望進他的眼眸,聲音低啞魅惑:“你想吻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才發(fā)現(xiàn)算錯了字數(shù),補了兩百字,九點多才回來,今天太累了,沒精力碼字了,明天再更新吧。 第33章 教訓(xùn) 作者有話要說: 建議上一章后面重看一下,昨天我又在上一章里補了點內(nèi)容。 另外,你們想什么時候開/車? 有想法的都說,我好定日子仔細琢磨琢磨。 不然,我可能就清水至完結(jié)了哦哈哈哈。 想嗎? 程簡祎沒有說話, 而是用行動給了她最好的答案。 兩個人并不是第一次接吻, 但因為這個地點, 他那一身的白大褂,醫(yī)生和病人的身份錯覺,讓林梔心底隱隱冒出一種沖破道德和禁忌的興奮感和刺激感。 門外是絡(luò)繹不絕的腳步聲和談話聲, 一會兒近,一會兒遠,林梔單手勾住包包,大膽地伸出舌尖去挑逗他, 另一只手跟著惡趣地碰了碰他的耳垂。 下一秒, 程簡祎的呼吸果然變得粗重而性感起來。他反手扣住她作亂的手壓在墻上, 額頭抵住她的, 眼底濃墨一片:“林梔, 你別玩火?!?/br> 林梔輕挑眼尾, 蘊著水光的眼魅惑而勾人, 她張嘴,無聲地用口型說:“我就玩了, 你能拿我怎么辦?” 程簡祎眸色驟沉,幾乎是同時,低頭壓了上去,趁著她微反應(yīng)過來之際,舌頭長驅(qū)而入,攻城掠地。而另一只手,也順著她大衣的縫隙探了進去, 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摸上了她的背脊。 林梔心里迷迷糊糊的想,原來不管是表面多么清冷禁欲的男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也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伴隨著一個女人失態(tài)的咒罵聲,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也越來越近,林梔驟然清醒過來,睜開眼伸手去推他,含糊不清地提醒:“有人來了?!?/br> 眼前這人適才挑逗自己的時候分明神氣十足,現(xiàn)在真遇事了,反倒一秒就認慫,程簡祎眼底蘊起笑意,不僅人沒動,還惡意地在她腰間撓了兩下,等看到她臉上浮起嬌羞的紅暈,才滿意地把人松開,拉著她靠墻站著。 幾乎是同時,樓梯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裝扮靚麗,妝容卻被眼淚弄得斑駁的女人走了出來,臉上的憤怒和不甘在看到林梔后,瞬間變成了警惕和尷尬。 反觀林梔,卻是一臉淡然和平靜,表情中沒有絲毫的意外。 鄭曼昕飛快地把手里原本打算撕掉的東西藏在身后,瞪著林梔,底氣不足地問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林梔冷冷勾唇,聲音也很淡:“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鄭曼昕被堵得沒話說,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這才注意到她身邊站著一個醫(yī)生,關(guān)鍵是,兩個人竟然手牽著手。她了然一笑,瞬間又恢復(fù)成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陰陽怪氣地說:“我說呢,原來是趁著小韓總不在,跑到醫(yī)院偷情來了?!?/br> 鄭曼昕嘴上逞著痛快,但心底卻不自覺冒出一股酸溜溜的滋味,眼前這男人氣質(zhì)不凡,長得也十分英俊帥氣,跟韓仲謙相比也是旗鼓相當(dāng)。為什么她林梔的命就這么好?不僅遇到的全都是這種絕無僅有的好男人,一個兩個的被她迷得神魂顛倒,而且好資源也一個接著一個,生活得那么肆意暢快。而她鄭曼昕卻只能靠著一個老男人,靠卑微的乞求,卻還是抵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鄭曼昕的話一出,林梔的臉就沉了下來,她本沒打算找她的茬,雖然她知道鄭曼昕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她諷刺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把程簡祎也給攪進去了,這是她萬萬不能忍受的。 但是還沒等她開口,身邊的程簡祎就出聲了:“小姐,麻煩你嘴巴放干凈點。”他目光冰冷,毫不客氣:“否則我會告你誹謗,侵犯他人名譽權(quán)?!?/br> 自一開始,他就在旁邊靜靜看著。雖然他并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但看她和林梔說話的態(tài)度,大概就猜到兩人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競爭對手,他本想著,這是林梔的私事,就交給她自己解決,他就不隨便插手了,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說出這種——侮辱林梔名聲的話出來。 他絕對不能容忍,有任何人說她一句不好的話,更不用說,往她身上潑臟水了。 鄭曼昕被他的樣子嚇得心里一虛,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沒有說錯,于是又恢復(fù)成趾高氣揚的樣子:“誹謗?你不知道吧?她,林梔,是天娛公司的簽約模特,跟天娛的小東家韓仲謙有一腿,又跟你搞在一起。你被她騙了還不知道,真是個傻子。還說要為了這個婊/子告我,簡直是可笑?!?/br> 程簡祎面色愈發(fā)的沉郁,驀地,他突然勾起唇角,問了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小姐,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鄭曼昕一看他這副表情,還以為他終于相信自己的話,想跟她了解更多,瞬間就飄了:“鄭曼昕?!?/br> 她說著,還朝林梔露出得意的笑,似乎在說,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林梔撇開視線沒搭理她,心里也很疑惑程簡祎到底要干嘛。只見程簡祎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手機,撥出了個電話:“喂,是我,有正事找你。我記得你前段時間投資了一部電視劇,女二號的暫定人選是叫鄭曼昕?是天娛的簽約模特?” “撤了她,損失我來補?!?/br> “另外,幫我聯(lián)系一個律師,我要告……” 對面的鄭曼昕早已聽得臉色發(fā)白,適才囂張得意的樣子一掃而盡,只剩下不可置信和恐懼,抓著包的手都在顫抖。 林梔看著鄭曼昕的這副樣子,突然覺得她十分可憐,人的嫉妒心太可怕了,而她一向爭強好勝的性格,兩者糅合在一起,如果沒有正確擺正心態(tài),會很容易劍走偏鋒。林梔雖然看不慣她一向的作風(fēng)和行為,也早已跟她撕破臉皮,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打算置她于死地,更何況,現(xiàn)在的鄭曼昕,并不是孤身一人。 “算了吧?!绷謼d收回視線,拉了拉程簡祎的胳膊,沖他搖頭:“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程簡祎默了一默,掃了眼鄭曼昕,良久,才對電話那邊說:“算了,律師不用找了?!?/br> 那頭的周亦珩卻耳尖地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興奮地大叫:“是不是弟妹在你旁邊?改天帶過來咱們一起吃……嘟嘟嘟……” 林梔轉(zhuǎn)過頭看向已經(jīng)呆愣掉的鄭曼昕,緩慢而平靜地開口:“只要你還有點分辨是非的能力,就應(yīng)該知道,我跟小韓總之間什么都沒有,以前你們再怎么造謠我都無所謂,但是從今天開始,請你,還有你的小姐妹,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如果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一定會告你。此外,我奉勸你,把關(guān)注我私生活如何的時間留下來,好好去關(guān)心和整理好你自己的私生活,否則,你遲早有一天會毀掉你自己?!?/br> “哦,還有?!绷謼d剛走了兩步,想起什么,又回頭看她:“撤掉你電視劇的角色這件事,就算是我還你之前送給我的住院大禮,咱倆從今以后,誰也不欠誰。” “你少……”鄭曼昕赤紅著一張臉,還想反駁。 林梔輕飄飄地扔回去一句話:“別跟我說你是無辜的,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br> “鄭曼昕,你好自為之吧?!?/br> 說完,她也不再看鄭曼昕會是什么反應(yīng),拉著程簡祎就推門走了。 辦公室里適才的幾位醫(yī)生和護士已經(jīng)離開各自去忙碌了,氣氛有些凝重。 林梔半側(cè)著身子靠在桌沿邊,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半開玩笑地緩解氣氛:“真糟糕,竟然讓你看到我這么兇悍的一面,把我的淑女形象全都給毀掉了?!?/br> 程簡祎沒搭話。 林梔抬頭看了眼一直盯著自己,面色嚴肅的程簡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臉:“唉呀你干嘛呀,一直板著張臉,一點都不帥了?!?/br> 程簡祎不為所動,皺著眉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沉聲問:“你在公司里就一直被她這樣惡劣的對待?” “這樣對待?”林梔歪著腦袋,狀似不解地看他:“她怎么對待我了?” 程簡祎對她故意避重就輕、假裝不懂的樣子感到十分不滿,眉頭跟著皺得更嚴重了:“造謠,說你被包養(yǎng),還和其他人一起欺負你?!?/br> “唔……還好吧,就是女生之間的那點心思,過過嘴癮而已?!绷謼d說的云淡風(fēng)輕,擺擺手示意都是小事,“我這么強悍,她們怎么敢欺負我?!?/br> 程簡祎冷笑出聲,毫不客氣地拆穿:“你強悍?那怎么還被人給弄到腳骨折,直接摔進了醫(yī)院?” “額……”林梔尷尬地吐了吐舌頭:“這不是意外嗎?!?/br> 說著,不等他再說什么,她直起身,仰著頭把臉靠近他,眼睛微彎,軟著聲音沖他撒嬌:“而且,你剛剛也已經(jīng)幫我教訓(xùn)過她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它了,好不好?” 見他還是不回答,她又嘟起嘴,飛快地在他唇角親了一下,用更軟的聲音問了一句:“好不好嘛?” 她很少用這樣軟萌的態(tài)度對待他,以往的林梔在他眼里,是狡黠的,聰慧的,勇敢的,現(xiàn)在,他才知道,原來她也有如此可愛,軟萌的一面,她一這樣跟他說話,他的心就像在被羽毛在撓,整個人都酥了。 程簡祎無奈搖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像哄小孩子一樣,“好,不提了。” “愛你!”林梔沒忍住,就著這個姿勢摟住他的脖子,‘吧唧’在他臉上又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