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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接過司云的寫著字的紙,越看表情越是激動。最近他正愁著怎么開發(fā)撲克的新玩法,之前的斗地主那些其他人已經(jīng)玩膩了,現(xiàn)在有新的玩法,簡直不能更好。 也正是因為如此,掌柜的才一直想著司云什么時候才會再來一次,這種新鮮玩意讓翠云堂頭一次蓋過了青山堂的威風(fēng),如果能繼續(xù)保持下去,那么他們翠云堂未必不能生過青山堂。 司云給出來的新玩法,正好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掌柜的,玩這種牌的時候,需要有一位荷官,荷官就是發(fā)牌人,那個荷官必須懂所有的規(guī)則,并且倒背如流。除此之外,賭博的時候你也可以重新卡一個場子,做得清幽逼人,專供縣城里那些有身份的大人和商人們玩耍,這樣他們既可以玩得盡興,又不用在那種吵鬧的場合里。對了,我聽說你們已經(jīng)建立了雅間,那么可以直接就用雅間,只是荷官需要專門培養(yǎng),找漂亮點的姑娘和精神的小哥,也能賞心悅目?!?/br> 司云一邊說一邊和掌柜解釋,盡量讓他少走點彎路。 “好,司小哥,這種玩法好。”掌柜聽著司云的話,又看著手里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垼慌氖终?,高興的道。 掌柜的滿意就行,那他們這個交易也算成功了,司云暗忖。 “只是看起來有點難,今天你如果不趕時間,能不能親自下去教我們來幾局?” 掌柜的建議并不在司云的預(yù)料之外,今天本來是不趕時間的,關(guān)了店又賺了錢,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但因為封老太的行為,他今天的時間還真不夠。 如果不是惦念著封云雋的下場,他倒是可以在這里多呆一點時間,正想著跟掌柜的說下次他有時間定會在這里待上一會兒,司云頓了下,眼睛一轉(zhuǎn),圓溜溜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冰冷。 “掌柜的,可以是可以,不過地點我想換一換?!辈挥H自把封云雋從天堂打下地獄,他怎么出得了那口氣! 司云肚量不大,他人生的信條中就沒有被人欺負(fù)還得咽下去這句話,睚眥必報這個性格在他的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掌柜的只瞇眼想了一想,就明白了司云的意思,“好,我?guī)氵^去。” 說完,兩人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門,坐上馬車朝著春月館就走了過去。 門口守著的還是那個漢子,司云先從車上下來,那個矮小漢子看到司云就要大罵,一時間也忘了他這次來和上次來不同,但不等他罵出來,掌柜的就跟著下來了,不僅有掌故的,還有好幾個賭坊的管事和打手,他們都是跟著司云來學(xué)什么玩□□的。 翠云堂因為撲克牌在青山縣壓了青山堂一頭,要是他們能再學(xué)一個玩法,說不定就能趁這個機(jī)會徹底和青山堂分庭抗禮。說不定他們自己也能學(xué)著,只要學(xué)到了手,那就是他們自己的手藝。 這幾個管事都是掌柜的心腹,也知道撲克是怎么來的,所以面對司云,雖然他穿著一身粗布衣服,也沒有小看他,反而對他態(tài)度不錯。 那幾個管事的是真想在司云手里多學(xué)點,今天他們能跟著掌柜的一起出來觀摩司云玩牌,這還是看在他們在賭坊做了多年的緣故。來的時候掌柜就和他們打了招呼,這次觀摩,能學(xué)到多少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 本事是一回事,但要是在司云哪里賣了一個好,難免不能讓司云開一個小后門。 尤其是陳漢,他是第一個認(rèn)識司云的人,一個看起來還沒成年的小少年能拿出他們都沒見過的賭具,還完善了玩法,他怎么也不相信司云真的只是從那個行商那里買的。 在他眼里,司云就是一個高手,肯定還有其他的手段。 于是,現(xiàn)在看到一個青樓看門的都對司云出言不遜,以陳漢為首的管事們都朝那個矮小漢子呵斥了句,“進(jìn)門都是客,你這春月館不是號稱最大的館子,我看也不過如此!” 管事們在賭坊里不知教訓(xùn)了多少賭徒,矮小漢子也喜歡玩兩把,也認(rèn)識管事們,見他們幫司云出頭,連連道歉,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司小哥,你覺得如何?”陳漢也沒應(yīng)承,直接轉(zhuǎn)頭問司云。 司云聳拉著眼皮盯著那差點沒哭哭啼啼的漢子,心里一股煩悶,擺了擺手,道:“就這樣,我們走吧?!?/br> 比起這個矮小漢子,他更在意封云雋。 其實這矮小漢子也沒做錯什么,在現(xiàn)代他也不是沒見過更勢力的人,只不過他運(yùn)氣差撞上他心情不好。既然道了歉,他也不會拽著這件事不放。 司云不計較,一行人便進(jìn)了春月館,有翠云堂掌柜在,春月館的老鴇給了他們面子,直接帶著他們上了二樓。司云換了一身衣服裝作春月館的小廝去秋月的房間玩牌,而翠云堂的管事和掌柜的則在旁邊那間房開了一個小口觀摩。 雅間里,幾個少年在秋月美艷的笑容蠱惑下玩得起興,他們玩得是最簡單的炸金花,只要比牌大小就行了,也不需要多高的技術(shù),不僅如此,炸金花的成本小,正應(yīng)了那句話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345順子,我贏了!”司云來的時候他們正剛好玩完一把,五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手里拿著牌,三個人都丟了牌表示認(rèn)輸,只剩下最后兩個,那兩個人也不是被人,恰好是封云雋和秋月兩個。 封云雋這回贏了,把底錢拿走,還得了其他人跟的錢。